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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ian多次高潮后,張腿用rouxue吞下jiba日男人,爽的不斷飆水,最后被老男人干到暈

    寬敞亮堂的自助大廳,種類豐富的各色早點競相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讓早起饑腸轆轆的住客無法鎮(zhèn)壓腹中饞蟲的喧囂。

    然而,一位皺著小臉的年顯然沒有精力去管這些賣相出眾的餐點,只可憐兮兮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默默揉著自己酸痛的腰。

    “啪嗒。”剔透如玉的骨瓷碟子盛滿了豐盛的食物放在了他的面前。

    “咖啡還是牛奶?”好聽的聲音在榮柯對面響起,榮柯抬頭看了眼對面精神抖擻的清雋男人,眼里快噴出憤恨的火花。

    這狗男人怎么沒有精盡人亡呢!

    想想昨晚他是怎么被花樣折騰一晚上的,他就再也不會相信這男人的禁欲臉了,簡直是禽獸。

    不,禽獸不如!

    榮柯恨恨地叉起一塊培根,把那煎地恰到好處的培根當做褚堅白來嚼。

    見榮柯不予搭理自己,褚堅白也不在意,去餐臺給自己倒了杯美式咖啡,給小朋友拿了杯甜豆?jié){,整個人都透著饜足后的神清氣爽,精神煥發(fā),本就相貌不俗的褚堅白更是吸引了不少其他仁的偷偷關(guān)注,暗送秋波,看的榮柯心中更為火大。

    榮柯并不是為此吃醋。

    只是狗男人的神采飛揚和自己腰酸背痛萎靡不振形成了鮮明對比,讓他心中油然生出一種被男妖精采陰補陽的錯覺感,心中大為不爽。

    悶悶地吃完早餐,榮柯迅速地閃回房間,搶先一步堵住房門,只從門縫里露出一張小臉,警惕地盯著門外的男人。

    “你還不走嗎?”榮柯將大半個身體都堵在門后,還不斷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走。

    本來累地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的榮柯更愿意叫客房服務(wù),但直覺告訴他繼續(xù)和褚堅白呆在一個房間,尤其這個房間還有床的時候會十分危險,因此渾身酸痛的他也強撐著爬起來去人更多的公共空間,一來補充消耗了一晚的能量,二來是眾目睽睽之下,自己能更安全一點。

    當然,為了防止爸爸醒來發(fā)現(xiàn)他和褚堅白的關(guān)系,榮柯在走出房門前叫了客房清理以清除罪證。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忽略出門前服務(wù)員那曖昧的打量目光。

    褚堅白盯著門后面警惕的男孩,有些生氣又覺得好笑。就算他如愿cao弄了對方一晚上,但他上面的那張小嘴可比下面那張還要緊,饒是他怎么搓揉他,對于他進一步交往的企圖小朋友愣是沒有松口,讓他疑惑又好奇,他對這件事為什么會這么抵觸。

    如果換做是別的人,褚堅白不免會想到這是以退為進,欲擒故縱的手段。

    可欲擒故縱,重點不在“縱”而是在“擒”。

    小朋友抵死不松口是真的不想和他有進一步的關(guān)系啊。

    褚堅白有些無奈地摸摸自己光潔的下巴,不是很想承認小朋友或許真的很討厭他的這種可能性。

    他還是第一次在兩性關(guān)系上嘗到被拒絕的滋味。

    褚堅白雖不是自戀的人,從不認為自己是人見人愛的,但他也一慣在情場上是無往不利的。

    興許上天看他之前過于順風順水,才會安排他在這么個小朋友身上栽跟頭吧。

    但越是挫敗反而越是堅定了褚堅白要攻略榮柯的心。

    占有欲和征服欲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基因。

    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

    更何況,褚堅白的確享受和少年身體上的契合,他完全沒有理由要放棄這塊親口嘗過的嫩rou。

    一晌貪歡而誘發(fā)的貪念,被男性征服的渴望催化,愈發(fā)膨脹。

    褚堅白盯著那被男孩搶先一步緊閉的房門,眼中燃燒著別人看不見的火焰。

    無妨,這樣才更有意思啊。

    榮柯通過門口的貓眼,確定褚堅白走開了,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他撲到自己的床上,把頭悶在松軟的枕頭里,腦子卻總是忍不住跳出昨晚上他是怎么在這床上被那狗男人cao的欲生欲死的。

    “啊啊啊啊啊!”榮柯又氣又臊地踢動著雙腿,一對粉拳瘋狂捶打著兩側(cè)。

    撒氣撒累后的榮柯變作咸魚癱在床上不動。

    就這么認命了嗎?

    “不行不行!”少年猛地從床上坐起。

    他不能再這么坐以待斃下去了。

    經(jīng)過了幾次“深入的了解”,榮柯明白褚堅白肯定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的,而榮柯也清楚,他和褚堅白完全就不是一個段位的。

    那臭男人現(xiàn)在明顯把他當做盤中rou,有這么一個頗有手段的人在一旁對他虎視眈眈,他不能保證他和爸爸的特殊關(guān)系會不會被看出些什么來。

    想到爸爸,榮柯的腦袋就更痛了。

    褚堅白不會放過他,難道爸爸就會放過他了嗎?

