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應該走一下劇情(彩蛋是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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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灑在臥室的窗臺上,房間里的唯一一張大床上躺著熟睡的舒芋。她緊閉著眼,臉上滿是疲憊,暴露在空氣里的白皙脖頸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吻痕。 她昨天被做得太狠了,昏睡了一整晚。還是個小姑娘,就得被迫承受男人巨大的欲望,確實挺難為她的。 舒芋難受地呻吟一聲,緩緩醒來。她迷茫的視線掃過天花板,落到全然陌生的房間布局上。 這不是她家! 舒芋艱難地撐起身子,她清晰地感受到下體的不適,全身酸軟,是縱欲后的表現。 她抖著手掀開被子,看到自己渾身赤裸,身上全是性愛的痕跡,尤其私密處,rou唇呈現被褻玩后的狀態,xiaoxue紅腫,剛剛為了看清下體而微張開了腿,扯開粘著的唇瓣時居然讓敏感的rou唇感到了快感。 舒芋眼睛發酸,她合攏雙腿,忍著酸痛下了床。她兩條腿抖個不停,還是艱難地想去找衣服穿上。現在這樣光著身子,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而且,也不知道那人會不會來…… 這個房間明顯是臥室,整體裝修簡潔大氣,衣柜里整齊地掛著男人的衣服。舒芋找衣服時不小心翻到了林擎放內褲的箱子,她看到的第一眼就慌慌張張地塞回去了。 她強行揮掉腦海里浮現的男人粗長猙獰的性器的樣子,深呼吸,取下了一件男士襯衫穿上。 林擎身高一米九多,體格健壯,比兩個舒芋還大,他的衣服對舒芋而言,大得過分了。 套上襯衫后,舒芋本來想找褲子穿,但是襯衫已經蓋到她小腿了,褲子更大,也穿不上,就只能這么穿了。 她也沒有內衣,昨天穿的衣服都不見了。昨天做得太瘋狂,她衣服應該被撕壞弄臟了。 一想到昨天的激情,舒芋就腿軟。她對男人又恨又怕,恨他強jian了自己,怕他毀了自己,也討厭自己居然被情欲擊垮。她記得自己昨天高潮了好多次,前面還有抗拒,到后面爽到不知西東時,她幾乎予取予求。她連和青梅竹馬的男友都只牽手接吻過幾次,卻和剛見第二天的男人纏綿了一整天。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昨天男人全都射了進去,一次又一次,她哭著說不要了吃不下了,男人還是把guitou捅進去內射。那時她心里絕望極了。自己會不會懷孕?懷了林澈父親的孩子,她該怎么面對林澈?男人還說要她給他生孩子…… 舒芋忍住再度泛起的酸意,強打起精神,她一夜未歸,爸媽肯定很擔心,她還要想辦法瞞過去。 她不敢讓人知道她和男人的事,她害怕男人,害怕他會傷害她的家人,也害怕林澈會離開她。雖然林澈很少提起,但她還是知道林家在市內的威名,他們是權力的巔峰,林家在這里就是皇帝一樣的存在。舒芋父母只是普通商人,和那種底蘊深厚的大家族比,真的太弱小了。 舒芋收拾好心情,就打開了房間門。她光著腳踩在地磚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她默默祈求男人不要在,可是事實很殘酷。 林擎站在陽臺接電話,他一側頭就看到小姑娘出來了。她穿著他的衣服,寬大的領口遮不住身上的痕跡,她手都沒從袖子里鉆出來,兩只手揪著衣領防止走光。她黑色的長發散在身上,像一幅畫。圓溜溜的眼睛轉來轉去,看到他一下子就嚇呆了,愣在原地不敢動。 ——小兔子。 