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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gb)傾城茶莊在線閱讀 - 三、劇情過渡 坊間女人的八卦 (有喝尿)

三、劇情過渡 坊間女人的八卦 (有喝尿)

    第二天阿秀在男人的臂彎里醒來。呆滯地眨了幾下眼睛,才慢慢清醒。回頭一看,果然是繁祁,雙溪不敢未經允許就抱自己。

    “什么時辰了?”坐起身,小小地伸個懶腰,手撐在身后,扭頭看向男人。

    繁祁身子稍稍側躺著,偏著腦袋,半長的頭發灑了一枕頭。因為常年受風沙日曬,暴露在外的皮膚顏色較深,敞開的衣領中大片裸露的胸口在臉的襯托下幾乎白的發光。睫毛濃密且長,閉著眼,平穩輕緩地呼吸著,看起來很是沉靜。可以想象,若是睜開眼,這人定會是個星目劍眉,剛毅俊朗,像閃電一樣耀眼的才俊青年模樣。

    阿秀挑眉,踢踢男人的胯骨,“裝睡呢,給你踢下去。”

    繁祁不情不愿地睜眼,眼波流轉,帶著幾分嬌嗔地瞪了阿秀一眼,“繁祁和夫人一別數月,夫人一睜眼就要趕我下床,也不說想我沒有,繁祁可要有脾氣了!”

    真是十分破壞想象。

    很久了嗎?阿秀敷衍地笑笑,準備下床。

    這些年來,無論什么時候身邊總會跟著男人,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是幾個,煩不勝煩。她幾乎沒有精力去想其它人去哪了,每個人又見了幾回,不見幾回。

    比如昨夜陪她睡下的雙溪,現在就不知道去了哪。

    撒嬌沒得到回應,繁祁也不死纏爛打。翻身下床,伺候夫人穿鞋,“雙溪回屋去了,說是今天氣色不佳,不敢面見天顏。嘿嘿……”賤兮兮地笑笑,繁祁將腦袋伏在阿秀膝上,“夫人昨夜好威猛,您沒瞧見,今兒早上雙溪下床的時候,那腿軟得跟被抽了筋似的……”

    下巴杵在膝上,抬頭邀寵地看向夫人,“一定是被夫人好好疼愛過了,真讓人羨慕。繁祁也想在夫人身邊日日承歡,讓夫人弄得像泥巴一樣癱軟,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簡直像一只黏在腿邊發春的大貓。阿秀心情尚可,抬手在大貓的腦袋上胡亂揉揉,看著膝下的人一瞬間燦爛起來,那雙眼睛像星河一樣好看。

    “起吧,去傳早飯。”阿秀站起身要往外走。繁祁爬快幾步在阿秀跟前繞來繞去,“夫人上哪去?”

    “……如廁……”看著男人眼前一亮的模樣,阿秀無奈地笑笑“想要?”

    繁祁歡快地點頭,“夫人賞給繁祁,繁祁絕不弄臟夫人的衣裙。”

    “自己來取。”說著,阿秀岔開腿,堪堪夠讓男人擠進自己的兩腿之間。

    像怕什么好東西跑了似的,繁祁急忙鉆進阿秀裙里,用嘴咬下羅裈,露出夫人的下體。光從綠色裙擺明明滅滅地滲進去,眼前美景也昏黑地透著綠,卻讓繁祁呼吸都粗重起來。將臉貼上去,貪婪地將撲面而來夫人的氣息都吸進肺里。而后伸出舌頭,在阿秀的陰蒂到yindao口間來回舔舐,張大了嘴嵌在夫人的下體,將整個yinchun含在唇間。用舌頭頂頂夫人,示意自己準備好了。

    阿秀于是放松了膀胱,晨間的第一泡尿就一滴不漏地進了身下男人的嘴。

    仿佛喝到了什么向往已久的瓊漿玉漿,繁祁饜足地瞇起眼。

    今窗準時準點地推開房門,端來了水盆毛巾。對夫人裙子隆起一個跪伏的男人身形視若無睹。

    “今天起早了。”

    阿秀也笑著和她閑談,“你失職了,我的小管家。早上起來沒看到你,別耍賴說我起早了。”

    今窗面無表情地放下水盆,轉身出去端早飯。

    繁祁將嘴里的尿液盡數吞下,又把夫人的下體舐干凈,滿足地舔了舔唇,銜著裈褲給夫人穿好,恭敬地退出裙子。

    瞇著眼睛沖夫人笑,一副吃飽喝足的模樣,然后告了個退,爬去隔間漱口清洗。

    今窗端了早餐進來,給阿秀遞上柳枝細鹽清水。“昨天惹你生氣了?”