    兩人都是商場上的老狐貍,心眼多的和篩子似的,榮柯光是對付一個都對付不過來了,他又不是中那些自帶無敵光環(huán)的主角,自信能游刃有余地游走在兩人之間,一個不小心就會翻車的好不!

    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想做什么腳踏兩只船的渣男好吧,憑什么他明明是受害者卻要這么心虛呢?

    他真是太難了!

    不行,他得走,現(xiàn)在,立刻,馬上走。

    他惹不起還躲不起了嗎。

    既然打定主意要跑,榮柯就不可能等到爸爸清醒給自己增加逃跑難度,他立馬和爸爸的助理打過招呼,一路飛奔回他和爸爸原先的酒店,飛快地打包好行李,準備跑路。

    至于跑去哪里,榮柯心里早就有了目的地。

    本來就是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就是旅游玩耍順道解決下生理需求而已,他現(xiàn)在做的只不過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嘛。

    榮柯一邊腹誹,一邊爆發(fā)手速搶到能通往R城最快一班高鐵的最后一張票。

    C城的出租車是出了名了快,也是榮柯夠幸運,一出酒店就攔到一輛車,出租司機一路火花帶閃電地把他送到高鐵站,讓他順順利利地趕上高鐵。榮柯看著窗外飛快后退的景色,隨著自己離C城的距離越遠,他心中的激動之情越盛。

    等到自己的雙腳真切踏上R城的土地,榮柯心中壓抑的激動之情終于爆發(fā),在原地高興地小跳了下。

    耶!沒有狗男人,沒有爸爸,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真是太好了!

    成功逃離的榮柯找出早就做好的攻略,找到心儀的酒店下榻,勾選好要吃的美食,要玩的地點,正式開啟度假模式。

    榮柯這幾天真的過得美滋滋。

    R城和繁忙的S市不同,是個慢節(jié)奏的城市。

    在這里,你可以悠哉悠哉地慢慢走過斑馬線,而不需要與隨時準備突破紅燈的汽車搶時間,可以在公園里點一杯茶,看著老人們唱戲下棋,日子安逸地很。

    R城與S市同樣是個繁華的國際大都市,論熱鬧不比S市差,也難怪每次評比最宜居城市,R城總是榜上有名。

    榮柯手上捧著剛剛排長隊從網(wǎng)紅奶茶店買到的奶茶,用手機地圖導(dǎo)航著下一個打卡地點,這個距離不是走路能走到的啊,榮柯打開叫車軟件,可是現(xiàn)在正值寒假,光是等待叫車排隊都排到了百來號之后了,叫榮柯咋舌。

    如果只是普通的景點,榮柯或許就放棄不去了,可偏偏這是個他很心動的畫展,里面有他很喜歡的大師作品展出,過了今天畫展就結(jié)束了,榮柯怎么都不想放棄。

    都怪自己怎么沒有早點知道這個消息,不然他來R城的第一天就該直奔畫展了。

    榮柯懊悔地咬了咬吸管。

    看著等車無望,榮柯最后決定,坐公交吧,今天一定要去畫展。

    他握拳決定。

    然后,看著遠處沙丁魚罐頭般緩緩駛來的公交,榮柯那決心頓時泄氣了一半。

    怎么連公交都這么多人!

    上?不上?

    榮柯的內(nèi)心隨著公交車的靠近劇烈動搖著,最后他一咬牙,一狠心,上!

    最后還是對藝術(shù)的熱愛占了上風啊。

    榮柯困難地擠進擁擠的車廂,努力地讓自己更接近下車門一點,深怕到時候人太多,自己到站后還下不去車。

    困在如此高密度的人群里,榮柯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他努力深呼吸,不斷告訴自己,馬上就到了馬上就到了。

    就在榮柯努力克服縮在人群中不適,卻感到屁股后頭有一陣異樣,似乎,有人在摸他?

    他微微動了動身體,那樣的感覺又不見了。

    是自己的錯覺嗎?大概是太擠了,別人不小心碰到了吧。榮柯還是愿意用好意揣度別人。

    就在他準備把這事翻過去的時候,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回來了,這次的感覺更加真實過分,有只手正在揉捏他的屁股。

    公車色狼?!

    榮柯頓時緊張地后背都僵直了,他伸手想打掉后頭那只作亂的手,卻被那人輕而易舉的推開,揉屁股的動作更加變本加厲。

    榮柯都要氣哭了。

    背后咸豬手的主人正低頭欣賞著少年那羞憤地粉紅小臉,得意一笑。他干這種事不是第一次了,像這種臉皮薄的年輕人是最容易得手的,如果運氣再好一點的話,沒準他還能真刀真槍干一場呢。

    就在男人想的正美的時候,一直戴著銀色手表的手捉住他作亂的咸豬手,把他的手扭到一邊,眼睛下頗為威嚴的丹鳳眼正冷冷地盯著他。

    “切,有男朋友的嗎。”那男人不甘的嘟囔兩聲,到站后迅速鉆下了車。

    一場危機就這么被好心人化解了,榮柯長長的松了口氣。他揚起笑臉正想對這位好心人道個謝,可“謝謝”兩個字在看見那“好心人”的臉后頓時驚訝地卡回了嘴里。

    他驚呼道:“你怎么在這里?”

