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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何昕在線閱讀 - 主人

主人

    “哦?你的女友,就是……”徐爺好像恍然大悟一樣,“那位啊。”

    “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你就不心動?”宗卓的問話里有種“炫耀”感。

    徐爺手已經滑到我的臀上。“沒什么好心動的。”徐爺平靜的回答電話那端的問題。

    而電話那端的宗卓,聲音壓得低,卻抵不住他話里傳來的不可思議。他在問徐爺“為什么”。

    為什么?為什么不對我心動嗎?我盯著面前的木地板,膝蓋有些疼,余光瞥見徐爺從旁邊的小茶幾上拿了一根假陽。

    “你也是成人了。”不知徐爺這話是對著誰說的?宗卓吧。總不可能對著我說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長得像就是一個人嗎?”

    被假陽頂在私密處,徐爺沒有急于放進去,而是在外劃著圈。濕潤度,一定是夠的吧。被他當作“茶幾”一樣的物件,擺放東西,固定著不許動,他沒說我要是撐不住會怎樣,他也沒讓我非得“撐住”。可我老老實實做一個“茶幾”,然后由身體將所有的無形束縛和保持同一姿勢的難受,轉為正在被“調教”的“欲望”。進去吧。我身體,不自主的往后頂,想那么恰好的能夠吞下假陽。徐爺察覺到了我身體的動作,他又將假陽往后拿開了些。

    我停止向后的動作,他不給,我怎么要得到?我繼續回歸“茶幾”的心態,不動。徐爺這才又繼續拿著它在外,輕輕頂進去一些些。

    “的確不是一個人。”宗卓的聲音傳來,然而我現在無暇顧及他說了什么。只想著,徐爺手上的東西,能給我個完整。

    “她比你前后兩任女友都難上得多。”飄渺的聲音。難上嗎。

    我側頭看了看徐爺,徐爺也看了我一眼。

    不難上,和徐爺,輕而易舉。

    和宗卓,亦是我提出的“zuoai”。

    宗卓不知道我與徐爺認識,他這么說是為什么?刺激徐爺嗎?前后兩任女友,徐爺現任和前任……都和宗卓發生過什么?

    “是么?”徐爺反問的話里盡是涼意,“問你話呢。”徐爺抽出剛插進去一些的假陽,用它拍了拍我的屁股。問我?

    我抬眼又看徐爺,不能說話吧,我現在若是說了話,不是被徐爺當成了反去刺激宗卓的工具?可我即便不說話,也是“工具”。徐爺沒等我想好到底說話不說話,他就猛地將假陽插進我的身體內。

    “唔……”突然而來的刺激,頂到最深處,有些酸疼。我沒忍住沖口而出的叫聲,身體也是一抖,背上的手機順勢掉到了地上。然后徐爺又抽出假陽,我縮緊身體,沒有用,留不住。

    “喂,喂——”手機對面是誰在“喂”。不要管。我眼巴巴的望著徐爺,徐爺拾起地上的手機,遞到我的嘴邊。

    “叫我。”徐爺對我說。叫了,就能給我?望著徐爺,徐爺抬了抬下巴,又重復了一遍。

    “徐爺——”我叫他,聲音會通過什么介質傳到對面握著手機的人那里?

    “叫主人。”徐爺又說。

    “徐爺。”我不為難,只是許久不曾叫過這兩個字。

    “主人……求您。”不管對面是誰,也不要管他聽不聽的見。我被拉進欲望的漩渦,從這刻,到不知什么時候結束。徐爺應該很滿意我的表現?他掛斷了電話。

    徐爺該是滿意我的表現,他掛斷了電話,然后放在地上,我眼前的手機再次震動。

    “白怡卿。”屏幕上的名字閃爍,這是……徐爺女友的名字?但現在用她手機的是宗卓吧。手機還在震動,一個接一個的未接電話。徐爺沒有開啟假陽的開關,他自己拿著,然后用手緩慢抽插。而我……則是隨著他的抽插的輕重緩急發出呻吟。希望叫得動聽些,我正對著的是客廳,客廳里解說球賽的聲音已經變小了,燈還亮著。不知徐爺在屋外的同事會不會聽見我的叫聲?徐爺從來也就不是在意別人看見他在“調教”M的那種人吧。面前的手機終于停止震動了,徐爺抽插的速度變快,我夾緊雙腿,大腿根附近都能感受到濕漉漉的痕跡。

