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變態慎】豐收日吃小兔子/變態主人指jian兔兔/內窺陰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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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兔兔睡在主人的懷里,男人并沒有提懲罰的事,只說明天農場的人來了再說,兔兔緊靠著男人厚實的胸膛,恨不得把自己塞進主人的身體,如此才能不被送走,永遠和主人在一起。 他想永遠和主人在一起。 但是主人會嫌棄他吧,畢竟他是個‘殘次品’。 那些人都這樣說。 長久的不安折磨得兔兔難以入睡,直到主人箍住他的腰,按在那個寬闊的懷抱里,額頭上貼上柔軟的吻,主人聲音低啞,溫柔哄他,“快睡覺,小兔兔,不會把你送走的。” 遲來的困意鋪天蓋地,未及兔兔反應過來,便眼皮合上再也睜不開。 男人看著懷里容貌天真,少年氣滿滿的兔耳性畜,墨藍近黑的眸子里情緒濃稠。 這伊甸園系統的催眠效果也太好了,只要性畜學會了他的指令,一聽到便會瞬時反應。男人不由地想,要是讓兔兔一直發情卻不能爽,是不是會逼哭這小東西。 肯定會哭得非常慘。 真是讓人非常期待啊。 男人壓下心頭的燥火,期待著明天的‘豐收日’。 * “抱歉先生,這只性畜的指標已經超過了正常值,我們需要帶回農場重新調試。”負責人一臉為難,盡量小聲,然而還是讓正躺在架子上的性畜受驚,猛地坐起來往身邊男人的懷里鉆,主人摟緊了纖細的少年,拍拍他的背。 “我聽說可以自己調試?” 負責人點頭,“但是恕我直言,一個是調試設備造價高昂,可能比您的這只性畜價值更高,第二個是調試效果,自行調試可能沒有農場里效果好。” 男人沉默了。 兔兔緊張地抓緊主人的腰側,抬起小臉,從下往上看著男人,一雙淺黑色的眼睛里滿是祈求,可憐得要哭出來一樣。 “讓我和它商量一下吧先生。”主人露出無奈的表情,負責人點點頭退了出去。 檢查床上,只剩下兔兔和主人。 外人一走,兔兔一下帶著哭腔撲在主人懷里,“主人,兔兔不想被送走!” 主人并沒有在乎自己昂貴的衣料被毀掉,摸著少年的長耳朵,“我沒有要送走你,只是去農場調試數值,之后再接你回來。” 兔兔瞬間淚崩,哭得打嗝,蹭著主人的胸膛搖頭就是不同意。 “好啦好啦,真是拿你沒辦法。別哭了,要脫水了。”主人溫柔地拉開兔兔,大手掌住兔兔的小臉,拇指指腹擦去他臉頰上的淚水,墨藍的眼眸在光下漾起一片淺藍的光,少年忘了哭泣,看著那雙眼睛,感覺自己快要溺亡在這片海水中。 之后負責人聽到主人說要購入調試設備,并毫不猶豫地簽單,不由咂舌,“您真是十分寵愛這只性畜。” 主人露出矜貴的笑,并沒有多言。 禮貌又疏離。 其他的性畜都回伊甸園去了,只剩下主人和一臉茫然的兔耳性畜。 “在數據正常前,你都要和我一起睡了。”主人摸摸兔兔的長耳朵,垂在臉頰兩邊的耳朵淺毛柔順又溫暖,性畜在這溫柔的撫摸中心跳如鼓,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對著主人的撫摸,既渴求又害怕。 農場的效率很快,第二天就送來了調試設備,為此占滿了一個主人的收藏室。兔兔為自己給主人添了大麻煩而惶恐,總是小聲說,“我一定會配合好主人的。” 