    褚堅白聳聳肩,笑著反問道:“我不可以在這里嗎?”

    少年的步伐快而焦躁,男人的腳步沉穩(wěn)而冷靜。

    “你就不能不跟著我了嗎?!”榮柯氣的朝背后跟著的男人吼道。

    “我沒有跟著你啊。”褚堅白無辜地說道。

    “那你別和我一塊走。”

    “喂喂,小少爺,你真的很霸道誒,去畫展只有這么一條路,你不讓我走我怎么去?”褚堅白揚揚手上畫展的門票。

    “你的工作呢?”

    “完成了啊。”

    我信了你的鬼話。榮柯在心里大吼。

    昨天他才和爸爸的助理聯(lián)系過,大家都忙地像條狗,作為合作方的大BOSS怎么可能會空閑。這人明顯是翹掉了工作出來玩的。

    榮柯一臉鄙夷地看著褚堅白。

    “小少爺,社畜也有人權(quán),也是要休息的好吧,我是真的完成工作出來休假的。”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就算他真的是出來休假的怎么就這么巧地跑到R城來,又這么巧地出現(xiàn)在他旁邊?明顯就是計劃好的,大豬蹄子,還想騙他!

    榮柯決定無視褚堅白的存在,就當他是隨隨便便哪個路人好了,他度他的假,我度我的假,一會畫展結(jié)束我就拼命跑,我就不信了,這么大個R城,我還就甩不掉他了!

    然而這樣天真的想法在酒店大堂再次看見褚堅白的時候徹底熄滅了,一慣教養(yǎng)良好的榮柯也忍不住蹦出了兩個字。

    “我日!”

    “你能不能別跟著我了!”榮柯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說這句話了,從一開始的怒氣沖沖已經(jīng)說到現(xiàn)在有氣無力了。

    但是褚堅白就像個背后靈一樣,一直牢牢地黏著他,榮柯只要一回頭,總能看到他。

    “小少爺,公共場合,你走得我也能走得啊。”褚堅白笑著道,連每次的回答都是換湯不換藥。

    榮柯現(xiàn)在看見褚堅白這樣笑就牙癢加手癢,恨不得親自動手去拉掉他那張微笑假面。

    “哼。”榮柯回頭不理他。

    這人越理他越來勁。

    榮柯甩又甩不掉,辯也辯不過,每次到了最后只能這么冷處理。

    “喂,小少爺,你走錯了,去茶樓得走這邊。”褚堅白再一次糾正他的錯路。

    榮柯氣的跺腳。

    這是什么缺德導(dǎo)航,為什么總是不準!

    明明榮柯不想搭理褚堅白,卻總被導(dǎo)航坑的出現(xiàn)這種尷尬的錯誤。

    第一次榮柯還不相信褚堅白的指路,覺得他一定是故意騙自己的,因為之前的種種,榮柯對他的信任感幾乎為0。

    可是很快,一次又一次淚的教訓(xùn)告訴他,褚堅白說的是真的。

    “其實我不是很建議你去這家。”褚堅白走到他身邊,進一步給他提議道。

    “可是這家的網(wǎng)上評分很高啊。”榮柯不服氣地給他看手機app上的網(wǎng)友點評,都說這里的茶香,小吃種類多,味道也好,是來R城不可錯過的地方。

    “如果是三年前的話,這家倒還算不錯,他家的老爺子眼光挺好,選的都是好茶葉。但三年前老爺子去世,他兒子接管后為了節(jié)約成本,把茶樓幾乎經(jīng)營成了快餐模式,網(wǎng)上的這些評論你看看就好,當不得真。”褚堅白給他認真解釋。

    榮柯停下腳步,沉默地看了他一會。

    這樣類似的意見褚堅白給過不止一次。

    也不知道為什么,褚堅白似乎對R城很熟悉。

    榮柯這么想著,不小心把心里的疑惑問出了口。

    褚堅白一臉“你終于問我了”的表情,臉上露出一點懷念。

    “我小的時候是在這里長大的,我外婆就是R城人,現(xiàn)在偶爾也會回來。”

    哦吼。榮柯在心里暗叫一聲。這么多地方可去他卻偏偏選了R城,自己可不算是自投羅網(wǎng)么。

    榮柯心下暗自郁悶。

    褚堅白看他那一臉憋悶的小表情,笑的更是讓榮柯牙癢。

    “走吧,我請你去喝真正的好茶。”

