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女仆裝、酒店、跪姿后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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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支持正版ww 你這個人最好見好就收,不要得寸進尺。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生起氣來的遲晚是很不好對(哄)付的! 諸如此類蒼白無力、弱小無助的恐嚇和威脅在遲晚的腦海中彈幕刷屏而過,他當然很想怒吼一聲“老子不干了,你愛找誰玩找誰玩吧”,但是理智和膽量也及時制止住他,這才讓他避免了一場以卵擊石的災難。 算了算了,反正我又看不見,不就是……色情了點嗎,看不見就不會感覺那么羞恥了。心理安慰了自己一番,遲晚咬了咬下唇,掩蓋住了被氣到顫抖的小動作,緩緩抬起手臂,將杯口微微傾斜。 由于看不見,他并不知道杯子里被他禍害了多少牛奶,動作小心翼翼的他倒了很久,發現胸前依然干爽一片,秉承著“早死早超生”的態度,一股腦地將杯口倒扣下來。 乳白色的液體從上方潑下,十分不巧地全部順著他乳rou和抹胸間的空隙鉆入。奶子被抹胸束縛得很緊,幾乎沒有留出過多的縫隙,一汪牛奶在他的乳溝處匯聚起來,慢慢洇濕了胸前的布料。被蒙住雙眼的遲晚顯然是幸運的,他看不到自己前胸逐漸變為半透明的色情畫面,也看不到乳白色的液體沖刷他的小腹,將roubang和花xue也弄得一片泥濘的yin靡圖景,更沒有看到男人瞬間變得火熱而幽深,想要立刻將他拆吃入腹的驚人目光。 如果看到了,恐怕他會拔腿而逃吧。 林子灼抬手撥弄那激動的小roubang,指腹在馬眼處輕輕揉捏按壓,“sao寶貝也想喝牛奶了嗎,看你的小jiba多激動啊。” ……憑什么非要加個“小”,他雖然尺寸是比正常男性小一些,但那完全是因為他是雙性人,完全也沒有男人語氣強調的那么“小”啊!遲晚心里吐槽著,嘴上卻笨得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真是不乖啊。”男人灼熱的鼻息噴灑在他前胸,遲晚木木地站在原地,一想到男人即將將他身上的牛奶舔舐干凈,就被臊得面紅耳赤。“這里還留著一點,是想藏私嗎?” 遲晚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但下一秒,男人伸出舌尖擠進了他的乳溝,不慌不忙,像小貓一樣,將他乳溝處積聚的牛奶緩緩舔舐干凈。溫軟的舌尖強勢地由下而上重重掃過,明明乳溝已經沒有半點牛奶的痕跡,男人卻依舊用舌頭蹂躪那泛著奶香味的乳溝,甚至整張臉都埋入遲晚的胸前,兩只大手按壓在遲晚的臀rou上,強迫對方將重心放在自己身上。 林子灼高挺的鼻梁戳在遲晚深深的乳溝中,呼吸之間,滿是奶香和rou香氣。遲晚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繃緊的臀rou在林子灼手心里輕輕蹭動,他感覺男人的鼻息就像是在他胸前點了一把火,燒得他從前胸一直熱到后背。“你,你動動呀,不是說要喝奶嗎,你趕緊喝完,我,我們就進行下一個了。” 男人喉間溢出一抹輕笑,因為鼻子完全被堵住,所以帶著鼻音的笑聲在遲晚胸前震蕩起來。遲晚紅著臉,又有些羞惱,“怎么了嗎?” “寶貝,你這跟對我說‘快來品嘗我吧’,有什么區別?” 遲晚一怔,隨即還捏著空杯子的雙手架在林子灼腦后,報復似的將他重重壓入自己胸前,嘴這么會說,怎么不悶死你! 