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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之祝英臺遇到馬文才在線閱讀 - 第21章 孕肚play

第21章 孕肚play

    天光日盛,客棧里刮起穿堂風(fēng)。

    風(fēng)帶入草木的清香和室外的喧囂,終歸還是帶不進盛燦的陽光。

    祝英臺喝完藥沒多久就靠在桌上睡著了,羽睫低垂,脖頸纖白。

    馬文才打橫抱起她,放在床上,撫摸著她的小腹。

    這個孩子,他一定要留住。

    他給祝英臺蓋上衾被,俯身親吻她的額頭、鼻尖,繼而狠狠吻住她的唇,輾轉(zhuǎn)碾磨。

    一盞茶的時間后,他終于還是松開口,指腹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唇瓣。

    ——篤篤篤。

    房間外傳來敲門聲,馬文才深深地看了榻間的女子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門外赫然是祝英臺心念的女護衛(wèi),她抱拳對馬文才行禮。

    “主人。”

    “出去說?!瘪R文才將門扇合攏,他不允許有任何紕漏。

    小鎮(zhèn)中的茶樓廂房外,小廝在盯梢。

    馬文才坐在廂房里,端詳著木桌上的茶點,聽女護衛(wèi)匯報情況。

    “那醫(yī)館的大夫還不肯開口,等我將匕首往他喉間一遞,他才肯說是夫人有了身孕,我按照公子的指示,說夫人被歹人強擄,公子癡情與夫人,并不計較夫人被玷污一事,只希望夫人康健,莫要因此傷害自己的身體,讓那大夫做偽證說是拿錯了藥包,全當(dāng)公子不知道此事,免得夫人一時積郁于心,之后再由公子開解夫人?!?/br>
    “不錯,”馬文才漫不經(jīng)心地點頭,“你再去找一方藥來,這種藥不能損傷男子的能力,還要讓男人斷子絕孫。”

    “公子?”護衛(wèi)的聲調(diào)陡然拔高。

    “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一驚一乍,”馬文才放下茶盞,“這件事不可讓別人知道。”

    ……

    祝英臺悠悠轉(zhuǎn)醒,房間內(nèi)光線昏暗,桌上的燈燭靜靜發(fā)著光亮。

    “英臺,你餓不餓?”馬文才坐在床沿,替她掖好衾被,“晚膳已經(jīng)涼了,我讓客棧的人再去熱一熱。”

    她搖搖頭,腹中并沒有饑餓感。

    “那就等會用膳?!蹦凶訙厝岬眠^分。

    房間外腳步響動的聲音來來回回,偶爾還有絮絮叨叨的說話聲。

    馬文才身上的沉香氣息將她籠罩在內(nèi),無處可逃。

    “英臺,白日你不是擔(dān)心我因子嗣問題收納小妾嗎?”

    “我沒有……”她的身形陡然僵住。

    男子guntang的手掌掀開小衣,撫摸著她敏感的腰身,低喘著去吻她的鎖骨。

    “別怕,不會懷孕的,我已經(jīng)吃過藥,不會再有子嗣了,英臺也不用擔(dān)心我因為子嗣問題納妾了,”馬文才掀開衾被,揉捏著她的胸乳,“我此生,只有英臺一人。”

    祝英臺震驚到失語,連抗拒都忘記了。

    馬文才竟然因為她一句話就動了絕嗣的念頭,還用藥傷及自身根本。

    “快去叫大夫?!彼凭苤p手顫抖著捂上自己的小腹。

    “英臺,藥已經(jīng)吞下去了,哪有吐出來的道理,”馬文才蹭著她的手背,“英臺,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要看大夫?!弊S⑴_心慌氣短,推著他的胳膊。

    等馬文才走后,她終于冷靜下來,揪著衾被,思忖著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已經(jīng)喝過藥了,決定把它拿下來。

    為什么還要讓她做這種兩難的抉擇?

    留下它,自己于心過不去,流掉它,自己于德難安。

    她回憶著這幾日馬文才的異常,自己竟然將他逼到這個程度了么?

