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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心甘情愿(嚴厲家主攻x抖m人妻受)在線閱讀 - 09.家主與人妻離婚

09.家主與人妻離婚

    醫生完全沒想到他會與沈辭重逢得這樣快。

    沈辭全身布滿了性虐的痕跡,顧遠寒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他熟練地為沈辭處理傷口,大多都是由繩子捆綁出的皮外傷。沈辭的性器十分適合性交,被顧遠寒按著cao了那么久居然沒有大礙,只是過于紅腫了,少不得要抹一段時間的藥。

    禁欲也是必須的了,沈辭潮吹了太多次,象征男人的器官也xiele不少jingye,他身體底子本就不好,過于激烈的性愛,或者說是強暴令他的身體虧空得厲害。

    禁欲這一條是醫生說給顧遠寒的,沈辭雖然是體質敏感的雙性人,在性欲這方面更多的是依賴顧遠寒,雖然有過自慰的情況,但他性生活的主體絕不是自慰,而是來自顧遠寒的yin虐。

    沈辭躺在病床上,雖然是昏迷著的,卻依然展露出不安的姿態。醫生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對一言難盡的夫妻,緩緩開口:“下次這種情況不用送到我這里來,你直接把他打死豈不是一了百了,省得互相折磨。”

    顧遠寒理虧,說不出話來。

    “或許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我真想知道,看他樣子也不像是會存心與你作對的,你到底為什么要把人打成這樣?”

    作為醫生,生生死死的事情看得多了,最厭倦的就是作死行為。

    “顧遠寒,你把我開除也好,甚至給我從顧家除名也行,我不以醫生的身份問你,你就當我是好奇,沈辭就沒想過和你離婚嗎?”

    真不愧是醫生,說出的話針針見血,顧遠寒的手背青筋暴起。

    是啊,他怎么會沒想過,沈辭會與這樣可怕的他離婚呢。

    所以他才更加嚴格,甚至是嚴酷地管束沈辭,所用的方式一次殘暴過一次,不過是用暴力和性虐告誡沈辭不要肖想離開這件事。

    于是陷入了惡性循環。

    顧遠寒與沈辭這段畸形的夫妻關系,剝去尊卑的外衣,所殘留的是顧遠寒一顆如無頭蒼蠅般亂撞的心。

    沈辭那一跪,激起了他人性中最惡劣的一面,他像是中了癮,戒不掉。他已經習慣了掌控沈辭的所有,如果沈辭真的選擇離開,便是一只重獲自由的飛鳥,墮入深淵的唯有他顧遠寒一人。

    顧遠寒后知后覺,是他離不開沈辭。

    他從來都居于人上,卻只有沈辭才能給予他最酣暢淋漓的滿足感,他可以忽視人類所有的文明成果,盡情地蹂躪他的妻子。

    而沈辭也從不反抗,盡心地扮演著一個卑微的角色。

    顧遠寒在沈辭床頭守了很久。

    沈辭累得狠了,幾乎昏睡了一天一夜,他剛剛睜開眼,便看見自己的丈夫坐在床頭,雙眼發紅。

    沈辭習慣性地要下床給顧遠寒下跪,他在顧遠寒身前只能是跪著的,他只配跪著。

    他這一動,險些晃動了手上的吊瓶。顧遠寒給沈辭按住了,要他別動。

    沈辭是被cao暈的,并不知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他這才發現自己正在輸液,他看著導管里緩緩滴下的液體,突然臉紅了。

    這個裝置,竟和顧遠寒調教他尿道時常用的東西很像。

    他柔嫩的尿口被顧遠寒修長有力的手指從xuerou中翻出,然后用尿管一插到底。每每這時,沈辭的膀胱內都酸脹不已,存儲的尿水也開始不知廉恥地淌出尿管。顧遠寒不允許他暢快地排泄,就調節齒輪,將流速降到最低。

    做顧遠寒的妻子,連排尿也得守著規矩。

    久而久之,沈辭竟有些忘了,這東西原本是打吊瓶用的。

    沈辭的腿間一緊,尿意上涌,他打了不少的藥液,也是時候該排xiele。

    沈辭低聲央求:“求家主允許我排泄……”

    顧遠寒身子一僵,他抬頭看向沈辭。

    許久,他道:“以后,這種事不必再問我,你自己做主。”

    沈辭微微張了張嘴,像是沒聽懂似的。

    顧遠寒幫他取下吊瓶,繼續說道:“你如果想去工作,就去吧,我不打你了。”

    他不去看沈辭的表情,只淡淡地說:“以后,我不會再管束你了。”

    還有幾句話,竟然說不出口。

    這七年,是我對你不住。

    我為了一己私欲,施暴于你,從未顧慮你的感受,我把你踩在腳下充當性奴,泯滅你的自尊與人格,是我混蛋。

    沈辭聽了顧遠寒的話,垂下了眼,臉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顧遠寒不喜醫院的環境,他見沈辭醒了,就把人帶回家去了,

    醫生給沈辭拔出枕頭,貼好醫用膠布,冷淡道:“你好自為之。”