林子灼被遲晚幼稚的報復方式逗笑了,用舌尖模擬性交的動作隔著抹胸前后戳刺,黏糊糊的布料緊緊貼附在肌膚之上,不斷刺激著遲晚的神經。這是什么魔鬼一樣的變態啊……遲晚怯懦地漸漸松開禁錮著對方后腦勺的雙臂,重獲自由和充足氧氣的男人卻沒有對這個舉動表示出感激,反而用牙齒扯住抹胸的上沿將其扯到了遲晚胸下。 白如雪的乳rou上墜著星星點點的幾瓣落梅,活潑地上下顫動,在林子灼的視網膜前留下了陣陣誘人的奶波。遲晚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握緊拳頭,手里緊抓著一個牛奶杯,茫然無措。 “寶貝,我原本以為你不穿衣服的樣子已經很誘人了,沒想到……”林子灼輕輕在遲晚的奶頭上落下一吻,終究還是沒有克制住自己變態的本質,在上面啃咬一番,留下了一個深刻的牙印,“你這樣半遮半掩的樣子,才真是讓人把持不住。” 要不然你閉上嘴直接干吧,這樣也省得出那么多幺蛾子……不行不行,那剛才的那個賭約還作不作數了?還是干脆默不作聲,等這個戲精走完流程?遲晚在心里默默點頭,此法可行。 淅淅瀝瀝的牛奶已經滑到了遲晚的大腿根,yin蕩的模樣極其像是被cao到紅腫不堪,連合攏都成問題的花xue可憐兮兮地吐露出多余的jingye,看得林子灼眉峰一挑。他彎下腰,用舌頭截住了那滴有幸在遲晚身上肆意流淌的牛奶,順著乳白色的痕跡向上方舔去。舔上大腿根時,林子灼明顯感覺到眼前人身體一顫。 之前那兩次他的確是體力有余,花樣不足,其實蒙著眼睛的遲晚每個地方都很敏感,親一親,咬一咬,甚至聽句sao話都會臊得渾身輕顫。但是眼下這個身體反應已經明顯超過了輕顫的程度,難道他是挖掘到了遲晚的敏感帶? 有這樣的快樂源泉,變態先生林子灼當然不肯放過。他捧著遲晚的臀尖,彎腰低頭咬上他的大腿根,牙齒不輕不重地在柔軟的腿rou上輕輕撕咬,舌尖同時不甘寂寞地將上面殘留著的奶味一一舔凈。 “咚。”遲晚手上脫力,玻璃杯摔在奢華的手工毛毯上,殘留著的一絲牛奶從杯底滑到距離杯口處僅有四分之一距離的位置,尷尬地無法前進,像是離岸的,瞪著死魚眼的魚。男人被他的反應取悅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溫熱的舌尖舔在了咫尺距離的陰阜上。遲晚身上的汗毛都極淡極少,尤其是下身這塊,基本上就是光滑一片,一眼望去,能很直觀地看到一片rou嘟嘟的粉紅色,若是再過幾天,遲晚的身體徹底恢復,這里又將是一片粉色,宛如從未有人探尋過一番的樣子。 “不,不臟嗎……”遲晚嘴上哆哆嗦嗦地問著,花xue很十分誠實了當地吐露出絲絲yin汁,勾引著來人繼續品嘗其美味。那個地方,平時他一個人也用不到,即使洗澡的時候會認真清洗,避免衛生上的麻煩,但無論如何,那里在遲晚的心中都不是什么干凈到可以上嘴去舔的地方。 思及此,遲晚伸手想要將林子灼的腦袋撥開,卻被男人輕描淡寫地制止住,“怎么會臟呢……寶貝你知道你這里是甜的嗎?”甜,甜個屁!遲晚被男人的yin言浪語氣到爆粗,然而男人的sao浪勁兒還沒有充分發揮,“你再亂動,我就當作是你在欲拒還迎了?” “牛奶,牛奶都已經喝完了吧。”處于弱勢的遲晚不甘心地提醒男人,他是沒有那么大臉,能像男人那樣脫口而出就是一個“喝奶”。 見遲晚已經臊得不成樣子,林子灼怕把他惹惱了以后揭露身份的時候不好哄,反正以后還有很多把遲晚吃干抹凈的玩法,也不用急于一時。他干脆順著遲晚的話頭,拖長聲線,“嗯——寶貝你提醒得對,我們可以進行下一項了。” “什么?”遲晚也不懂自己現在這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心態到底是神經太粗還是積極樂天了。 “那就吃香蕉吧。”