然而當躺上了調試艙,手腳都陷入艙壁的凝膠中時,兔兔才發現有些事不是他保證了就有用。 特別是當主人的手摸上他的大腿,主人的掌心干燥,細紋劃過他的皮膚,雞皮疙瘩不可遏制地一路攀附而起,然而他始終記著主人說的,‘兔兔不可以做這種事,玩這種游戲’,所以當主人的手伸向他的兩腿之間,兔耳少年掙扎起來。 “怎么了?不是說要好好配合調試?”主人并沒有生氣,而是關切地看著兔兔,那雙溫柔的藍眼睛如此溫柔,兔兔又想哭了。 兔兔垂眸,避開男人的視線,“主人之前說不可以做這種事。” 主人卻問到,“什么事呢?” “這不是按著說明在給你調試嗎?你也聽見了,你的欲值太高,需要釋放才能回到正常值。” “但是我知道,兔兔和其他的性畜不同,本身并不想這樣做,對嗎?” 在那雙溫和的藍眼睛里,兔兔最終,只能點點頭。他不敢袒露自己不該存在的欲望,他想一定是他與其他性畜的這種不同,才讓主人對他額外不同。 只有否認欲望,才能長久地待在主人身邊。 如同夏娃與亞當,只有不明白情欲,才能留在伊甸園里。 于是,當主人的手指,觸到他腿間的嫩蚌,有力的指尖抵住兩片yinchun往里,兔兔咬著嘴唇,睫毛慌亂顫抖,也不敢夾腿顯露欲望,而是辛苦地忍耐堵在口中的呻吟。 而主人,則一臉認真地做著‘正經事’,眼鏡里卻是放大的高清圖像,兔耳少年的每一個表情變化,都在鏡片的霧化光屏上,另一個鏡片上,則是兔兔的嫩xue里面的景象。 主人的食指上貼著霧化探頭,粉嫩的,濕潤的,不安地動著的嫩rou一覽無余。 鮮美嬌弱得無以復加。 主人的薄唇被舌尖舔了一下。 “唔——”兔耳性畜控制不住身體,細白的腿并住,大腿并不比主人的手臂粗多少,而且此刻主人挽起了衣袖,精致的銀色暗紋與深色手臂形成文明與野蠻的對比,后來兔兔才明白,脫去了衣物的主人,無疑是一頭野獸。 “怎么了?”主人的身子壓下來,溫熱的氣息噴在兔兔的脖子上。 兔耳性畜不敢說自己的空虛,識欲望而要避諱,這對不會撒謊的小兔子來說太難了。 “...熱。”他的聲音顫抖,滿是被情欲折磨的痕跡,主人卻像沒聽出來。 “是嗎?那把衣服脫了吧。”不等兔兔拒絕,主人便伸手從側邊劃開了這件特殊材質的純白外袍,這種衣料是為了不會穿衣服的性畜脫衣方便而準備的,只需要沿著紋理用力,便能輕松撕開,之后兩邊貼在一起又能合上。 于是兔兔的拒絕還未出口,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便被主人撕了下來。 此刻,兔耳少年徹底光裸。 他害羞,又羞恥,卻要裝作什么都不懂。 甚至連兔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懂這些的,他一直以為是因為看了哥哥們的游戲,但事實上是因為每天晚上主人的催眠。 “還熱嗎?你的臉和脖子都好紅。”主人關切地說,鼻息噴灑在兔兔單薄的胸膛上,乳粒莫名發癢,很想撓一撓,少年扭著身子,辛苦地,竭力克制卻無用的。 “唔!”夾住主人的腿再次用力,男人的指尖已經進入了那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兔兔不知道這種陌生的感覺為何會如此強烈,刺激得他的眼睛里涌出淚水。 “疼嗎?那我輕一點。”主人語氣貼心,眼珠卻凝在鏡片上不肯移開,yindao被捅開,含蓄流水的美景輕易地勾出男人心中的破壞欲,無論多少次,這種看著純潔崩壞走向墮落的體驗都無比美妙。 