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下烙印(彩蛋是森寶的現(xiàn)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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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你想干什么,別擋我的路,諾亞。”文森特絲毫沒有被發(fā)生的事情影響,“你想玩游戲找別的人去玩吧,他們都會比我有趣得多。” 諾亞從地上起身,好像沒有聽見文森特對他說得話一樣,“好的,我不會打擾主人的。” 這人怎么和歐文一個性子,都聽不進(jìn)去別人的話。文森特頭疼地扶了扶額,決定不管這個腦袋抽風(fēng)的神經(jīng)病。 “歐文,走了。” 文森特對著歐文招了招手,就看到歐文乖巧地叼著鏈子膝行過來。 文森特接過歐文嘴里的鏈子,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從文森特對歐文招手開始,諾亞就一直站在那里,沒有移動過。半張臉隱沒在黑暗之中,看不清表情。 “果然還是生氣了。”諾亞嘆了口氣,走到文森特坐過的沙發(fā)前,用手觸摸文森特曾經(jīng)坐過的地方,仿佛上面還留有溫度。 “不過就算是生氣也依舊無比耀眼啊。”諾亞回想起文森特凌厲的眉眼,感覺血液更加沸騰了起來。 “不過就是個蟲族而已,也值得我的文森那么費心。” 諾亞慢慢直起身,身上的氣質(zhì)突然變化,完全沒有之前在文森特面前的乖順。 如果文森特還在這里應(yīng)該會很驚訝,諾亞之前展現(xiàn)的精神力不及現(xiàn)在的十分之一,畢竟,這可是星際中從來沒有人敢挑戰(zhàn)過的霸主。 “不過是區(qū)區(qū)的蟲族而已。”諾亞把手放在臉上,感受文森特殘留的氣息,“不過文森要是喜歡,玩玩也不是不可以。” 文森特出了諾亞的房間。 被諾亞打斷了今晚的計劃,文森特多少有些惱怒,他揉了揉眉心,解開了歐文的項圈。 “先生不高興嗎?”歐文依舊跪在文森特腳邊。 “換你你高興得起來?”文森特反問了一句,向侍者要了一杯酒。 “您是在為什么而煩惱呢?” “一個你以為一輩子不會再見到的老怪物突然跳出來說要認(rèn)你為主,一個以為已經(jīng)了解的人突然爆出不知道的身份,這兩件事情,沒有一件簡單的。”文森特?fù)u了搖手中的酒杯。 “我只是先生的歐文而已。” “這樣嗎?”文森特不做評價,只是坐在椅子上,眼神縹緲。“怪不得覺得你眼熟,原來你是我的哥哥呢。” 瓷器雖然是第一只夢魘,但是真正的夢魘概念是在黑龍身上出現(xiàn)。按照血統(tǒng)和年齡來說,諾亞是父親,歐文是哥哥,而文森特是最小的孩子。 “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哥哥?”文森特打量著歐文,試圖從他身上找到和自己相像的部分。 “我和您身上唯一相同的只有諾亞的血統(tǒng),所以我和您其實長得并不一樣。”歐文認(rèn)認(rèn)真真回答了文森特的問題。 文森特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掀開歐文的領(lǐng)口,慢慢地探了進(jìn)去。 “哥哥。” 聲音輕緩而低柔,回蕩在歐文耳邊。 歐文沒有回答,或者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注意力在文森特說的話上了,半晌才回了一句“是的,先生。” 