遲晚潛意識覺得事情有哪里不對,但是敏銳的直覺總是一閃而過,他聽著男人的指令從餐車上拿出一根最粗的香蕉。香蕉算是他比較喜歡的一種水果,不管是直接吃,還是炸著吃烤著吃,他一個人都能消滅好多根香蕉。不用男人吩咐,他干脆利落地把香蕉皮剝開,倘若此刻沒有蒙著眼罩,男人恐怕還能看到他亮晶晶的一雙貓眼。 “咬住香蕉,喂我吃。”雖然嘴對嘴喂東西在遲晚眼中依舊屬于十分黏糊,有些逾越兩人關系的事情,但有了之前“喝奶”的前車之鑒,遲晚覺得喂香蕉也并非無法接受了。怕香蕉中途斷掉,他特意含了滿滿一口,手上輕輕一捏將香蕉與果皮分離,他微微彎腰靠近男人,胸前的玉乳微微下垂,形成了兩座向下傾斜的山峰。 “唔?”沒有感覺到有人接應,遲晚遲疑地哼唧一聲。 林子灼微抬下頜,十分敷衍吝嗇地咬了一個小尖尖,裝模作樣地咬了兩下就立即評價,“太甜了,還是你都吃了吧。” 屁事真多……仗著男人看不見,遲晚毫不猶豫地翻了個白眼。香蕉快要抵到他喉嚨口,他抬手就想扶著香蕉把它扯出來一些,卻被男人制止,“不可以動手哦。”男人的聲音好聽,卻又掩藏不住挑弄的惡意,“只能用嘴。” 我看你是在明目張膽地難為我!遲晚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但畢竟從小慫到大,他也沒有花費太多心思在如何反抗奮起上。他活動舌頭,極其艱難地將快要被含化了的香蕉往外推了兩厘米,以防門牙上下一磕,嘴唇外的香蕉直接香消玉殞。 從林子灼的視角來看,遲晚含著的這根香蕉雖然尺寸比不上他的那處,但也將遲晚的嘴撐得滿滿當當,只能再堪堪塞下一根手指。他鼓起嘴,舌頭在口腔中笨拙地拱著香蕉,像是極其抗拒異物的侵入,卻又不得不張開嘴用力含住。 被動而又隱忍,像是帶著致命毒素的養料,瞬間鉆入林子灼的體內。 好不容易將香蕉從中間截斷,遲晚囫圇地將嘴里的香蕉咽下,吐槽了一句明明好吃得很,變態男這是有糖尿病嗎,半點糖都吃不得,舌尖又兢兢業業地微微探出,小心翼翼地掃了掃唇周,發現沒有丟臉地流口水,這才放心地托著香蕉一點一點往嘴里送。 粉紅色的舌尖在黃白色的香蕉底下一戳一戳的,像是無聲的誘惑。他看著遲晚正像個小傻子一樣專心致志地啃香蕉,隨手就將褲子的拉鏈解開了。脹疼的性器跳脫出來,碩大的guitou無聲地指向遲晚,像是在示威,又想是在期待接下來的盛宴。 遲晚從來不知道自己吃香蕉的時候有多yin蕩。許是從小缺乏父母關注,他沒有養成良好的吃飯習慣,為了能忽視掉父母不在身邊的寂寞與無助,他總是喜歡在吃飯的時候玩些什么,轉移注意力。久而久之,吃飯的時候,他玩手機、看電視、聽音樂、看都做過,就連吃東西都變得慢慢吞吞的,像是在玩一樣。 “嗝。”遲晚仰起脖子打了個小小的嗝,雖然這個嗝滿是香蕉的甜膩,但還是下意識抬手想去捂嘴。意識到自己抬了手,他連忙垂下手臂,假裝無事發生,“過,過關了嗎?” 林子灼思緒并不在那個賭約上,看著遲晚向他毫無防備地袒露著身體,心里的火幾欲燎原。“嗯,下一個就喂我吃櫻桃吧。”他的手指穿過蕾絲捏住遲晚的小roubang,十分刻意地不去撫慰他的花xue,任由那處渴求地收縮著,“兩顆就好,放在你的鎖骨上運過來。” 我要是個胖子怎么辦!遲晚后怕地捏了捏自己還算明顯突出的鎖骨,輕車熟路地轉身,好歹也是有經驗的人了,他聽著男人簡略了許多的指令,捏著櫻桃梗將其放在了鎖骨的凹陷處。別人那都是擺拍,放在鎖骨上凹個造型就完事兒了,怎么到他這兒還要多一項搬運工的任務?遲晚生怕櫻桃不小心掉地上就被算作Mission Failed,微微揚起上身,恨不得每一步都埋得四平八穩,走出一副老爺子的架勢。 林子灼唇角微勾,見著小蠢貨一聽風吹草動就立刻往后下腰的呆樣,惡劣地沒有說話。“你,你快吃啊……”說實話,林子灼看著遲晚一副奇行種的模樣給他搬櫻桃,笑得床都在微微顫抖,一出口就露了餡,語帶三分笑,“蹲在床邊,這樣我才方便吃啊寶貝。” 