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意外【左崇X餓狼】
狼的發情期很短,只有冬末到初春的兩個月,所以一旦發情,堆積了一年的情欲都猛烈爆發,從夢里醒來的餓狼嗚咽一聲蹭動雙腿。 保持著獸型的餓狼下腹的毛發已經被yin水打濕,粗紅的性器已經探出頭來。 他熒綠色的雙眼蒙上一層水霧,獸性驅使讓他想要抬起腿用舌頭舔一舔,毛發濕濡的感覺并不好受。 “怎么了?”左崇就睡在一邊,他的睡眠很淺,被餓狼翻身的動作驚醒。 餓狼渾身一顫,維持住理智,看了他一眼,艱難地跳下了床,四肢打著顫地往外走。 “去哪兒?”左崇揉著眼睛,睡眼惺忪,他起身要跟著出去,“你不舒服嗎?看起來很沒有力氣的樣子,不會是被我傳染了感冒吧?” “別跟過來!”餓狼低吼著。 他咧開嘴露出森白尖利的牙齒。 左崇腳步一頓,不滿地嘀咕,“不跟著就不跟著,兇什么兇。” 左崇不是什么脾氣好的人,只是因為餓狼與他感情深,而顯得更多耐心。 被沒頭沒腦地兇了一句,大半夜睡得正香卻被吵醒的左崇心里有點委屈。 不就是冬天太冷了不小心被凍感冒所以才拉著餓狼一起睡,偶爾這么一次而已,居然這么兇,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左崇吸了吸鼻子,因為感冒而鼻子不通氣,所以也沒聞到餓狼身上那nongnong的信息素味道。 “外面冷,你出去凍死你。” 冷風地從門縫往里鉆,左崇哆嗦一下往溫暖的被窩里爬,兩手抓著被角捂緊,還嘟嘟囔囔著說著別扭的關心話。 餓狼還是出去了。 左崇盯著緊閉的房門打了個呵欠,翻身自己繼續睡。 每年到了這個季節,餓狼都會獨自消失一段時間,左崇剛才也是睡迷糊了才沒反應過來。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餓狼的發情期到了吧。 嘖,哨兵真是和野獸一樣,發情期什么的,就特么離譜。 “老師?”房門被敲響,稚嫩的童音軟乎乎地響起來,“狼叔怎么大半夜出去了?不怕冷嗎?昨晚上還落雪了。” “睡你的去。” “哦……”陳止閔聲音可憐,委屈。好心提醒還被老師給兇了。 左崇在溫暖的被窩里翻來覆去,眉頭擰緊,“這大冷天的非得出去,就不能在屋里解決了?真是的,這家伙太不讓人省心了。” 餓狼為什么非得出去,左崇也是知道的。 因為屋里有他這么一個向導的存在,處于發情期的餓狼哪敢待在他面前。左崇的信息素香甜又霸道,只要聞到一點就會讓餓狼把持不住。 還有陳止閔這么個五六歲的小家伙在家,餓狼可不敢給他看見什么限制級畫面。 而且…… 左崇想起來曾經年輕的時候,因為餓狼對著自己發情而被訓斥了一頓。 嘖,頭疼。 左崇翻身起來,裹上厚厚的衣服,推門而出。 冷空氣撲面而來,凍得左崇打了個幾個噴嚏。 抽動鼻尖,努力嗅聞著空氣里殘余的餓狼的信息素。 放在平時那并不困難,只是現在因為感冒而有些艱難。 左崇揉了揉鼻尖,自嘲道,“這身體病得也太不是時候了。” 左崇很少生病,就算是小小的著涼感冒,也只是一兩天就能痊愈。 這次很是不巧。 “往哪邊去了。”陳止閔不知道何時扒在了門邊露出個小腦袋,穿著睡衣,臉頰被凍的紅撲撲的,他伸出手指指了個方向,“還沒走遠,老師你追個兩分鐘就能看見狼叔了。” 左崇眼皮一跳,將小崽子打發回去,“不許跟過來,不聽話就揍你。” “嗯。”小崽子捂著屁股不得不乖乖點頭。 