    接下來的幾天,褚堅白都在盡職盡責地做著一個好導(dǎo)游。

    無論是環(huán)境清幽的私房菜館,還是大隱隱于市的蒼蠅小店,褚堅白找的地方總能叫他驚艷,比起他在網(wǎng)上做過攻略的網(wǎng)紅店都強多了,榮柯這才真正體會到了一個地道的R城人才懂的生活。

    撇開對褚堅白的私人意見不說,榮柯也不得不承認,這幾天的吃喝玩樂,褚堅白都安排地很舒服,這讓榮柯對他的態(tài)度就沒有之前那么排斥了。

    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榮柯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在褚堅白的盡心安排下,榮柯這幾天每天都過得很愜意,等看到電視上R城有跨年煙火大會的通知時,他才意識到,這一年就要結(jié)束了,還有幾個小時就是新一年的元旦了。

    既是有煙火大會,榮柯自然是不會錯過的,只是他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太遲了,那些觀察煙花的最佳位置也早就預(yù)定完了,榮柯真的可惜又遺憾。

    然而,他并不用為此遺憾太久。

    跨年煙火這種事,褚堅白怎么可能不知道。

    既是知道了,又怎么可能不安排。

    很快,榮柯就接到了褚堅白今晚的晚餐同觀賞邀請。

    看來今晚的跨年,他是注定要和褚堅白一塊度過了。

    榮柯心情復(fù)雜。

    他沒有想到褚堅白對他會這么執(zhí)著。面對褚堅白這樣貼心又執(zhí)著的追求,榮柯很難說他沒有一絲的動搖,畢竟褚堅白長得不差,家世又好,對人又體貼,甚至在床上彼此也很契合,但褚堅白越是優(yōu)秀榮柯卻越不敢答應(yīng)他的要求。

    他已經(jīng)決定不和任何人交往。

    誰會接受一個喜歡luanlun的人呢?尤其是褚堅白這種驕傲的人。

    榮柯害怕自己一旦動搖了心防,最后只會一敗涂地。

    今晚的晚餐,褚堅白沒有選定任何餐館,而是直接包了R城最中心的觀景酒店的頂樓套間,酒店的服務(wù)員已經(jīng)在房間的露臺擺好了燭光晚餐。

    “你怎么定在這里了?”一看到褚堅白又把自己帶進酒店,榮柯立刻像刺猬一樣豎起身上的刺,警惕褚堅白真正的企圖。

    褚堅白一副坦然的模樣,指了指房間外的露臺,“這里是整個R城最好的觀景位置。”

    榮柯將信將疑。

    而一旁服務(wù)的酒店服務(wù)員已經(jīng)主動地拉開椅子,等待他們?nèi)胂恕?/br>
    鮮花,蠟燭,美酒,美妙的音樂。

    即使煙火還未燃放,褚堅白已經(jīng)做到了許多都夢寐以求的浪漫。

    榮柯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杯,輕輕嘆了口氣。

    他已經(jīng)明顯感受到,自己對待褚堅白的拒絕沒有當初那么堅決了。

    褚堅白就像是頂尖的獵手,比起耐心,真的無人能出其左右了。

    等待的過程并不無聊,褚堅白的見識不止局限在商業(yè)上,歷史故事,社會新聞,奇聞軼事,他都知道的不少,算不上博古通今也能說是見多識廣,讓榮柯一刻都不會感覺枯等無趣。直到酒店對面的商場電子屏幕開始放映倒計時的動畫,榮柯才驚覺時間竟過的這么快,已經(jīng)進入了跨年倒計時的最后10秒了。

    “10!”

    “9!”

    “8!”

    ……

    從陽臺俯視看去,樓底下的廣場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共同等待跨年的這一瞬。也不知是誰帶的頭,相聚的人群開始一齊大聲跟著電子屏幕上的時間倒數(shù)了起來。

    “5!”

    “4”

    “2!”

    “1!!!”

    “新年快樂!!”

    隨著最后一聲倒數(shù)的音落,人群中爆發(fā)出一聲祝福的吶喊,而代表著新一年到來的鐘聲也響了起來。

    幾乎是同一個瞬間,漆黑的夜空炸出幾朵艷麗的花朵,榮柯就被眼前破空的美景所震撼。

    一朵接一朵的煙花在夜空中綻放,那絢麗奪目的色彩,火樹銀花的壯闊讓榮柯心潮澎湃。他明白褚堅白為什么會選在這里了,這里簡直就是煙花的中心。他環(huán)望四周,無論哪個方向都能看到最美的煙花。

    他簡直就像被煙花包圍著。

    “小少爺,新年快樂。”

    盡管煙花爆炸的聲音很響,但榮柯還是很清晰地聽到了他在說什么。

    男人俊逸的臉在煙花的照耀下深刻的印進少Ian的眼里。他就像親手點燃了引線,在他的心里也燃起了一場小小的煙花。

    “謝謝,也祝你新年快樂。”榮柯動了動嘴,也說了道謝和祝福,卻輕易被煙花的聲響給蓋了過去。

    “什么?”褚堅白湊近一步問道。

    “我說謝謝……”

    “砰!”

