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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gb)傾城茶莊在線閱讀 - 六、阿秀的傍晚(犬交截肢放置酷刑等)

六、阿秀的傍晚(犬交截肢放置酷刑等)

    阿秀是個很好的人,不止今窗這么覺得,青城城主,洪秋梨,新來的映雪,琉璃藥玉都這么覺得。阿秀很漂亮又很溫柔,待人有禮又細心體貼,開得起玩笑,被戳到笑點會哈哈哈地笑得停不下來,流露出幾分豪爽的真性情來。只要在她身邊,便覺得全世界都變得溫柔,生活充滿希望。似乎沒人沒見過她生氣,青城茶商會明里暗里地排擠她,她跟不知道似的每天擺弄那些個茶杯,街鄰巷里流傳著詆毀她的話,她還笑嘻嘻地跟那些人打招呼,跟個傻子似的。

    阿秀從不對別人懷有惡意。洪秋梨這么覺得,黎城主這么覺得,連今窗也這么覺得。

    哦?茶莊里的那些男人?今窗木訥著臉,只依靠臉上肌rou的微小抽動表達著她的不屑:他們不算人,只是些玩意兒罷了。傷害了這般美好的夫人,他們該死。

    ……

    晚飯阿秀邀映雪一起用了,在大莊子里為映雪指了一個景致尚可的院落,放映雪回去休息整頓。

    離開映雪的院子后,阿秀興致勃勃地提出要去犬舍看看,那只用來儆猴的「雞」就在那。今窗不贊同地搖頭,最終在阿秀軟磨硬泡撒嬌打滾的攻勢下敗下陣來。她對她家夫人向來是一點辦法沒有。

    兩人倒是都沒理會跟在后頭恭恭敬敬,面色發白的繁祁。

    犬舍在顏家莊最偏僻的角落,一個小破院子,住著一個人,五條土狗。但凡大點的人家都會養這么幾條狗,訓練好了用來看家護院真是再好不過。訓狗人是從附近的村子找來的,據說很有經驗,養得狗兇悍又忠誠。

    只是走近了,便從里頭穿出男人粗魯地罵罵咧咧,伴隨著鞭打的聲音,還有兩聲犬吠。聽著倒不像是在訓狗,誰家訓狗的時候會吼著「賤人」「不識好歹」呢。

    阿秀和今窗對視一眼,好笑地聳聳肩,“火氣真大,幾個月了還沒消氣呢…也是,換做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事的?!?/br>
    三人靜悄悄地走進院子,站在男人身后。只見男人扔下手里的鞭子,從一旁的火爐中拿出燒得通紅的鐵棍,輪著胳膊揮到了他跟前的什么東西上,伴著一聲「嗤——」,傳出有什么東西燒焦的味道。

    “嘶……”吸氣聲是從阿秀口中發出的,那聲音聽著就疼。而被抽打的「東西」卻只是從喉嚨發出一聲渾濁不清的呻吟。

    “哎呀,夫人怎么來了。此地污穢,可別臟了夫人。”訓狗人回頭,是個深膚色,壯實的中年男人。

    “我嬌生慣養的,待著確實不適,李大哥在這里工作了許久,想來也是不容易。回頭就讓今窗給你加工錢?!卑⑿阈δ樣床怀霾贿m在哪。這個院子比莊里的其他院子破許多,五只成年公犬被拴在一邊,偶爾吠上兩聲,空氣里彌漫著公犬的體味,排泄物的氣味,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體液混雜的奇怪味道。阿秀和訓狗人談了那么會兒,也有了快點離開的心思。

    訓狗人突然被加薪,笑得極為燦爛,“夫人來看狗的吧,那小的先退下了。”

    “我不多呆,看看就走了?!?/br>
    那邊被指名要看的「狗」,在聽到訓狗人那聲夫人時便抬起了頭。渾濁渙散的眼睛接觸到一個裊裊婷婷的身影,像是終于找到了聚焦點,緊盯著那張日思夜想的臉。干裂的唇顫抖著,喉嚨急切地吞咽著空氣。

    阿秀跟訓狗人說完話,轉身看到的就是他無意識地淚流滿面的模樣。

    這個男人和半年前的樣子已經截然不同。沒能得到足夠營養的身子消瘦得脫了形,臉頰也深深地陷下。頭發長長地垂鋪在地上,亂糟糟地打著結,塵土,血,和其他惡心的黃白相間的液體嚴嚴實實地將他從頭覆蓋到腳。

