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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假面】(2)

    作者:小黑狼

    29年5月20日

    字數:14916

    第二章逆十字

    窗外銀色的閃電偶爾照亮城市夜景,猶如一條猙獰的蛟龍,盤旋天際。

    我點著一根煙,坐在臥室的床榻旁,想象著妻子躺在床榻上,像是童話中的

    睡美人一樣合攏雙眼,一頭黑發披散在雪白的床單表面。

    我把妻子跟丟了。

    賓利車的車速,和我那輛桑塔納的速度沒得比,開到市區之后就把我遠遠甩

    到了后面。

    市區也不像人稀少的郊外那樣方便鎖定目標,加上我熬了一天一夜,實在太

    疲倦,所以我最終沒能跟上那輛賓利車。

    理智讓我回到家里休息,我不能拖著疲勞的身體繼續亂來。

    我必須養精蓄銳,才能應付cao蛋的明天。

    「周日。」

    抽完煙,我看了一點日歷,發現明天剛好是休息日。

    「這樣的話,明天可以找鈴藍了解了解情況。」

    我把煙頭摁在自己的手上掐滅,走進浴室沖了個澡,然后吃了兩片安眠藥,

    走到了那張我許久都沒有觸碰到的大床前。

    那是一張合歡木打造的大床,床頭凋刻著玫瑰花和纏繞的藤蔓,床上的墊子

    又厚又軟;天鵝絨床單上壓著絲綢被子和駝絨毯,床上掛著兩重帳子,白色的紗

    帳子和金色的綢帳。

    這張床,是岳父送給我和妻子的新婚禮物,然而自結婚之后,我就沒在床上

    躺過幾天。

    到了現在,妻子甚至不允許我碰她的床。

    誰知道,這樣一個高貴冷艷的美人兒,私下里會給人當牛做馬、敲骨吸髓呢。

    「呵呵。」

    我自嘲的笑了笑,倒在了她的床榻上,嗅著她留下的香氣慢慢進入了夢鄉。

    ……翌日,我在暖燙的陽光下醒來,迅速洗漱完畢,帶著公文包走出了臥室。

    經過一整夜的修整,我的精力已經完全恢復飽滿,駕駛著二手桑塔納,一路

    就來到了妻子平日最愛來的健身俱樂部。

    穿過前方的林蔭道,進入門廳,映入眼簾的就是裝飾精美的豪華空間。

    地面上鋪著厚厚的實木地板,各種鍛煉的器械應有盡有。

    這個時間段里,一些身穿彈力背心的健壯青年正揮汗如雨的踢打沙袋,反復

    練習格斗技能的動作。

    他們身邊,一個個包著黑頭巾的青年在一旁不時的走動著,偶爾對這些人動

    作不規范的地方進行糾正。

    再往里去,靠近角落的地方鋪了一層防滑軟墊,很多會員正在會揮汗如雨的

    推動健身器材。

    我在這片區域找了一會兒,在靠窗角落的室內自行車上,發現我要找的人。

    視野的盡頭,一名最多25歲左右的短發麗人,她的肌膚白皙如雪,嘴唇如

    玫瑰般艷紅。

    平坦如玉的額頭下一雙明亮的美眸總讓人感到清爽帥氣;眉尖微微上挑,眼

    神既清澈而又干練,一只鼻子又挺又直,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性格極為獨立的人。

    她此時正在一輛室內自行車上揮灑香汗,齊耳短發被發箍套住向后壓住,露

    出象牙白的美麗額頭。

    身穿黑色的運動背心和運動短褲,以及一雙干凈的白色運動鞋。

    接近一米八的美麗胴體,被充滿彈性的白色布料束縛著,勾勒出健美的曲線

    ,配合精致中性的面孔,那身陽光清爽的氣質如夢般絢麗。

    「上午好啊鈴藍。」

    我打著招呼走了過去。

    由于妻子的關系,鈴藍經常到我家做客,彼此了解之后,我和她的私交不錯。

    也知道她和妻子一樣,非常注重鍛煉身體,每天都會花上4至6個小時的時

    間健身……而健身的地點,基本都在這所俱樂部。

    「啊!沐統小叮當,上午好啊!」

    鈴藍和往常一樣,熱情的跟我打招呼————她之所以稱呼我小叮當,因為

    我經常跟她顯擺那些沒用的發明。

    「有空么,我有事想跟你談談。」

    我連忙說道。

    「著急么?」

    她問。

    「有點急。」

    我認真的回答。

    「方便我去洗個澡么?」

    鈴藍松開車把手,含笑朝我這邊望過來,同時伸手指了指自己小腹以下的位

    置————此時小幅度分開的雙腿內側,已經沾滿了她的香汗,令胯下布料陷入

    蜜縫之中。

    「不好意思,你去吧。」

    我連忙扭過頭,這妮子還是和以前一樣,跟我完全沒有拘束。

    「好啊,稍等。」

    鈴藍立刻翻下自行車,小跑著走進浴室。

    等一刻鐘之后,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精明干練的白色女式西裝,

    纖足穿著打著十字形的白色高跟鞋,清爽的短發隨著步伐微微搖曳。

    離開俱樂部的大廳后,我和她漫步在俱樂部僻靜的林蔭道內。

    上午的陽光滲過樹蔭,在綠葉的過濾下灑在道路上,鈴藍齊耳短發隨著口中

    咀嚼的口香糖一抖一抖,映著細膩的光澤。

    我和她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

    不得不承認,比起冷艷的妻子,眼前的這個女人跟我更談得來,我們的共同

    語言也。

    甚至于,在跟我說話的時候,她會主動彎下腰,和我保持相同的高度,仔細

    傾聽我的每一句話。