    顧遠寒無話。

    沈辭回到家中,坐立難安,他還不知顧遠寒上一次懲罰自己的原因。他進了家門,先換好了自己的鞋,然后跪在了地上準備幫顧遠寒換。

    沈辭的順從與卑微已經刻入了生活中的每個細節,不僅僅是性事。

    顧遠寒把沈辭扶了起來,聲音沙啞:“你……回房休息。”

    沈辭的停下動作,心有遲疑,卻不敢向他尊貴的丈夫投去疑惑的目光。

    他記得,大多數時候顧遠寒對他這樣傳統的服侍都很受用的,而他也習慣于在顧遠寒面前扮演幾千年前的妻子角色。

    他竭盡所能地服侍顧遠寒,雖然他比起專業的保姆管家來說差得遠,顧遠寒并沒有從他的照顧中獲取什么實際上的好處。顧遠寒只是覺得難得沈辭有這樣甘愿雌伏的心思,要求他繼續保持也是為了加劇二人的尊卑關系。

    他喜歡看沈辭的所有順從模樣,曾經他還命令沈辭每晚跪在他腳下主動上報今天一天所犯下的錯誤,然后請求自己的處罰。

    跪在地上,扒著屁股,屁眼和陰部全部都露了出來,聲音嗚咽著:“請家主賜罰。”

    曾經令顧遠寒滿足到勃起的畫面,如今卻成了顧遠寒喉間一枚刺。

    丈夫發了話,沈辭不敢不從,于是乖乖地回了房間。

    顧遠寒看著沈辭的背影,以及衣物沒能完全遮蓋住的點點傷痕,臉色愈發地不好看了。

    第二日,顧遠寒去看了心理醫生。

    心理學的名詞他不懂,他只是遵照醫囑,買了他所需要的藥。

    難為沈辭了,和他這個偏執狂共同生活這么久。

    顧遠寒不得不承認,他愛沈辭,因為愛,所以反復地傷害。

    無休止的體罰,凌虐,都是他這個精神病無處安放的洶涌愛意在作祟。

    但愛不該是這樣的。

    他就著溫水,吞下藥片。

    他顧遠寒有錢有勢,沈辭想要什么他給不了?

    唯獨給不了一份正常的,溫暖而甜蜜的愛。

    而沈辭又做錯了什么呢,被綁匪虐待,被沈家人厭惡拋棄,被丈夫反復懲罰,嚴厲地管束。

    顧遠寒心想,他不能再傷害沈辭了。

    強暴事件過去兩個月,這期間顧遠寒與沈辭甚少見面,他把自己鎖在辦公室里,一包一包地抽煙。

    煙灰缸不知倒了有多少次,顧遠寒給律師打了電話,要求擬一份離婚協議。

    離婚協議事無巨細,給律師聽得一頭汗水,又不敢多言,只得一一記下,房產車子存款股份等自不用說,竟還有什么每月提供幾個奢侈品品牌的當季新款,一年提供兩次國外旅行諸如此類令人匪夷所思的條例。總之,一向嚴厲少話的實干派老板,破天荒地補充了很久。

    顧遠寒回到家,將離婚協議遞到沈辭面前。

    “你走吧,沈辭。”

    沈辭顫抖著手,接過那幾張紙。

    果然,他最終連顧遠寒這片棲息地也失去了。

    沈辭卑微慣了,早就想過會有被顧遠寒放棄的一天,他能做的只有最后一次服從丈夫的話,提筆簽字。

    從此,他連被顧遠寒管教的機會也不再有了。

    辦離婚手續那日,沈辭一句話也沒說,默默地看著工作人員把離婚證遞到他們二人手里。

    顧遠寒工作忙,要先走一步,臨行前,他似乎還想和沈辭說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說什么好。

    他想說,多吃飯,注意身體,天冷了多穿件衣服。

    照顧好自己。

    如果再婚了……

    算了,還是不必告訴他。

    可顧遠寒說不出口,他一個家暴妻子七年的人,有什么資格說這些。

    沈辭木然地看著高大的男人從自己面前轉身離開。

    視線逐漸地模糊起來。

    他什么也做不好,總惹顧遠寒生氣,怪不得顧遠寒也不要他。

    以后,他再也尋不到一個guntang炙熱的胸膛,一道可以將他徹底侵占的男人體味。

    他還能去哪兒呢?

    顧遠寒只聽見周圍人一聲驚呼,隨即是一聲悶響,他回頭,竟看見沈辭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他一把摟住沈辭,沈辭依舊閉著眼,他低吼:“沈辭?沈辭!”

    有人打急救電話,有人還在驚叫:“血!血——!”

    顧遠寒剛要橫抱起沈辭,忽然感到手掌一片溫熱。

    是血。

    接二連三的沖擊,幾乎將顧遠寒擊垮。

    沈辭在那場暴虐的婚內強jian中懷上了顧遠寒的孩子。

    而懷孕所帶來的暈眩令沈辭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他們的孩子,在被父母感知到存在以前,就悄悄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