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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野性難馴(雙/產)在線閱讀 - 秘密-坐臉koujiao吃逼/電棍yin虐/電擊陰蒂

秘密-坐臉koujiao吃逼/電棍yin虐/電擊陰蒂

    寧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離開酒店之后,他去了趟公司,一個人待在辦公室里整理了很久江家和寧家生意上的往來情況,做了幾個方案,其中甚至包括和江家徹底撕破臉的最壞打算。

    就算寧家與江家幾代以來都始終交好,彼此之間在事業上多有扶持,是堅實的盟友,但這一切都比不上他的弟弟重要。

    一想到視頻里寧希雙腿無力地大張,就那樣被江覆當著他的面掄起皮帶把rou逼抽打得艷紅黏爛,哀聲求饒,而他卻沒有辦法干預阻止,臉色就陰沉得幾乎要滴出水。

    已經和寧沉訂了婚的服從者跪在地上替他換了鞋,而后小心翼翼地仰臉,“您心情不好嗎?”

    寧沉聞聲垂眸,睨了一眼端正地跪在自己腳邊的男人,良久未動,忽然開口喚了一聲,“駱朝。”

    他很少會叫對方的名字,尤其是以這樣嚴肅的語氣,男人不由得愣了一瞬,而后擺出更恭敬的傾聽姿態,“主人。”

    服從者一般都會稱呼自己的支配者為主人,像寧希那樣撒嬌喊老公的才是少數。

    寧沉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伸手摩挲男人的臉,一腳踏上對方的膝蓋,不輕不重地碾了碾,只覺得心底的躁郁亟待找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但一個優秀的支配者不會把自己糟糕的情緒交給服從者承擔。他也不屑于變成和江覆一樣惡劣的人。

    所以他極盡可能地收斂了暴躁的火氣,只在自己溫順的服從者胯間輕踩一腳,“去臥室等我。”

    在結婚之前,他們除了不會做到最后一步以外,其他的都隨便玩。寧沉偶爾會讓駱朝留宿在自己的臥室,但大部分時間駱朝都還是睡在客房。

    晚上能被允許留下來伺候寧沉,是對他難得的賞賜。

    寧沉去洗了個澡,出來時只披了一條大浴巾,慣常冷硬嚴肅的眉眼間被浴室的熱氣蒸得微微泛紅,周身氤氳水汽。

    一踏入臥室,他便看見他的服從者已經完全脫光,正跪坐在地上雙手背后,jiba粗硬一大根,筆直地豎起,顯然已經做好了侍奉的準備。哪怕已經被調教了有一段時間,它還是有著相當高的敏感度,寧沉時常會以此來羞辱男人,嘲諷其恐怕以后會剛cao進他的逼里就忍不住要射出來。

    但刨除這一點可能存在的不和諧之外,駱朝是個相當成熟的服從者,處處都非常合他心意。

    “啪,啪”,左右兩邊臉各賞了一個耳光,寧沉滿意地看著那俊美的面皮染上淡紅,一把扯下自己的浴巾,將半硬的yinjing抵在男人唇邊,“張嘴。”

    和寧希相比而言,他的男性生殖器發育得更好一些,也能從撫慰中得到更多的快樂。而將高大健壯的男人按在胯間cao嘴,心理上的愉悅感要更強烈。

    駱朝得了吩咐,心跳立刻應激性加快,順從地含住rou莖,先用舌頭微微用力刮蹭過guitou,試探地戳刺敏感的冠狀溝,聽見寧沉舒服的喘息,便整根吞入口腔,賣力地吞吐十幾下,便做一次深喉,忍住喉口被刺激時反射性躲避的欲望,努力吞咽蠕動自己脆弱的喉腔,虔誠地按摩口中的rou物。

    他在管教中心長大,有用假的道具仔細學習過該如何koujiao侍奉,技術相當熟練,此刻又是在真正用心地專注伺候,寧沉只由著他含舔了一會兒,腰眼便開始發麻,有了想射的感覺。

    他也不壓制欲望,一把扯住男人的頭發,挺腰將性器干進對方的咽喉,用力地cao弄幾下,撤出來的瞬間還被那靈活的舌頭卷著guitou吮吸了一口,頓時悶哼一聲射了服從者滿臉白精。

    被顏射的男人眼瞼甚至都已打濕,濁物將長而密的睫毛擰成幾縷,壓低下垂,他的鼻尖能嗅聞到屬于主人的淡淡腥味,這個認知使他就像是吸入了烈性春藥,胯間的賤rou硬得更加厲害,兩條肌rou健實的大腿不自覺地試圖并攏,生怕在主人面前暴露自己重欲的丑態。

