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 小獅子【H】
雖然是擅自敲定了人數,但是左星火并沒有想好要怎么和銀松的哨兵說,難道說讓他們為國獻身要和自己來幾發?聽起來就不正經,還很色情。 也不知道帝國將軍蘭德爾做這種莫名其妙的實驗是為了什么。 左星火更多關心學術派,對于政權是一點也不參合,現在要讓他想原因,自然是想破天也想不出來,只得當做是自己和銀松的哨兵倒霉。 沒辦法,事情已經發生了,也不能只顧著唉聲嘆氣不去解決,落在這個荒星,更是不能坐以待斃。 談判的時候輕描淡寫一句‘不回去了也不錯’,那只是左星火認準了帝國將軍很看重這個實驗才裝作不在意。實則左星火早就有些不耐煩這個地方,陌生的環境,未知的一切,哪兒能有家里呆著舒服,更何況還有梁淮在家里等著他,就算是死,那尸體也得運回去才安心。 連夜整理出一個小冊子,次日一早,左星火就將小冊子交給了克萊夫。 “你最近身體如果有什么特殊反應,就都記錄下來。還有一些可能會出現的狀況,我都整理在這上面了,你抽空看一下。”左星火語氣平和,“哨兵的孕期我也是第一次接觸,可能有些不完全、沒有顧及到的地方,你遇上了也不要慌張,過來找我就是。” “我一般時間都會在自己房間,嗯……沒在的話應該就是在倉庫里,你找不到的話就讓徐亭來喊我。” 克萊夫靠近來抱住了他,鼻尖抵在他脖頸上仔細嗅聞,低聲道,“我記住了你的信息素,你在哪兒我都能找到你。” 這有些過分曖昧的話讓左星火一怔,隨后伸手溫柔地抱了他一下,拍了拍他的背,“要辛苦你了。” “不辛苦。”克萊夫覺得向導真是太溫柔了,扛著那么大的壓力,卻還要顧及哨兵的情緒,總是說些暖心的話來安慰他人。 難怪其他些家伙都蠢蠢欲動,這樣的向導怎么可能不讓人喜歡。 也就是梁淮近水樓臺先得月,左星火剛20歲畢了業就拉著他迫不及待地結了婚,要是等他再成長幾年,哪兒還有梁淮的份兒。 離開了克萊夫的房間,左星火往倉庫那邊去,好些天沒有過去,不知道里面的小獅子怎么樣了。 研究起來就沒顧得上他,不會給餓死了吧? 倉庫的走廊安安靜靜,推開門的時候卻是一股熱風撲了過來。 “你回來了!”柏苜撲到了他的面前,如果不是有鎖鏈束縛住雙腿,他都要直接撲到左星火身上來了。 小獅子的尾巴在身后甩呀甩,活像是一條等著主人歸家的大狗。 或許是既視感太強,左星火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手指捏住獸耳揉了幾下,“嗯。” 小獅子在他手掌下乖乖地被摸,還舒服地瞇起了眼睛發出呼嚕呼嚕的聲兒。 興奮勁過了之后,柏苜就覺得羞恥了,他躲開了向導的手,縮回了自己常呆著的角落,有些埋怨的開口,“你怎么才回來?你去哪兒了?我還以為你是不是死在哪個角落沒人發現,我問跟你一起的那個人,他也不回答我。” 說著說著就帶著一股子委屈的味道。 左星火沒有理會他的胡言亂語,轉身去查看記錄他身體狀況的那一堆儀器了,記錄上顯示一切正常,除了有幾次心率過快、腎上腺素飆升、多巴胺分泌過多之外,也沒什么其他異常情況。 甚至比普通哨兵的身體更為健康,就算是赤裸裸地在倉庫里陰冷的地方,也沒點發熱感冒的癥狀。 “……怎么了?你怎么不說話啊,你是不是嫌棄我煩人?現在才嫌棄我,我給你講,已經晚了!”柏苜喋喋不休了一陣,沒聽到向導的回應,心里一陣不安。 “沒有。”左星火拿著藥劑靠近他,“我只是在想,你的身體或許已經做好了準備。” 小獅子的臉上一紅,結結巴巴道,“什、什么準備?” 