    那是什么呢?阿秀想了想。哦……是jingye,可能還有尿液。這人在這,是給成年公狗泄欲用的。男人的手臂和腿都彎曲著,被銬在地上,固定成跪伏著,臀部高于肩背的姿勢,全身上下只有腦袋還能轉動。此刻,那腦袋就轉向她的方向,那雙像泉眼一樣往外淌著水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眼眶里水盈盈的光亮實在刺眼的很。

    “每天還有讓他起來走動走動嗎?”擔心跪久了男人的手腳會廢掉,阿秀下過命令,每天讓男人直立行走兩個時辰。為的是當外界因男人的失蹤而起疑時,能讓男人出去應付一下。

    在最初的兩個月里,男人確實出了幾次莊子。奇怪的很,阿秀詭異地極為信任他們,讓他出府時連個監視的人都沒派。那兩個月后,上京便傳來了消息,伯都侯爺南下監察途中遇到劫匪,被亂刀砍死了,尸骨運回上京。爵位傳給了他的獨子。

    男人再沒出過那個院子。

    阿秀其實想不明白,男人為什么寧愿在她莊子里當個母狗,也不愿意回去做他的侯爺。只當他天生賤骨,被狗cao壞了腦子。

    不過,不所謂了。

    “一切都按著夫人的要求做了,早晨半個時辰,中午半個時辰,傍晚一個時辰,一天不落?!?/br>
    “那日后就免了吧?!卑⑿愫湍腥藢σ曋?,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可是……”

    “他沒有站起來的必要了。”阿秀回頭看著訓狗人,微微一笑,“一直以來辛苦你了,李大哥。往后你也可以每日多休息兩個時辰?!?/br>
    看起來就像個溫柔和善講事理又體恤下人的大宅主母,訓狗人卻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感嘆,自己是在怎樣一個蛇蝎婦人手下做工呀。

    雖然他平日對男人也少不得辱罵毒打,此刻卻也同情起他來。“倒也不……”

    阿秀卻突然有了主意,興致勃勃地對今窗說:“既然遲早保不住,不然就將他從手肘,膝蓋截了,用鐵焊死在那……李大哥,可會礙著你給他清洗?”

    “……不……不會……”訓狗人面色大白,額冒冷汗。

    同樣混身冷汗的還有自進門后便立在門邊,安安靜靜的繁祁。

    他看著夫人抬腳踩在男人的屁股上,碾一碾。被cao得合不攏的后xue便再也兜不住滿肚子的jingye,淅瀝瀝地往外流著。夫人還回頭對訓狗人說著話“雖然會麻煩一點,但總歸是要清洗的不是?不然這么臟兮兮的,你看著也膈應……讓我想想,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窗現在就把器具拿來。”

    今窗點點頭走了出去。阿秀放下腳,左右看看,也往外走,“這里味道太重,我出去透透氣。今窗回來之前,就麻煩李大哥先把他清理干凈吧?!?/br>
    繁祁跟著出門,見夫人就站在門口,目光在門前臺階上的野草逡巡著,仿佛在看什么美景,嘴角帶笑,似乎心情不錯。他想為里面的男人求情,但是他不敢。蠕動著唇,緊張得幾乎無法克制雙腿的顫抖。

    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像以往那樣,撒嬌,討好夫人,讓夫人高興了能答應他這「小小請求」。

    可惜他還沒開口,夫人便已叫過他:“我記得你們兩個關系很不錯?!笔呛玫媚艽┩粭l褻褲,玩同一個女人的關系。

    “……是……從前是的…入府以后便和其他兄弟無不同了……”繁祁小心翼翼地,唯恐觸怒了夫人。

    “哦?”阿秀不甚在意,“既然從前是很要好的兄弟,想必你也不想看他太痛苦。”

    “……夫人……”繁祁不敢賭夫人的善良,但心里仍不由自主地燃起微弱的希望。

    “那一會兒,便由你執刀,如何?”阿秀一句話將他打入地獄,嘴邊卻仍是漫不經心的笑意,“你最善用刀,兩三下卸去他的手腳,便可免去他不少疼痛?!?/br>
    繁祁張合著嘴,幾乎說不出話來。半晌,才顫抖著聲音:“是……”

    今窗動作極快,沒多久就領著后院灑掃的小廝,帶了工具來。

    那個男人被清洗干凈,成大字扣在橫放的架子上。一直癡呆一般的臉難得露出了清明的模樣,一雙眼睛追著阿秀的身影,走哪看哪。嘴角帶笑,乖乖巧巧,文文靜靜的樣子。把訓狗人看得心里發酥,覺得夫人和這個男的都是神經病,這莊子里就是一窩神經病。但奈何工錢給的極高,思來想去訓狗人還是決定呆在這,當什么也沒看到。

