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許叢生偽兄弟、ds、耳光、koujiao
“十五年前,有對夫妻因為努力了一年多都沒能要到小孩,便從孤兒院把四歲的男童帶回了家當寶貝養,取名叫做許叢生。 許家很有底蘊,許叢生等于是一下子從貧民窟蹦到了鳳凰巢,他足足花了兩個月,才開始適應養父母對他的寵愛。他也知恩圖報,貪婪竭力地學習一切該學習的本領,連骨子里的陰郁狹隘都藏得很好。之后他有了許多好朋友。 許叢生五歲的時候,他養母肚子里有了小孩。許叢生很欣喜,他愛他的養父母,自然愛他們的小孩……” “可是等小孩長到五歲,許叢生十一歲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養子到底和親生的比不了。他養父母給予他弟弟的,原來可以更多。他該想,他要知恩圖報。可其實他在想,是這個弟弟妨礙了他的一切,他的出生比自己被領養更能被稱為錯誤。畢竟許叢生發現,原來沒有可以繼承家業的身份,隨著年齡的增長,朋友也可以不增反減。反倒是他那個弟弟,即使脾氣不好,也多的有人圍著陪他。” 我喝了口餐桌上杯壁已經全化了水珠的氣泡水,講了兩段,撐頭看著對面的乖乖小姐,眉開眼笑。 “許復。旁人都能換一個視角分析出你哥哥挺壞的。你何必說得他很可憐,你很可惡似的。” 對面的小姐蹙著眉,我見猶憐,依舊忍不住發表自己的偏見。 我笑意更深,沒能把水杯捏碎以示憤怒,買了單之后,對她說,“我是許叢生。” 于是免了把她送回家這一行程直接回了家。 剛回家,鞋子都還沒蹭掉,就被裸體的許復壓著在門板上親了良久,我實在被壓得有些厭煩,便用力掐了他的腰,他被捏得倒吸涼氣卻也沒見他從我身上下來。 “滿意了嗎?別動我女朋友。”我哼了聲將他推開,蹬掉了鞋子光腳跑到沙發前坐下打開了電視,一副憋屈的模樣不肯去看許復。 他這個人有病,才二十三歲,就當自己是自己的爹媽幫自己說媒,然后拿我女朋友的生命安全做威脅,讓我冒充他,先給女方一些甜頭然后道出自己是許叢生而非許復的真相。 “哥哥。許復這個弟弟雖然在外脾氣不好,又有人緣,但是他從出生到現在一直粘著許叢生,即使許叢生從假裝溫柔到撕破臉直接對許復家暴,許復也始終對許叢生這個哥哥唯命是從。他所擁有的都是他哥哥的,只怪別人看不清局勢。” 許復爬了過來,兩手搭在我的膝蓋上半跪起身子,銳利的鳳眼仰望著我,說得很是真誠。 我嗤笑了聲,掌風破空,毫不憐香惜玉,在他帥氣的臉上甩了個耳光,也懶得追問他在我身上裝監聽器的問題,“唯命是從?哪還敢派人跟蹤我女朋友威脅我?相親游戲這么有意思嗎。” 他捂著半張紅腫的臉,動了動喉結,還沒開口,自己把另外半張臉也給抽了,力道很重,都吐了血掛在嘴角。“哥哥,我只是想告訴你,所有人都愛的是錢,是許復這個身份,而非為人。” 我沒和他解釋,她們并非不喜歡我,而是都被我用讓她們尷尬到不敢找回我的情結給阻礙了而已。比如誰會在知道自己說了壞話的對象就是自己相親的人呢。 在許復面前,我向來隨性,因為欲望來了,便壓著他腦袋往我褲襠上湊,他往往會像小狗一樣嗅兩下,然后慢條斯理拉開我的褲子拉鏈,從內褲里掏出我的性器。我喜歡看他隨即變得yin蕩的眼神和表情,那種yin蕩里帶著虔誠,仿佛我的jiba是圣物的模樣,總能讓我的快感攀附到頂峰。 我的整根東西都被舔濕一遍后,他的口腔僅包裹了我的guitou,被我抓著軟塌塌的頭發發狠了往前頂,一下子將整根都cao了進去,喉道溫度更高也更濕軟,我享受得瞇了眼睛,脖頸仰靠在沙發背上,將他一瞬間紅了眼眶的樣子印在了腦子里,然后就任憑他伺候了。 