老師一向是說得出做得到,說揍他就一定會揍他,十分守信。 左崇追著餓狼過去,順著陳止閔指的方向走了一分鐘,空氣里餓狼的信息素就在他身邊爆發開來。 E3區混亂骯臟,狹小破舊的巷子里,有著一個渾身赤裸卻生出獸耳獸尾的高壯男人。 灰白色的刀形狼尾都無力地垂在屁股后面。 他像是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變成了人形,腳步虛浮地往外走,再過不遠就是山林。 而山林里,存在有許多被獸性侵染無法變成人的野獸。 那些野獸,可以作為他度過發情期的發泄對象。 每一次都是這么度過的,這次也會是這樣。 餓狼無法控制地在腦海里回想一直呆在自己身邊的向導,年輕時候沒有觀念不知道避諱,左崇會在他面前就坦蕩地赤裸身體,餓狼每一次夜里浪蕩發夢,對象也只會是這一位向導。 餓狼喜歡左崇,左崇也喜歡他。 可是兩人的喜歡并不相同。 餓狼知道左崇對自己的感情是親人是好友,卻唯獨不是可以交配繁衍的哨兵。 左崇說過,誰都可以和他上床,唯獨餓狼不可以。 餓狼沒有追問,這已經是最強烈的拒絕了,他也是要臉面的人。 “啪嚓——”左崇跟在他身后走了幾分鐘,餓狼居然都沒有發現。 左崇從煙盒里抖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燃。 “回去吧,下雪了。”左崇抬起手讓冰涼雪花落在了手心。 雪花被體溫極快地融化。 餓狼恍若夢醒,他猛地轉頭看向了不知道何時跟在他身后的左崇。 左崇裹著厚厚的外套,全副武裝,也只是露出了一點指尖夾著煙。 ……就不能不抽煙嗎?這家伙煙癮又重了。 餓狼的視線落在那根香煙上,苦大仇深地眉頭皺緊。 發情期讓他思維遲鈍,餓狼習慣了獸型,這時候都沒發覺自己變成人形之后是赤裸著的。 左崇就看見餓狼兩腿間硬邦邦挺立的東西很有存在感地在自己眼前晃了晃。 “……”煙霧遮掩住左崇的視線,左崇眼皮跳了跳。 左崇上前兩步,拽住了餓狼的手腕,就拉著他往回走,“先回去。” 餓狼被拉著跟了兩步,腦海里混沌一片,卻準確地從煙草味中分辨出那香甜野果般的信息素。很淡,但是不容忽視。 “不回去。”餓狼沙啞著聲音停住,他抬手捏住自己的鼻子,“你離我遠點。” 處于發情期的餓狼不太容易溝通。 左崇就眼睜睜地看著因為自己沒有離開而把自己捏得快要窒息的餓狼滿臉憋紅。 “別瞎鬧。”左崇拍開他的手,想了想,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搭在餓狼身上。 寬大的外套,左崇穿著能擋住膝蓋,在餓狼身上卻只堪堪遮住大腿。 餓狼扯著衣領就要扔開。 “嗯?”左崇威脅地捏住他的手腕,“敢丟我衣服了?” 粗大的手指僵硬住,在衣領摩挲幾下,餓狼放下了手。 “你真是個魔鬼。”餓狼快被yuhuo燒盡了理智,“將我帶回去,卻要我違背自己的繁衍本能,不讓我解脫,你就那么喜歡看我每日里受到折磨的樣子?” 在餓狼的口中,左崇像是個十惡不赦的變態。 左崇的雙眸平靜無波,看不出什么情緒。 他也沒說話,只是伸手將餓狼打暈了,扛著就往回走。 餓狼高大,身子很沉,但是左崇視若無物,回去得比跟過來時候快多了。 “喲?這是獸性大發、連過路的無辜哨兵也不放過了?”天微明,鄰居已經勤快地起來了,好巧不巧地看見左崇扛著一個哨兵回來。 “怎么?吃慣了家常小菜,去打野味了?”鄰居黃澄澄的瞳孔像是貓咪一樣地縮成一條線,語氣酸溜溜地激他。 