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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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一種魔力。在顏復宇照顧自己之后,阮宋驚愕地發現自己好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些拉肚子,但是低燒癥狀慢慢地消退,也不像之前那樣沒有力氣,只想在床上睡覺了。顏復宇沒有對他產生一點點厭惡,他嘔吐時弄臟了被褥,或者弄臟了顏復宇的衣物,顏復宇都對他沒有抗拒。他很細心地照顧著阮宋這個病人,每天下了班,就到阮宋的家里來,給阮宋洗衣服、打掃家里的衛生、做飯等,阮宋也習慣了顏復宇每天打卡一樣,要在他家里亮個像露個臉。 阮宋很感謝顏復宇的照顧,他坦誠說顏復宇是第一個這樣細致地照顧他的陌生人。這幾天,他和顏復宇閑談,大致地摸清楚了顏復宇的家庭關系和人際交往。顏復宇父母早亡,他跟著自己的姑媽生活,姑媽終身未婚,將他視如己出,他生活在一個保守的家庭氛圍內,姑媽終身未婚,沒有談過一次戀愛,是一個生活節儉、思想極度保守的女人。 在姑媽的影響下,顏復宇也變成了一個對私生活極度保守的人,大學時也談過幾次戀愛,但都僅限于牽手和親吻,沒有更深入的身體接觸。其他人都不理解他,甚至還有人偷偷懷疑顏復宇是不是陽痿。顏復宇害怕婚前性行為,一、他不了解對方的曾經,害怕對方的身上攜帶能夠傳染的性病病菌;二、他害怕要是和對方發生了婚前性行為,要是兩人分開,女孩子會遇到有處女情結的人,不好找對象,所以一直都發乎情止乎禮。他是男性,但女性不同,她們會面對各種各樣的不利局面,所以他盡量不讓她們以后陷入這種不利的局面。 從阮宋的角度來看顏復宇,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禁欲主義者,當然,這是狹義的禁欲主義者。阮宋還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男性排斥婚前性行為,這種人居然讓他這么一個做過婊子的人碰上了,簡直是大跌眼鏡。不過各人有各人的選擇,顏復宇這樣做的確很安全,阮宋在社會上混了這么久,第一次見到這種男人。試想想,作為曾經的男妓,他打過交道的男人都是出來嫖妓的,就算是外表看起來再正經不過的男人,肚子里也都是男盜女娼,突然冒出一個顏復宇,是真真正正的正經人,不亂搞男女關系,也不嫌棄他以前做過男妓的過去,但讓他這種人碰到了,未免不是一種諷刺。 阮宋半倚在床頭,接過顏復宇給他倒的一杯涼水,咕咚咕咚喝下去。顏復宇在他家里照顧他的這段時間里,阮宋一直在觀察他,他知道顏復宇對他有那個意思,不過,他在了解顏復宇的同時并沒有把自己的情況和顏復宇說說。顏復宇告訴他自己家的地址,阮宋知道那里,也是紅河的一處老街,他曾經去過那里,那邊都是上世紀的老式建筑,因為房屋密集,又都是私人住房,拆遷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所以就一直擱淺下來。顏復宇邀請阮宋去他家去,阮宋拒絕了。 阮宋不想讓顏復宇的姑媽認識自己,他和顏復宇還沒熟悉到那個地步,不喜歡隨隨便便去別人家。但阮宋被顏復宇照顧的這段時間,他的心里不是沒有動搖過,不過,他心里總有顧慮,因為顏復宇很保守,不接受婚前性行為,雖說他的父母雙亡,可是照顧著他的姑媽也是是十分保守的人。在這么保守的兩個人面前,阮宋總覺得自己會因為曾經做過男妓而被嫌棄。 “你不愿意和我交往嗎?我會對你很好的。” 顏復宇給他削蘋果,蘋果皮被削成長長的一圈,垂落到垃圾桶邊緣。 阮宋不怎么喜歡吃蘋果,蘋果的味道寡淡,而且還需要削皮,很麻煩。這種北方蘋果在南方的售價比較昂貴,又不合他的胃口,所以他一般不吃。顏復宇卻很喜歡喂病中的阮宋吃蘋果,他會把蘋果削成小塊,或者刮成蘋果泥喂阮宋吃,而且一再說蘋果吃了對身體好。阮宋在勉強下只能吃半個,剩下的半個留給顏復宇一個人吃。 “你是海關職員,我可是走私犯,你追求我也太奇怪了,明天你可以不用來了,我的病差不多好了,要是你再來,我的鄰居和同行,還有你的同事,他們都會起疑的。” 阮宋的擔憂不無道理,他不想和顏復宇交往過密。他知道顏復宇對他存在那種心思想法,他只是不想拖累顏復宇。