    “嗯。”阿秀含著水模糊地應一聲。理所當然地點頭,不甚在意自己的小管家會給后院伺候不周的男人什么懲罰。

    “給藥嗎。”

    阿秀吐了漱口水,接過毛巾仔仔細細地把臉擦干凈,才回了一聲“給。”

    繁祁將自己清理好走出湯房時,阿秀的早飯已經吃了一半。自然地在夫人身邊坐了,吃著自己的那份,間或為阿秀夾夾菜。突然想起什么,“琉璃昨天要走了東郊院子的鑰匙。”

    阿秀從小米粥里抬頭看他,“見過了?”

    繁祁笑笑,撇了眼阿秀,不放過任何勾引夫人的機會,“哪呢~沒夫人允許繁祁才不敢私下見別的女人,讓下人送去的。”

    “嗯。”她沒那個意思,不過也無所謂,阿秀低下頭安靜吃粥。

    繁祁饒有興致地歪頭看著,然后狡黠地笑笑,“但是下人來報,說她的狀態還不錯,并不過分傷心。”

    阿秀拿勺子的手連停頓也沒有,但繁祁就是感覺到她松了口氣。安慰地握住夫人的手,目光懇切,“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會沖動行事的。如果需要夫人出手,她自會告訴夫人。何況區區鄉紳子弟,夫人難道還放眼里?”

    阿秀嘆了口氣,“有什么放不放在眼里的……那男人如何與我何干……”

    繁祁抿嘴輕笑“夫人關心下人,能伺候您這樣的主子實在是有福氣……”

    阿秀動作一頓,隨即端起碗將粥一口喝盡。繁祁跟著放下碗,扶夫人起身。

    “走吧,該開市了……”

    ……

    傾城茶莊內。

    若是雙溪伺候,會盡職盡責地站在夫人身邊,充當護院。繁祁卻不那么老實。仗著有大茶桌擋著,繁祁縮了身影跪坐在阿秀腿邊,一點力也沒施地虛枕在夫人膝上。

    “西市有多熱鬧,夫人這茶莊就有多冷清……所幸茶葉是十天一開張,開張吃十天的生意,不然夫人可怎么養這一大家子喲~”音調帶著繞繞地調侃著,讓人恨不得將他扛起來打一頓屁股,然后推倒在床吃干抹盡。

    可惜阿秀走出了院子就跟突然出了家似的,任他怎么撩撥,一門心思擺弄案上那幾盞茶。

    “阿秀!”伴著渾厚的嗓音,一個女人踏進了茶莊大門。女人很胖,胖得沒有脖子,衣服穿在身上被rou頂成了兩三截,走路也被迫慢慢的,踏著外八字,跨過門檻時還使勁地扶著門框。看到阿秀,揚起個親切的笑臉,“吃過了沒?”

    “吃了。”阿秀也回以微笑,溫和地點點頭。重新拿了枚茶杯,“來嘗嘗我新調配的茶……今兒怎么有空來坐坐。”

    桌下的繁祁并不驚慌,只是閉了嘴,依舊枕在夫人膝上,乖巧地一動不動。

    “在店里也是無聊,出來走走。”女人將茶飲盡,嘖嘖舌頭,嘆了聲好茶。“今年新茶吧,這個你賣多少錢。”

    “剛調的,你說賣多少好。”

    “至少二兩銀子。”

    阿秀又嘗一口,思考了一下成本,贊同地點點頭。

    “給我包一兩。回去讓老薛嘗嘗,也可以擺店里給你做宣傳。”

    “多謝啦,已經讓小工在拌,下午直接給你送店里去。”

    西市的茶葉店扎著堆,女人是臨街「潼坊茶行」的老板娘,名叫洪秋梨,夫家姓薛,在全西市的同行中算是和阿秀最能說得上話的。

    “你這茶想好叫什么名字沒有。”

    “你給想個?”

