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灌xue中 醉酒的歐文是一只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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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文的小腹上排列緊密的腹肌被肚子里慢慢的酒水撐開,他甚至能聽到自己肚子里晃動的水聲。 兩瓶紅酒已經全部灌進去了,后xue內晃動的液體讓歐文錯覺以為自己是個移動的人形溫酒器。 只是文森特并不罷休,沒有把他只當一個溫酒器的意思。冰涼的瓶口被纖細的手用力往下按去,凹凸不平的瓶口旋轉著劃過敏感的xuerou,讓歐文忍不住輕顫。 酒液慢慢滲透到身體當中,文森特選的都是珍藏的紅酒,就算是酒量還算可以的歐文在用后xue‘喝’酒的過程中也免不了有些醉意。 喝醉了的歐文比平時更放得開,不再那么謹慎而害怕做錯事情。現在的他簡直像一只大型犬,肆無忌憚地宣泄自己的愛意。 他好像完全忽略了自己身體里的一樣,挪動身體就往文森特的方向爬去,紅酒因為動作在體內微微搖晃,因為文森特在歐文的身后,所以他的動作必不可免地要折疊自己的身體,收到壓迫的紅酒想要向外溢出,卻被歐文反射性地收緊xue口,只有一縷淡紅色的酒液從緊閉的小口慢慢沿著大腿流下,最后消失在地毯里。 不知道怎么應付喝醉了的歐文,文森特這樣做之前完全沒有想到歐文會是這樣的一個狀態,之前在歐文的城堡里的時候,文森特喝酒歐文也會陪著一起喝,但是從來沒見歐文醉過,有點手足無措地文森特嘆了口氣。 “你還是龍族的親王嗎?歐文。” 已經醉的十分迷糊的歐文歪了歪頭,似乎在思考這句話的意思,好半天才明白過來。 “我、我不是龍。”即便是醉酒,眼神也是一如既往地堅定,“我是文森特小寶貝的一條狗。” 他低聲喃喃,似乎完全不在意問話的人聽的聽不到自己的回答。“文森特要我咬誰我就咬誰,想對我怎么樣就怎么樣,我不在乎。”沉默了一會,“反正狗只要主人摸一摸就會很開心了。” 意外的告白——本來曖昧的氣氛被這樣直球的告白打破了。 要是歐文還清醒著,他不會想看到文森特現在的表情的,他太了解文森特了。從小到大,文森特一遇到麻煩的事情需要選擇就會露出這樣沉思的表情,這個cao控人心的夢魘把別人的感情當作自己天平上的砝碼,理智地衡量著兩邊的高度。 說他無情,其實有不準確。文森特最討厭感情,這樣無謂的付出最后不僅無法打動沒有感情的夢魘,最后付出者意識到自己什么也得不到的時候說不定就會倒打一耙,而所有文森特遇到的愛慕者都可以輕而易舉地把他碾成粉末。所以為了自己的安全和他人脆弱的心靈找想,文森特更喜歡那種明碼標價的東西,錢貨兩清,沒有售后服務。 可能歐文無論什么時候都對文森特的感情變化很敏銳,他笨拙地搖了搖屁股,任何一個有過侍奉雄性經驗的雌性都不會做的那么糟糕。 但是作為龍族的親王,他本來是不需要那些東西的,就算是雄性稀少,龍族或是有龍族血統的旁支里都有不少雄性可供挑選。強大地黑龍像是發情的母狗一樣下賤地搖晃著自己的屁股,想要自己主人的插入,雖然青澀,但是動作與實力間的巨大反差還是讓歐文擁有了別樣的魅力。 可惜他遇到的是文森特,一個從小什么苦都吃過就是實力強大的美人看的不少的家伙。文森特有時候懷疑自己其實是個性冷淡,只是喜歡強大的獵物在床上隱忍失控的樣子。 “是不是酒還不夠?要不要再加一點?” 這不是個疑問句,在文森特問出來的時候,這句話就肯定會被歐文執行。 但是頭腦遲鈍的歐文想不到自己除了已經被灌得滿滿的后xue還有哪里可以裝得下紅酒,直到文森特看不下去,暗示性地揉了揉歐文的yinjing。 這件事情由文森特來做可能還需要器具的輔助,但是對于歐文來說即便不是水屬性,cao控水也是天生就會的東西。文森特至少還會揉揉前列腺,做做擴張。歐文對自己的動作完全可以說是粗暴,對待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對待一件無關的器皿一樣,飛快地把水往自己的膀胱里面灌,導致小腹幾乎是rou眼可見地變大。 歐文的手被輕輕拍了一下,他不明所以地停下了動作。雖然難受,但是這點量還遠遠達不到龍族身體的承受極限,那種恐怖到像是懷胎十月的效果才是龍族不傷害身體的極限。但是文森特并不像晚上做噩夢,懵逼狀態的歐文只能聽懂文森特的命令,但是不能理解那到底是情趣還是懲罰。 所以文森特俯下身,蒼白地唇靠近歐文的眼瞼。 歐文反射性地閉了眼,但是睫毛還是在不安地顫動。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一場美夢當中,要不然他的小王子怎么會俯下高貴的身軀來親吻他的眼睛。 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歐文這不是一場夢境。不管是心血來潮還是下一個惡作劇,歐文都希望時間慢一點,讓停棲于枝頭的蝴蝶能夠不要被風驚動。 “不換氣嗎?傻子。” 盡管文森特自詡冷酷功利,但是他身上的確有一種像是瓷器一樣的脆弱的沉靜質感,就像現在,只要一個吻就可以撫平歐文所有的浮躁和慌張。但是這沉靜有十分容易被破壞,或許只要一陣風完美的瓷器就可能變成碎裂的瓷片,因此他的愛慕者都會有一種既崇敬又憐愛的感情。 身為感情的對象,文森特是完全不在乎的。所謂的瓷器只是曾經的諾亞賦予實驗品的名字,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意義。他對那矛盾的感情嗤之以鼻,認為只有權力和欲望才是構成所有生物的靈魂。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所有的復仇在龐大的蟲族社會面前只是徒勞地掙扎,但是這是他的宿命。 就算是瓷器,就算是最后碎裂,也只是他一個人的命運。 “難受嗎?要不要排出來。”完全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會對別人造成什么傷害,文森特的思緒回到眼前,決定結束這個漫長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