熟悉的藥劑被推進身體,熟悉的燥熱逐漸升起,什么準備?已經是不言而喻。 柏苜聽見了衣服摩擦的沙沙聲,緊張得心跳加速,“我我我還沒準備好!” “不,你已經準備好了。”左星火并沒有脫掉衣服,只是將褲子解開了,拉著柏苜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褲腰上。 小獅子的皮膚guntang,沒一會兒就被藥劑的效力帶動起了發情期。 這是改良過的藥劑,參考對象就是克萊夫那返祖的發情熱。 用藥劑強行引起發情期,一次兩次沒關系,次數多了的話是會對哨兵的身體造成影響的,嚴重的還會落下后遺癥,等年紀大了,便爆發出來,這樣的哨兵往往是活不長命。 這是左星火之前研究的時候偶然發現的記載,不過……對方可是覆潮的敵人,并且還害過梁淮,之前還想要殺了他…… 左星火將那點忽然冒出來的良心給壓了下去,并沒有和哨兵說出來。 柏苜的手指收縮一下,隨后捏住了褲子的邊。 向導挨近他,捏住柏苜的下巴讓他抬起頭。 柏苜的雙眼暫時性失明,看不見向導的身體,卻聞到nongnong的信息素,野果般的香甜將他徹底包圍,柏苜犯饞地伸出舌頭舔著嘴唇,故作冷靜,“要讓我給你吃嗎?” 向導沒有說話,一會兒后,一根熱源靠近在柏苜的唇邊,軟乎乎又硬邦邦的感覺,有些腥sao味。 撲面而來的信息素讓柏苜有些把持不住,左星火還沒說話呢,就看見跪坐著的哨兵主動張開了嘴,伸出著舌頭。 分明是青澀的身體,卻不自覺地露出了這么色氣的表情,勾人得緊。 粗大的guitou壓上了哨兵的舌頭,抵著那處滑嫩磨蹭。 “唔嗯……”柏苜抑制不住渾身都在激動顫抖,手指哆嗦地拉住向導的衣擺,隨后緩慢地探進去摸住他的腰。 不同于哨兵穿上衣服也掩不住的健壯,向導的身體是內斂的,摸上去沒有太硬的感覺,卻柔韌如同絲綢,看起來瘦弱,腹肌也是一塊不差。 柏苜第一次伸手觸碰到他的身體,覺得跟自己想象的向導不太一樣,向導在他面前一向溫柔,他想象的向導應該要再弱小一些,肚子摸上去軟軟的平坦一塊那種,就和在米奈帝國時候看見的大多數向導那樣,嗯……弱不禁風! “失望了嗎?”左星火捏著性器捅進他的口腔里,一邊接受到他的想法,手指摸著他的唇角,輕聲問出口。 說是在詢問,柏苜也沒聽出他一點情緒,想來應該是不介意他的感受。 柏苜含著口中粗大的一根,難受地擰著眉搖了搖頭,隨即聽到了向導忽然急促的呼吸聲。 哨兵的舌頭青澀地亂動,舔舐著敏感的guitou,嘴唇包裹著guitou做著吞咽的動作,又猛然放開,深吸了一口氣將rou根往嘴里含,直到是覺得guitou都硬邦邦地抵住了喉嚨眼,他才受不住地停下…… 柏苜將自己能想起來的所有都給做了個遍,大手還捏著向導的腰不讓他退開。 左星火就算是不刻意去窺探他的精神體,也能感覺得到他是在討好自己。 向導有些遲疑,緩緩抓住了他的頭發,兩手按著哨兵的腦袋,提著胯在他口中抽插。 動作并不猛烈,甚至能稱之為溫吞。 第一次被使用的年輕哨兵努力含住口中的巨物,涎水都從嘴角擠出來,憋得臉上通紅,“唔唔……咕唔……” 向導的速度逐漸變快,大開大合,柏苜感覺自己的鼻尖都頂到了他的胯下皮膚,粗長的roubang插進了他的喉嚨里,將喉嚨眼不斷破開,犁得里面又麻又癢。 最開始的時候哨兵還努力配合,漸漸的只能像是個玩具一般的被使用,柏苜條件反射地將口腔吸緊,舌頭都裹著大roubang,承受著向導一次次的破開他,“啊嗷、嗷呼……” 左星火低頭看見小獅子乖乖地仰著頭,睜著無神的雙眼,眼睛濕濕的,眼角都有些紅,卻擰著眉糾結于快感和窒息感。 