    “那就叫福臨,客人買了也得個好彩頭。”

    行吧,這名字很有「潼坊」風格。

    “我還是叫它……伯春吧……”阿秀無奈地嘆氣,洪秋梨佯怒,你這是嫌棄我沒讀書呢,隨即兩人笑成一團。

    繁祁仰望夫人的舒展的眉眼,由衷感激桌后這個能讓夫人放松心神的女人。深吸一口氣,繁祁的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如果他不能讓夫人露出這樣的笑容,由別人來給予也未嘗不可。他只需要像現在這樣,臣服在夫人腳下,用腦袋蹭蹭夫人的小腿,換來夫人漫不經心的愛撫就足夠了。

    可洪秋梨笑夠了,面色一變,悠悠長嘆,“你這有好茶,我知道,別人可不知道。你曉得坊間那些閑得臉頰rou都在抽筋的婆娘都在傳什么不?”

    “哦?說來聽聽?”阿秀好奇地將耳朵湊上去。

    “我可說了啊。你聽好。免得到時候從別人嘴里聽到了傷心。”洪秋梨伸出胖短的食指,在空中伴著節奏一點一點:“傾城茶莊女東家,顏秀林,是青城城主大人,黎兆陽,的外室。”

    阿秀目瞪口呆,半晌,理解的點點頭,“確實是叫人誤會了。”

    對于冷清得連蒼蠅都懶得光顧的傾城茶莊來說,黎城主出入得實在過于頻繁了些。

    不過……

    “如果做外室做到自家老爺兩個月才登一次門的地步,那可真是做到頭了。”阿秀給自己倒了杯茶,不甚在意地笑笑。

    洪秋梨不屑地翻了半個白眼,“我也不信你會是那般沒臉沒皮的人,還外室……切……可城主為何常登你門?”

    “老主顧罷了。”阿秀好笑地搖搖頭,“城主最愛我家的「昔歸」,每兩月就要來買一次。”

    “既然如此……何不一次就買上一年的量?”洪秋梨擠眉弄眼,“我信你沒什么意思,可誰又知道那城主是什么意思呢……說來也怪……你說你相貌佳,有文化,人又溫柔端莊,怎么就至今沒有婚配,天下男人這么多,就沒一個能入你眼?”

    “有。”阿秀瞇著眼笑,補充道:“多了去了。”

    確實多了去了,年輕時但凡看到一個長得好看的,都是她一見鐘情的對象。要不然,也不會四處沾花惹草,落得今天的下場。

    “呸!呸呸呸!”洪秋梨揮著袖子,裝模作樣要打阿秀的嘴,“沒羞沒燥,這話也說得。”

    “你啊……也一把年紀了……三十幾歲的女人可拿不得喬……”洪秋梨滿心感慨,“后街那個姓陳的,比你還小一歲,這不,都抱上孫子了。如果城主對你真心實意,不妨也考慮一下,正位咱也別瞎指望……但也不是說就不要臉的給人當外室……實在不行……你身邊跟著的那個護院,這名字真拗口,叫什么來著?哦哦!雙溪,喲這名兒,不是本名吧。你給取的?一聽就是你取的……哎喲!別當人眼瞎,我看的真切著呢,他看你那眼神……嘖嘖……什么叫情意綿綿什么叫深情款款……而且會武功,能保護你……誒?你查過他的出身沒有?什么來歷呀?哎呀!我可還記得,兩年前你莊子里遭賊那會兒,可真嚇死我了,他兩只手,就這么一手攛著一團血糊糊看不清人影的rou坨坨拖出府去……”洪秋梨模仿了一個拖的動作,“真是厲害啊,這樣的人甘心給你當個護院,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有那層意思在?”

    阿秀笑著點頭,“沒準還真是。”

    “那可不!”洪秋梨伸頭往后院方向探探,“他今兒不在?可惜了,不然我就跟他當面對質。”

    阿秀給她的杯子滿上,推到她跟前:“得了吧你,他在的時候你可不跟我說這些。喝你的茶吧……”

    ……

    今窗抬著托盤,拐進莊內一小院。院門邊上掛一木牌,刻有「雙溪」二字。

    推開門,今早告假的男人垂首立在床邊,床上枕被平整,仿佛未曾躺過人。

    見她進來,男人語氣冷清,道了一句“教丞。”

    今窗目如枯井,看誰都像在看死物。將托盤放在桌子上,說道“藍瓶子涂外面,紅瓶子涂里面。一會兒罰完了再一塊涂吧。”然后回頭,上下打量著雙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