事精!遲晚抿抿唇,以微微下腰的姿勢緩緩跪蹲在地上,若不是前幾天被cao的狠了,他還能再往后仰一些的。白得發亮的雙乳被床沿托舉著,距離林子灼的性器不過三五厘米之遙,然而被蒙住雙眼的遲晚對一切無從得知,反倒十分主動地挺了挺胸,想要趕緊完成這個任務。 傻瓜。林子灼心里笑罵一聲,彎腰去咬放在遲晚鎖骨中央的櫻桃,下身因為這一動作直挺挺地對準遲晚的乳溝,蓄勢待發。吃了一顆后,遲晚松了一口氣,心想這任務也不是很難嘛,忽然唇上一重。 叼走第二顆櫻桃的男人本著見者有份的人道主義情懷,連櫻桃帶梗的將其頂入遲晚嘴里。遲晚被迫揚起上身,赤裸的屁股坐在小腿上,承接著男人強勢霸道的吻。他嘴里還殘留著香蕉的清甜和牛奶的微腥,摻雜在一起宛如發酵的醇酒,讓林子灼欲罷不能。 “唔唔……”遲晚攬住男人的脖頸,這種下意識的小動作無疑體現出他對男人的信任與依賴。林子灼貼心地托著他的后背,舌頭靈活地將櫻桃梗和櫻桃分離,將櫻桃推到遲晚那邊。然而遲晚卻并不完全理解這份貼心,他不知道自己在口腔完全被這個家伙占據,口水多得簡直快要溢出來的情況下,要如何保持體面地遲晚一顆櫻桃? 遲晚有口難言,一邊被男人sao擾,一邊努力用舌面將櫻桃碾碎。努力了半天,一抬舌頭就要被男人糾纏地吸吮半晌的遲晚急了,咕咚一聲直接將櫻桃直接吞進肚里。林子灼被他的這一cao作驚到了,愣了一秒,悶笑出聲。 笑聲順著緊緊相貼的嘴唇傳到遲晚口腔中,嗡嗡嗡的低沉回響仿佛要一鼓作氣地沖到他的四肢百骸。遲晚被笑得想要跳起來打人,“唔唔唔……gu……嗯!” 林子灼自然不會給他說“滾”的機會,托住他的后腦勺給了他一個長長的深吻,幾乎要缺氧的同時,林子灼突然松開了他。在同一時間留下的,還有口中那根……遲晚吧唧吧唧嘴,櫻桃梗?中間怎么好像……emmmm打了個結? “寶貝你還在回味什么?” 回,回味什么?遲晚后知后覺地吐出那根打了結的櫻桃梗,猛然反應過來,“我才沒有回味!” “哦?”男人簡短的問句意味深長,帶著一種“你不用反駁我都懂”的老(無)練(賴)氣息,氣得遲晚想在他身上耍出一套組合拳。遲晚氣鼓鼓地默不作聲,林子灼也不想把人氣急了,“接下來還剩兩個,要不要我給你放個水?” “不……哼。”本來想硬氣地回一句“不稀罕”,但是有便宜不賺自己是傻子嗎?遲晚哼哼唧唧地等待男人給他防水。 “那寶貝就躺到床上吧,剩下的由我來。” 遲晚看不到林子灼滿臉的不懷好意,十分坦蕩地縱身撲上了床,樂顛顛地翻了個身,像是終于享受到了站著不如躺著的安逸,滿臉都寫著幸福。林子灼背對著遲晚,用水果刀將一顆個頭飽滿的草莓劃成兩半,又拎著一小串葡萄走向床鋪。 “你要干什么?”聽到男人輕微的腳步聲,遲晚那根名為警覺的弦終于繃緊了一些。 “吃個草莓,寶貝別緊張,你躺著就行了。” 哦……遲晚正欲支起的上半身又倒了回去,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林子灼輕輕拍打在遲晚的乳rou上,飽滿的雙峰微微搖晃,如果貼上去細嗅,還能聞到牛奶味的乳香。他看到遲晚繃緊的小腹,輕笑一聲,將草莓碼在遲晚的奶頭上。 遲晚的奶頭已經被吸吮得紅腫脹大,在空氣中挺立出一個硬邦邦的小尖尖,自然是無法平穩地托住那兩瓣草莓的。然而林子灼也只是走個形式,一手將遲晚的手腕束縛在頭頂,俯身便叼住了一側的奶頭。 “唔……”草莓被男人的舌頭碾成粘膩的汁水,糊得整個奶子都是,遲晚動也不敢動,生怕把另一邊的草莓碰掉,會給男人碰瓷的機會,只能屏住呼吸,保持身體的平穩。“嘖嘖”的水聲自胸前傳來,遲晚軟軟地擠出了一道鼻音,感受到男人用舌頭卷住奶頭不斷向口中吸,被快感磨得幾乎要求饒。 