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醒來【H】
相處了幾日之后,徐亭逐漸能放松些,也不再一副失了魂的樣子。 “徐亭,我們再生個孩子吧?”左星火摟住他,輕柔地在他耳邊說話,“遙遙也想要個弟弟meimei。” 徐亭有些猶豫,又有擔(dān)憂地看著他,手指無措地捏緊。 “雖然你打傷了蘭德爾,可是他……” “是我之前太放松了。”左星火打斷他的擔(dān)憂,用手指描摹著他的五官,揉開他緊皺的眉,“如果他再來干預(yù)我的生活,我不會放過他的。” 之前的左星火只想維持自己平靜的生活,一再對蘭德爾做出退讓,現(xiàn)在才醒悟,退讓只會讓蘭德爾愈演愈烈,并不能夠讓蘭德爾就此放棄對他的執(zhí)念。 徐亭感覺左星火有些變化,表面依舊是溫和模樣,內(nèi)里卻強硬起來。 他臉上的傷痕已經(jīng)被治好,新長出來的皮膚細嫩,被左星火的手指摸得發(fā)癢。 “我……我已經(jīng)麻煩你很多了,我不希望你為了我和一個帝國將軍作對。”徐亭拉住他的手指,有些用力地握住。 “不,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我自己。”左星火親吻上他的指尖,“要做嗎?” “我想和你做。”左星火含住他的指尖,牙齒輕咬住。 夜里很安靜,徐亭能聽見另一邊屋子里左遙翻身囈語的聲音。 “會被聽見的。”徐亭輕微掙扎了一下,心里有些過不去。 在梁淮存在的房子里,僅僅隔著幾道墻,和左星火——這個名義上是梁淮丈夫的人,zuoai。 卻微妙地有些異樣的刺激,讓他身體敏感。 “不用擔(dān)心。”左星火壓上他的身體,輕笑,“只要你忍住不要大叫就不會吵醒遙遙。” 手指隔著衣服觸碰到他的身體,發(fā)覺徐亭在顫抖,“緊張?害怕?” “害怕我?” 徐亭躊躇地抬手抱住他,手臂都不敢用力,“怎么會。” “那我、可以開始了嗎?”左星火問得溫柔有禮貌。 徐亭臉上發(fā)紅,瞥過臉去,露出紅紅的耳垂,“……嗯。” 衣服被一件件剝下,左星火安撫地親吻他的脖子,讓徐亭發(fā)出細微的喘息,不安地用雙腿夾住尾巴。 左星火捏住他的尾巴尖,捉住在他的腿間輕掃,便讓徐亭癢得哆嗦。 “這么快?”左星火有些吃驚他這么快在自己面前半獸化。 “因為……”徐亭咬住嘴唇,“很久沒被你碰到了。” 只要是一被觸碰就忍不住,像是明知遞過來的是鴆酒,還是心甘情愿飲下。 你給予的一切,我都甘之如飴。 左星火清晰地感受到徐亭傳遞過來的想法,讓他吃驚、歡喜,又沉默。 “徐亭,你該有你自己的生活。”不要將我看成你的全世界。 情話說來固然歡喜,真的實施的話卻將無形的壓力全部壓在他身上。 一次,兩次,是情趣,一生,是負擔(dān)。 “我、明白。”徐亭輕喘一聲,“我會醒來,我該醒來。” “不過今晚,再讓我完全依賴你一次。” “好。” 同樣粗大的性器接觸在一起,被徐亭用雙手握住,手指顫抖著撫弄兩人的欲望。 左星火沉迷地用尾巴掃過他的身體,讓徐亭自己分開了腿,尾巴尖細軟的毛搔過他的后xue,沾了一點濕膩的水兒,徐亭就悶哼著握緊性器,手掌完全獸化,掌心里的rou墊與以前相比要軟嫩一些,緊貼著包裹住roubang。 rou墊縫隙里的毛發(fā)接觸到rou莖,很刺激。 “小心爪子。” 要害被掌控,左星火也不得不開口提醒。 “我已經(jīng)收起來了。”徐亭將爪子伸給他看。 左星火拋開尾巴,將手指插入他的后xue,生育過孩子卻依舊緊致,卻很多的水兒,手指撲一插進去,就像是捅進了泥窩,濕軟的xuerou纏上來,緊縛住手指。 “喜歡?” 徐亭熱情得不像話,讓左星火有些回想起在皓藍星的時候。 “……咕唔,喜歡。”徐亭吞咽著唾液,雙眼已經(jīng)是獸化之后的赤金色。 具有攻擊性的眸子卻溫柔渴望地看著他。 “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你對我的吸引力有多大。” 如同飛蛾撲火、至死方休。 強壯的哨兵在自己手掌下忍不住獸化,就像猛獸向自己翻身露出肚皮,是毫無保留的信任與依戀。 讓左星火不禁笑道,“不怕我會傷害你嗎?” 或許曾經(jīng)的左星火說出這話來沒人會相信,目睹左星火怎么打傷蘭德爾的徐亭卻一定堅信不疑,他有這個能力,再強大的哨兵在他眼中也如同螻蟻。 “你會嗎?”徐亭反問。 