    他想cao寧沉,想得快瘋了。服從者天生如同野獸一樣會被yin欲支配,更不消說他還在管教中心時就已經偷偷地開始戀慕寧沉,至今已經有好些年。到現在他只要看著寧沉那具完美的軀體出現在眼前,腦袋里就出現各種各樣yin亂不堪的想象。

    男人喘得太厲害,硬得猙獰的jiba藏也藏不住,寧沉不需要低頭都能注意得到,但畢竟剛剛舒服過一發,也不和他計較,只揚了揚下巴,“去漱口,用熱一點的水。”

    把嘴里殘留著的一點jingye漱干凈吐掉,駱朝又被吩咐躺在床上,有些驚愕地望著跨坐在自己胸膛上的寧沉,清晰地感受著胸口那一處皮rou傳遞來的濡濕和柔軟,心臟幾乎激動得要驟停。

    兩人體型差很大,寧沉實打實地坐在男人身上,并不需要擔心會把人壓壞。他伸手潦草地摳了兩下自己的陰蒂,然后就把沾了絲絲縷縷黏稠yin水的手指塞進對方的嘴里,看著男人露出滿臉通紅的受寵若驚,癡迷地仔細吮吸,嘖嘖作響。

    指尖感受到的口腔溫度很高,男人方才顯然聽了他的話,用相對滾熱又不至于燙傷的水漱了嘴。

    真是聽話。

    寧沉煩悶的心情得到了一點疏解,難得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抽出手后獎賞般拍打男人的面皮,扇了幾個清脆的耳光,便支起身體向前挪了一段距離,恰好跨在駱朝臉部的上方,開口道,“舔。”

    一邊說著,他身體下沉,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臉上。

    “唔……!”,這一切來得猝不及防,男人一驚,渾身肌rou都用力繃緊,心跳如雷,仿佛全身血液都在這一瞬間涌上了頭部,臉色倏地漲紅,一路紅到脖子根。

    那心心念念意yin了不知多少年的柔嫩雌xue,此時此刻就正好壓在他的嘴上,剛剛發泄過一次的yinjing軟垂在前,與他的鼻梁親密接觸,一呼一吸間滿是情欲的味道,使他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

    寧沉等了幾秒,沒見反應,眸色微沉,毫不客氣地揪扯住胯下人的頭發,“怎么?不會舔?”

    這語氣口吻明顯不善,沉浸在心理刺激中的男人立刻回神,動作幅度有限地微微搖頭,下一秒又意識到搖頭是有歧義的,無法開口說話又急于表達自己可以伺候好主人,動作便因匆忙而失了分寸,用勁過大,柔韌的舌頭甫一探出便直接戳刺進了那從未被造訪過的逼眼兒里。

    這一下頂得深,碰到了膜甚至還差點把它破開,比起細微的快感而言,緊窄的處女地感受到更多的是脹痛和威脅,寧沉雙眸圓睜,被戳得渾身狠狠一哆嗦,撐著軟了的腰迅速直起后撤,而后略微喘了一口氣緩了緩,揚手結結實實甩了男人一耳光,“啪——!”。

    “滾下去。”

    駱朝意識到自己的失誤,乖順地挨了打后也不敢違逆主人,跪倒地上面色慘白。

    他的臉上印著巴掌印子,額頭抵地,被支配者用腳踩住腦袋,努力舒展身體,臀部上抬,擺出了受罰最標準的姿勢。

    房間內空氣安靜,能聽見兩人交纏的呼吸。

    寧沉的腿間仍在微微抽搐,殘留著方才被舌頭入侵的異物感,膩膩的分泌液被刺激得流出xue眼,滴落拉絲。

    他半晌沒有動作,直到yin水漸冷,糊在yinchun上感覺不大舒服,才伸手囫圇摸了一把自己濕淋淋的yinchun,垂眸盯向已經做好準備承擔他責打的服從者,目光掃視過那肌rou線條流暢分明的寬闊脊背,短暫地思量了一下,念其態度良好,放下了踩住對方腦袋的腳,“先起來吧。”

    現在他性致還很高昂,消磨在懲戒上實在是太浪費了,一會兒再算賬也不遲。

    聞言男人終于松了一口氣,明白自己還沒有失去留下來的機會,在地面上用力磕頭,“謝謝主人……”