    碩大一團金輝在二人的頭頂炸開,把他們都籠罩在金色的光芒里。如此強烈的光芒,讓榮柯能清晰地看清褚堅白湊在他眼前的睫毛有多濃密,煙花燃燒的熱度比不上唇舌上的這點炙熱。

    或許是今晚的煙花實在過分美麗,榮柯沒有推開褚堅白的這個親吻。他慢慢閉上了眼睛,在漫天的花火里,第一次,認真地回應(yīng)了這個男人的心意。

    頭頂?shù)臒熁ńk爛美麗,俊俏的一對璧人在花火的輝芒下熱情地擁吻。

    知情懂趣的服務(wù)員在煙花升起的那一刻就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留下了保證不被打擾的二人世界。

    不知道親吻了多久,喧鬧的煙花也歸于了沉寂,亮如白晝的夜空也恢復(fù)它本來的樣貌。

    激吻過后的榮柯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微喘。

    對于自己鬼使神差地回應(yīng),榮柯捂了捂發(fā)熱的臉頰低下頭,不敢去看褚堅白的神情。

    一定是煙花太美的原因,美到足以迷惑人的心竅。

    榮柯低垂腦袋無言不動,因此他錯過了褚堅白那火熱到晶亮的眼神。只見他略一下蹲,勾住他的腿彎,把他整個人端抱起來,就超里屋走去。

    被褚堅白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到的榮柯一把抱住他的肩膀,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再睜開眼,他就已經(jīng)被拋到了床上。

    “褚……”榮柯還沒來得及叫他,先前被親的火辣的小嘴又再次被他以唇堵住了。

    褚堅白低頭吻他,手指卻快速地剝開兩人的衣服。

    待到榮柯再次氣喘吁吁地重獲自由的時候,褚堅白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一件襯衫大敞著,松開皮帶的褲子松松垮垮,露出他明顯已經(jīng)斗志昂揚的分身。

    而自己,也是衣領(lǐng)大開,酥胸半露,碎花的文胸完全暴露在他的視線里。

    解開了少年的衣扣,褚堅白趴在他裸露的雪丘上親吻了兩口,靈活的手穿過男孩腰部下的空隙,順著深凹的腰線爬上,手指隨意撥弄兩下就輕松解開了他文胸的背扣。豐滿的乳鴿瞬間掙脫了文胸的舒服,彈跳了出來。

    榮柯被他托起身,毫無反抗之力地被他輕松除掉了身上最后的遮擋,氣惱地捶了他一下。

    “大壞蛋,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把榮柯扒地一干二凈的褚堅白分開他白細的雙腿,準確打擊致命點小rou芽,在他的顫抖和嬌吟聲中笑道:“小少爺,我這個人一向都是功利的,慈善的事我做不來。”

    投資如此,追求也是如此,既然付出了,他就要求回報。

    致命弱點被人捏住,榮柯幾乎立刻就舉白旗了。

    因為陰蒂實在過于敏感,褚堅白隨意地捏揉了幾個回合,緊貼著陰戶的手指就感受到了一陣溫暖的水流。

    “小少爺,濕的好快啊。”褚堅白笑他。

    嗨呀,這人怎么這么討厭!

    榮柯頓時覺得剛才的悸動是白瞎了。

    他要不是軟的立不起身,他就要咬他了!這都要怪誰啊?得了便宜還賣乖,煩不煩啊這人!

    榮柯雖然沒吭聲,但褚堅白卻準確地讀出了他的表情。他沒有拆穿男孩的小心思,只是兩指偷滑到已經(jīng)濕潤的城門口,輕輕撥開守護的唇門,敏捷地將自己的中指送了進去。

    “啊——”榮柯驟然出聲長吟,但又融化在了褚堅白的濕吻里。

    今夜的他格外想吻他。

    褚堅白覆著他的唇熱情地與他糾纏,中指嵌入他的縫隙輕緩律動,另一只空閑的手摸上他飽脹的雪乳柔情撫弄。三管齊下,榮柯被褚堅白整治的潰不成軍。

    榮柯雖然濕的快,但褚堅白的前戲依然做的充分。直到榮柯光是被手指送上高潮兩次后,褚堅白才確認已經(jīng)擴充到位,他那足以夾死任何男人的緊致xiaoxue已經(jīng)做好了包容他的準備。

    褚堅白拉開榮柯已經(jīng)綿軟無力的雙腿,扶住他細軟的柳腰,堅硬的roubang戳上泛過洪水的xue口,淺淺出入了兩下,guitou裹上了一層晶亮的水膜后,一點一點地深入,慢慢填補滿他天生欠缺的空隙。

    終于等到他真刀實槍的入侵的榮柯,明亮的雙眸和紅艷的嘴唇隨著他步步的侵入而緩緩張大。最后在一聲不甚響亮的rou體貼合聲中,榮柯從張圓了小口中發(fā)出無聲的吟哦。