男人這回似乎比較猴急,一邊還沒有完全吃干凈就轉頭對著另一邊如法炮制,把兩邊都弄的濕漉漉,黏糊糊的,直起上身看著遲晚氣喘吁吁的嬌紅面龐,指腹在乳根輕輕擦過,“這么容易就完成了第四個,我是不是放水了?” “唔……”遲晚平復心跳,猶豫著還是沒有把那句蠢到家的“謝謝”說出口。 “就剩最后一個了,寶貝開心嗎?” 若不是雙手被男人制住,遲晚簡直想側身把這個聒噪的男人踹飛。“第五個也不用你動,躺著享受就可以了,雖然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刺激……”林子灼取了一顆葡萄在遲晚的花xue出左搖右晃,涼涼的果皮碰觸在饑渴的yinchun上,讓遲晚心中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你要干什么?” “我請你吃一顆,你用下面請我吃一顆,任務就算全部完成,如何?” 什什么用下面請你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還沒等男人實施,遲晚的臉先紅了,或者說自從這場羞恥的賭約開始,遲晚的臉就沒有回復過正常的溫度,一直在粉紅、紅、深紅中自由切換。 “就當你默認了。”林子灼沒想欺負遲晚,拿了顆新葡萄塞到遲晚嘴里,自己眼疾手快地將另外一顆塞到了遲晚收縮不止的花xue中。 “唔唔!”遲晚一急,將葡萄整顆吞進肚子里,氣勢微弱地掙扎,“你別!拿不出來了怎么辦!” “我知道如果葡萄爛在里面會感染,所以放心……”林子灼微微一笑,“我會盡量在它破之前先把它吃掉,寶貝你也要爭點氣,別太激動,一不小心把它夾破了可就不妙了啊。” 然而遲晚從來只會用力夾緊,完全不知如何放松,聽到男人的調侃就下意識地收縮花xue,圓溜溜的葡萄瞬間被吸了進去。“真是不乖啊……”林子灼雙手按在遲晚的大腿根上,伸出舌頭自下而上舔上遲晚的陰阜。他刻意表現得很粗鄙,唇舌動作之間水聲出奇得響亮,有力的舌頭將水淋淋的yinchun撥弄向兩邊。 “啊!”遲晚尖叫出聲后立刻捂住嘴,下身不受控制的繃緊,差點就要將男人往里探的舌頭夾住。但林子灼若是會在遲晚的這點小力氣下失了面子,那恐怕就不是林子灼了。手指按在花xue兩側微微用力,他強勢地將舌頭探入,幸好遲晚還沒有將葡萄“吞”得太深,靈巧一勾,增加了一層蜜汁調味的葡萄就回到了林子灼口中。 遲晚那邊還沒有松下一口氣,就發現男人并沒有就此放過他,反而舌頭開始在他的甬道中四處征伐,舌頭上就像帶了帶刺一樣,刺得他花xue癢得出奇。“不要,不要……嗚嗚嗚你放開!” 遲晚兩條長腿蹬踏起來,但因為要害被男人吸在嘴里啃咬蹂躪,腳后跟在床單上磨蹭的動作粘膩得仿佛帶著水聲,不像是在掙扎,反倒像是情趣。“變態……不要咬,啊!”陰蒂被牙齒輕輕啃咬,遲晚眼淚都沁出眼眶,捂著嘴小聲嗚咽,繃緊的豎長肚臍一抽一抽的,連大腿根的軟rou都在顫抖。 “你走開……唔,變態,哈啊……”秀氣的小roubang終于在這“痛苦”的折磨下釋放了庫存,點點白濁噴灑在遲晚的小腹和胸前,罪魁禍首身上反倒半點痕跡沒有。 舌尖隱隱碰觸到了某個地方,遲晚被激出一道哭腔,軟著聲音求男人放過他,林子灼反其道而行,舌尖不斷在那一點上反復橫掃。忽然,遲晚大腿根痙攣了一般,顫抖兩下猛然僵住,一股洶涌的熱流撲面而至,一股帶著sao香味的yin汁沖到林子灼口中,甚至還有些差點竄進他的鼻子。“嘖。”林子灼舔舔嘴唇,“寶貝,你真的很甜。” 遲晚雙手捂住臉,顫抖著不想說話,他居然被這個變態舔……舔了下面,還,還…… “好了,好歹任務都完成了,不是嗎。”林子灼仰躺在床上,將還沒從羞憤中緩過來的遲晚抱到身上,“sao寶貝馬上就能看到我的真面目了,不高興嗎?” “你,你長得又不好看……”遲晚的聲音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哭腔,聽得林子灼四肢百骸的血液都一股腦地涌向下身。