    “自己弄。”自己。我平躺在地上,雙腿立起,分開,張大。他給我的器具,單手拿好然后進出,另一只手在胸前撫弄。徐爺……喜歡看么?我不知道,他是在看我的動作,還是其他?臉…?我還沒有不聰明到聽不明白話,長得像,像誰?前女友嗎。那或許他應該,很樂意看見我在他腳下,被他踐踏才對。

    我心里莫名產生的臆測,也許正是因為長得像“背叛”了他的前女友,才惹來他的“設計”。他接著電話,卻又俯身,用手在我胸前捏了幾下。他聲音柔和了些,像哄著孩子。我抽插著器具,宗卓倒也在之前常常用哄孩子的語調和我講話,和徐爺現在如出一轍。

    “怡卿,你到家了嗎?”徐爺在對著電話里的人說。他俯身靠我近,手機沒像之前那樣開著免提,可我依然能隱約聽見那端的哭泣聲。

    “沒回家么?”徐爺重重捏了一下我的rutou,我咬著唇還是低聲叫了一下。

    “你在做什么……”話被她自己的哭泣聲分割成了斷斷續續的碎片,“她是宗卓的女友……你又怎么能……”

    “你還是我女友呢?”徐爺的反問里還帶著些笑,氣無可氣所以變成無奈?徐爺的女友,和他弟弟上床,他能忍兩年,結果現在看似他的女友被他捉jian在床,他的女友在意的卻是他弟弟的感受。“我怎么不能了?”

    “……如果不是你從來都不碰我……”斷續的聲音里傳來憤怒和羞愧,“我怎么會和宗卓做?”

    “從來?”徐爺又是那樣反問里帶著笑的語調。“徐宗越!!你是不是在床上不行?”對面似乎沒在哭泣了,只留下大叫。“能,你為什么不碰我?”

    不行?在床上不行?我手上動作變慢,心里覺得好笑,徐爺不行?那我……是怎么被他……我想起被他強硬的不用潤滑劑走了后門的那次,疼和奇特的快感。他明明很是持久。電話里傳來斷續的聲音,我也被攪亂到分散了心思,沒法進行手里的動作,情欲還不敵八卦。都說女生天生擁有八卦的心,我聽著他們的對話,已經腦補了一幕幕畫面。或許對面,徐爺女友旁,宗卓正在安慰她?他又要如何安慰他哥哥的女友?和她再來一次么?

    我覺得我惡毒了,但也許同性相斥,我對電話那段抽泣的女生,竟然提不起一分同情。我想她要是知道我的境況,也未必會對我產生同情。大概會互相覺得對方可憐又可恨吧。

    “我為什么不碰你?”徐爺拿著電話走到了籠子旁邊的墻邊,我聽不見對面那個女生的聲音了,可現在一旦思維離開了情欲,就變得越發清醒。“小白,我不想責怪你。”徐爺仍然有耐心的說話,“讓宗卓接電話。”

    “我在××小區,X座六零二。”徐爺終于恢復平時說話那副冷淡的語氣,“想見何昕嗎?——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她名字——你現在該想想,我和你的‘女友’在玩著一個什么游戲。”掛電話以后的徐爺,氣場變得很特殊。前面若是“意興闌珊”,現在,仿佛要把我從里到外的……凌虐?

    我由平躺又恢復跪坐的姿勢,看著他一步步走向我。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臉。然后走向客廳,似乎是要和在外面的同事交代什么。等他回來,站在墻邊,讓我爬過去。宗卓會來找我?我爬到徐爺腳邊,會來,又怎樣?他喜歡我嗎?他沒說過喜歡不喜歡,認識他這幾個月,他與我呆在一起的時間,對我好到無以復加,關心愛護,陪伴交流。我想,是喜歡才對。

    可剛剛幾個電話聽下來,我又知道他可能不喜歡我,不是喜歡我。何況……他不是也有著名義上的“女友”——我,但仍然和徐爺的“女友”上床嗎?那我這……不算背叛吧。說起背叛,男女交往里哪有什么背叛,這世界上所有關系里又有多少關系的結束能真正談得上背叛?