尤其是,這種天使顏的小性畜一旦yin化,就會整日纏著人不放,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用他們漂亮美好的身子去獲取他們想要的一切。 主人的手臂不容拒絕地往里,撬開性畜緊閉的雙腿,手指全部插入了那個細窄的濕洞,在性畜慌亂的帶著哭腔的喊叫聲中,指尖用力,看著嫩rou被抵住滑開,逃無可逃的可憐樣子,主人那根撥動豎琴的頎長手指插在性畜的yinxue里,往上一個用力。 “啊啊啊啊!!!”性畜終于無法阻止呻吟,最敏感的點被狠狠摩擦到,快感迅猛的如同閃電,還未看清就已經炸開,水液涌了出來,高潮的快感一瞬間便擊潰了性畜艱難維持的假象,欲望在他帶著紅暈的臉上蔓延。 “主人~”他迷蒙著眼睛,睫毛濕潤,嘴唇都被自己咬得腫起來,身子貼向男人,挺立的乳粒摩擦著主人的衣料,絲滑卻不能解癢,只有借著蹭主人的結實胸膛才能緩解兩分。 男人的手指從性畜的小逼里抽出,數值高是正常的,畢竟每天都給這小東西一些甜頭,卻從未讓他高潮過,時間久了欲值當然會高,只是農場的負責人應該也想不到,有人買了性畜卻不cao吧。 就連高昂的調試設備也只是道具而已。 這小東西什么毛病都沒有,硬要說,那就是——欠cao。 cao爽了,什么都解決了。 “兔兔噴水了,但是主人知道兔兔不是自愿的,只是身體被迫的對不對?”兔兔看著主人的唇,很想親上去,想要男人吻他,雖然主人從沒有吻過性畜。 他差一點就要開口了,承認欲望的不可遏制,然而主人說,“兔兔和別的性畜是不一樣的對不對?” 兔耳性畜嫩xue緊縮,yin水不斷涌動,這一切都在主人的鏡片中,那個霧化探頭已經貼在了它的逼里,主人看著yindao不斷收縮,便知道兔兔有多饑渴,然而他卻殘忍地,讓性畜在本能和主人的憐愛中選擇其一。 高欲值讓性畜無比痛苦,甚至因為欲求不滿而涌出生理性的淚水,然而最后他還是哆哆嗦嗦著,“嗯。”哭哭唧唧,主人低下頭,親了一下兔耳少年的額頭。 “乖。那主人繼續給你治病。”他說著,手指一手扒開蚌rou,yin水在小口堆積,粉嫩而誘人,另一手則輕輕捻住小豆子,由慢到快按揉起來,他的手指靈活,力度時輕時重,酥麻感從性畜的尾椎蔓延到后腦。 身體在冷與熱之間不斷徘徊,兔耳性畜憋了片刻之后,終于被陰蒂快感擊潰,帶著哭腔,“對不起主人嗚嗚嗚——兔兔、兔兔想要嗚嗚嗚——”細韌的腰彈動著迎合主人的手指,白皙的皮膚帶著甜奶氣息。 “兔兔想像和哥哥們一樣嗚嗚嗚——對、對不起嗚嗚嗚——嗝、主人不要把我送走嗚嗚嗚——”兔耳少年哭得打嗝,下身卻追逐著快感,主人聽著他yin蕩的哭求,溫柔的偽裝終于撕裂,溫和的面具落下,露出微翹的唇角,輕輕抿住,如刀鋒的弧度。 “你還真是...”主人喃喃道,“怎么會把你送走,”他的手掌托起兔耳少年的精致下巴,“你這樣的sao貨,”兔兔睜大了眸子,瞳孔驟縮,主人,主人對他說出這種話了,他和哥哥們沒什么區別的話,主人就不會想要他了吧。 兔兔眼神哀戚,主人貼上他的額頭,“想什么呢,你這樣的sao貨,當然要由我親手玩壞才行。”擰住陰蒂的手指用力,兔兔發出尖叫,痛卻爽,饑渴的yindao蠕動著水液四濺。 主人的手,插在他的xiaoxue里了,不,是他的,sao逼里。 兔兔失神著高潮,手指困在凝膠中掐的發白,主人卻俯下身。 男人的吻吞去他的痛苦呻吟,那帶給他高潮的手指插進他的指縫,十指相扣。 深陷在主人給的痛苦中,看著那雙藍眼睛,兔兔依然覺得—— 主人,好溫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