向導悶哼一聲有些用力地抓緊柏苜的頭發,按著他的后腦勺讓他不能逃脫,性器粗硬地破開他的喉嚨,一道jingye徑直射了進去落入食道,隨后便反應過來后撤,jingye一些射在了他嘴里,一些射在了臉上。 掛在臉上的jingye,涼涼滑滑的,柏苜伸出著舌頭,仰著臉喘息,舌尖上一點濁白落下來。 被含了一陣的性器抽出來時發出羞人的聲兒,還冒著熱氣,濕淋淋的沾滿了水兒,guitou上殘留著白色jingye。 “唔嗯?”柏苜張著嘴發出奇怪的聲音,舌頭動了動,舔下嘴唇上的jingye就要吞吃下去。 左星火眼明手快地捏住他的舌尖,“別吃。” “嗷?”柏苜張著嘴,疑惑地停下。 “吐出來。” 雖然不明所以,柏苜還是照做了,將口中的jingye吐到手掌上,捧著手一臉茫然,“然后呢?” “放到后面去。” “……什么后面?”柏苜心頭一跳。 柏苜剛裝傻地問了一句,臉上就被向導輕輕地拍了三下,“你說呢?” 對于哨兵來說,被其他人這么打臉,是帶著羞辱意味的,換個脾氣不好點的,直接就能打起來,不過換做對象是向導的話,那意思就變了。 柏苜挨著墻站起來,舔了舔嘴唇心里亢奮,磨磨蹭蹭地轉了個身背對著向導,翅膀收起來著,背上又是一片黑色的詭秘花紋。 小獅子猶豫許久,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能不能別看著我?” 聲音里的羞恥都要溢出來了。 “好。”左星火答應了,視線并沒有移開,甚至有些放肆地打量他的身體。 房間里的燈光很足,能把之前忽視掉的也全部看清楚。 小獅子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呆了好些天,皮膚都捂白了,襯得屁股有些肥大,腰一壓下去就更為挺翹,花紋從脖頸蔓延而下,幾乎遍布整個后背,兩邊腰窩正中間的位置有著一顆小紅痣,惹眼得緊。 柏苜作為哨兵怎么可能感覺不出來向導那火熱的視線,不過他反抗了幾次,沒有成功,便放任了。 手掌分開兩邊臀部,露出中間濕潤的xiaoxue口,柏苜將手掌往后伸出,將掌心中的jingye都蹭在上面,只草草地做了個樣子弄了幾下,柏苜就羞恥得撒開了手,語氣兇巴巴地問,“可以了吧?” 左星火伸出一根手指挑了一下他軟乎乎的臀rou,看見里面的嫩xue口夾了幾下,“果然還是發情期好。” 柏苜不知道他為什么會發出這種感嘆,悶哼了一聲沒有搭茬,期待又緊張,吶吶地想說‘快點’也不敢開口。 左星火捏著他的屁股把玩了一陣,才將性器抵了上去。 那臀縫里濕濕的,蹭了一會兒就給roubang上也沾濕。 再也沒做什么前戲,便實實地頂進去。 稚嫩的xue花被強行破開,柏苜覺得又漲又疼,受不住地要躲,“等!等會兒!唔、難受……” 柏苜張著嘴大口地喘息,像是離了水的魚。 向導卻大力握住了他的腰,將他壓住,避無可避,“忍著。” 一根粗大的性器不緊不慢地深入他,分明沒有對柏苜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卻覺得一股龐大氣息將他鎖定,如同被野獸盯上的獵物,坐立不安,渾身不自在。 柏苜一陣陣腿軟,仿佛觸碰不到身體,靈魂在搖搖欲墜,卻被向導穩穩捏在手中,“嗚嗚、唔腿軟……” 柏苜仰著頭,歪著頭將腦袋抵在向導的脖子上,視線里似乎能看見向導白皙的脖頸,香甜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動,散發出誘人的味道,他牙癢地咬了咬舌尖,試探著湊過去舔著向導的脖子。 