    合則聚,不合則散,背叛的石碑太重,我可背不動。

    這間房間就是為了SM而設的吧,徐爺手上拿著麻繩,然后掛在了橫貫了整個房間欄桿上,黑色的欄桿,從表面看不出是什么材質。欄桿距離地面的高度,目測過去比我的身高要高出一些。徐爺沒急著綁我,而是在欄桿上打了幾個結,試了一會兒,他才示意我站起來,背過身。手臂在身后交叉,徐爺用繩子繞過我的胸口,RU房,然后是胳膊,手臂,手腕。繩子綁得不是很緊,恰到好處,麻繩的觸感較之棉繩要粗糙一些,但也并不像想象中的扎人。是經過他的處理吧。

    他僅僅綁了我的上半身,余下的繩子由手腕處延伸出去,他將繩子繞過橫欄往后拉,身上的繩子明顯有被拉扯的力量,我被向上提起,身體向前傾,但也只是一點點,我的腳尖還能點地。轉頭看他的動作,徐爺神情很是專注,將余下的繩子繞了橫欄幾圈,然后打了結。

    腳尖點地,他拍了拍我的屁股,這是我第一次被這樣捆綁,束縛感倒沒有新鮮感來得強烈,徐爺又繞到我面前。

    我的胸部被繩子擠壓的凸出,他很是順手的捏了幾下。又順手又隨意,我的新鮮感頓時被“被觀看、被擺弄”的刺激取代。可這不是結束,他蹲了下來,我的腳腕上被他繞了一圈繩子,我能看得清他的動作,繞圈打結。他手的動作示意我將小腿向后彎起來,借著還能另一只腿還能腳尖著地,這個動作并不難做到,向后彎起來的小腿,被腳腕上的繩子和大腿綁在了一起。

    他仍然向上拉繩子,將已經固定了的左腿,繩子搭在橫桿上,我的身體前傾的更厲害,另一只點著地的腳也幾乎站不穩。再之后,他想讓我的右腿也如同左腿那樣,小腿往后彎曲,可我怎么也做不到,身體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這唯一的支點上。

    他拿了張椅子,升高了些,讓我的左腿膝蓋能架到椅子上,支點轉向左腿膝蓋以后,右腿便被他如左腿那樣綁好固定在了一起。

    繩子收緊,他移開了椅子,我有些慌,被懸吊在橫桿上,離地面距離不遠,大約也就是跪著的我那樣的高度,可我很怕會掉下去。徐爺在我的身后,我現在緊張兮兮的,不敢扭頭也不敢動,他還在調整著高度,直到我的身體與地面呈水平狀態,他才固定好了繩子。

    全身的重量都被胸前,手上,腿上的繩子承擔著,麻繩略略陷入身體里,有些疼,也有些硌人。我動也不敢動,徐爺倒是推了我一把,我被繩子吊著掛在前面,他推我,我的身體有些搖擺。我心里想得是別晃別晃,生怕晃著我就臉著地了。

    “徐爺……”

    “害怕?”我話里的害怕,被他聽出來了。

    “唔……”我想他也許會安撫我一下,諸如繩子很牢固之類的話,好讓我安個心。

    徐爺卻像沒問過剛才那句話一樣,他不需要安撫我吧,我安心不安心,他都可以繼續順利得進行下去。

    rutou被他上了夾子,夾子處本來會有的鈴鐺變成了一條細鏈,垂掛著一個砝碼。

    “小母狗,主人多加幾個……”他晃了晃手上拿著的砝碼,然后捏著我的Ru房問我,“你這玩意兒會不會垂到地上去?”

    可我一門心思卻不在他話里的威脅上,反而是那“主人”二字。

    他突然改了自稱,我還有些聽不習慣,他怎么突然改了呢。

    “問你話呢?”徐爺見我不說話,果然又掛了一個在右邊的夾子上,唔,左右兩邊的rufang有很明顯的區別,右邊明顯被拉長了些。

    “主人……可以不要嗎……”我央求,叫著主人,感覺對他親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