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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之祝英臺遇到馬文才在線閱讀 - 第10章 鏡花水月

第10章 鏡花水月

    桌案上的油燈靜靜地亮著,氣氛陷入寂靜的沉默。

    祝英臺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覺,腦海中來來回回浮現馬文才站在自己身前為自己擦血漬的模樣,還有,擋在她身前挨下一刀的模樣。

    這種炙熱如火的愛意,她能明白,卻承受不起。

    “咳咳……”

    耳畔傳來男子壓抑不住的咳嗽聲,她轉頭才發現馬文才咳得被褥上出現兩朵血花。

    鼻尖縈繞著濃重的血腥味道,祝英臺快步走到他跟前,才發現胸膛繞著的繃帶又涌出鮮血。

    她踉蹌著請來大夫,大夫把過脈后,猶豫著喚她出來,告訴她病人的情緒不宜太過波動,不利于恢復,勿再刺激他。

    祝英臺心情復雜地應下。

    “我沒事。”馬文才見她回屋,輕聲說道。

    祝英臺見他面色蒼白如紙,哪里不知道他是在逞強。

    她該厭惡他的,可事到如今,她竟然生不出恨意,只覺得他可憐。

    “你好好休養,我等你好了再走。”祝英臺嘆了口氣說道。

    她無法原諒馬文才的所作所為。

    外面又開始刮起風,吹得樹葉嘩啦作響,恍惚間又想起前世今朝的許多事情。

    她見過很多男子,不管是像兄長那般剛毅的,還是想馬文才這般倨傲的,甚至還有童惠那般活潑的,不管他們偽裝得多好,對她多么寵溺,骨子里都帶著對女子的輕視。

    好似從她誕生之始,就已經注定要嫁給門當戶對的世家子弟,在后宅同一樣苦命的女人勾心斗角度過余生。

    她想上學是叛逆,想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是忤逆,最后撞死在山伯的墳前也是種罪過。

    都說人死如燈滅,為什么還要她走這一遭呢?

    祝英臺目光空洞,她不知道有什么意義,她屈服于宿命,不再招惹梁山伯,卻又再次被宿命玩弄,遇到同樣重生的馬文才。

    難道上天就是要告訴她,她斗不過它么?

    她不服!

    馬文才囁嚅著,如果是梁山伯,這個時候應該會勸她遵從自己的想法,離開醫館吧。

    發小同他說,相處之道就像是放風箏,不宜緊,也不宜弛。

    他做不到,他也無法想象梁山伯如果真的愛祝英臺,怎么會舍得放她離開。

    次日,馬文才的小廝樂南找到醫館。

    祝英臺站在醫館的院子里,看著樂南怔神。

    每次見到他的時候,祝英臺都有些難為情,在學堂的時候,樂南可是見過她被馬文才玩弄的模樣。

    樂南倒是全不在意的模樣,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聲祝公子。

    她點頭應了,指著馬文才所在的房間讓他進去。

    祝英臺等在門外,不知道他們談了多久,出來的時候,樂南的面色有些凝重,同她又打了一聲招呼之后,出了醫館。

    前后不過一盞茶的時間。

    她望著樂南急促離開的背影,腦海中浮現一絲靈光,瞬間又快到抓不住。

    -

    晚膳后,祝英臺照例端著藥碗進屋。

    躺在榻上的男子雙眸緊閉,嘴唇發白,似乎累到極點陷入沉睡。

    她輕輕地喚著他的名字,試圖喊他起來喝藥,喊了好幾遍后沒有絲毫效果。

    靠近床沿的右臂正好是馬文才受傷的地方,祝英臺不敢去搖,只得起身去晃他的左臂,巴望他醒來喝完藥再睡。

    就在她準備放棄呼喚,捏著鼻子灌他的時候,男子陡然睜開雙眼,將她摟住。

    “放開。”祝英臺皺眉,說出來的話卻沒什么威懾力。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自己的身軀,不讓自己壓到馬文才的傷處。

    男子緊抿著唇,嗅著她身上的甜香,聲音哽塞。

    “英臺,我們非得這樣嗎?”