左崇的床伴并不只有鄰居這位大老虎,但凡是他能看上的都是來者不拒,更何況,在E3區這個地方,向導難能可貴,他身邊向來不缺人,更用不著去打野味。 左崇看他一眼,鄰居就安靜地閉嘴了,心里卻難免吃味。 “改天再收拾你。”左崇丟下一句話就進屋關門。 沒看見陳止閔在哪兒,左崇也沒找,扛著餓狼進了自己的房間,將這個沉甸甸的家伙丟在床上。 床榻柔軟地陷下去,有著狼耳狼尾的男人掙扎著睜開了眼睛。 餓狼看見左崇面色陰沉地站在床邊,嘴里還叼著一顆煙。 他動了動手指抖落長長的煙灰,將煙蒂從窗戶中扔進雪地里。 “違背自己的本能?”左崇的眸子如浴血般的赤紅,他抬起手解開自己的衣服,“你對我有什么誤解?” 餓狼呆愣地看著他。 看著左崇在他面前脫掉衣服、赤裸身體,爬上了床。 “什么……?” 左崇按住了餓狼的手腕,將其壓在頭頂,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你要滿足,我就給你。” 餓狼從未見過這么冷靜又瘋狂的左崇,他赤紅的雙目里似乎醞釀著風暴。 餓狼后知后覺,自己似乎將左崇惹生氣了。 為什么? “啊!”性器突然被冰涼的手指掌控,餓狼猝不及防地叫出聲音。 左崇手指收緊,嫻熟地擼動他的rou根,拇指在guitou上一抹,rou水就涌出來一股,很快將整根roubang都沾濕了。 “你、在做什么!”餓狼掙動著四肢想要躲開,他以為自己在奮力反抗,然而卻是挺起腰桿,性器幾乎是主動地在蹭向導的手心。 “你看,你的本能……多可笑。”左崇嘲笑道,“你這個樣子,能違背自己的本能?” 他松開了手,餓狼并不滿足地追逐。 左崇按在他的肩膀上將他又壓回床榻里。 一手便又摸向了餓狼的兩腿之間,那邊只是剛剛觸碰到,就熱情地張開了,濕潤的、溫熱柔軟的地方,手指很輕易地插入攪弄。 餓狼并沒有反抗得了幾次,便雙腿張開纏上了左崇的腰,晃動著屁股,讓左崇的手指在他身體里探尋更深。 “都、都是你的錯……”餓狼嘶啞哽咽,他偏過了腦袋,不想看見左崇那面無表情的臉。 那緋紅的眼珠,總是讓餓狼回想到曾經年少的左崇對他有多么信任。 也讓他想起曾經對著左崇發情而被訓斥的事情。 還有年幼左崇對他的無比依賴…… 左崇將他當做父親、當做兄長。 餓狼早就知道這種事情,只是他一直在逃避。 他、辜負了左崇的信任。 無法控制本能的哨兵,無異于野獸。 左崇厭惡著那樣的哨兵。 餓狼再清楚不過。 卻只是一個發情期,就讓餓狼變成左崇最討厭的生物。 “我的罪名太多,再疊加一個也不嫌多。”左崇自嘲著,并不追問餓狼為什么要這么說。 “都是你、讓我……啊!” 手指的深入阻斷了餓狼的話語,左崇不想聽見他將要說出口的理由。 直覺告訴他,那不是他想要聽見的。 “沒必要說話。”左崇將手指抽出,兩指之間牽扯出銀絲,他將yin水抹在了餓狼的臉上,“順應本能地浪叫就行了。” 左崇無比厭惡這個‘本能’。 餓狼能察覺到他在生氣。 可是他沒法停下。 餓狼主動地晃動屁股,吃下了左崇的性器。 那粗大的孽根,進入餓狼的身體,讓他眼前一黑,脹痛、酸麻,下身的感官清晰地傳達到腦海,還有無比的滿足。 從未有過的滿足感讓餓狼控制不住地哼叫。 剛一進入他,那獨特的感覺就讓左崇反應過來,身下的哨兵還是處子。 處子哨兵在身體上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有經驗豐富的向導能依靠精神體識別出來。 