    祝英臺看著燭臺上躍動的光亮,她不想傷害任何人的。

    醫(yī)館的大夫不過片刻就到了客棧,坐在床沿給她把脈。

    祝英臺伸出纖潔的手腕,心悸的感覺陡然而至,緊張得好似在刀尖上行走。

    她竟然分辨不出來自己是想它有事還是無事。

    把脈的時間度日如年,房間內(nèi)落針可聞。

    “咦,胎兒并無異狀?!贝蠓蚴栈厥郑轵炈幇蟛虐l(fā)現(xiàn)是拿錯了藥。

    祝英臺松了口氣,抬眼正對上馬文才的目光,熠熠似有流光。

    大夫告辭出門,房間內(nèi)又只剩下兩人獨處。

    “我……”馬文才聲音哽咽,撫摸著她的小腹,“英臺,你若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們回上虞好不好?那里的大夫醫(yī)術(shù)高明,不會留下后遺癥。”

    祝英臺最受不住的便是這種情態(tài),如果馬文才鎖住她,強迫她留下這個孩子,她便是死,也不會讓他如意。

    現(xiàn)在他明知道自己子嗣無望,還讓她流掉這個孩子,叫她怎么狠得下心。

    男子眼底通紅,初聽她懷孕時的欣喜和咬牙讓她打掉胎兒的忍耐叫她如何不動容……

    她也是凡胎俗子,明知道馬文才可能是為了惹她憐惜,依舊免不得跳進去,落入他的圈套。

    “那好,明日我們便回上虞城?!弊S⑴_認(rèn)真地說道。

    “嗯。”馬文才拖著沉重的步子起身。

    他輸了。

    英臺承受不起,他偏要她承受,他以感情子嗣為寶,押在她的身上,輸?shù)脦缀跻桓啥簟?/br>
    他現(xiàn)在唯一的籌碼,就只剩下名分了。

    有予有取,若是他以名分為籌,放她離開,還能得到什么?

    就在他思索下一步的時候,衣角被她拽住。

    “真愿意送我回上虞城嗎?”

    -

    時值初秋,枯葉打著旋從樹梢落下。

    祝英臺在尼山書院養(yǎng)胎已有三四個月,因她課業(yè)不常去上,又以養(yǎng)病為名深居簡出,倒也沒幾個人發(fā)現(xiàn)。

    銀心被送回她身邊,見她懷著孕,馬文才跟在她身邊小意殷勤,下巴驚得都要掉下來,過了好久才適應(yīng)。

    祝英臺懷著孕,本就容易犯困,加之南風(fēng)一吹,午后就躺在榻上休息。

    她大著肚子,以往的褻褲都穿不下,加上體熱,就只套了件真絲褶裙,倒是方便了馬文才。

    今日的課下得早,他推門就尋找祝英臺的身影,見她躺在床上,腹部隆起,白皙的小腿若隱若現(xiàn),喉頭滾動著湊近。

    懷孕后的女子較之往日,臉頰豐滿不少,渾身上下都透著珠光,比之前更加光彩照人。

    他想起大夫的叮囑,最好五六月再行房事,如今可不有五個月了。

    祝英臺聽見馬文才進屋的響動,照常閉眼打盹,絲毫沒感覺到危險。

    衣襟被人解開,渾圓的雙乳彈跳出來,如玉兔一般,敏感的乳尖暴露在空氣中,轉(zhuǎn)瞬就被濕熱的口腔包裹。

    “唔……”

    她情不自禁叫出聲來。

    這段時間她沒少受馬文才的磋磨,待在尼山書院的幾個月,每晚他都會拉開她的衣襟,解開她的小衣,玩弄她的乳尖。

    這具身體被他調(diào)教得敏感到極致,他也對她的身體熟悉到極致。

    堅硬的牙尖輕輕地在茱萸上咬著,手掌摩挲著她后腰的敏感,叫她不得不挺起腰肢,乳尖因為動作往他的嘴里送,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一般。

    “英臺真甜。”

    祝英臺羞得雙頰通紅,不知道是不是懷孕會變得敏感的緣故,最近花xue空虛瘙癢得要命,好似有千萬只蜘蛛在里面結(jié)網(wǎng),閉上雙眼就想著能有roubang將那些網(wǎng)捅穿。

    現(xiàn)在馬文才這般挑逗她,叫她恨不得撅起臀任由他cao干。

    她還懷著孩子。

    “文才……別鬧……啊……嗚嗚嗚……停下……”

    祝英臺慌得不知道該說什么,男子的手指直接伸進她的花xue,攪拌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英臺,想要你。”馬文才喘著粗氣在她耳畔說道。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炸開,呲呲的電流鼓動著她的耳膜,燙得她腰肢更加軟了。