    正因為如此,我們之間的關系,似乎要超過普通的朋友關系。

    談著談著,就在氣氛漸入佳境的時候,我說出了那個孤兒院,然后看著鈴藍

    微笑的眸子微微一顫。

    這一瞬間,我斷定她絕對跟妻子的事有關系!「你們打算瞞我多久?一個是

    我的妻子,一個是我的朋友,全把我當傻子耍?」

    我憤怒的看著她,雙目幾欲噴火:「你知道我是什么職業,我之所以不曝光

    這件事,不僅是不想家丑外揚,而且還顧忌你的名聲!」

    「……」

    聽到這里,鈴藍中性精致的俏臉刷一下變得慘白,身體也跟著微微一抖。

    「鈴藍,你必須告訴我真相,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鐵青著臉說道。

    「沐統你別這樣,你聽我說……你聽我說……」

    鈴藍此時徹底慌了神,方寸大亂的看著我,似乎是想解釋,但是又支支吾吾

    的說不出話來。

    最終,她在我暴怒的視線中低下頭,然后膝蓋一彎,接近一米八的身體,就

    這么噗通一下跪在我面前。

    跪下來的時候,鈴藍幾乎是下意識的低頭翹臀,四肢撐地,擺出了一個對我

    來說十分眼熟的牝犬跪姿。

    看著鈴藍如此輕易的跪下來,跟我磕頭道歉,我就知道,她鐵定跟這件事脫

    不了干系!「你跪著干什么?你先起來!起來說話。」

    她這一跪,我倒是有點慌了,連忙環顧四周,幸好沒人。

    「別,你讓我這樣吧,這樣我好受一點。」

    鈴藍精致中性的面龐向上抬起,英氣的瞳孔氳著水霧,顫抖著聲線說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下午,我和小夢一起逛街,恰好遇到

    了雷師兄……雷師兄命令我的,我沒辦法拒絕。」

    「雷師兄是哪個?他是你爹還是你媽?他說的話為什么不能拒絕!?」

    我聽的實在火大,直接罵了起來。

    「你不懂!你不會懂的!我沒有辦法違抗雷師兄,都怪我。」

    鈴藍彷佛是一頭哀傷的牝犬一樣,四肢伏地跪在我面前,低下頭喃喃自語著

    ,聲音也越來越微弱。

    看著她這幅卑微下賤的樣子,我實在無法將她和我認識的那個陽光直率,嘴

    角永遠含笑的中性美人聯系在一起。

    除了怒火之外,也開始心疼她……說到,她也是我的好朋友啊。

    「都怪我……我沒救了……但是小夢不一樣!」

    說著說著,鈴藍再度抬起頭,雙目含淚的說道:「我已經無路可退,但是小

    夢沒有,雷師兄并沒有強迫她,她是自愿的。」

    「你!!!你說的是什么話!」

    我險些被她這句話氣死。

    合著你的意思是說,你下賤是被逼的,我老婆是下賤是她自甘墮落!?接著

    我立刻反應過來:「你是說,小夢有可能變回來?你愿意幫我把她救回來?」

    「我不是說過了么?」

    鈴藍面頰微紅,目光躲閃著說道:「小夢那樣是天生的,改不回來,但是我

    可以幫你把她救回來。」

    「那我直接報警豈不是更方便?」

    我不解的問道。

    「千萬別!」

    聽到這里,鈴藍的語氣變得急促起來:「因為所有事都是小夢主動的,即便

    是到了警察那里,她也會攬下所有事。雷師兄最多被判個聚眾yin亂,但是在那之

    后,小夢一定會主動離開你!」

    「我不報警,就能留住小夢?」

    我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能幫你!前天……小夢剛去過孤兒院,被那群人折騰過后,沒有兩天她

    是不會醒的。趁這個機會,我可以接近雷師兄他們,然后找機會報警告他們強jian。」

    鈴藍仔細的說道。

    「你真的愿意幫我?你不會有危險嗎?」

    我連忙問道。

    「我已經無藥可救了,無論怎樣都無所謂。」

    鈴藍搖搖頭,垂下優美的項頸,悲凄的說道:「但是至少……我希望能親手

    糾正自己犯下的錯誤。」

    「好!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幫我搞定那幫人。如果他們日后報復你,我就算

    粉身碎骨,也會替你擺平。」

    我堅定的說道。

    然而此時鈴藍卻是眼神一黯,抿緊嘴唇,不自然的眨了眨……注意到這個細

    節,我腦子也跟著清醒下來。

    看起來,束縛著鈴藍的那群人,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簡單。

    而且她說的那些話,信息量似乎非常大啊。

    ……離開俱樂部之后,我和鈴藍約好晚上碰頭的時間,就各自離開了。

    雖然我也很急,但是這件事明顯急不來,沒有鈴藍幫忙,我甚至不知道妻子

    此時到底身在何處。

    回到家里,為了保護鈴藍的安全,防止雷師兄一伙人狗急跳墻,我準備了一

    些必要的工具。

    就在離開的時候,想了想,又從閣樓的冷柜里取出了5M大型膠囊,一共

    四顆,小心翼翼別在腰帶的夾層里。

    準備的差不多之后,我將視線投向了我的公文包……瞇起眼睛,陷入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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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步行到約定地點的時候,鈴藍和她的那輛白色保時捷,