我太習慣他的嘴巴了,以至于在這種極樂之下我還能靈rou分離,抬著腳踩上了他的性器上,大腳趾擦了擦他馬眼里沁出來的水,轉而又撥動了他的蛋蛋,將他勃起的jiba踩歪在他的大腿根。 他吃痛,抬了眼皮看了我一眼又垂眸繼續專注于吸出我的jingye。 我腳下送了力道,卻不想他就著和我腳的那一點接觸,就開始挺腰蹭動,真是給了桿子就敢往上爬,直率得可愛。 感覺到搏動,我有意抽出來,射在他的臉上,即使他的臉腫了之后沒有那么帥氣了。可他也知道我要射精了,順著我拔出的動作抻脖子貼了上來,咽得比我射得還積極,都免了二次清理。 我的腳因為快感,只顧著蜷縮在一起,沒有再碰著許復的yinjing。他可憐兮兮望著我,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可那張臉實在不能裝可憐,我連踩都不愿意了,只松口讓他自己用手。 我轉頭就進了臥室撲在了床上,將臉埋在了柔軟的枕頭里,缺氧了再抬起翻身仰臥。安靜之余,我想到了我曾犯下的罪行。 十歲之前,我真心實意對許復好。十歲的時候想想,我也就得過一年的來自養父母的好,就算不包括許復在他媽肚子里的十個月,我也照顧了許復有四年,當初也不是我哭著求著讓養父母帶我回來過好日子的,怎么著也能還清恩情了。 十一歲的時候意識到,其實自己的刻薄從未掩藏得很好,曾經那些好朋友之所以好,還是有我是許家繼承人這一層面的關系在的。 十二歲發現,自己的弟弟可能就算不是許家少爺,也會有許多人樂意親近他,他太聰明了,學什么都快。我礙著壓力,依舊假意對他好。 十四歲逆反期,我想著,別人對他好,我就偏不。甚至還借著哥哥的身份,摳著他的錯誤懲罰批評,趁父母出差的時候,扒開他的褲子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拿拖鞋拍紅,聽他悶哼落淚,那是出其的興奮。 當晚第一次夢遺,做的夢就是在這個場景的基礎上多了些其他懲罰他的內容。 可他還小,cao不得,礙著還有些道德良知,我找過學姐找過老男人,也動用過拇指姑娘。 只是十七歲有天晚上,他學校有活動,回來晚了,連帶著作業也完成得晚,我抱著他可能會發現的心思,還是給自己手yin了。然后他真的正巧發現了。自那之后我沒用過手,用他的手,進而用他的嘴。 后來發現他的性格很別扭,一般人接受不了。他搶我的男女朋友,他cao我cao過的人,他趁我正準備登機出國玩兩個月的時候把我關進了地下室。 正常人可能會覺得難堪,覺得生氣,會拒不配合。而我卻竟能從這些舉動中得出,他喜歡我喜歡得要死這一事實。即使被關,我也是被好吃好喝供著的,好歹也是我對他呼來喝去。 再后來接觸些心理學的皮毛,意識到他的三觀不正是因為我而造成的,不過萬幸,我是他三觀不正的接收者,而我也正好很喜歡他的這一點。 物以類聚這說法不是沒有道理的,之后和一個思維也和我一樣詭異的女t做了表面情侶。我呵護她,但是不cao她。 許復總覺得我對她太不一樣了,便揪著這事不放。從試圖說服我,到如今拿捏著她試圖挽回我。 他傻,他不知道他的病是我好不容易養出來的,他不知道他的病是我縱容出來的,是我喜聞樂見的。 他終于爬進來,爬上了我的床,大概做了很久思想準備,舍得拿自己來威脅我了。他說,“如果你再不和你那女朋友斷絕來往,我就再也不給你cao,不給你表演,不給你下跪鞭打了。” 我笑了笑立馬撥了電話和女朋友分手。我挑著眉毛問,“如果我沒同意呢?” 他從背后伸出一把菜刀,指了指他自己,然后深呼吸再逞強地指了指我。他也太低估我對他所有反應的理解程度了。 “乖崽,我分手了,你可是要一輩子臣服在我胯下的了。” 他的眼睛里泛起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