顏復宇很年輕,他不想害了他,顏復宇在體制內混,最好和他這種人保持距離,找個能夠對他的前程有幫助的女人結婚,一步一步往上爬,這才是阮宋樂意看到的。他已經是這樣了,他希望顏復宇一切都好。 “他們起疑就起疑吧,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很喜歡你。” 顏復宇是真傻還是假傻?阮宋自己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只覺得他這個人吧,有點一根筋。阮宋不排斥他,但對于他鍥而不舍的毅力依舊是無言以對。不過,他習慣了顏復宇對他的追求,卻沒有同意他的追求,他自己有自知之明,自己配不上顏復宇,也和顏復宇說了很多次,顏復宇的一根筋自動地把這些過濾在外,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讓阮宋接受他。 阮宋好得差不多了,也接著開工。他走私了幾批白糖,算是把這段時間的虧空給賺了回來,故意很少和顏復宇聯絡,想要這段關系慢慢地結束。顏復宇每天晚上都會去敲他家的門,他也不大想要開門,偶爾隔著門說幾句話,阮宋就催他快點走,還要他不要來了。 阮宋很喜歡走私白糖,或者咖啡,也會走私香煙或者黃金。他在存錢,想要還欠彭影的債,時不時會寄一些貴重點的禮物給彭影。彭影命好,他碰見了陸熠孜,他也想要和彭影一樣,碰見一個可以給他家庭的人,想要生幾個孩子,但他又不敢,因為他怕傷害別人,所以一直在克制自己。如果他真的愛上了某一個人,那對方就必須接受他瘋狂而炙熱的愛意,一定會傷害到別人的,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不想傷害別人。 后來,顏復宇不來他家了,阮宋習慣了他每天下班之后的造訪,突然停下了,竟然顯得有些不習慣,讓他突然產生一種沖動,想打電話問下顏復宇怎么不來了?不過,不是他自己不想要讓顏復宇再來的嗎?阮宋坐在沙發上,手里捏著手機,笑自己有些可笑。 一連幾天,顏復宇都沒有來,但是還在給阮宋發信息。阮宋晚上剛洗了澡準備睡覺時,顏復宇打了電話過來,阮宋遲疑了一下,還是接了,顏復宇在那邊說得氣喘噓噓的,讓他到樓下來一趟,阮宋心里疑惑,在窗戶邊往外看了很久,顏復宇一個人蹲在路邊,只有昏黃色的路燈燈光打在他背脊上,他正在抽煙,見阮宋還沒下來,抽了一整根煙后,又站起來,在原地走來走去,時不時還抬起頭去看阮宋的房間。 阮宋隱在窗戶后,看了顏復宇十分鐘,后來,他走出了自己的房間,下了樓。下樓見到顏復宇的時候,他又蹲在了原來蹲著的位置上,再次抽起了煙。看見阮宋下了樓,他才慢慢地站起身,阮宋在他的面前站定,他看到顏復宇眼睛下濃重的黑眼圈。 “你沒睡好嗎?黑眼圈很重啊。”阮宋脫口而出,他搶在顏復宇說話之前搶白了他,顏復宇沒有向他解釋自己黑眼圈的原因,他朝著阮宋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跟我來。” 阮宋穿著睡衣,腳上踩著一雙拖鞋,稀里糊涂地被他帶走,也不知道自己要被他拉到哪里去。他被顏復宇拉著走,顏復宇又走得極快,阮宋不得不加快速度,小跑著跟著他。 他被顏復宇帶到醫院,阮宋已經起了疑心,問,“你把我帶到醫院來干什么?”顏復宇只顧著拉著他,走到住院大樓,帶著他進電梯,按下9樓按鈕。電梯一路向上,阮宋和顏復宇在電梯里對視,兩人都沒說話。 九樓一到,顏復宇就拉著他往病房走,進去的病房只有一個床位上睡著人,是個老太太。她還沒睡,坐在病床上看電視,阮宋一見到她,心里就大概猜到了她是誰,他立即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顏復宇,顏復宇卻露出了一個惡作劇得逞一般的壞笑。 “小宇?” 床上躺著的老太太叫著顏復宇的小名,顏復宇拉著阮宋,將他拉進了病房里。他朝著床上躺著的老太太說,“姑姑,我把他帶來了。” “拉過來一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眼睛不太看見。” 病房里的是顏復宇的姑姑,阮宋見到顏復宇的長輩,沒有半點心理準備,又是兩手空空,穿著睡衣拖鞋,太不得體了。他的大腳趾緊緊地摳著拖鞋鞋底,求救一般地看著顏復宇,顏復宇反而將他推到姑媽面前。 “這是我姑姑,一直跟我說想見見你呢。” 