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觀不相關
在這樣的情境下,被同性扯著頭發打量,并且這屋子里,只有我是一絲不掛的,真是毫無人格可言? “母狗。”她輕吐出這兩個字,滿滿的鄙夷。 我聽得出來,也是莫名其妙就能聽出她話里的鄙棄,然而為什么?她難道不是?在和徐爺相處的時候,她難道不是我這樣的身份?如果是,憑什么帶著鄙棄說這個詞? “聽到主人的話了嗎?”她問我。我拿不準主意回答不回答,想望向徐爺,頭發卻還拉扯在她的手里。 “聽……聽到了。”我不自在的應了一句。 “母狗回答‘主人’的問題,連稱呼都不用帶嗎?”她問我,我卻一時走神,竟然在想她這句話里的“主人”是指她,還是指徐爺? “唔,母狗聽到主人的話了。”我回答她。她卻揚起手,甩了我一耳光,指甲刮過臉頰,生疼。她扯著我頭發的手,力氣不太大,然而這一耳光手勁卻不小,我張了張嘴,說不出話。懵了一會兒,涌上來的情緒卻是委屈,然而我因為“委屈”的情緒,反而變得更加難堪,為什么會是“委屈”而不是“憤怒”? “長點記性。”她放開了手,我終于不用仰頭面向她。 沙發那邊的徐爺,站起了身,順手拿過茶幾上擺著的手機,對著門這邊。拍照嗎?他的樂趣。 隨后被命令照她的吩咐向她問好,從進門開始,磕頭,然后幫她脫鞋,再親吻她的腳背。 假如對象是徐爺,我會不會排斥這樣的行為?我只知道現在做這套“問好”動作的我很排斥這個行為。 “主人好,母狗向您請安。”彎腰,伏下上半身,胸口貼近地板,嘴唇親向她的腳背。 “主人,您看人家教的怎么樣嘛?”我做完以后,她向徐爺邀功,然后她走向徐爺,自然而然的跪在徐爺腳邊,身體卻親昵的靠在徐爺腿上。 “沒你做得好。”徐爺很享受她的親昵,而我還跪在玄關處,不知所措。他們才是一對? 我絕大多數的不知所措源于徐爺以及她刻意的將我排出他們關系之外的言談。是為了提醒我的身份?絕不可能像她那樣和徐爺親密? “主人,說好了今天讓我玩她的對嘛?”她聲音放大,似乎為了讓我能聽見。徐爺點頭,然后讓她坐上了沙發,倚靠在徐爺的懷里。 被她玩兒?我平放在雙腿上的手握緊了些,想到她在郵件里附上的那些聊天記錄。徐爺問她,再收頭母狗怎么樣?她發了個哭的表情,問徐爺,不是說好了不再收M嗎?徐爺的回答卻是,你就拿她當個物件,怎么擺弄都行,也是她求著爺收她,你要是不喜歡,爺就不收。 她問徐爺,是玩幾次就扔了嗎?徐爺肯定的回復了她。 她卻沒再強烈的拒絕徐爺收我,反而向徐爺要求,她要見見我,如果我能讓她滿意,就不反對徐爺再收頭母狗玩玩。附件過后,是她發來的那段話,問我,以為自己在徐爺那里是什么?讓我識趣點離開徐爺,別糾纏不休。可大概讓她沒想到的是,我看到這些聊天記錄和她的郵件以后的反應不是離開,而是主動向徐爺提出希望跟他的M好好學習怎么當一只討人喜歡的母狗。 所以……當徐爺首肯她“玩兒”我,她將我牽到了那間調教室以后,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怎么賤成這樣?” 我低眉順目,眼睛盯著她的高跟鞋鞋面,沒回答話。她話里的“賤”不是調教里的意思,是真真正正說我賤,大概吧,正常點兒的人,遇到這樣的屈辱都應該知難而退,而不是像我這樣吧,迎著屈辱也要上。想到這,我撇了撇嘴角,她現在像極了被觸及逆鱗的困獸,而我么?境遇不比她好多少。 “爺沒進來之前,你都要叫我主人。”她命令我,語氣里有著說不出的厭棄。 “是,主人。”我乖乖的應她。 徐爺沒進來之前,這一段不知多長時間,都將由她恣意玩弄我。我該心悅誠服的任她擺弄,然而做不到臣服,也要做出點樣子,不至于自己太難受。她脫了外套,留下一件單薄的連衣裙,然后坐在了沙發上,翹起腿,讓我爬過去幫她脫鞋。我爬到她腳邊,伏低了上半身脫下她的鞋子,絲襪包裹著的雙腳,她伸前了一些,右腳不輕不重的碰觸著我的臉。 “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樣的M。”她的腳劃過我的嘴唇,往我的嘴里送。我無意識的張開嘴,她塞得更用力,幾乎將半個前掌都塞進我的口里。我努力張大嘴,舌頭頂著上顎,盡量,不舔到她的腳趾。 “為了當徐爺的一頭狗,連都奴下奴都愿意玩?你還真不配當人。”她的語氣里除了羞辱我,還帶著些憤怒。她穿著絲襪,腳掌上下晃動,讓我用舌頭舔她的腳。 我舔著她的腳,眼睛的視線卻正好對上她的裙底。等到她似乎覺得舔腳無趣以后,才將腳掌從我口中抽出。我早已經口干舌燥了,跪在那看她脫下絲襪。 “聽爺說上次他賞了你幾百下鞭子,看來你耐受力不錯嘛?”賞賜? “是……是母狗惹爺不高興了,爺罰母狗的。”我思量著說辭。 