左崇腦子一懵。 “你、沒跟向導做過?”左崇怔楞在原地。 可是餓狼進入山林就是為了找發泄對象啊……等一等! 左崇混亂了。 自己、似乎誤會了什么? “不、不要抽出去!”狼耳男人伸出四肢將左崇緊緊纏住,他的雙目已經失神,只是依靠本能而追逐快感,“繼續、繼續……cao我。” “要、嗯……”餓狼被左崇壓制,只能小幅度地扭動腰臀。 yuhuo讓他腦子里什么都想不了,只想要這根大jiba狠狠cao他、將jingye灌滿他的生殖腔。 餓狼此時浪蕩的表現跟平日里那沉穩可靠地模樣完全不同。 左崇腦子發蒙想著事情,下意識地按著男人狠cao。 jiba微微上翹,guitou就每次都能頂到男人的爽點,迅猛大力的cao干只是十幾下,就讓男人驚叫著渾身顫動。 餓狼原本就是處于發情期很敏感的狀態,更別說是左崇這樣經驗豐富地cao弄。 左崇就算是走神,也讓餓狼很快就噴出第一發。 “誒?”左崇躲了一下,還是被男人的jingye噴到了脖子上。 他面色一變,扯起衣服就要擦掉。 餓狼挺著腰噴發,他抬起手臂堵住嘴唇,高潮的時候用牙齒咬住了手指,皺著眉緊閉雙眼,一身熱汗為他裹了一層蜜衣,灰白色狼耳倒伏下、顫抖著。 左崇看著他移不開視線,手指勾住了衣服沒有后續動作。 就算是餓狼已經年長,眼梢帶著少許皺紋,此時高潮的樣子卻性感動人。 如此陽剛健壯的男人卻張開雙腿吃著他的jiba。 后xue那濕乎乎的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 左崇放開了衣服,兩手都捏住男人精壯的腰,也不顧及他還處在高潮后極其敏感的狀態,就再次將jiba深入,狠狠地插到深處。 發情期哨兵的生殖腔自行便打開了,根本不需要多余動作,左崇準確地插入他的生殖腔,將里面那濕軟泥窩搗得混亂不堪,汁水四濺。 “啊啊啊……cao到了唔嗚、里面……嗚好酸……啊、啊啊難受……”男人扭動著腰,像是上岸脫水的魚兒般想要逃開。 他的大手拉住床單,指節用力得發白,下一刻就要把床單也撕破。 被cao弄生殖腔的刺激遠不是餓狼這個處子能承受的,堅持不了數十下,男人就哭叫著潮噴。 yin水從生殖腔里大量涌出,saorou緊緊夾裹著jiba,又細嫩地顫抖著。 男人的雙腿繃緊,大腿都痙攣地抖,后xue里噴出來的sao水卻被一根大jiba堵住了出口淌不出來。 “啊噴、嗚嗚唔噴了!”男人眼前一陣陣發黑,快感刺激得話語自動從嘴里吐出來。 “嗯呃……”左崇彎著腰,被夾得十分爽,爽得他要就這么射在餓狼的生殖腔里去。 ‘啪!’左崇拍打著男人的屁股,那處xue口一下下地緊縮,卻讓左崇就這么把性器抽了出來。 “不!不要走!”男人猛地睜開眼睛,尋找著能讓他解脫的。 左崇緊閉著眼睛粗喘幾聲緩了緩,卻被情動的男人撲倒。 餓狼騎在他的腰上就主動地要往下坐。 “停一下。”左崇托住他的雙臀,“我不想在你……唔!” 強烈發情的餓狼哪兒管得了他那么多,直接就又讓左崇的性器插入了自己的身體,極其深入的又再次破開生殖腔。 “唔啊啊好、好爽……”男人的雙手撐著左崇的肩膀,兩腿發軟,卻停不下來地起伏,“嗚唔cao……cao我、嗯啊……” 左崇被他壓在床邊,背后是墻壁,前面是發情期的餓狼,躲無可躲。 這種時候總不能一腿將人給踢開。 那就有點過分了。 左崇抬手捂著眼睛,“混蛋,有這么饑渴嗎?” 果然是他低估了老處男的威力。 