顏復宇向阮宋介紹起自己的姑媽,他按著阮宋的肩膀,讓他坐在了姑媽的病床上,阮宋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又逃不掉,剛坐定,就被阮宋的姑姑抓住了手。 “好可愛的孩子啊,你是被小宇經常提起的小宋吧?之前聽小宇說你生病了,現在病好了嗎?” “啊……我……”他朝著顏復宇瞪了一眼,做了次深呼吸,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一些,“嗯,已經好了。” “要注意身體哦,不要生病了。” 阮宋的到來讓姑姑很高興,阮宋原本還很緊張,有些埋怨顏復宇,他和顏復宇根本就不是那種關系,居然被直接帶到他姑姑這里,這不是欺騙長輩的行為么?他渾身不自在,又不能離開,硬著頭皮和他的姑姑聊著天,但很快,他就沒有那么不自在了,和顏復宇的姑姑相處起來倒是十分輕松,讓阮宋沒有過多的心理壓力,他很快放松下來,就把顏復宇的姑姑當成一個普通長輩對待,不給自己太多的心理包袱。 “太好了,姑姑見到你就放心了,小宇以后就要拜托你多照顧了。”姑媽哭著說,“我身體不好,前兩天又被電動車撞了,才做了腿上的手術,都是這孩子一直在照顧我……他還一直在擔心這幾天沒去找你,你不高興呢。所以今天我說想見見你,他馬上就找你去了。” 阮宋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不過,顏復宇黑眼圈那么重,這幾天都沒來他家里找他的原因倒是找到了。他坐在姑姑的身邊,姑姑說什么,他就聽著,應著,時不時找到機會狠狠地瞪顏復宇幾眼,顏復宇朝著他聳聳肩,調皮地露出兩顆虎牙。 說了一個多小時的話,姑媽也有些累了,她細聲打了個哈欠,說,“今天第一次見到你,卻沒給你準備好禮物,太失禮了。我這里有個戒指,是專門給你的,本來是傳給小宇的爸爸,讓他爸爸送給他mama的,后來就傳給了小宇,現在送給你。” 那個戒指被姑姑一直捏在手心里,她拉直了阮宋的手手掌,將手心里的戒指放在了阮宋的手掌上。阮宋像是被燙到一樣,立即想要把戒指還給她。 “這個我不能要啊,太貴重了!”這是傳家寶吧?應該有著特殊的含義,他和顏復宇之間什么都沒有,不可以收別人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可以這么草率地把這個貴重的東西送給我呢……今天我都不知道要來看姑姑,他沒告訴我,我兩手空空來看病人,還穿著睡衣拖鞋,本來就很不尊敬了……” “以后都是自家人了,還在意這么多干什么?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吧!” 推脫幾下,姑姑還是把那枚戒指塞在他的手里,阮宋面露難色,看著顏復宇,顏復宇笑著說,“收下吧,是姑姑送給你的,拿著就好了。” “乖,拿著吧,就是送給你的。” 推脫數次,阮宋只得收下,他都不知道自己瞪了顏復宇多少次,顏復宇一聳肩,笑得十分欠揍。他只得說,“姑姑,您先好好休息吧,很晚了,我得先走了……您把傷先養好,過幾天我再好好來看您。” “好啊,小宇,你先送侄媳婦回去吧。”姑姑慈愛地摸摸他的額頭,“下次一定要來看我哦。” “嗯,過幾天就來看您。” 阮宋轉身,抓住站在身后的顏復宇離開病房,他拉著顏復宇進了電梯,狠狠地朝著顏復宇踩了一腳。 “欸!干嘛踩我?!” “干嘛踩你,你心里沒有數?!” 阮宋瞪著顏復宇,語氣十分不耐,他們一起出了醫院,顏復宇送阮宋回家,阮宋一路氣沖沖的,質問顏復宇,“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呀?” “故意把我帶到醫院里見你的姑姑啊。”阮宋想和他吵架,顏復宇在沒有告知他的情況下把他帶到了醫院里,讓他見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長輩,還被長輩送了戒指,“我們之間沒那種關系,你把我帶去干什么?我穿著睡衣和拖鞋去見長輩,什么東西都沒帶,你存心讓我出丑的嗎!” “你同意我的追求,就是自家人了啊,我姑姑又不在意你穿什么去見她。” “你害慘我了!” 這次去醫院里見了顏復宇的姑姑,讓姑姑把他當成了自己的侄媳婦,還送了他貴重的戒指。這不就是內定了他當侄媳婦么?!阮宋不想這樣,在醫院里給足了顏復宇面子,但是出了醫院,他必須把這件事情和顏復宇交代清楚。 “戒指,還給你!” 他緊緊攥著那枚戒指,怕丟失了,拉過顏復宇的手往他的手心里一拍,把那枚戒指還給了顏復宇。 “欸?你這是干嘛!送給你了你就拿著啊!” 阮宋一點都不想看到他,抬起腳就往前面走,顏復宇在后面追趕,阮宋走得很快,顏復宇拉著他,硬是要把戒指塞到阮宋的手里。 “我不要!” “拿著吧!姑姑送給你的,你一定得收下!” “我不要!” 兩人推搡起來,阮宋根本就不想接受那枚戒指,也不知道誰松開了手,那枚戒指掉到了地上,咕嚕嚕滾了好幾圈,不知道滾到哪里去了。 阮宋感覺大腦一陣發麻,嗡地一聲亂響,仿佛在腦子里開了個道場。他立即蹲下身,尖叫著叫顏復宇,“都是因為你!戒指掉了!現在都這么黑了,怎么找啊!” 尖叫歸尖叫,阮宋拿出手機,開了手電筒照明。他在路上四處翻找,看戒指有沒有滾到草堆里,或者石頭縫里。顏復宇嘆了口氣,跟著他一起尋找,黑燈瞎火的,路燈也熄滅了,只有兩個人拿著各自的手機在照明,尋找著丟失的戒指,阮宋用一根小木棍撥弄著路邊的雜草叢,看戒指有沒有滾到草堆底下。找了一個多小時,已經凌晨了,兩人依舊沒找到丟失的戒指。 “怎麼辦啊,戒指到底到哪里去了!” 阮宋都快要急哭了,早知道這樣,他就先不在路上就這么急急忙忙地要把戒指還給顏復宇了。現在戒指被弄丟了,還不知道掉到了哪里,那可是他的姑姑送給他的,還是傳給顏復宇的,要是把這個戒指弄丟了,他都賠不起。 “大概丟了吧。”顏復宇直起腰,看著阮宋,但沒有絲毫要責怪他的意思,“太晚了,我先送你回家,然后我自己一個人再來找找吧,應該能找到。這么晚了,外面也沒什么人,應該不會有人找到戒指,再把戒指給拿走。”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找。” 既然是送給他的戒指,又是因為他的原因才丟失的,那他必須要和顏復宇一起把戒指找回來。阮宋又彎下腰查看每一個角落,用手機的燈光去四處照照,看是否有戒指的反光。 又找了好一會兒,阮宋也累極了,想要放棄,突然,他似乎看到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東西。他忙往前面湊了一點,那是一處下水道廢井,不深,不過有個鐵柵焊死在廢井上,要是沒有鐵柵,就可以把手伸下去,拿到戒指。 “我找到了!” 阮宋連忙叫來顏復宇,他們看到了躺在下水道里的戒指。下水道已經干了,戒指正在里面,但鐵柵阻止了他們拿到戒指。他們一起想辦法,要把戒指拿出來,顏復宇想要用樹枝把戒指勾出來,但是周圍的樹都太高了,他讓阮宋待在原地,自己小跑著去另外的地方找稍微低矮一些的樹木,去扯了一支稍長一些的樹枝。 他們倆湊在一起,蹲在地上,試圖用樹枝把戒指勾出來。顏復宇調整了很久的姿勢,都沒能讓樹枝移動一點位置。阮宋看不下去了,讓他讓開,接著爬到了地上,用樹枝稍微硬一些的那一頭輕輕戳進泥土里,挑起戒指,讓樹枝穿進戒指中間的環,再輕輕慢慢地把戒指帶出鐵柵。他忙把戒指從樹枝上摘下來,將戒指放在自己睡衣上擦拭,擦干凈上面沾染的臟土和灰塵。 戒指失而復得,阮宋才松了一口氣,等走到有路燈的地方,阮宋朝著顏復宇伸出手,想要把戒指還給他。 “現在還給你,免得又掉了,又是一番好找,你收下吧。” “送出去的東西沒有再要回來的理由。”顏復宇從他的手里拿過戒指,但他捏住了他的一根手指。阮宋想把手指從他的手里扯出來,卻無濟于事,顏復宇拉起他的一根手指,突然將戒指套在他的手指上。 “你!” “這樣就不會丟失了。” 阮宋的心臟猛地揪緊一下,他抬起頭,看到顏復宇帶著點點壞笑的臉。一種奇怪的感覺從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他看著顏復宇,顏復宇也看著他,就在視線相接的那一刻,顏復宇猛地捧住了他的臉,一雙唇落在了他的唇上,阮宋嚇傻了,沒有推開他,但這個吻只是蜻蜓點水,當顏復宇結束這個吻時,阮宋揮手過去,軟綿綿地打了他一下,本想扇他一耳光,最后卻只打到顏復宇的胳膊上。 “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把臉別過去,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嘴唇,顏復宇說,“我就是要這樣做。” 不知道為什么,阮宋突然感覺一陣冷意,閃電般竄過全身,他顫抖著,抬起頭看著天空,似乎有一顆星星從天空隕落,正好砸在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