文森特俯下身,把頭放在歐文的頸窩上,整只手臂都伸進(jìn)了歐文的衣服里。 歐文伸出雙手,輕輕地攏住文森特的腰,但是泛白的指尖昭示著主人并不輕松。 微涼的指尖刮著歐文的逆鱗,引發(fā)了一陣又一陣低喘。 “真是敏感的鱗片。”文森特低低地笑了一聲,空出來的那只手穿過歐文的黑發(fā)。 “只要先生喜歡,它還能夠更敏感。敏感到只要先生一碰,在下就會跪在先生腳下。”歐文看著文森特的眉眼,好像口中所說的情況完全沒有什么奇怪的。 “這樣嗎……”文森特把手收了回來,“那我們在鱗片上刻個字怎么樣?” 手點了點唇,“就刻vi怎么樣?” “榮幸……之至。” 文森特覺得帶歐文過來絕對是個正確的選擇,雖然沒有達(dá)到今天的目的,但是好歹能有點好玩的。 歐文呈大字型被綁在展示臺上,手腕和腳腕都被鎖死,根本沒有動彈的空間。 “怕嗎?” “怎么會呢?在下求之不得啊。” 文森特把項圈扣在歐文的脖子上,這樣歐文除了眼睛還能動之外什么都動不了。 “可能會很痛哦,請一定要忍住。”文森特把消毒的藥水倒在醫(yī)用棉上,用鉗子夾住涂抹在鱗片上。 “先生,按照龍族的身體素質(zhì),您用骨鋸直接鋸下去都沒事。” 文森特頓了頓,耳尖悄悄透出一點紅。“我愿意,你管我。” 先生還真是溫柔啊,歐文默默地想著,看著文森特依舊細(xì)致地給鱗片消毒。 消毒完畢,文森特戴上醫(yī)用手套,拿起了手邊的小骨鋸。 阿曼龍族的防御極為可怕,普通的攻擊根本穿不過,除了逆鱗是可以被攻擊留下痕跡之外,其他鱗片根本留不下痕跡。 文森特手上的小骨鋸薄而鋒利,最重要的是,它是由黑霧結(jié)晶制成的,而黑霧結(jié)晶是唯一能穿破逆鱗的材料。 “我開始了。” 就在骨鋸剛剛接觸逆鱗的一瞬間,歐文放松地搭著的手立刻握緊了,展示臺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聲音。 文森特瞟了一眼,“別那么用力。” 歐文苦笑了一下,平時輕輕碰一下就能引起顫抖,被骨鋸刻下痕跡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歐文還是盡量地放松身體,讓文森特的動作方便一些。 文森特猶豫了一下,左手輕輕蓋住歐文的眼睛,俯下身給了歐文一個吻。 那甚至不算是一個吻,只是唇與唇之家一瞬間的接觸,像是蜻蜓劃過水面,蝴蝶停棲在花瓣上。 但身體的痛苦已經(jīng)完全被歐文遺忘了,腦子里好像炸開了無數(shù)朵煙花,只剩下那一個薄如一張紙的吻。 文森特趁著歐文還在呆楞的時候,利落的下手,一個Vi就出現(xiàn)在了逆鱗之上。 歐文的意識被硬生生拉回,那種直接在神經(jīng)上刺激的快感讓他一瞬間瀕臨高潮,卻又硬生生忍住。 因為他的主人沒有允許。 文森特有些吃驚,愣了一下才有些無奈的說:“射吧。” 漂亮的流線型的身材,分明又不夸張的肌rou,沾染上白色的jingye,被刻上自己的名字,真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文森特這樣想著,解開了項圈。 “今天晚上就到這里了,要是再不回去那個家伙就要醒來了。” 文森特率先起身,打算回去。 “好的,先生。” 歐文似乎絲毫不在意身上的狼藉,手指似乎無意中拂過刻下的字符,決定回去就用藥水加深做成永久紋身。 龍族的防御力可不是蓋的,就算是專門針對逆鱗的黑霧結(jié)晶,文森特那樣的力道也不可能留下什么傷痕,只是逆鱗太過敏感,這樣的刺激就會顯得十分巨大。 文森特用的只是普通墨水,剛才的行為就跟用力在紙上寫字差不多,只是要是經(jīng)過了歐文的加工,就不只是寫字那么簡單了。 “歐文?” “馬上為您服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