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抹去痕跡,親密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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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暖烘烘的,張川睜開眼,便看見一縷繚繞的白眼在眼前冉冉升起。 四肢和腰背酸軟異常,他慢騰騰的坐起身,身上的薄被緩緩滑落,露出了尚且流著青紫淤痕的白皙身體。 他的記憶慢慢的復(fù)蘇,終于想起自己和余元白在溫泉中的情愛之事。 張川的臉猛的紅了起來,這記憶的一點被掀起,剩下的記憶便如同洪水一般灌進(jìn)他的腦子里,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在余元白的身上求歡,如何的用自己的xiaoxue去taonong那個粗長的roubang,所有的一切都清晰異常,令他面紅耳赤。 他忍不住抱起身上的被子,將臉埋在里面,發(fā)出一聲羞惱的聲音。 “啊——————” ——當(dāng)時怎么就鬼迷心竅了,為什么要做出那么羞恥的動作!!! “夫人醒了?” 正當(dāng)他恨不得將自己和被子融為一體的時候,一個低沉的帶著笑意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張川猛的抬起頭,便看見余元白著著一身玄色單衣,披著一個描著紅邊的外袍,斜斜的依著門框,滿臉笑意的低頭看著他。 他魁梧的身材幾乎抵得上半扇門,將張川的目光全部阻攔,張川一愣,猛的又想起昏睡前的事情,這男人如何的“哄騙逼迫”自己做出那般下流的動作來,心中愈發(fā)惱怒,猛的一轉(zhuǎn)身,背對著余元白,不想再看他。 然后他便聽見身后傳來一聲低笑,有腳步聲靠近自己,緊接著,一雙手從他的腰間穿過,一個寬闊厚實的胸膛抵上了他的后背。 張川感受到余元白將臉埋在自己的頸窩里,用力的吸了一口氣,攬住他腰部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即便是隔著余元白身上的兩層單衣,張川還是感受到了對方胸腔里,那激烈的搏動。 他的上身完全的被對方容納進(jìn)自己懷抱中,張川雖然還是帶著羞意,但是內(nèi)心卻猛的生出一種無法撼動的安全感來,他忍不住向后靠在余元白的懷里,微微仰頭,枕著余元白的肩膀。 兩人便這般無言的坐了一會,張川的身上愈發(fā)的暖和,本來已經(jīng)冷卻的睡意在這種愜意的環(huán)境中緩緩的升起,他不知不覺的閉上眼,一只腳都已經(jīng)踏進(jìn)夢里,卻忽然聽見余元白的聲音在耳邊低低的響起。 “那些碰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相信我。” 張川猛然間驚醒,反應(yīng)了一會,才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前一日那噩夢般的記憶再一次涌入腦海中,張川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然后他便感受到一個炙熱的吻落在他的頸側(cè),余元白感受到他的顫抖,用自己的方式安撫著陷入可怕回憶的張川。 “放心,我在這里。” 這句話似乎是一個魔咒,瞬間讓張川心中的陰霾一散而去,他松了一口氣一樣,有些僵硬的身子松弛了下來,身體綿軟的陷進(jìn)余元白的胸膛之中。 男人的唇離開他的頸側(cè)后,指尖忽然向上攀去,勾住張川的下巴,帶動少年側(cè)臉與自己面孔相對,然后深深的吻了下去。 張川覺得自己似乎被這男人下了降頭,不然為何男人這般來討吻,他卻連想要逃避的欲望都沒有,甚至心中生出一點甜蜜的滋味來,男人的舌頭輕柔的撬開的他唇齒,然后探進(jìn)張川的口腔里,撩撥少年柔軟的舌尖,而張川只覺的自己的大腦一瞬間迷迷糊糊,不自覺的輕輕的在男人探過來的舌尖上,溫柔的舔了一下。 然后他便覺得攬著自己腰間的手似乎僵硬了一下,余元白的呼吸瞬間加重,他本來輕柔試探的舌頭在張川的口中忽然用力的索取,狠狠的攪拌張川的舌根,逼得張川不得不與他作惡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那一吻張川只覺得自己的舌頭被對方弄得麻木腫脹,口水止不住的從嘴角淌下來,滴落在未著寸縷的胸口上,當(dāng)那男人的舌尖終于戀戀不舍的從他的嘴里撤出時,他才得以大口的喘息著,兩瓣唇已經(jīng)殷紅濕潤。 他一面在心中嗔怪余元白這般暴躁,一邊又覺得似乎有些許留戀在心底滋生,他想要和男人更加親密的糾纏在一起,不僅僅是唇舌而已。 而余元白似乎與他心意相通,男人攬著張川的肩膀?qū)⑺僖淮畏诺皆谂婧娴牡亻缴希缓笃凵韷合隆?/br> 他一把扯去張川身上欲蓋彌彰的薄被,身上描著紅紋的衣袍垂落下來,半掩在張川白皙的皮rou上,將少年本就通透的皮膚裝點的更加誘人。 余元白的的一只手撐在張川的頭側(cè),眼神在身下赤身裸體的少年身上來回的打量,少年的身體帶著一種年齡不明的曖昧線條,胸口不同于普通男子的兩個愈發(fā)飽滿的rou球則讓這曖昧看起來更加的yin糜,他的一頭烏發(fā)散落在身下,那張清秀的臉孔上,一雙澄澈的雙眼濕淋淋的凝視著余元白。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張川身上尚且殘留的平俊楚施暴留下的痕跡。 余元白盯著那些沒有消下去的痕跡,眼神有些暗沉,他的手指忍不住摸上那些不屬于自己留下的青紫淤痕,輕輕的擦了擦,似乎想要把那些印記抹掉一般。 張川感受著他的動作,自然明白他在做什么,對于這些痕跡,他的心情何嘗不是如此,于是他伸出手,攬住余元白的脖子,將男人向自己拉近。 余元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卻還是依從著他的力量俯下身去,張川將他的頭攬到自己的耳側(cè),然后轉(zhuǎn)過頭,濕潤的嘴唇貼著余元白的耳朵,似乎是用了極大的力量和勇氣,在余元白的耳邊輕聲開口。 “幫我把那些痕跡抹下去吧。” 那無異于一聲邀請,余元白本就對這些痕跡十分在意,此刻又性致盎然,張川的一句話簡直是放開他心中那頭野獸的最后一把鑰匙,余元白的下體因為他的一句話硬的發(fā)疼,他就著少年抱著他脖子的姿勢,將唇印在平俊楚留在張川脖頸上的痕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