    啪,啪,啪。

    褚堅白有節(jié)奏地晃動著自己的腰身,不疾不徐地抽干著他水潤豐沛的小妖xue,讓自己的rou刃的每一寸都刮過他層疊的媚rou,引發(fā)他不住的顫栗。

    這樣徐緩的節(jié)奏保持了好一會,褚堅白才慢慢加速。對他而言,這場性交才漸入佳境,而榮柯卻已是欲生欲死了。

    啄了一口他高高立起的奶頭后,褚堅白的rou棍明顯感受到了少年yindao那緊密的收縮。還不到十分鐘,這男孩竟是又要高潮了。

    這樣敏感多汁的男孩是所有男人都會為之瘋狂的寶貝。

    褚堅白越來越想要把他變成自己的獨家占有。

    他就像是中土記載的貪欲之龍,想將這個與他完美契合的少年也收藏進自己的寶庫中,拒絕其他男人的覬覦和窺視。

    褚堅白對自己心中愈發(fā)膨脹的欲望發(fā)出個自嘲的笑,他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像今天這樣如此貪戀一個男孩,還是一個小了他很多的男孩。

    他愛憐他,又想欺負他,喜歡看他笑,但又想讓他在身下哭。

    他那隱藏在紳士外表下的惡劣因子總是會忍不住跑出來作弄他。就好比現(xiàn)在,褚堅白托了托榮柯的屁股,讓自己的欲根緊扎在他的幽谷中,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笑他:“小少爺,這么快又高潮了,之前不是還說要日我的嗎?”

    頻繁高潮的榮柯腦子已經(jīng)是一片漿糊。

    被他如此肆意玩弄還要被他污蔑的榮柯在心里臭罵他,誰說過要日他了?!

    等等!!!

    榮柯突然回想起當初在酒店大堂里看到褚堅白時脫口而出的那句“我日”。因為他極少會說這種粗口,因此榮柯對此還留有印象。

    不會吧?他以為褚堅白當時是沒有聽到的,所以他那時候是聽到的嗎?但就算聽到了也過去這么多天了,他現(xiàn)在發(fā)作是什么意思?秋后算賬嗎?靠,這狗男人也太小心眼了吧!

    “你剛剛是不是在罵我小心眼?”褚堅白狠頂了他一下,幽幽地問道。

    榮柯立馬捂嘴。

    他剛剛罵出聲了嗎?

    褚堅白忍不住笑倒在他身上。

    其實他剛剛什么都沒有講,只是他大概能猜到他心里可能在想什么,但是他這樣的反應(yīng)豈不是立馬就給了他一個明確的答案了嗎?他真是太可愛了。

    榮柯看他笑的如此沒有形象,不僅面露疑惑。

    Hello,這位朋友,你被罵了還笑的這么開心,你真的沒病嗎?

    褚堅白笑著把他抱起來,抱他抱坐在懷里輕輕地杵著。這樣對抱的姿勢讓他沒法動的太快,但是性器的緊密嵌合讓他感覺他們仿佛天生就是一體了。

    褚堅白撩開黏在榮柯脖側(cè)上的頭發(fā),在上面輕啄出一個個粉紅的小印記。

    “不是說要日我的嗎,這么沒用,還怎么日我?”褚堅白還有心思開他的玩笑。

    榮柯已經(jīng)軟的像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哪還有心思去理睬他這種略帶惡意的玩笑。只氣的張口就咬了口就在他嘴邊的肩膀,給他一點教訓(xùn)。

    褚堅白輕輕嘶了一聲,卻是寵溺地摸了摸他的后腦:“不是撓人就是咬人,你是小貓還是小狗?”

    “汪!”就是小狗怎么樣?咬死你,咬死你!

    褚堅白再次大笑。

    倘若這要是叫他平時里的那些下屬看見了,怕是連下巴都要驚掉了。他們的老板平時哪里有這樣笑過。

    榮柯也發(fā)現(xiàn)了。

    初見時的褚堅白,是滿身禁欲氣質(zhì)的紳士。而如此大笑的他,榮柯看到了不像是他這個年紀有的少年氣。

    哼!少年什么少年,剛剛過0點就30的老男人算什么少年。

    很快,榮柯又在心底狠狠否定了自己的看法。他絕對不要承認這個老男人笑起來更好看了!

    本以為自己這么破罐破摔后,褚堅白會采取什么更惡劣的手段懲罰自己。

    可榮柯卻見褚堅白自己往后一倒,讓他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的男根上,雙手扶著他纖細的蠻腰,笑意盈然地看著他道:“來,讓你日我。”

    日他……是什么意思?