    已經停在那里多時。

    她還是上午那套修身西服,雙手環胸輕輕依靠在車門旁,黛眉微皺、美眸含

    憂,纖纖細步的美麗姿態,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能秒殺一眾車模。

    香車美人,在哪里都是目光的焦點,而鈴藍這樣的中性美人更是男女通殺。

    尤其是我這個普普通通的人走過去之后,她就進一步成為了焦點中的焦點。

    「準備好了么?」

    看著我走來的身影,她輕聲問道。

    「準備好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我還帶上了我的百寶箱。」

    我舉起手里的公文包,自信的說道。

    「那就出發吧。」

    鈴藍沒有多說什么,讓我坐在副駕座上,然后自己坐進駕駛位。

    她視線直視著正前方,沉默著掛擋點火,駕駛著保時捷疾馳而去。

    2分鐘左右,我們來到了目的地,特朗普·碧斯酒店。

    筆直的摩天大樓建筑聳立于綠草如茵的廣場上,背襯著藍天白云,在噴泉的

    掩映下,顯得既宏偉又豪華。

    這座酒店大概3層左右,呈圓柱形,除塔頂和底層外,每層都向外延伸出

    一個環形大平臺。

    鈴藍和我一起訂好房間,穿過大廳走進電梯直接升到頂樓,入目處是一條長

    達百多米的半圓長廊;長廊上有著重重迭迭的拱門,房間都處于拱門之間的位置

    ,而拱門盡頭處有一尊潔白的佛像。

    我看了一眼那座佛像,那是一尊歡喜佛。

    但是跟我印象中的歡喜佛不太一樣,別的歡喜佛是抱著女相作交合狀,但是

    這尊歡喜佛懷中的女相……她是倒著的。

    不僅倒立還噼叉著雙腿,露出臀縫間的私密部位,正在給男相倒立koujiao。

    同時,女相豐潤的臀部上,有一枚不太明顯的標記。

    「就是這里。」

    鈴藍停留在電梯旁左手邊的房門前,沖我點點頭,隨后就取出房卡放在感應

    器上。

    嘀——!伴隨一聲輕響,緊接著門扉毫無征兆的側滑敞開,露出內部豪華的

    房間;里面沒有燈火,光線從左邊玻璃窗透進,直投在柔和的毛絨地毯上。

    鈴藍先一步走進房間,我看著了一眼她的背影,隨即掏出手機,拍下了歡喜

    佛上的標記。

    接著關上房間的門,徑直走進廁所,一邊小便,一邊通過搜圖軟件尋找那個

    標記。

    很遺憾,搜圖軟件并沒有找到什么結果,只是在韓國的一個小眾網站,找到

    了一張相似的圖……標注的文字我也看不懂。

    回到房間的時候,鈴藍坐在沙發上,默默的看著我。

    「憋太久了不好意思啊。」

    我尷尬的一笑。

    「他們就在隔壁……等會我就進去,長叫代表有危險,需要你救我。如果是

    連續三聲短叫,就是沒問題,你立刻報警說這里有人強jian。」

    鈴藍美目含羞,幽幽的說道。

    「拿著這個。」

    我從公文包里取出一只口紅,丟到了她的手里,冷靜的說道:「表面上它是

    個口紅,其實是防狼噴霧,關鍵時候或許能幫到你。」

    「你還真是個小叮當。」

    鈴藍好奇的擺弄著口紅,學會使用方法后,沖我嫣然一笑,隨即快步起身離

    去。

    目送她離開房間,關上房門,我便取出了聽診器,貼在墻壁上監聽隔壁的動

    靜。

    監聽之前,我已經做足了心里準備……不過還好,隔壁只有雷師兄等人談笑

    的聲音。

    接著我聽到了開門聲,以及鈴藍的嬌笑聲。

    我從沒有聽過鈴藍這么笑,因為她以前的笑聲清脆爽朗,而現在的笑聲聽起

    來嬌柔嫵媚,拂動心弦。

    一個中性的大美人兒如此獻媚,我相信沒有哪個男人經得住誘惑,那群男人

    當然也做不到;很快,我就聽到了男人們起哄的聲音,接著就是布帛撕裂以及鈴

    藍嬌喘的聲音……我可以想象到:男人們肯定是一哄而上,連手撕爛了鈴藍那身

    的那身白領裝束,讓她健美修長的雪白胴體完全暴露在燈光下,然后開始玩弄她

    全身上下所有的私密部位。

    突然的一瞬間,我聽到了雷師兄的罵聲。

    接著鈴藍開始尖叫,而是那種極其痛苦的長叫。

    「糟糕,她有危險!」

    我拎著公文包,二話不說的沖出房間。

    結果剛推開門,就有兩個持刀的壯漢勐地撞開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他們似乎對我很了解,直接搶走了我的百寶箱公文包……并且撕裂了我的外

    衣,然后后押壓著我,逼我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我知道我被出賣了……但是我很冷靜的沒有反抗。

    ……房間正中央的紅地毯上,上面有兩個渾身肌rou但是表情木訥的壯碩黑人

    ,正把一個肌膚白皙、身材高挑的女人夾在中間,正在一上一下的大力抽插。

    其中一個黑人躺在地板上,女人跪趴在他的身上,纖細的腰身被她身下的黑

    人死死抱住,一雙素手無力摁在對方胸前;兩條雪白美腿放肆的向外張開,任由

    一根又長又粗的黑roubang刺入兩腿之間,在粉嫩濕熱的蜜xue里進進出出。

    另一個黑人壯漢則是兩腿叉開半蹲在女人的身后,上身趴在女人的后背上,

    兩條滿是肌rou的胳膊撐在女人身體兩側的地毯上。

    一根比女人小臂還要粗長的粗黑roubang,此時此時深深刺入雪白結實的臀縫深

    處,在嬌嫩的菊xue中頂進抽出著。

    這兩根粗長壯碩的黑roubang,配合異常熟練,你進我出、我出你進的好不熱鬧

    ;而且每次都是快要完全抽出去的時候,再狠狠地刺進來,而且是刺一到底。

    「啊!啊!啊!好棒啊!」

    把夾在中間的女人cao弄得口中嬌喘不止,清爽帥氣的短發凌空飛舞,白美的

    嬌軀也前后搖擺著。

    同時,隨著這兩根大黑roubang的輪流進出,雪白臀縫之間的兩個重要部位,以

    及以及那兩根粗長的黑roubang上,都沾滿了女人里分泌出的愛液;還有菊花被roubang

    擠出壓出了一團團水花,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的發著光,透出一種yin糜、放浪的

    光彩。

    這個女人正是鈴藍。

    我的朋友,那個英氣……陽光的……帥氣干練的中性美人。

    此刻她被這兩個高大強壯的黑人男子以上一下夾在中間,前后兩個蜜xue里分

    別插著一根又長又粗的黑roubang,看著就像是奧利奧餅干。

    而鈴藍,就是那兩片黑巧克力餅干中間夾著的白色奶油……「繼續!用力!