左星火動作一頓,便更用力地cao弄他,直弄得小獅子甩著尾巴吚吚嗚嗚地發出哽咽呻吟,乖乖地爬著,雙手化作獸爪,伸出爪子來釘在墻上,晶鐵的墻壁被釘出幾個凹坑,倒是讓他牢牢穩住了身體。 “嗚啊啊——不要、噫唔……太快了、哈、哈啊……”小獅子一陣yin叫,雪白的屁股亂晃,扭著腰很是配合。 柏苜yin浪地張著嘴吐著舌頭,身下的jiba被cao得一甩一甩噴出幾股yin水,屁股后面夾得緊緊的,一圈圈嫩rou裹著大jiba,逼水都被干得飛濺出來。 從未體會過的美妙快感遍布柏苜的身體,讓他禁不住發顫。 左星火感受著他稚嫩青澀的反應,心里升起一股無名火,壓著嗓子在他耳邊說,“別叫了。” 性器一下夯得比一下深,觸及那個早就隱隱打開的嫩口。 “啊那……那里不行!”柏苜軟手軟腳的想要逃,卻哪里逃得開。 生殖腔被強行侵入,酸麻的快感從尾椎竄到頭皮,一雙獸耳都無力地倒伏在旁。 那處細嫩的口被侵入的性器填滿,jingye便一股股射入。 “唔唔——”柏苜仰著脖子緊咬著嘴唇,擰著眉一臉難耐,卻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里面那處嫩口軟rou將向導的guitou箍住,本能地貪吃討要著更多jingye。 哨兵沒被撫弄的性器顫巍巍地抖了抖,jingye便如同尿液一樣的流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左星火用額頭抵住他汗濕的肩背,忍著想咬住他的沖動,信息素包裹著哨兵,想侵入他的身體。信息素的交融是比性愛更為美妙的快感,卻是極親密的人才會做。 對于一個俘虜,不應該,也沒必要。 向導和哨兵的喘息聲交織,高潮余韻也極為美好。 左星火深呼吸幾次,起身離開哨兵,去桌邊抽了紙巾擦拭弄臟的性器。 柏苜終于軟倒在地,蜷縮地團著,尾巴從兩腿之間穿過,被他伸手抱住,小獅子委委屈屈地嗚咽起來,然后就肆意地越哭越大聲。 原本想直接離開的左星火還是停了下來,“哭什么?” “你、嗚嗚嗚哇——!”小獅子可憐兮兮地哭得直打嗝。 “……”老實說,左星火還是第一次看哨兵哭成這個樣子,小孩子也就算了,這一米九渾身肌rou的健壯哨兵還這么哭,那就有點古怪了,“再哭就把你扔出去喂蟲子。” 左星火迫不得己發出了威脅小孩子的言論。 “嗝!”小獅子張著嘴打了個嗝止住了聲音。 左星火等了一會兒,他才說起話來。 “我、我就是沒來由地覺得委屈。”小獅子自己也一臉迷惑,眼圈都還紅著,“分明你也很溫柔了,也都弄得我……奇奇怪怪的,但是不難受。” “反正就是委屈。” 左星火起身去給房間的通風系統開大一個檔,順便調整了加入安定劑,拉著柏苜的手將他帶到了早就準備好的單人床旁邊,“睡衣在床頭,自己能穿吧?” “浴室也在旁邊,靠近浴室門那邊是熱水。” “洗干凈了再去睡覺,弄臟了床你就只能再睡地上去。” “這幾天安分一點,注意身體也不要瞎折騰,五天之后我過來給你做檢查。” “什么檢查?”柏苜在黑暗中伸手去摸,卻踩到個圓乎乎的試管險些摔倒了,連忙拉緊了向導的手。 “……”左星火拂開他的手,轉身離開了。 聽著關門聲和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柏苜久久呆立著,心里空落落的。 “奇怪,我什么時候受傷了嗎?心口好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