她卻順手拿起旁邊放著的皮質的拍子,拿在手上揮了兩下,然后讓我撅起屁股。她真是在“玩弄”我,所謂玩弄,大概就是像她這樣,看到個什么器具就想往我身上招呼,沒有一點調教感。但,我也不知什么是“調教感”,或許是像徐爺那般處處充滿設計得行云流水? 當她的拍子落在我屁股上,我還在瞎想,一時竟然沒反應過來疼,然后是她一下接一下的拍打。單純的痛覺激發不出快感。然而我還是在叫,隨著她拍打,一下一下的落下,我低聲呻吟。不知是多少下,她又放下了拍子。走到沙發對面的柜子那,拿出來一個我看著挺眼熟的小包。 “爺給你用過這些沒有?”她攤開包,我慌忙搖頭。針。 “這還是我買來給爺的,現在看起來也能讓你用用。”我想到宗卓說的,捉jian那次,是徐爺正在給她穿刺,被女友看見。 原來這針還是她買給徐爺的,那么興許,穿刺也是她提出的吧。我看不見她的身體,也不知道穿刺過后在她的身體上會不會留下痕跡。她真拿出針,在我身上比劃。 “別太過了。”門口傳來徐爺喝止聲。徐爺語氣并不重,但她卻委委屈屈的不高興了。拉著徐爺坐在沙發上,瞟了我一眼,然后對徐爺耳語了些什么。徐爺點頭,然后到客廳拿了相機進來。 “母狗,爬到這里。”她指了指沙發前的地板,我爬過去。她兩腿分開,跨到了我的身上。徐爺也準備參與的樣子,到我身旁,扯著我的頭發讓我跪好,抬起頭。我抬頭,幾乎要與她的私處相接。本能的往后退,徐爺卻按著我的后腦勺往前。 “好好舔,舌頭伸進去。”徐爺低沉著聲音,在我耳邊說。他聲音里也有些興奮的味道。為什么?或許是她覺得這樣的舉動既能羞辱我,又能取悅徐爺。我閉上眼,不再往后退,任憑徐爺將我的臉推向她的私處,然后伸出舌頭。濕軟,有些酸味,我不敢睜眼,耳朵聽見快門聲。 胡亂的舔著,徐爺早已沒按著我的頭,我的身體好像不會動了一樣,只有舌頭在舔,上下,然后深入再出來。 她似乎動情,濕潤得愈發厲害,我聽見她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也看見徐爺站在了她旁邊,徐爺的手從裙底伸進去,撫摸著她,徐爺似乎在和她接吻。而我又被徐爺扯到了他的胯下,我識趣的解開徐爺的皮帶,含住后慢慢吞吐著。直到徐爺將我推到一邊,脫去她的衣物。 我跪在沙發旁,看徐爺粗暴的扯著她的頭發吻著她。調教室突然就沒有什么令人恐懼的意味了,反倒充滿情欲,但情欲與我無關。 我好像在圍觀一場活色生香的真人秀一般置身事外,徐爺只是半褪下了褲子,卻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我看著她的身體在徐爺身下扭動,也看著徐爺抽插的動作,掐著她的脖子,聽她不知是興奮還是抗拒的呻吟。我想了很多稀奇古怪的問題,比如今天是在調教我還是調教她?應該是我,可我并沒有感受到什么調教的味道,至于她,難道徐爺和她zuoai就是調教嗎?無論怎么看,徐爺和她的相處全然不像是一對主奴的相處,更似“情人”。 想想也對,他們在一起幾年的時間,有什么是沒有玩過的?SM,假如玩遍了所有的項目,窮盡手段以后,還能剩下什么?時刻維持威嚴?進入狀態后一句“跪下”就能帶來的臣服和恐懼?時間線拉長以后,這些又能用什么去保證?互相明白對方的興奮點,于是扮演著能讓對方興奮的角色,COSPALY完以后再來一場激情的zuoai,這就是終點嗎?我想不明白,我聽見她低聲又綿長的呻吟,然后看著徐爺從她的身上翻下,她的私處流出徐爺剛射進去溫熱的jingye。 她坐了起來,我面對著她,不自主的打量了一眼她的軀體,白嫩,勻稱,小腹卻有些贅rou,我有點詫異,她的小腹上竟然有一道橫著的比rou色稍白一些的疤痕。 徐爺走過來擋住了我,沒來得及細看,嘴里便被塞進徐爺那還殘留著jingye和她的體液的陽具,我的舌頭慢慢清理著每一寸地方,然后咽下口水。 她哼了一聲,拉著徐爺的手,放到她的私處,徐爺摸了一把又將手伸進我的嘴里。jingye的味道很重,或許是我太清醒,沒被情欲縈繞,就覺得味道更重。 “去舔干凈。”徐爺拍了拍我的頭,指著她的私處對我說。我順從的爬過去,湊上自己的嘴,眼神往上,是那道猙獰的疤痕。 jingye順著她的私處往下流,有些已經沾到了沙發上,我不管那些,只是伸著舌頭舔她的yindao口。 徐爺在旁邊拍照,她嚶嚶呀呀的叫出聲,我卻好像擁有了什么重要的寶藏一樣,一口一口認真的吞咽著唾沫。 我不知道這短短幾小時的表現令不令她滿意,不過他們激情過后,她卻好像再也忍不住對我的厭煩了一樣,當著我的面,也毫無顧忌的直接向徐爺提出,她現在不想再看到我。 徐爺思量了沒多久,便打發我回去,他將我送到門口,話里意味深長。 “過幾天爺單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