    刺穿我吧!刺穿我!」

    鈴藍平時那身清爽陽光的氣質已經蕩然無存,現在紅唇微張,秀眉舒展,露

    出一種極度美好的表情。

    被兩個黑人大力抽插的同時,自己也在用力聳動身體;身下的兩個蜜xue,正

    隨著黑roubang的勐烈抽插,用力吮吸、擠壓,不斷溢出晶瑩的液體。

    隨著聳動的節奏,她的秀發飛舞,胸前的那一對雪白的乳球也是一上一下迅

    速晃動,好不快活……「哈哈哈!鈴藍的胃口現在真是越來越大了,被我們喂刁

    了吧?」

    「除了金剛杵,也就黑人的大rou能滿足她了。」

    兩個男人說笑之間,挺著大rou走到鈴藍左右兩側。

    注意到他們走過來,鈴藍嬌喘著抬起藕臂,素手輕柔的握住那兩根大roubang,

    熟練并有節奏的taonong起來。

    taonong的過程中,她吃力的抬起頭,精致中性的俏麗滿是紅霞,媚眼如絲的看

    著我。

    和我四目相對滯后,鈴藍美眸里那抹醉酒般的色彩越來越濃,櫻唇勾起,露

    出邪異妖媚的笑容:「對不起啊沐統,我從上午到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

    被命令的!」

    「瞧這個浪貨sao的,看到她這幅表情,我實在忍不住!」

    這時有一個男人快步走到鈴藍的正前方,揪住她的頭發,把她拽的身體前傾

    ,把roubang送到了女人的唇邊。

    鈴藍彷佛沒感覺到任何痛苦,立刻瞇起眼眸,張開杏口叼住roubang,將大rou全

    部吸入了紅唇深處;并且像是小雞啄米一樣,一上一下用力taonong小嘴里的粗roubang

    ,每一下都是吞入喉管深處,用食道擠壓guitou。

    讓男人爽的不斷哦哦怪叫。

    「……」

    看著同時用身體,服務五個男人的鈴藍,我沒有說話。

    在我的心目中,那個清爽陽光的鈴藍已經死了,在我面前的這個女人,只是

    一個擁有豐滿rufang、雪白翹臀,身材健美并且對主人唯命是從的性奴罷了。

    我沒有再看她,視線投向落地窗的附近,并且在那里找到了我正在熟睡的妻

    子。

    「……」

    看到她的一瞬間,我又是一陣無語。

    此時此刻,我那個身材高大、氣質冷艷的大美人妻子,正被倒掛著固定在一

    座三米高的金屬十字架上。

    準確的說,那具白美豐腴的健康rou體,此時正雙腿大張擺出一個一字馬的姿

    勢,由一圈圈紅色皮帶倒掛著固定在十字架上面,形成一個標準的T型。

    她那雙36的美腿,此時讓紅色皮帶束縛著左右分開,被十字架的橫

    桿結結實實固定著。

    上身則是垂直向下束縛在豎桿上,胸腰之間也用幾根皮帶固定,把她胸前那

    對碩大豐滿的西瓜巨乳擠得更加夸張。

    圓潤豐滿的雪臀,正好處于十字架橫豎交叉的區域,結實的臀瓣大大向上張

    開,露出嫣紅的蜜xue和菊孔。

    而菊孔和蜜xue里,各插了一只正在高速震動的假roubang,令女人修長健美的雪

    白胴體微微震顫。

    ……豪華房間落地鏡旁邊,一具成熟美艷的身體,叉腿倒懸銀色金屬十字架

    上,將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敞開。

    菊孔和蜜xue內部,各有一只正在抽插的假roubang,而且體積不小,不比之前那

    兩個黑人的大rou小,把兩個蜜xue完全堵滿。

    女人雪白的臀部上,還被結結實實的扎了十幾個針管,自左向右均勻分布,

    上面連接著十來個顏色各異的輸液袋。

    正在源源不斷的給她輸送鹽水、葡萄糖、維生素等等養分,看來這群人對

    妻子敲骨吸髓的同時,也不想把她一次性玩廢。

    而女人無意識張開的小嘴里,此時深深插入一根粗大的假roubang,這根更粗,

    看上去至少有5M;不僅撐開嫣紅的嘴唇,把雪白的脖頸撐大了一圈,還深

    深刺入胸腔,令女人精美的頸項之間,凸顯出了一個非常清晰的roubang輪廓。

    滑膩柔軟的香舌也被細繩固定,拽出了口腔,固定在一個塑料盆上方。

    一滴滴的涎水,順著倒垂的香舌滑向細繩,然后一滴滴落入地上的塑料盆。

    盆里已經蓄滿了晶瑩剔透的厚厚一層,看上去……妻子在熟睡中的時候,已

    經被無意識榨取了大量的涎水。

    這幫人一邊替妻子補充水分和營養,還一邊從她小嘴里提取涎水香津,真是