    被允許從地上爬起來,他又去準備了一整杯燙熱的水放在床頭,先含了一口把口腔染上高溫,才仰躺回床上張開嘴,在寧沉屁股坐下來的時候小心地包裹住兩片嫩乎乎的rou唇,乍一嘗到yin水腥咸的滋味,便興奮得要命,賣力又溫柔地含弄吮吸了半天,才敢再次伸出舌頭去舔中間的細紅rou縫。

    “唔……哼……”

    寧沉舒舒服服地跨坐在男人臉上,只感到自己敏感的雌xue陷入了一個濕潤灼熱的泉眼里,不僅燙得十分熨帖,還吸力十足,把他的yinchun嘬得又爽又麻,甚至發出了嘖嘖啾啾的yin糜聲響,便閉了眼不壓制地從喉嚨里發出幾聲呻吟,腿又張得更大了些,摸小狗似的擼弄腿間毛絨絨的腦袋。

    男人這一次沒有冒進,舌頭靈活地在rou口邊緣勾弄,直舔得逼口熱氣騰騰,滑膩的黏水滋溜溜往外涌,再試探地撥弄最為脆弱的陰蒂,感覺到逼rou抽搐得厲害,就沒敢一直不停地刺激這顆圓潤rou核,轉而將舌尖抵在平時不使用的女尿眼兒上,舌根一陣輕顫,竟將那一直緊閉的尿孔舔開了一點細縫。

    “……唔…!”,寧希大腿根打了個哆嗦,從小腹到陰阜都感覺到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極度酸癢,手下狠狠抓緊了男人的頭發,俯身湊近,語氣蘊著危險,“你想喝尿?”

    這個尿道口他一次都沒有使用過,因而不僅對刺激感受強烈,控制力也遠不如yinjingguitou上的的那一個。要不是他現在膀胱里沒有存貨,剛才恐怕就直接尿在了這賤東西嘴里。

    “唔嗯……”,嘴被rou逼嚴嚴實實堵住的男人沒法開口,只含混地從喉嚨里發出聲音,眉眼間神色馴服又懇切,顯然是無比渴求著主人能慷慨地賞賜他些什么的。

    他的聲音在男性中也屬于很低沉的那一類型,聲帶如此振動,連帶著伺候雌花的口唇都在一并嗡顫,震得軟rou又酥又麻,爽得寧沉仰頭深吸一口氣,不再與他廢話,一手按著胯下的腦袋,一手taonong自己的yinjing,腰肢快速前后挺弄,完全把男人的嘴當成了一個物件來使用,用力磨蹭自己得了趣的rou花。

    被如此粗暴對待,服從者反而更加興奮激動,為了配合自己的支配者而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齒,靈活有力的舌頭不知疲倦地撥動顫弄,刮舔刺激yinchun間猩紅的黏膜和嫩rou。

    然而很快的,處于上位的人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漸漸開始妨礙承受者的呼吸,讓他喘不過氣,無法再做到游刃有余地侍奉。窒息的感覺甚至讓他肌rou用力,求生的欲望迫使他試圖反抗掙動,于是便被毫不留情地掐著脖子甩了幾個清脆響亮的嘴巴,打得臉上又疼又熱,一陣頭暈目眩,討好般張著嘴繼續乖順地嗦弄舔逼。

    直到寧沉動得累了,才翻身從男人身上下來,坐到床邊張開腿,骨節分明的手指撐開yinchun,另一只手點按揉弄陰蒂,微闔著眼眸自慰。

    躺在那里的男人胸膛劇烈起伏,半天才緩過勁來,頭腦漸漸清明,連忙下床跪在正在自慰的支配者腿間,又喝了一口熱水含在嘴里,低低地埋頭俯身嘬住那顆被揉硬的小豆子,用牙齒輕柔地咬住,不敢用力,鼓弄口中的熱流汩汩沖擊陰蒂珠。

    寧希抬起一只腳踩踏在他的寬肩上,爽得腳趾蜷縮,飛快地擼動jiba,感覺到自己又快到了,便踢了駱朝一腳讓他抬頭,不打一聲招呼就挺胯cao進喉嚨口,痛快地射在男人口腔深處。

    “咕……呃,咕噗……”,服從者的嘴里還含著水,就這樣被捅得順著下頜淌出來,來不及反應就被深喉口爆了一泡jingye,呼吸都漏掉了一拍,頓時也顧不得會嗆到,急急地往下咽去,又銜著主人釋放后的性器仔細地舔,嘬吸馬眼,清理得干干凈凈。