    她睜開雙眼,豐沛的yin水自她的花xue中抽出來,yin液粘了他滿手,聽得祝英臺羞恥得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英臺,你也想要我,對不對?”馬文才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他脫掉自己衣衫,露出精壯的肌rou,線條流暢,遒勁健美。

    “唔……孩子……”祝英臺搖搖頭。

    “沒事,我輕些?!瘪R文才哄道,他的欲根已經(jīng)硬脹地發(fā)疼。

    和心愛的姑娘夜夜同床,只能摸不能吃,既甜蜜又痛苦。

    蓬勃的roubang冒著熱氣,抵在女子的xue口,他托起女子的腿,固住她的掙扎,挺身刺入。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悶哼。

    久曠的花xue迎來雷霆的攻擊,碩大的roubang劈開媚rou,傘狀的guitou借著潤滑推平層巒疊嶂,直達深處。

    宮口被頂?shù)妙澘s不止,舔舐吸附著guitou。

    馬文才從未覺得這么爽快過,以前每次進入都艱澀難行,現(xiàn)在卻可以一入到底,媚rou緊緊夾著他的roubang,細小的褶皺撥弄著欲根的神經(jīng)。

    他緩緩抽插著,隆起的腹部被他頂?shù)幂p微晃動。

    “輕一點……”祝英臺絞緊花xue,roubang好似燒紅的鐵棍在甬洞中穿行,一下又一下?lián)v出花汁來。

    和煦的南風(fēng)吹進紗窗,赤裸的男女交纏在一團。

    “英臺,別夾?!瘪R文才低喘著抽動欲根在她的體內(nèi)撻伐,最里面是他和英臺孕育的孩子,沒有比這更快活的事情了。

    祝英臺咬著唇,她緊張得要命,roubang將花xue撐到極限,每每進出都火燒火燎得疼,guitou碾磨著敏感點,撞得她神思渙散。

    “唔……嗚嗚嗚嗚……不來了……”

    她啜泣著承受男子或輕或重的攻擊,交合處的水聲越來越響,白沫迸濺得到處都是。

    “就快了……唔……等下就好了……”馬文才輕哄著她,實際上久未開葷的男子哪里忍得住,嘴上哄著,身下的動作一點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roubang穿刺著女子的嬌柔敏感,手掌撫摸著隆起的小腹,他和英臺血脈相連。

    只要這個孩子平安誕生,就是他和她之間永世的羈絆。

    祝英臺被cao弄得幾乎要昏厥過去,男子的動作陡然加快,虎口捉著她的腳踝高高舉起,肆意進出。

    ——啪啪啪。

    腹胯相貼的交合聲,咕嘰咕嘰的水聲,床榻搖晃聲,交織在一塊,yin糜又熱切。

    她只能被弄得咿咿呀呀呻吟,連推拒都不能,笨重的身體被動承受著男子的巨物。

    yin液流淌成汪洋,打濕床褥,高潮猝不及防而至,腦海中煙花炸開,如離弦的箭刺中靶心,到達頂峰。

    祝英臺渾身顫抖,享受著高潮的余韻,男子卻還沒得到滿足,繼續(xù)在她身上耕耘。

    “不來了……”她喉嚨嘶啞。

    “英臺,要多開拓開拓,以后生孩子能順暢些?!瘪R文才面不改色地說道。

    “你說的什么葷話……”祝英臺面紅耳赤。

    “說的實話,大夫也這樣說的。”馬文才頂起腰腹,重重地一刺。

    此后的日子,馬文才夜夜拉著她廝混,直到快臨盆。

    -

    尼山書院后院的樹蔭下,馬文才正和一女子說著話。

    銀心躲在墻后,看著站立的二人,她還當(dāng)姑爺對小姐癡心一片,原來也是個見異思遷的混蛋。

    “夫人即將臨盆,這藥還要吃的必要嗎?”女護衛(wèi)將藥丸遞給馬文才。

    “要你多嘴?”馬文才拿過藥丸,他嘴角蕩漾開一點笑意,“如果我不吃這藥,等英臺再懷上,她估計就不會再理我了。”

    “夫人已經(jīng)轉(zhuǎn)圜心意,想必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多做計較,哪個女子不希望能給意中人添丁呢?”

    “我家夫人養(yǎng)胎沒養(yǎng)傻,倒是你這護衛(wèi)養(yǎng)傻了腦子,回上虞城刑堂領(lǐng)罰吧?!瘪R文才吞下藥丸。

    銀心聽不懂前因后果,不妨礙她知道這事與英臺有關(guān)。

    她屏住呼吸,等待二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