    不放過一點時間。

    在這過程中,妻子呼吸勻稱、睡容甜美,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正是不知

    道她到底哪根筋打錯了。

    「你叫沐統是吧?別看了,她被打了麻醉劑,打雷也醒不過來。」

    就在我仔細大量妻子的時候,雷師兄的聲音,吸引了我注意力。

    這個油光滿面的中年人走到十字架旁,當著我的面伸出手,粗暴的握住假陽

    具,玩弄起了妻子的蜜xue。

    此時我才發現,妻子的yinchun已經變成了鮮紅色,而且陰rou外翻,顯然曾被長

    時間的蹂躪過。

    「別介意啊,她熟睡的時候,喜歡被人這么搞,這樣才睡的踏實。你這個做

    丈夫的,還沒我這個外人懂她,得自我檢討啊。」

    他玩了一會兒妻子的蜜xue,見我面無表情,于是笑著走到我面前:「聽說,

    你早上和鈴藍商量,想要從我們手里奪走母馬小夢?那可不行!」

    「我的妻子對你們來說很重要?」

    我忽然問道。

    那個雷師兄似乎沒料到我這么冷靜,先是一愣,然后嘲弄的笑道:「是啊,

    你老婆可是可是我們寶貝啊,我們要是把她弄丟了,可是會吃不飽兜著走啊。所

    以,請你給她離婚吧?只要你跟她離婚,我們可以給你留一百萬。但如果你拒絕

    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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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著看著他,彷佛在聽一個笑話。

    「你以為你堅持不離婚有用嗎?你老婆現在對我們唯命是從,我們要她干什

    么她就會干什么。」

    雷師兄顯然不把我當回事,言談舉止之間,對我這個綠帽男都是十分輕蔑。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我還有選擇的余地么?」

    我嘆息一聲,看了一眼身后的鈴藍,佯裝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惜了……我

    這個貌美如花的妻子……對了。你說說,我老婆和鈴藍哪個貴啊?」

    「鈴藍?」

    雷師兄噗嗤一笑,搖著頭說道:「她已經被我們玩了三年,早就玩膩了,至

    于你老婆,還新鮮著呢?」

    「啊~~好舒服~~好爽~~對~~對~~就是那里~~啊!」

    就在這時,鈴藍也恰到好處的賣力嬌喘啊。

    我聞聲回頭,仔細的這么一看,原來那兩個黑鬼抽插的節奏,不再是一進一

    出,而是同進同出!鈴藍明顯被這個姿勢干爽了,一邊嬌喘,一邊柔艷地扭動身

    體,從香肩頭到腰臀,動作柔滑之極,宛如一條白艷的美女蛇。

    任由兩個黑鬼分別用兩根粗長壯碩的黑rou兩xue齊進、同進同出,聲音也變得

    愈來愈高亢。

    在這過程中,黑鬼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疾。

    突然的一瞬間,鈴藍勐地昂起頭,一雙美目向上翻著白,那嬌美的小嘴也大

    大地張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一絲晶瑩剔透的涎水則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流下,

    緊跟著她的身體就像是受了刺激的美女蛇一樣,更加瘋狂的扭動起來。

    沒有一絲贅rou的蠻腰奮力搖擺,而那雪白翹臀晃動的幅度也是越來越大,最

    終布滿香汗健美rou體就像是過電一般,不停地在兩個黑人中間顫抖著、扭動著…

    …然后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

    黑人在她高潮之后,立刻被其他人踢開,似乎連射精的權力都沒有。

    接著那些男人立刻撲向鈴藍,紛紛將自己的陽具拼命捅進了鈴藍的身體各處。

    把這個還停留在高潮余韻中的美人兒,又做成了人rou三明治。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將鈴藍抱了起來,然后掐著她那纖細的蠻腰,挺著粗壯的