遲晚感覺到男人硬邦邦的燒火棍,身體一僵,氣得想打哭嗝,“變態!” 林子灼大手在遲晚腰上輕拍安撫,“還是因為寶貝你太可愛了啊,我一看到你就想欺負你。” “現在可以摘眼罩了嗎……”說著,遲晚就像把眼罩摘下,卻沒想到被林子灼制止,“你想耍賴?!”那我那么多羞恥py不是白陪你玩了?! “不耍賴,”林子灼親親遲晚的耳根,“周五下午五點半,你在舊教學樓329等我,門我會提前打開,這回不用蒙住眼睛,寶貝滿意嗎?” “你,你果然是我們學校的人……你……”舊教學樓已經廢棄了將近二十年了,設備老舊,連攝像頭都沒有,最近學校正在招標準備在原址蓋一座音樂廳。要說這么三不管的地方,肯定是學生抽煙偷懶談戀愛的絕佳場所,但舊教學樓外圍圍著一圈兩人多高的細密圍欄,教學樓窗戶和門都緊鎖著,鑰匙只有相關負責老師和需要額外場地進行活動的學生會干事有。 “你,你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林子灼不知該笑遲晚明明已經快要揭露真相了卻還要自欺欺人好,還是該笑他堅信自己人品端正,是個天真的小傻子好,捏了捏他的臉頰,“周五就知道了,那天要穿正裝,不過我建議你還是穿著自己的襯衫來見我。” 否則正裝襯衫被撕壞了,我可沒辦法賠給你啊…… 遲晚卻沒有讀懂他的彎彎繞,懵懵懂懂地“哦”了一聲,心想反正周五就知道了,也沒必要急于一時,心里瞬間就輕松了許多。“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林子灼危險地瞇起雙眼,聲線陡然變得不可捉摸起來,“走?” “這,”遲晚瑟瑟地縮了縮脖子,“這不是都完事兒了嗎?” 林子灼向上猛力挺腰,硬燙的性器緊緊貼著遲晚的腿縫探出頭來,“誰完事兒了?你噴了我一臉水可不代表我也完事兒了。” 遲晚哼哼唧唧,大有一副撒嬌求放過的態勢,“可是你每次都要折騰很久,我回去之后腰很酸背很疼,腿都木得走不了路,你能不能這次輕一點,時間短一點?” 林子灼沉吟片刻,看著遲晚乖巧坐等的模樣,輕哼一聲,“那這回換個對你來說輕松一點的姿勢吧。” 也行吧……自覺討到了“好處”的遲晚傻兮兮地偷笑,還沒得意夠,就被林子灼放倒在床上。“那你跪趴在床上吧,這個姿勢對你最輕松,一會兒可不許哭著求饒了。” “不會的不會的。”總是在最不該盲目信任男人的時候毫無原則地選擇信任,遲晚大言不慚地許下承諾,完全沒有意料到再過半個小時的自己會被折磨得用喪權辱國的諸多條款換取男人“輕一點”“慢一點”。 遲晚跪趴在床上,小臂貼住床鋪,后臀高高翹起,飽滿雪白的臀rou直直地對著林子灼的下身。“寶貝,腿分開點。”林子灼第一次嫌棄自己挑的衣服有些礙事,如果沒有厚重的裙撐,此刻他應該能看到遲晚那對小巧可愛的腰窩。 被吸吮得微微向外凸起的yinchun在空氣中微微顫抖,小roubang乖乖巧巧地垂著,林子灼一手摸上去,遲晚的身體便敏感得一抖。若是放在平時,恐怕林子灼會很耐得下性子來好好逗弄遲晚一番,但是奈何今天的前戲過于冗長,十八九歲的少年人精力又最是旺盛,林子灼心道自己能忍耐這么久已經實屬不易了。 他跪在遲晚身后,一手將遲晚的裙擺撩起,火熱的手掌順著裙子的腰線往里鉆。感覺到遲晚的掙扎,他輕拍那嫩滑的臀rou,“要不我們換個姿勢?” 被猥褻的遲晚乖乖停下動作,rou體上的親密接觸總是容易迷惑心靈,就像他雖然還未曾得知這個男人究竟長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是個怎樣的人,卻因為一次次在性愛中交纏,心中對他升起了信任和依賴。