但是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左星火沒有回答,將枕頭塞入他的腰下,按著他的側(cè)腰,輕柔地插入。 “唔——”徐亭擰著眉有些難受,過于粗大的性器侵入他許久未曾被使用的地方,讓他咬著嘴唇也悶哼出來。 很緊,很嫩。 花口嫩得不成樣子,像是輕輕地就能弄破了。 guitou艱難地擠入,左星火甚至能察覺那xue口是怎么被破開來容納自己。 徐亭清晰地感覺到向?qū)У拇执螅饣膅uitou捅開他的xue口,將兩人的隔閡也一并捅破。 便再無阻礙,長驅(qū)直入。 roubang緩慢卻堅持地完全插入,直到徐亭張開著腿,左星火的小腹貼上他的胯下。 “全部,進去了。”左星火用手指摸揉著兩人的結(jié)合處,感覺那嫩嫩的皮都被完全綻開。 徐亭雙眼溫順,四肢攀附上向?qū)У纳眢w,輕柔地攏住,卻毫無放手的可能,“我、感受到了。” 他在喘息,在全身發(fā)熱,獸耳倒伏地撲扇,卻在向?qū)У氖种邪察o停住。 左星火捏住他的耳朵,薄薄的獸耳,皮毛下甚至能看見血管。 圓乎乎的,憨厚可愛,卻是哨兵引以為傲的武器。 在床上的時候,淪為自己的玩物。 在抽插中,讓哨兵呼吸急促,陷入欲望深海。 性器用力地搗入那處嫩xue,橫沖直撞,沒有章法,最原始的律動著。 火熱,暴力,宣泄。 “啊啊……”徐亭皺著眉沙啞地低叫,覺得都要被插爛了。 堅硬的roubang像是一根guntang的烙鐵,將他的身體完全捅開。 “嗚、嗯……進、啊啊……”徐亭發(fā)出濕濕的聲兒。 guitou頂撞到生殖腔入口,緊閉許久的幽口被蹭開,吐出蜜水,像是勾引般的,徐亭晃著屁股想將渴望的性器接納進去。 哨兵的軀體粗壯有力,這時候卻在向?qū)У纳硐禄饕粸┐核?/br> “開了、嗎?”左星火輕喘著,緩了些動作,抬頭看向徐亭。 徐亭金蜜色的獸瞳已經(jīng)是濕漉漉的了,蒙著一層霧。 聽見詢問,忙不迭地回答,“開、開了!” 左星火摸到他汗?jié)竦纳眢w,光滑的,強韌的,堅硬的,被我、完全掌控的。 是屬于我的,哨兵。 埋頭親吻他的脖子,嗅到濃重的哨兵信息素。 不僅是生殖腔,哨兵的身心也完全向他打開。 侵入,jianyin的動作卻讓哨兵滿心歡喜。 guitou被生殖腔入口卡住,里面滿滿的都是蜜汁,浸潤著他的性器,如同許多張小口同時吻在guitou,要將他的jingye瘋狂榨取。 哨兵的身體分明是暴力戰(zhàn)斗型,卻有著這么yin蕩的生殖腔。 山洪傾瀉,射灌其中。 一道道jingye將徐亭的生殖腔灌滿。 “唔嗯——哈啊、來……”徐亭擁緊左星火,嘴里輕聲地哼叫。 沒有狂風(fēng)驟雨般的快感,細水長流的、卻經(jīng)久不息,讓徐亭一直處于輕微高潮的狀態(tài),jingye都不斷流出,最后,清涼的精水噴射而出。 相擁喘息,快感還未落下。 左星火撫摸著他的身體,從戰(zhàn)場退下來五年多,徐亭的身體養(yǎng)得細嫩許多,肌rou不減,皮膚卻光滑得很,以前留下的各種傷痕,因為前陣子治療臉上的時候,順道也被抹去。 徐亭腦子里都是暈乎乎的,身下的充盈感讓他覺得這像是一場夢。 左星火咬了一下他的心口,留下紅引子,“會疼,不是夢。” “嗯……不是夢。”徐亭抬手摸了摸他的臉。 因為劇烈運動,左星火臉上掛著汗水,一顆汗珠匯集在鼻尖,搖搖欲墜。 徐亭抬起身舔去,嘗到干凈的填滿了向?qū)畔⑺氐奈兜馈?/br> 他滿足地揚起笑,“我好喜歡你。” “不,我愛你。” “左星火,我愛你。” 左星火被他突然的表白弄得有些愣,反應(yīng)過來后,輕笑,“我知道。” 左星火沒有回應(yīng)他,徐亭已經(jīng)想開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不需要你給我回答,也不需要許諾。” “我們就這樣吧,一切都是最好的了。” 徐亭捏住他的手指,十指交纏。 “我一直、都知道。”左星火親吻他的指尖,“很高興你醒了。” 徐亭低笑,眼里閃著光。 精神體一直蒙著的陰霾,總算是散去,斑斕猛虎懶洋洋地伸展四肢,不經(jīng)意地露出尖牙利爪,伸出舌頭撩著胡須。 “那么,我們再來幾次?” 左星火挨在他耳邊吹氣,“我累了,你主動吧。” 徐亭一腔傲氣又有些飄散,羞恥得臉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