    屁股,開始拼命將roubang來回不停的刺入女人的蜜xue和菊孔。

    「舒服……舒服,好棒啊!」

    似乎是鈴藍的嬌吟聲和胯下兩個蜜xueyin水飛濺的場景刺了剩余的人,人

    走上前來。

    于是,讓她以一種仰面向上的躺姿被男人抱在中間,一個男人托住香臀、把

    roubang狠狠刺入蜜xue,抽插她的蜜xue,一個托住香肩、大力勐干她嫣紅的小嘴。

    兩只素手給人服務的同時,誘人潔白的美腿,也被人抓住纖細的腳腕拉開—

    —兩個男人一邊撫摸她修長的美腿,一邊把她的腿彎當女性生殖器般抽。

    「啊啊啊啊!」

    鈴藍玉頰潮紅,眼神一片迷離,吞吐roubang的紅唇發出陣陣嬌喘;隨著前后兩

    個男人腰胯的挺動,嬌軀也被頂的上下顛動、花枝亂顫,而她胸前那一對豐碩挺

    拔的乳球像是兔子一樣隨之彈動跳躍。

    這樣一來,她就在我面前達成了同時被6個男人玩弄的成就。

    此時此刻,鈴藍的情欲也被完全挑了起來,額頭、rufang、小腹都冒出了細汗

    ,修長的美腿用力地伸直,她貪婪的吮吸著口中roubang,似乎還覺得嘴里只有一根

    roubang是不夠的,把手上的兩根roubang也向自己的嘴邊使勁地拉著。

    不過這個姿勢顯然無法同時分享她的小嘴,于是男人們把鈴藍的手拿開,手

    扶著自己的roubang,guitou在鈴藍的耳朵、鼻孔、臉頰上劃著圈,把guitou上的分泌物

    涂在了那張精致中性的臉上。

    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過來,他鉆到鈴藍身下,一只手托住她的細腰往上頂,

    減輕同伴的壓力;另一只手鉆進她的菊xue,饒有興致的玩弄起來,把粉嫩菊xue拉

    扯的不斷變形。

    正在玩弄鈴藍小嘴的壯漢顯然受不了她靈活的舌頭了,大力勐插了一陣后,

    緊緊摟著鈴藍的頭,嘶吼著將自己的jingye全部射在了鈴藍的嘴里。

    鈴藍也不含煳,瞇起眼眸盡數喝光,享受的咽進食道,并且將大roubang清理的

    干干凈凈。

    接著,玩弄鈴藍小嘴的人,又換了一個。

    等七個人每人都射了一輪后,他們又把她擺成了倒立一字馬的T形,和

    十字架上的老婆一模一樣……一個男人躺在地毯上,自下而上插進鈴藍的小嘴里

    ,緩緩挺腰,享受著紅唇的輕吻以及濕熱口腔的taonong。

    兩個男人一前一后的夾著鈴藍,捧著她分開的雪白大腿,一個抽插xiaoxue,一

    個勐干菊孔;還有兩人抱著鈴藍纖細美白的小腿,把女體潔白的腿彎當成xiaoxue使

    用。

    最后一個人,找來了一根帶著軟管的針頭,摸了摸鈴藍綿白柔韌、有著淺淺

    馬甲線的小腹,然后的一用力————將針管插入了鈴藍小巧精致的肚臍里。

    鈴藍頓時美目翻白,瞳孔上吊,啊地一聲繃緊了身體;可叫聲還沒停止

    ,那個男人就把針頭一插到底,這一下她的慘叫聲似乎達到了分貝。

    地毯上的男人眉頭一皺,好像不想鈴藍的叫聲引起麻煩,用力一挺腰,用自

    己的roubang堵住了鈴藍的嘴。

    而正在抽插蜜xue和菊孔的男人,也是干的越發賣力,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

    思,反而像是在比拼是誰插得夠勁一般大力地抽插著。

    「嗚……嗚……嗚……」

    鈴藍眼眸變得迷蒙起來,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歡愉,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鼻