    寧沉就居高臨下地斜睨著他這副賤樣,推開腦袋抽出yinjing,隨手扯回丟在一旁的浴巾披回身上,好整以暇地站起身,踢了踢男人腿間沉甸甸的rourou,“去把藤條拿過來。”

    剛剛欠的賬還沒算。

    藤條堅韌,是比皮帶更令服從者們畏懼得多的刑具。

    寧沉握在手里隨意甩了幾下,滿意地聽那割裂空氣的呼嘯聲,然后不打一聲照顧,猛一下鞭上男人的脊背。

    響聲不大,藤條卻結結實實蟄咬在rou里,一條紅痕瞬間鼓起,旋即又是第二條,第三條,縱橫交錯,斑斕又綺麗,充滿了破壞的美感。

    男人手臂上結實的肌rou緊繃,身體向前微微跪伏,忍耐地不發出聲音。直到某一下抽擊上他的臀峰,他才猛地打了個哆嗦,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

    “行了”,寧沉輕笑了一下,用腳不輕不重踩了一下他的頭,用藤條頂端點在他的guitou上,“射吧。”

    他的話就是cao控者的命令,像是能完全控制奴隸的身體,話音還未落,男人就已經顫抖著腿根,馬眼兒張開,噴射出幾股濃稠白漿,渾身散發著高熱與潮紅。

    ……

    江覆接到了兄長的電話。

    得知寧沉打算讓他和寧希離婚,他冷笑了一聲,“人已經被我吃到肚子里了,骨頭都不可能再吐給他。”

    “你的狀態不對”,江墨的聲音很平靜。

    不僅沒能掌控得了自己的服從者,反而情緒上受到了對方嚴重影響。

    被一針見血戳中,江覆的臉色沉下去,從口袋中摸出一根煙,叼在嘴里,沒有點火。

    “離不離婚是你自己的事情”,江墨不打算插手,但不得不提醒他,“作出決定就不要后悔,他畢竟是你的妻子,多想想他的處境。”

    離婚的服從者若是想要再次結婚,會受到政府的強制干預,雙性人不僅登記當日要被烙逼穿環,婚后也要每天接受機器抽逼,作為基礎刑罰。

    許多體質差些的服從者每天受了這些基礎刑罰,就再受不住丈夫的調教訓誡,惹得丈夫不滿,又會走向離婚,一次次惡性循環,苦不堪言。

    掛斷電話,江覆回到臥室,盯著床上體力透支陷入熟睡的寧希,許久未動。

    他摸著黑暗輕聲來到桌前,把臺燈亮度調到最低,看了會兒文件,目光忽然被一個小巧的帶鎖筆記本吸引。

    鎖是開著的。

    猶豫一下,他將它拿起,翻開一頁,發現是寧希的日記。本無意再看下去,卻看到末尾一句“今天也愛哥哥”,眉頭頓時皺起。

    看日期,這時候的寧希才十二歲左右。

    他粗糙地往后翻了幾頁,又翻到最后面,越看臉色越難看。

    陷入黑沉睡夢中的寧希忽然感覺到下巴被人捏住,驚得睜開眼,入目的是眉眼陰鷙的丈夫。

    “老公……”,他心里害怕,可又難耐饑渴與躁動,軟聲開口叫了男人一聲,踢開被子張開腿,把被抽得肥爛guntang的絳紅色rou逼露出來,欠cao的逼眼兒迅速蓄起了一汪濕漉漉的水湯,黏糊又yin靡,“sao逼又不聽話了,我都濕啦,老公治治它。”

    “是嗎”,江覆卻只是冷笑,“你確實是個sao逼,不要臉的賤東西。”

    他居高臨下,松開鉗制妻子下巴的手,反手給了那張漂亮臉蛋一個如雷的大耳光,然后提著被打蒙了的寧希一條腿,高高拎起,將人甩到地上,狠狠一腳踢在那口yin浪犯賤的逼上,皮rou被砸扁的悶鈍巨響伴隨著咕滋滋的yin液黏糊擠弄聲,直踢得寧希喉嚨里擠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捂著逼痛苦地竄起,又被踹了屁股踩倒,腿根被踩住。

    一個熟悉的日記本被扔在他的臉上。

    “你這么喜歡你哥哥,還愿意為了他嫁給我,討好我……你有沒有想到過會有今天?嗯?”,江覆怒到極點,說話反而慢條斯理,踩著腳下的妻子,欣賞他眼眶里驚恐的淚水。

    寧希心跳如擂鼓。

    他的日記居然忘了鎖起來,為什么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

    眼前暴怒的丈夫令他不得不畏懼瑟縮,可他短暫的大腦空白之后,心里并沒有那么服。

    他的確在靈魂上對婚姻不忠,也不愛江覆。但江覆又比他強在哪?