早知道餓狼還是處子的話,剛才就不該這么沖動……左崇小時候是吸了狼奶長大的,所以根本沒想過餓狼還是處子這種不可能的事情。 等一下…… 左崇將雙手摸到了男人的胸肌上,一捏。 在左崇震驚的視線下,那兩邊rutou居然出奶了。 餓狼渾身一顫,胸口的異樣讓他垂下頭。 “出、出奶了……”男人低沉的聲音有些茫然。 他似乎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男人胸口上乳白的痕跡散發出香甜的奶香。 左崇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一咬牙,將腦袋埋進了他的胸口,張嘴就咬住一邊的奶子,牙齒啃咬著乳暈,再含住奶頭一吸,更多的奶水就涌了出來,乳汁的香味擠滿了他的口腔。 “嗯啊……”男人被吸得挺起胸口,另一邊未被照顧的奶子也噴出乳汁來。 餓狼一邊騎在左崇身上被cao,一邊被吸著奶,身體的每一處都被左崇的手指玩弄,敏感的尾巴根更是被摸了又搓,讓餓狼噴水停不下來。 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起,里面盛滿了yin水,卻讓roubang堵住而流不出來。 “jingye……給我、唔……要……”餓狼急切地祈求,腰臀動得更加賣力。 他能感知到向導的信息素,卻因為沒有jingye的灌溉讓他始終無法滿足。 左崇手指一頓,突然抓住男人的腦后頭發,仰著頭親吻上去。 那不像是親吻,更像是在發泄,左崇粗暴地啃咬他的嘴唇,堵住了男人將要出口的更多放浪話。 漫長的情事終于在向導被榨取jingye之后停止。 兩人各占據床榻一邊,喘息平靜。 左崇沉默地點燃一顆煙,赤裸的身體滿是熱汗,發絲凌亂地搭在額頭,擋住了視線,“都說不想射在里面了,萬一懷孕怎么辦?” 他小聲郁悶地嘀咕。 原本他都好不容易忍住了一次,誰知道這家伙會再撲上來。 這要是懷孕了該怎么辦! 這、關系咋整啊?怎么喊? 側躺在床里側的男人沒有說話,他的獸尾也一動不動,如果不是還有呼吸,左崇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死了。 好一會兒后,床里側有了動靜。 餓狼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獸型,垂著尾巴四肢發顫地走出房門。 不會還要去山林里吧? 左崇凝神聽著他的聲音,直到浴室里響起來水聲才放心下來。 “算了,懷孕就懷孕,我養著就是。”一支煙抽完,左崇扔開了煙蒂,自言自語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說給別人聽的。 …… “如果當時真的懷孕了,該多好。”餓狼生命垂危,苦笑著躺在床上,“至少還能給他留個念想。” 左崇已經離開了許多年。 餓狼才將發生過的這場意外告訴了陳止閔。 陳止閔守在床前,悶聲著,“如果有孩子的話,老師是不是當時就不會離開了?” “或許吧……”餓狼感嘆著。 他當時從情事里清醒后害怕又后悔,洗澡的時候就趕緊將jingye勾了出來。 現在想來,當時做了的錯事可不止跟左崇上床這一件。 “后悔了嗎?” “后悔了。” 再是后悔又能怎樣。 餓狼無聲嘆息,合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