    馬文才顯現出難得的脆弱來,摟著她的手臂微微顫抖,似乎忍受著極大的苦楚。

    祝英臺向來吃軟不吃硬,他這般軟語相求,她也不好再說重話。

    “馬文才,我們不合適,就算在一起也只會是怨偶。”

    馬文才掩去眸底的失落,手臂緊箍著她不肯放。

    祝英臺今日換了件煙粉裙衫,乳rou被藕荷色的抹胸包裹著,被他的胸膛壓得擠開,精致的鎖骨在燈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他看得口干舌燥,下腹升騰起隱秘的欲望,roubang瞬間抬頭。

    空氣中涌動著曖昧的氛圍,guntang的呼吸交纏。

    祝英臺臉頰發熱,她當然知道馬文才這種侵略性的目光意味著什么,花xue在這種凝視下竟然涌出汩汩yin液。

    他喉頭滾動,欲吻她的唇。

    祝英臺不知為何沒有躲,或許是醫館的燭燈太燙,被褥太熱,男子的眼神太溫暖。

    她看著男子湊近,沉香的味道將她籠罩在內,溫熱的唇印在她的唇角,就在她以為他一改往日強勢之時,牙關被猛然撬開。

    大舌探進牙關,在唇齒間掃蕩著甜津。

    祝英臺被舔得舌根發麻,渾身guntang,被抹胸包裹的乳尖癢得要命,雙腿摩擦叫囂著欲望。

    馬文才的心臟劇烈跳動著,這是第一次英臺沒有抗拒他的親近。

    他掀開抹胸的衣角,揉捏著她滑膩的細腰,如果不是肩膀還傷著,他定要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抽插。

    祝英臺被吻得七葷八素,煙粉裙衫被男子單手解落。

    他似乎警醒到她的不耐,手掌摩挲著順著腰際往上,帶起一串電流,抓住富有彈性的乳rou,最后才將力氣聚集在乳尖最上方的小點,彈撥挑弄。

    “唔……”祝英臺克制不住呻吟出聲,柔媚婉轉。

    馬文才的心理得到極大滿足,他聲聲喚著她的名字,恨自己的另一只手不方便,不然非得揉得她哀哀求饒才好。

    他掀開被褥,解開自己的褻褲,將祝英臺擁在懷中,挺立的碩大蹭著她的腿心。

    祝英臺被吻得神思恍惚,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靠近。

    饒是馬文才受傷頗重,身體依舊跟火爐一般,驅散春日的寒意,讓她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貼了貼。

    口水吞咽的聲音就在頭頂,利刃毫不猶豫地破開花xue,充盈的飽脹感填滿花xue最深處的空虛。

    “啊——”

    沒有布料的阻隔,祝英臺忍不住yin叫出聲。

    這次的交媾好似和以往都不同,可能是由于馬文才受傷的緣故,動作輕柔許多,紫紅遒勁的roubang碾磨著敏感的媚rou,guntang的欲根宛如燒紅的鐵棒在花xue中進進出出,時不時頂弄著最深處的敏感點,搗得她小腹痙攣。

    ……

    廂房外的圓月掛了一夜,廂房中的燈燭也燃了一夜。

    男女的影子交疊著印在白墻上,脆弱的床板發出吱呀的聲響,男子的喘息和少女的呻吟纏綿不斷。

    次日早起,馬文才望著懷中渾身青紫的少女,吻了吻她頭頂的烏發,一臉饜足。

    昨夜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魚水之歡,英臺不抗拒,偶爾還會吻他的喉結,緊熱的甬洞夾著他不放,甚至任由他在她的花xue里灌滿濃精。

    沒有比這更美妙的事情了。

    祝英臺早就清醒,不過是羞于見人。

    她沒想到自己沒耽于馬文才的美色,反而是耽于馬文才的rou體,健碩的肌rou和碩大的欲根,更兼昨晚的柔情小意,讓她欲仙欲死。

    最后還順從他的意思,說著不入流的葷話。

    男子的胸膛近在咫尺,無孔不入的熱意燒著她的肌膚,花xue邊緣的yin液干涸在陰毛上,異常黏膩。

    她猶豫半晌,這里終歸不是久留之地,耽于情色不是她的歸途。

    “既然樂南來了,有人照顧你,我就先走了,文才,有緣再見吧。”祝英臺掙扎著起身,穿好衣衫說道。

    “你要去哪?”馬文才咬著后槽牙,眼底通紅,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明明昨天還摟著他巫山云雨,下了床就不認人,他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青樓里的妓子,而祝英臺就是沒良心的嫖客!

    瘋了。

    “去你和兄長找不到我的地方,不要再來找我了,文才,祝你仕途通達,建功立業,早日覓得良人。”祝英臺側頭望向他,眼神清亮,目光柔和,同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如出一轍。

    馬文才沒說話,他知道英臺會離他而去,昨夜的平靜安然給他編織了一場美夢,給他一種她會愿意陪伴他的錯覺。

    終究還是,鏡花水月。

    祝英臺敲著隔壁的房門,呼喚銀心收拾包裹離開。

    二人還沒到門口就被堵住,樂南帶著一串府衛將她們團團圍住,稱呼也從祝公子變成了夫人。

    “夫人,實在抱歉。”

    祝英臺站在院中冷笑,望著廂房緊閉的房門。

    枉她還以為馬文才待自己總歸有幾分情誼,原來還是和從前一樣沒有任何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