    子里發出唔唔的聲音;在女人體內抽插著的三人配合得越來越默契,力量和

    頻率保持著一致,令女體三個蜜xue蠕動、吮吸的節奏,也變得一致起來。

    而此時,那個扎針管的男人,以及趴在地毯上,像是吸汽水一樣啜吸著嘴里

    的軟管。

    隨著他的啜吸,鈴藍甘美晶瑩的臍血,也順著肚臍一股一股涌出來,逐漸被

    他吸入口腔。

    而在吸食血液的過程中,他原本有些蒼白虛浮的面容,迅速透出了健康的紅

    潤,眼前也變得精光四射。

    這邊鈴藍好像也從痛苦的深淵慢慢地走進了幸福的天堂,她逐漸適應了肚臍

    被刺穿吸血的痛苦,臉上滿是陶醉的表情,只是當男人吸的過疾時,她會微微皺

    一皺眉頭。

    與此同時,在被大roubang抽插三個洞的時候,她的yin水、口水、腸液也跟著流

    了出來,全身香汗淋漓,雪白女體像是鍍了一層晶瑩的清光。

    玩著玩著,他們也不忘互換位置,輪流汲取鈴藍的精力養分補充體力。

    鈴藍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分泌自己身體里所有的口水、yin水和陰精,并且收

    縮所有被占據的洞xue,緊緊地夾著這些男人的guitou。

    但是隨著體力的流逝,她的嬌喘也越來越虛弱,只能半睜著失神的美眸,任

    由他們的roubang像走馬燈一樣的在自己的嘴、蜜xue和菊孔里反復抽插著,在里面留

    下濃稠的jingye。

    看到這具雪白的rou體逐漸失去紅潤,男人們掐準火候,拔出了肚臍的針管,

    并且幫她止血。

    終于,鈴藍軟軟地倒在了一塌煳涂的地毯上,她此刻虛弱的連站立都困難,

    手腳冰涼無力,身體軟弱酥麻;小嘴無意識的張開,菊孔和蜜xue也在一張一翕,

    白色的jingye從三處洞里潺潺流出。

    「……」

    就在所有人望向鈴藍,欣賞她從運動美人變成病弱美人的時候;我抓準時機

    ,勐地掙脫出身后兩個壯漢的束縛,一個箭步跑到落地窗的旁邊。

    接著從腰帶里取出四顆膠囊,抓住其中一顆,用力摜在地毯上。

    砰——!膠囊落地,立刻化為一道粗大的白色火柱,瞬間烤焦了半個天花板

    ,并且觸動了火警系統。

    很快,房間里就響起了嘀嘀嘀的報警神,消防噴灑也同時開啟,把眾人淋了

    個落湯雞。

    「誰都不許動!」

    在他們撲上來之前,我舉起了手里的四顆膠囊,用最大的聲音吼道:「誰敢

    動,我就把它們全砸在地上。到時候整個房間都會被火焰吞噬,你們就算不死,

    也是一個重度燒傷!」

    我剛剛丟出的膠囊,是我平日里閑著沒事的時候,搞出來的爆炸膠囊。

    具體就是鎂粉、火藥以及一些其他易燃易爆品的混合物……但是只有一枚有

    用,其他的都是假的,里面灌的是洗衣粉——因為我不敢在自己家里放那么多爆

    炸物。

    「怕什么!?」

    雷師兄神色猙獰的看著我,大聲吼道:「都給我上,他老婆也在這里,他不

    敢!」

    「你看我的敢不敢!」

    我飛快靠近妻子身邊,用力攥緊了手里的膠囊:「你以為我是誰?我他媽現

    在是個綠帽俠,有的是勇氣跟人同歸于盡!能拖著你們和這個賤貨一起下地獄夠

    本了!」

    也許是被我狂怒的語氣嚇到了,也許是害怕我手里的爆炸膠囊,那群男

    人頓時被震懾住了,一個個猶豫著不敢向前。

    「現在消防隊已經收到警報,正在趕來的路上!而這種大酒店著火,一般都

    有警察跟隨!」

    我紅著眼睛看著他們,怒吼道:「想想看,火警闖進來,看到我護在被人扒

    光的妻子前面。而你們這群人連衣服都沒穿,他們會有什么想法?會跟警察怎么

    說?你們所有人,都少不了在局子里蹲幾年!」

    「小子你夠狠!」

    雷師兄一咬牙,表情變得無比陰沉。

    「雷師兄,您別慌。」

    就在這時,鈴藍吃力的站起身,赤身裸體的跑過來,從一名壯漢手里取過我

    的公文包,冷冷的說道:「沐統,別忘了你的百寶箱在我這呢!這里面有多少違

    禁品,你比我清楚,一個就夠你進去蹲幾年的。」

    「賤貨!你先看看我那包里有什么吧?」

    我嘲弄的說道。

    鈴藍美目一寒,立刻打開公文包,發現里面裝著的東西,居然是一個草泥馬

    玩偶。

    「怎……怎么會這樣?你的小型煙霧彈……迷你催淚瓦斯呢?」

    她一下子慌了神,拼命翻弄公文包,可惜里面除了一個草泥馬玩偶確實什么

    都沒有。

    「哈哈哈!賤貨,我上午就看出來你有毛病了,所以做了兩手準備!故意在

    你面前展示公文包,還給了你防狼噴霧口紅,就是為了讓你相信我的裝備全在公

    文包里。」

    我警惕著周圍人的動靜,然后學著鈴藍之前的語氣,冷笑著說道:「抱歉啊

    ,從上午到現在,我也是在騙你!」

    「小子,算你有種!」

    雷師兄看著我,露出忌憚的神情,寒聲說道:「我在這兒告訴你,你現在想

    走,可以!哥們目送你走,保證沒人動你!但是想帶走里老婆,不可能!這個責

    任哥們擔待不起。」

    「怕你那個來自韓國的上師?」

    我嘲弄著問道。

    「你!」

    雷師兄頓時瞪圓了眼睛,然后怒視鈴藍。

    「不是我,我沒說啊!」

    鈴藍慌亂的解釋著,蒼白的臉頰因為緊張,泛起了一絲病態的潮紅。

    「確實不是她。」

    我看了一眼鈴藍,目光一閃:「我有我自己的渠道,我非但知道你們的上師

    來自韓國,我還知道他是個邪教頭子,這座酒店也是你們產業。更重要的是,我

    知道鈴藍和我老婆不一樣,我老婆是自己賤,而她有把柄被你們捏在手里。」

    「……」

    挺到我的話,雷師兄和他那一幫人,表情頓時變成陰沉起來。

    其實我并沒有什么渠道,我只是個小攝影師,我說的這些,全部來自觀察以

    及邏輯推理。

    這群人明明已經在孤兒院玩弄過我的老婆,而且可以繼續在孤兒院為所以為

    的玩。

    卻把她帶到酒店這種容易暴露自己的地方玩,明顯不合理。

    來這里,可能有特殊的目的。

    十字架,歡喜佛,歡喜佛懷中倒立的女相,十字架上倒立的妻子,全部驗證

    了我的猜測——這個團體有宗教性質,所以他們來這里玩弄小夢,肯定帶著宗教

    目的。

    加上上師這個稱呼明顯帶有佛教色彩,所以我推測歡喜邪佛可能他們這

    群人供奉的。

    而一般的房客,也沒資格讓酒店供奉這等邪神,所以我斷定酒店也是他們的

    老巢之一。

    通過歡喜佛的印記,我知道它來自韓國。

    歡喜佛來自韓國,那么上師很可能來自韓國,因為韓國就是個邪教盛行的國

    家,中國人也沒必要千里迢迢去韓國買佛像。

    鈴藍被控制的事,是我從她言談舉止里猜出來的。

    上午的時候,她就不止一次的自嘲過,她已經無藥可救……所以說,從思想

    上來看,她是想反抗的。

    然而現實讓她妥協了,甚至讓她出賣了我們的友誼,所以絕對有把柄捏在這

    群人手里。

    而且那不是一般的把柄……與其說是把柄,不如說是控制器。

    以上這一系列的推理結合起來……就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控制鈴藍和孟夢

    的這個團體,是一個來韓國的邪教團體。

    他們資金充裕,并且有可能存在某種控制女人的技術,讓她們唯命是從。

    「……」

    看到雷師兄和那群人沉默下來的神情,我知道我猜對了,于是繼續說道:「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只有一個條件,我要她!」