林擎喉結滾動,掛了電話就朝舒芋走過去。他輕松抱起舒芋,走到沙發那里坐下,把舒芋放在他腿上輕輕吻著。 舒芋以為她會無比抗拒男人,結果在林擎抱起她的那一刻,她居然軟了。 她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任由男人對她做任何動作。這是昨天性愛的后遺癥,他們的第一次結合,就是男人掌控一切,她被男人cao軟了,cao怕了,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起。 舒芋閉著眼被親吻。這種感覺與和林澈接吻不同,當她和林澈接吻時,她內心雀躍,沒有一絲雜念。而和林擎接吻時,她腦子里都是他們zuoai時的場景,想到男人粗大的yinjing插在自己xiaoxue里反復侵犯的樣子,想到被射得滿滿一肚的快感。 舒芋喘息著,抓緊男人的衣服,松開嘴讓男人的舌頭伸進來。 他們深深地吻了好久,仿佛一對熱戀期的情侶,舍不得放開彼此,貪婪地吞咽著對方的唾液,舌頭色情地交纏著。 待分開時,兩人的唇間拉出一條晶亮的銀絲。舒芋面色潮紅地癱軟在林擎懷里,光是接吻她就快受不了了。 林擎緊緊抱著舒芋,舌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舒芋的頸肩。他淡淡地開口:“餓嗎?” 舒芋很餓,但她還是搖搖頭,小小聲地開口:“叔叔,我想回家,我爸媽會擔心我的。” 林擎這時已經低頭吻上舒芋的胸rou了,他一邊親吻舒芋白軟的胸部一邊沉聲道:“讓你回去,我以后怎么再cao你?” 舒芋被這句話嚇得快哭了,她內心被恐懼和絕望吞噬。她聲音顫抖:“叔叔,你不要這樣了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林擎想了想,他確實干的不是人事,小姑娘肯定怕死了。 那又如何呢? 就算是兒子的女朋友,他要的也會拿到手。他對舒芋的rou體很迷戀,以后兩人肯定cao的多,她現在才一次就這么怕,以后豈不是更難過。 林擎抬起頭直視舒芋的眼睛,他聲音低沉,語調緩慢,卻給了舒芋一個晴天霹靂。 “我以后會cao你不止一次,你最好早點做好心理準備,也不用想著逃跑,因為你肯定跑不了。” 舒芋不可置信,她愣愣地看著林擎,喃喃道:“為什么?為什么是我?” 林擎沒有回答,只把舒芋抱在懷里,強壯的雙臂緊緊箍著舒芋。他把頭埋在舒芋的脖頸處,深深地嗅著她甜美的氣息。 舒芋最后還是回家了,不是林擎善心大發放過了她,而是林擎已經可以完全掌控舒芋的行動了。 舒芋神情恍惚地回到家,她真該慶幸家里沒人,不然她只穿一件襯衫被林擎抱著的樣子就會被父母看到了。男人走之前把她按在她的床上吻了好久,舒芋擔心父母回來會看到,緊張又害怕,只能盡可能取悅林擎讓他快點離開。等林擎一走,她就迅速換回自己的衣服,把襯衫藏起來,用化妝品蓋住露出來的痕跡,忐忑地給父母打電話。結果當然是被殺回家來的父母擔心又生氣地指責了一通,還規定以后手機必須時刻開機。舒父舒母一整天心都懸著的,從小乖巧的女兒居然夜不歸宿,他們生怕出意外,在外面找了一天了。舒父還托人去找,卻始終沒有消息。 舒芋說自己玩過頭就在外面睡了一晚,忘記告訴他們了,一通求饒撒嬌說好話,好不容易把父母安撫了。 她抱著mama的腰,臉埋在mama胸口,聲音清甜:“mama,我真的錯了,以后不會這樣啦,你們看我現在好好的,可以放心了吧?” 兩人看著女兒,也只能寵溺又無奈。 舒芋揚起臉,沖父母狡黠一笑。 她腿根微微發抖,內褲摩挲著紅腫的rou唇,xiaoxue里緩緩流出未掏干凈的jingye,她的內褲濡濕一片。 “真的沒事啦,我只是玩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