    繁祁站在架子邊,手上握刀,緊緊攥著,手臂都開始痙攣。阿秀歪頭看他,只是看著,并不開口催促。架上的男人順著夫人的目光,也轉頭看他。兩人對視上了,男人目光平靜,沖繁祁鼓勵地一笑。

    繁祁咬咬牙,舉刀,再用盡全力落下,斬下男人一支胳膊。

    “唔——”男人瞪大了眼,青筋暴起,臉上肌rou鼓脹著,憋的通紅,細細地出了許多汗。牙關緊咬,甚至從嘴里流出了血,生生將痛呼咽成一聲悶響。

    今窗眼疾手快,兩下點住男人的xue道,舉起男人的上臂,往烙鐵上一按,伴隨著「嗤——」的聲音和一陣烤rou氣味,手臂上的血便止住了。“繼續?!?/br>
    繁祁閉眼定神,再次舉刀,下手利落。待四肢都如法炮制,男人全身都被汗浸透,面色青白,死了一般。只有胸口在微弱地起伏著。

    今窗取來可以收緊的鐵套,安在男人的斷了一截的四肢上。命繁祁和訓狗人將男人搬到原來跪伏著的地方。地面上已經讓小廝在手腳位置釘上四塊鐵板。男人面朝下,四肢被放置在四塊鐵板上,今窗舀一瓢熔錫,澆在鐵套和鐵板之間,待錫凝上,這處手腳便被固定好了。

    四肢都被固定牢實,男人真正成了被放置在這的物件,這輩子都將用這個姿勢,伏在這個地方,供精力充沛的成年公犬泄欲。男人似乎對自己的悲慘命運毫無察覺,濕透的頭發黏在臉上,力竭地垂著腦袋,連呼吸都很微弱。

    阿秀左右看看,滿意地點點頭,對訓狗人說:“李大哥,就麻煩你多照看了,可別讓他死了。有什么事就找今窗。”

    然后轉身,領著今窗和繁祁就要離開。

    “夫人?!币恢卑舶察o靜乖乖巧巧,像玩偶一樣任由擺布的男人突然開口叫住了阿秀。仿佛因為許久沒說過話,喉嚨生了銹一樣,聲音沙啞,干癟,像指甲劃過鐵片一樣難聽。

    訓狗人極為震驚,他從沒聽過男人開口說話,還一直以為他是個啞巴。

    阿秀停下腳步,回頭看他。

    男人開口叫完阿秀,也面露難堪,似乎在懊惱自己開口壞了規矩。

    但是……

    “夫人……還會來看鷺澤嗎?”

    哦。想起來,男人的名字叫鷺澤,還是她取的。

    鷺澤,鷺澤。阿秀在心里默念兩遍,覺得還挺好聽。

    “李大哥,現在還有讓他口舌侍奉嗎?”

    ???訓狗人一時回不過神來。待反應過來便是又羞又惱,蠕動著嘴:“夫人說笑?!?/br>
    原是鷺澤一直乖乖地跪趴在那任土狗jianyin,讓訓狗人產生了「這是個好欺負的」的錯覺。數月前的某一天,訓狗人看公犬趴在他身上,聳動著屁股,將濃稠的狗精一股一股地射進去,看得口干舌燥,便起了嘗嘗這母狗滋味的念頭。誰料等他把雞兒送進這母狗的嘴里,卻被他一口咬住根,生生將整條男根撕咬扯斷。鷺澤將斷根吐在地上,那男根還滾了幾圈,裹上一層土。

    “苦了李大哥了?!卑⑿愠錆M歉意,輕輕地嘆了口氣,“如今既然李大哥再用不上他的嘴,便將他的牙齒舌頭都給拔了吧??倹]有器具還能開口說話的道理。”

    留下這句話,阿秀轉身出了院子。

    繁祁走在最后,不忍地回頭看著鷺澤。

    鷺澤一直目送著阿秀的身影消失在門口。轉頭看見自己曾經極為疼愛的弟弟目含淚光地看著他。

    繁祁幾乎要哭出聲來。訓狗人曾跟他說鷺澤已經傻了,癡癡呆呆,不知歲月,也分不清人。可如今看他,分明還一直清醒著。

    他看見鷺澤沖他安慰地笑著,用口型無聲地說了句話。

    “別哭,照顧好夫人?!?/br>
    然后轉過頭,看著面前一方塵土,沉靜下來,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