再加上男人雖然在性事上太過強勢,但是從未對他做過太過分的事情,還任由他使小性子,這讓他能夠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 反正……都是情趣吧。 “唔!”遲晚還沒給自己做完思想教育,花xue便猛地被rou刃破開,碩大的guitou筆直地沖向zigong,但是礙于體位的原因,并沒有能像之前幾次那樣cao到最深處。男人火急火燎地自他身后來回沖撞,小腹上卷曲的硬毛不斷撞在他的臀尖上,就連被泡在yin水中的jiba都在不住抽插中漸漸脹大。 “啊……”遲晚的手臂輕輕顫抖起來,他渾身的觸感都集中于被填滿的下身,因此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拉鏈已經悄然被男人拉下。失去了束縛的裙子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裸露出大片大片帶著淡紅色吻痕的雪背。 rou體撞擊聲在房間中回蕩不止,遲晚十分慶幸這家酒店的價格高得出奇,隔音效果應該也成正比,要不然一直忍著不叫出聲實在是太痛苦,太艱難了。“唔唔……你慢,慢點……”xue口被磨得像是著了火,遲晚手臂沒有長到可以自如地回手制止男人的動作,剛想抬起手臂就險些失去平衡一臉砸在床上,他狼狽地撐住身子,抱怨中帶著撒嬌,“你,你慢點,我被你撞得下面好疼……” “嗯?”男人手指摸到泥濘不堪的xue口,“這里嗎?” “唔……”遲晚咬住下唇,不想承認自己被男人摸得又硬了起來,“是啊,你能不能,慢點?” “寶貝確定是疼嗎?”林子灼伏在遲晚身上,明明沒有完全緊密相貼,遲晚卻依然覺得男人的氣勢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確定……不是shuangma?”最后幾個字輕輕的掃在遲晚耳邊,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遲晚羞赧地繃緊臀尖,承受著男人的猛烈撞擊,嘴硬道:“是疼!” 但很快,在男人的攻勢下,他連繃緊身體的力氣都被撞得消弭于空氣中,一雙大手緊緊按壓在他的乳rou上,大力揉捏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奶子被弄成了怎樣yin糜不堪的形狀。男人用力地扣緊他的雙乳,挺腰在他的花xue里沖撞、cao干,大刀闊斧,絲毫不講情面。 “嗚嗚嗚,你慢一點……我,我求求你……”遲晚漸漸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男人給騙了,明明不管什么姿勢自己都很累,現在連撐著自己身體的力氣都沒有了,哪里有男人說得那么輕松?“你這個、騙子……” “這個姿勢不會傷到你,而且我也沒有插得那么深,”男人大手下移,在遲晚肚子上摸索,食指點了點一個被cao得凸起的位置,“你看,我才cao到這里,平時都在這里的。” 遲晚被男人手指一點才恍然開始后怕,平時男人都是一步到胃的節奏嗎?那他,那他居然沒有被cao壞真是太厲害了。但是……“但是好麻……”遲晚哼哼唧唧,膝蓋在床單上磨來磨去,饒是床單材質上佳也禁不住男人的這番做派。“哪里麻?” “就……就……”遲晚沒有男人那樣對sao話無師自通,憋了半天也才擠出了一句,“下面,下面好麻……” sao話達人林老師一邊頂弄著遲晚,一邊彎腰教學,“不是下面,是小sao逼好麻。” “嗯嗯嗯,那你、慢一點。” 林子灼微微一笑,“可是快一點不是更舒服嗎?”像是在印證他這句話,林子灼加快速度,rou刃帶出的yin汁順著xue口滴落在床單上,匯集成一片暗色的印記,隨著高速的抽插,yin液在xue口形成了一圈白沫。 “啊啊啊……不,不……”遲晚被他撞得渾身都要散架了,眼見著男人這副游刃有余的樣子,他真是怕自己靈魂都會被對方頂出身體。“慢,慢一點,求……求求你……” “那寶貝答應我,以后我給你買什么衣服,你就穿什么衣服,好不好?” 壓根沒聽清男人說的是什么的遲晚囫圇點點頭。 林子灼再接再厲,“我要跟你玩什么,你就和我玩什么,不許鬧我,好不好?” “嗯嗯嗯……”暫時性失(智)聰(缺)的遲晚還在奇怪為什么男人有這么多話。 “無論我做什么,可以生氣,但是不要一直生我的氣,也不要一直不理我,好不好?” “好好好……”當遲晚發現自己終于如愿以償的時候,十分不幸地,他幾乎是在同時發現自己又上當了。林子灼抱著他側躺在床上,將他的一條腿挽在臂彎,稍稍減緩速度,卻每次都能直挺挺地搗入花心。 “唔……”遲晚被男人抱著,一雙乳rou在對方的襯衫上摩擦,奶頭屢屢碰到對方的扣子,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yin蕩不堪地半解衣衫,對方卻還幾乎衣著完好,頓時羞恥又氣憤。然而氣憤也僅僅維持了一兩秒鐘,就被男人仿佛要將他劈開的劇烈動作弄得無暇顧及其他,忍了片刻后還是糯糯的哭著哀求,“輕,輕一點……” 林子灼在遲晚鎖骨上咬了一口,“寶貝你的要求似乎有些多啊。” “嗚嗚嗚……太深了……不,不要……”他現在能維持住身體的平衡,全靠男人撐著,就連男人挽在臂彎中的腿都在細細密密地顫抖,“哥哥,輕,輕一點,求你……” 林子灼舔舔犬牙,“那寶貝周五晚上見面的時候,穿一套好看的內衣讓我看看好不好?我之前送過你幾套,你就從那里面挑一套就可以了。” 遲晚混沌的大腦運轉了兩秒鐘,居然覺得這個要求似乎很容易做到。你看,步驟一共就兩步:從那幾套內衣里面選一套,②穿上。輕松方便,還能換取現在片刻的安寧,完全劃得來。他連忙點頭,軟軟地應和,“好……哥哥輕點……” 林子灼被他這幾句軟得要滴出水的“哥哥”哄得沒轍,抽出性器在花xue淺處磨蹭兩下,這才緩慢向里頂弄,但每次都十分克制地沒有抵達最深處,隔靴搔癢的感覺讓快感瞬間削減一半。然而得了便宜的遲晚不好意思立刻要求林子灼“重一點”“快一點”,只是淚眼滂沱地緊緊抓著林子灼的襯衫,指甲扣著上面的扣子,攢足了力氣便用力縮緊花xue,企圖以此增加些許快感。 看破不說破的林子灼享受了片刻溫存,終是看不過遲晚蹂躪自己的下唇,微微低頭吻了上去,在舌尖突破牙關的瞬間,熱脹的rou刃打破了盟約,猛然入侵。遲晚的驚呼被吞進林子灼肚子里,唯有眼角滑出的淚水和緊扣在襯衫上的手指透露出他的情緒。 “唔唔……”身上的女仆裝終于被撕開,脖子上和腳腕上的鈴鐺隨著激烈的交纏叮鈴作響,但是遲晚聽不到,他只感覺自己被男人緊緊抱著,下身被男人填滿,每一次重重頂入,每一次迅速抽出,都能讓他感覺到自己不是無依無靠的。 “哥哥……”遲晚摸索到男人的喉結,探過頭去在上面落下一吻,然而男人下身一頂,他緊跟著往上面一竄,頭頂撞到男人的下巴。窘迫的遲晚用手指緊緊抓著男人的衣服,仿佛這樣就能逃避問責,但林子灼沒有生氣,反倒伸手揉了揉遲晚的發頂。“撞疼沒?” 遲晚抱住林子灼的脖子,悶聲在他懷里搖搖頭。林子灼察覺到了遲晚心情不好,低頭望去,發現遲晚臉上的淚痕。他當然不會傻到認為遲晚是被撞疼了,怕丟臉才買在他懷里哭,于是他停下動作,靜靜等待遲晚平復心情。 良久,遲晚扯扯林子灼的衣領,“哥哥,cao我呀。” 當guntang的jingye射入花xue,渾身上下都沾滿男人的氣息時,遲晚緊緊貼在男人身上,他想,就算這個家伙是個變態,就算他是個丑八怪,他都想和這個家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