    榮柯呆愣愣地坐在他的身上,腦子轉(zhuǎn)不過來。

    褚堅白見傻孩子一副呆愣的模樣,雙手箍住他不盈一握的小腰,幫著他緩緩上下動了起來。榮柯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說叫他自己動啊。

    切,明明是他自己想偷懶還說的這么好聽。

    榮柯偷偷撇了撇嘴。

    但是褚堅白已經(jīng)帶著他輕柔地動了起來,墊在他屁股下的腰腹也隨著他起伏扭動的幅度挺刺著,和他一起共淪情欲。

    漸漸地,榮柯就不需要他的幫助了。

    他的小手撐在他緊實的腹部,星眸瞇閉,吐氣如蘭,自發(fā)地扭動著腰肢,xiaoxue規(guī)律地吞吐含納著男人的roubang,顯然是已經(jīng)找到了最舒適的節(jié)奏。

    在上位的體姿榮柯很少有機會嘗試。

    他總是性愛中被動的一方,被強著做的比自己主動做的多得多,就算是后來被爸爸默認了luanlun的關(guān)系,但爸爸是個霸道的性子,在床上也是占據(jù)著絕對主導(dǎo)的地位。

    而榮柯每次選擇在上位都不是什么好情況下。

    只有這次。

    只有這次是不同的。

    只有這次是尊重和喜愛的。

    榮柯突然之間就想開了。

    和爸爸也是做,那對他好的褚堅白為什么不能做?

    反正他能給他的也只有這點了。

    之前榮柯介意的種種束縛突然間都消失了,他不再矯情,而是大大方方地享受起這種和以往稍微不一樣的情欲來。

    褚堅白敏銳地感受到榮柯那細微的變化。

    就像你苦苦守候開放的花朵在你面前驟然開放。

    他能感受到少年騎乘在他身上的姿態(tài)已經(jīng)沒有了開始的拘束和羞澀,反而徹底放開了自己,動作大起大落,一次次地用力將他男根一坐到底,緊含他孽根扭著蠻腰的姿態(tài)也分外的妖嬈,攝人心魄。

    清純到魅惑的轉(zhuǎn)變也不過一瞬間。

    榮柯騎在褚堅白身上妖媚地扭動,褚堅白躺在榮柯的身下強勁的頂撞。

    兩人皆是大汗淋漓。

    因為泄過太多次的榮柯,腰肢酸軟的厲害,他努力撐在褚堅白身上卻也擋不住前后地搖晃。褚堅白每顛動一次,他的掌心就往前挪一寸。終于,男人那兩顆同樣硬挺的rou豆就這么蹭進了他的掌心。

    感受到掌心下異物的榮柯,睜開因為過于舒服而瞇起的明眸,第一次以俯視的姿態(tài)看著這個清雋的男人。

    他那標志性的清冷氣質(zhì)此刻已經(jīng)煙消云散,白皙的俊臉上也因為情欲染上了一抹嫣紅,就像萬年冰凍的雪山開出了一朵艷麗的紅花,叫人挪不開眼。

    啪嗒。

    從榮柯額頭掉落的汗珠正正好滴在了男人的下巴上。它滾啊滾,滑啊滑,一路從男人的下巴摔過了喉結(jié),流過了鎖骨。

    大概是被男人難得的艷麗迷了眼,昏了頭,榮柯鬼使神差地低頭,伸舌,去追逐那汗滴。

    滑膩的小舌滑過他的下巴,舔過他的喉結(jié),攀上他的鎖骨。聽他呼吸急促,逗他喉結(jié)滾動。

    “嗯……”褚堅白失態(tài)地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榮柯就像是惡作劇成功的孩子發(fā)出低聲的壞笑,惹地褚堅白捏住他的小rou臀,又兇又狠地自下而上貫穿他的小roudong。

    砰、砰、砰。

    rou體猛烈地撞擊著,但明白了褚堅白也有弱點的榮柯這次卻能屏住一口氣,企圖和他同歸于盡。

    他索性趴在褚堅白的胸前,腦袋就靠在他的胸膛中間,側(cè)過俏臉,貝齒微啟,小口輕叼,就將褚堅白的乳珠咬含進嘴里,賣力地吸吮著,另一只小手也同時惡劣地掐弄著他的乳尖。

    “哦!”褚堅白從嘴中爆出一聲吟叫,屁股高抬一記,隨后如脫韁般快速穿刺起少年的寶xue。

    “小壞蛋,學(xué)壞了。”褚堅白在他的屁股上輕拍了兩記,示意他松嘴松手。但榮柯叼著他的rutou微微晃頭,明晃晃地表示拒絕。

    褚堅白無奈,只能繼續(xù)猛力cao干他的小yinxue,看似他先到高潮還是自己先交代出來。

    兩人就這么犟上了。

    最后終究還是褚堅白略勝了一籌。

    他給榮柯的前戲做的太充足,已經(jīng)接連高潮好幾次的榮柯敏感度是一次次翻倍,而褚堅白連一次都沒有射過。

    這簡直太不公平了!榮柯在心里泄氣地想。

    太過強烈的快感讓他連褚堅白的奶頭都含不住了,只能帶著強烈的哭腔喊道:“褚堅白,臭老褚,你慢點,我……我又不行了。”

    被他喊“老”的褚堅白眉頭一跳,把他緊緊地箍在自己的懷里,語氣不善地問他:“說誰老呢?”