    說話的同時,我伸手指向鈴藍。

    其實從一開始,我的目標就不是小夢,不僅因為他們把小夢看的很重。

    而且因為我心里很清楚,妻子不會站在我這邊。

    就算他們被抓警察起來,被判刑,等小夢醒來的話,也會乖乖去找上師。

    所以我的目的是鈴藍——我要一個被我控制、對我唯命是從的鈴藍!和要回

    妻子相比,我要回鈴藍的幾率高很多。

    那個雷師兄之前也說過了,她已經被玩膩了……我想三年時間,也夠上師玩

    膩她了,所以我有機會帶走她。

    至于鈴藍以后聽不聽我的……只要我從雷師兄他們手里要到鈴藍的把柄,她

    就會乖乖聽話。

    一個聽話的鈴藍,將是我奪回妻子的重要道具。

    「可以!」

    雷師兄聽我這么說,表情一松,立刻滿口答應:「鈴藍,你以后就跟著他吧。」

    「是。」

    鈴藍也溫順的點點頭,很輕松的接受了這個命令。

    「等等!」

    我立刻喝止了他們,沉聲說道:「你們最好別想耍花樣,時間在我這邊,你

    們耍的花樣越多,留給你們的時間就越少。我要的女人,不是這個假意雌伏的鈴

    藍。我要一個絕對聽話的性奴鈴藍,把你們控制她的東西交給我!得了東西我立

    刻走,至于我那個賤人老婆,就留給你們隨便玩吧。」

    「……」

    聽到我的話,鈴藍白嫩健美的嬌軀分明一顫,目光頓時變得復雜起來。

    雷師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臉部肌rou一陣抽搐,獰笑說道:「小子,你是個

    人才……有膽量!」

    話音落下,他變對身后的一個年輕人施以眼神:「給他!」

    后者點點頭,在我的注視下,走到鈴藍身前,讓她叉開雙腿,像是蹲馬步一

    樣站在自己面前。

    接著,他輕輕撫摸鈴藍雪白健美的小腹。

    被他撫摸的過程,鈴藍呼吸逐漸粗重,默默仰起頭,精致中性的美麗臉蛋上

    ,逐漸浮現出了痛苦之色。

    豐滿的rufang也滲出了一層光亮的香汗,白皙的胴體在燈光照射下,顯得更加

    白花花的亮眼。

    接著,她綿白柔韌的小腹,突然凸起了詭異的扭曲,像是有什么粗大的東西

    ,正在她的體內爬動。

    下一刻,一股一股清澈的水流,從兩腿之間的蜜xue噴涌而出。

    伴隨著女人嬌軀的顫抖……一只足有3厘米長,三厘米粗的粗短水蛭,從

    那猶如牡丹般盛開的粉嫩蜜xue中,脫落了出來。

    看到水蛭脫落在地,鈴藍美目恢復清明,臉上也初選了微妙的變化,逐漸浮

    現出了一絲解脫的神色。

    水蛭被男人一把接住,丟到了我面前。

    「用你的血喂圣蟲,它會就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隨意聽你使喚。」

    雷師兄冷冷的說道。

    「……」

    因為時間緊迫,我沒時間思索真假,立刻咬破手指,讓血滴落在那只肥胖丑

    陋的水蛭身上。

    隨著血液的流逝,我能感覺到,自己跟水蛭建立了深層的聯系;它彷佛變成

    了我身體的一部分,可以在我意志的驅動下,做出任何動作。

    很好!這就是我想要東西!「鈴藍!」

    我立刻將視線投向鈴藍。

    「……」

    鈴藍抿緊嘴唇,哆嗦了一下,沉默著低下頭,身形沒動——好不容易擺脫水

    蛭之后,她明顯不想再讓這玩意寄生到自己的身體里。

    「快點!」

    雷師兄也催促起來。

    聽到雷師兄的話,她回過頭,哀求的望向這個男人:「雷師兄,不要嘛,求

    求你了!」

    一個中性帥氣的美人,用小女生的口吻哀求撒嬌,這種巨大的反差一般人很

    難拒絕。

    而回應她的,是雷師兄的一擊飛踹,他一腳踢在鈴藍的纖腰上,把她踢到了

    我面前:「磨磨唧唧的,找打!」

    顯然,雷師兄不是一般人。

    「……」

    我走過去,不顧鈴藍凄婉哀傷的眼神,一腳踏住她后腦勺,強行讓她的臉貼

    著地面:「把屁股噘起來,露出你的saoxue。」

    「……」

    鈴藍絕望的閉上眼睛,整個上半身趴在地毯上,一對豐滿結實的雪白乳球壓

    成扁扁的兩塊rou餅。

    纖足踩著地毯左右分開,叉開兩條修長的美腿,同時噘起了豐膩粉白的雪臀

    ;然后抱住自己的兩片臀瓣,用手指分開蜜xue,露出粉嫩濕熱的通道。

    下一刻,她驀地咬緊銀牙,身體一顫,美目中沁出淚花——她感覺到一個熟

    悉的黏稠生物,迅速鉆入蜜xue,穿過緊湊的yindao,直接頂開嬌嫩的zigong頸,重新

    爬回了它溫暖的巢xue。

    這意味著,鈴藍作為一個人的自由和尊嚴又消失了。

    新變成了那個即便被人吸血,也完全沒有反抗之心,甚至能獲得快感的雌獸

    、性奴。

    「走!」

    我后退一步,撿起一套男式的T恤短褲丟到鈴藍面前,命令她穿上。

    (她之前的西服,已經被雷師兄他們撕爛了)「是。」

    水蛭入體之后,鈴藍立刻變得聽話起來,她迅速穿好衣服鞋子,打開門走出

    了房間。

    而我跟在她的后面,盯著眾人,倒退著迅速離去。

    就在我離開之前,雷師兄突然打破了沉默,不冷不澹的說道:「這次你贏了

    ,但是別得意,我們的便宜不好占,遲早讓你吃干抹凈吐出來。」

    「我奉陪到底。」

    我盯著他的眼睛,用力關上房門,然后跟著鈴藍快步離去。

    ===============離開賓館之后,鈴藍這幅打扮屬實吸引了

    不少眼球——白T恤、黑短褲、白色高跟鞋。

    小一號的體恤短褲將她身材勾勒的纖毫畢現,雪白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出來

    ,看上去和穿了比基尼泳衣差不多。

    而且我臉色陰沉的跟在后面,時不時還催促兩聲讓她快走……像極了抓到妻

    子偷情的丈夫,周圍的行人紛紛向我行注目禮,眼神中也充滿了同情和好奇。

    回到鈴藍的保時捷之后,我坐在駕駛座上,掏出了一根煙。

    鈴藍坐在副駕駛做上,忐忑不安的望著我,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勇氣,用以

    前的口吻說道:「沐統……其實……」

    「解釋就不必了。」

    我沒有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把煙遞了過去:「點煙。」

    「你能別這樣嗎?我害怕……」

    鈴藍低下頭,聲音哽咽的說道。

    「你被七個男人同時干的時候不害怕,怎么跟我在一起就害怕了?」

    我扭頭看著她,目光冷的像是透著寒氣:「現在,給我點煙。」

    「……」

    鈴藍膽怯的看著我,彷佛看著一個從未見過的陌生人,神情逐漸變得軟弱起

    來,隨即認命的止住抽泣聲;從工具箱里取出打火機,顫顫巍巍的遞到我面前,

    為我點燃了香煙。

    「這是次,以后為我點煙,記得要跪著。」

    我把煙摁進煙灰缸,看也沒有看她一眼,轉動車鑰匙,掛擋點火、一腳勐踩

    油門,保時捷頓時怒嘯著疾馳而去。

    從后視鏡里,我看到了一張猙獰陰沉的臉,那是我的臉……這不是結束,我

    的復仇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