    他們都一樣。

    心里面暗自把江覆罵了百遍,他卻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只是淚眼盈盈地撒嬌討饒,伸手試圖去抓男人的腳踝,“我不敢了……求求老公,老公給我穿環吧,我是你的……啊啊哈啊——!!啊疼啊啊啊——!!”

    他的話都沒能說完,就被江覆拿著一根長電棍用力按在了逼rou上,屁股頓時猛烈顫抖,眼睛翻白。分不清是尿還是yin液的水花像噴泉似的持續往外滋,伴隨著電流噼里啪啦的脆響,灼熱與銳痛一路沿著神經涌上大腦皮層。

    江覆很滿意他的反應。

    對,這才是真正的教訓。

    他將腳下細嫩的腿根踩得動彈不得,讓電棍在熟熱糜爛的逼rou上反復游走,又剝開泥濘耷拉的大yinchun,嬉戲捉弄似的電擊兩片軟薄卷曲的小yinchun,一刻也不停地折磨這身欠虐的賤骨頭。

    “你配嗎?”,他輕蔑地問寧希,“穿環你不配,吃jiba你更不配。”

    “你就應該吃這根電棍,讓他好好滿足你。”

    一邊嘴上侮辱,手腕也用力,竟真的把那噼啪作響的電棍捅cao進了緊致柔嫩的yindao里,轉圈攪弄了幾下,耳邊聽見寧希尖銳顫抖的哭嚎聲,“啊啊——!!啊!老公——!求你了,求你了!別,別再進去了!”

    他太害怕了,害怕江覆真的瘋了,要用電棍電他的zigong。

    他伸手向下,使勁兒揪著陰蒂,指頭用力摳挖,把里面的小尖豆剝出來,“嗚嗚……啊啊哈嗚嗚嗚——電,電陰蒂吧老公,求你了……”

    江覆本也沒打算再繼續深入,身體內部那么脆弱,他不可能因為憤怒就失了理智,不擇手段地連那里都要傷害。

    但瞧著寧希驚恐成這副模樣,他心里面更窩火了幾分。抽出電棍揍了幾下外陰,又調高了一個檔,目光冰冷,“行啊。”

    “一百下,不用報數。”

    寧希絕望地閉眼。知道今天這一遭是躲不過了。

    他屁股下面一灘全是自己的體液,渾身都濕透了,眼睛和鼻尖都紅得像只兔子,在獵人的手上無力掙扎,只能順從地扒開自己腿間黏軟爛糊成一團的雌rou,把紅艷的蒂珠兒暴露出來任人宰割。

    因為剛剛被抽過一頓逼,陰蒂rou核也是腫的,鼓鼓溜溜一團rou球,是晶瑩透亮的鮮紅色,布滿敏感的神經,幾乎碰一下就能讓他痛爽得打個哆嗦,難以想象被電擊會是怎樣滋味。

    江覆要的就是他品嘗最極致的痛苦。

    “噼啪——!”,“噼啪!”,“噼啪——!!”

    這次的電流卻比剛剛還要更兇猛,只被電了三下,他就痛苦難耐地抽搐著在地上打滾,卻又被拎著腳腕倒吊著提起,電棍死死抵住縮不回去的陰蒂頭,任憑他如何掙扎也甩不脫,整整持續電了三十秒,電流滋滋地放肆捻弄黏膜皮rou,痛楚鉆心,又刺激得逼rou瘋狂抽搐淌水,他便再也尖叫不出來,只余下壓抑的嚶嚶啜泣,“嗚嗚嗚……”

    “噼啪——!啪!噼啪——噼啪!”,“啪!啪——!”……

    隨著一下下電擊,陰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腫大,顏色逐漸轉深,幾乎要變成一個紫紅色的rou葡萄,在空氣中哆嗦得可憐,又被電光準確打中,藏在后面的尿眼兒就反射性地漏出幾滴。

    江覆說電一百下,就真的毫不手軟地電了陰蒂整整一百下,也不管它變成了什么凄慘模樣。到最后寧希已經只剩下微弱的抽搐,流著淚張嘴喘氣,陰蒂疼痛到麻木,整個下體都被虐得熟透糜爛,竟然還能有想高潮的刺激感。

    他的丈夫說的沒錯。

    他真的是個欠虐的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