    榮柯埋在他的胸前不回答。

    心里卻在哼哼唧唧。

    他才21一枝花,某人30豆腐渣,比他大了足足九歲的人被喊句“老褚”怎么啦?!

    被意外嫌棄“老”的褚堅白瞬間暴起,把他翻過來按在身下,翹起他的屁股就狠狠插了進去。

    “老嗎?我老嗎?”他叼著他軟糯的耳垂,惡狠狠地逼問道。

    榮柯被他瘋狂地連刺插得跪也跪不住,他的臉埋在枕頭里,因為太過刺激眼淚自發(fā)地跑了出來,委委屈屈地邊捶枕頭邊喊道:“就老,就老,臭老褚,臭老褚!”

    比他大了九歲還不準他嫌棄老,某人心里還有沒有點逼數(shù)啦。

    聽聽,如此蠻不講理的小,褚堅白怎么能不好好治治他。

    今晚的他也不再保留他一慣自傲的理智和自制,只想狠狠疼愛教訓(xùn)這個可愛又可恨的小妖精!

    不知道又噴了幾次水后的榮柯已經(jīng)完全癱進了柔軟的被子里,雙腿勉強地跪著,整個人就是是鴕鳥伏地,只能撅著個小屁股挨cao。

    這樣的姿勢又可憐又好笑。

    褚堅白笑著在他背上親了一口,捏了捏他的屁股,“小鴕鳥,哥哥cao的你舒不舒服?”

    被他嫌老后,褚堅白就惡心人的一口一個自稱著哥哥,可把榮柯惡心壞了。現(xiàn)在這人又給他取了這么個綽號,榮柯象征地踢了踢綿軟無力的小腿,以示抗議。

    “還有力氣踢腿,那看來哥哥cao的還不夠狠。”說完,褚堅白又是一頓狂轟濫炸。

    好了,這回連踢腿他都做不到了。

    悲劇的他很快又要到了。

    榮柯絞緊了yindao了,也絞緊了手下的枕頭。

    然而就在榮柯快要攀登到頂端的時候,褚堅白卻突然抽了出去,驟然空蕩的yindao頓時不上不下地吊著,難受地吐出了更多地yin水。

    “你去哪兒?”榮柯脫口而出問他。

    褚堅白一臉壞笑地揉揉他的屁股,伸手從酒店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小塑料包,快速撕開包裝袋,單手套上自己被淋地不能再濕的yinjing。

    “放心寶貝,我不走,我只是去戴個套。”

    被自己不知羞恥地追問懊悔地恨不得弄枕頭悶死自己的榮柯已經(jīng)深埋進枕頭里不愿再搭理他了。

    鴕鳥的樣子,鴕鳥的心態(tài)。

    褚堅白再次被榮柯成功逗笑,也不等他回復(fù),再次翹起他的屁股,又狠又準將jiba塞了回去。這次roubang再一入洞就控制不了沖刺的速度了。

    本身他去戴套的意思就是說明他快要射了。

    在他幾百下的高速抽干下,榮柯這回尖叫著潮吹了,而褚堅白也將自己的jingye噴射進透明的小雨傘里。

    跨年的這個夜晚,兩個人都拋棄以往的形象,瘋狂地zuoai。

    直到最后榮柯實在累得快要暈過去,褚堅白射完最后一次,抱著他一起去洗了個澡,把昏昏欲睡的他收拾干凈,抱著他一起睡了過去。

    早晨六點,向來作息良好的男人也因為一夜的放縱而繼續(xù)沉睡著,而本該昏睡的少年卻動了動睫毛,睜開了自己清澈的眼。

    他輕輕抬起男人環(huán)抱住自己的胳膊,溫柔地給他蓋好被子,自己則躡手躡腳地下床,以最小的動靜穿戴整齊。

    收拾齊整的榮柯拿出昨天就藏好在玄關(guān)柜子里的行李箱,輕輕打開了房門。

    臨走前,他最后輕吻了下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

    謝謝你,但是對不起。

    煙花在天空綻放的那一刻,他的心的確是有過悸動,但那是對于一個男人愿意付出幾分真心的感動。至于心動,對不起,當他沒法阻止luanlun發(fā)生的時候,他就沒有資格也不敢心動了。

    七點一刻,榮柯準時坐上了回S市的飛機。

    機票是一早就定好了的,但是他并沒有告訴褚堅白。他不能再和褚堅白糾纏下去了。

    雖然一開始和褚堅白糾纏上也并不是榮柯愿意的,但是他卻是為數(shù)不多有著些許真心的人,甚至比曾經(jīng)頂著他男朋友稱號的曾凡還要多上一些。可這樣的真心是出于rou欲的契合,出于門當戶對的家庭背景,出于他不知道他luanlun的前提下的。

    一旦他知道了自己的那些爛事……

    榮柯都不想去想。

    因為他難得的幾分真心,榮柯也希望自己最后留給他的也是美好的回憶。

    以后C城他不會再來了,R城也是,爸爸的那些商業(yè)聚會他也不會再跟去。

    但愿他們從此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