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蕾絲加透視裝、小倉庫、半眠jian(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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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支持正版ww 遲晚真的從未想象過女孩子竟然會如此辛苦,原來一個月一次的大姨媽并不足以稱道,這踩著高跟鞋,每分每秒都好似在針尖上跳舞的感覺才是真的磨難。從他家到小倉庫也不過三公里的距離,原以為擺正了心態的他可以一鼓作氣地直沖目的地而去,卻沒想到最后竟然落得個每走五十米就要頓住腳步,假裝若無其事地環顧四周,實則動動腳趾,休息腳踝,于狼狽中尋求淡定的偽裝。 等終于到達小倉庫時,他已經顧不上嫌棄滿是塵土的破舊床板了,徑直一屁股坐了上去,縮著腳尖把高跟鞋從腳上踢了出去。 “嘶——”他看著自己后腳踝那一塊指甲蓋大的被磨成粉紅色的皮rou,以及上面滲出的血絲,頓時覺得莫名的痛感直沖天靈蓋。1551……他到底是腦袋里進了豆腐嗎為什么要穿高跟鞋。職場OL也可以穿平底鞋的啊,你看那么多懷孕的小jiejie不也…… 不,停止你危險的思想吧遲晚晚。遲晚咬著下唇,用腳尖把罪惡的高跟鞋勾了回來,欲仙欲死地將自己的39碼大腳丫重新塞回去,端莊地并攏雙腿,硬凹造型。你不疼的,磨掉了兩塊皮而已有什么好疼的,你現在是硬漢遲晚晚,不許再在大腦里尖叫喊疼了。 這回不會再那么被動了,起碼……遲晚努力轉移注意力,起碼這回他能跟那個男人面對面了,八成,就能知道那個男人究竟長什么樣子了吧。 那個男人身材還是不錯的,肌rou流暢卻不過于健壯,親自上手摸過的他自然十分清楚,但是對方要不然蒙著面要不然就蒙著他的眼的舉動讓他十分不爽。神游九霄的遲晚還在腦海中給那個惡劣的男人打造胡子拉碴、眼鼻歪斜的丑八怪形象,完全沒有注意到小倉庫的那扇破舊漏風的窗戶下,有一股氣體被緩緩擠入。 那氣體帶著淡淡的煙藍色,但是由于濃度過低,若不細看,rou眼并不能及時察覺。初聞到,遲晚只覺鼻腔像是被嗆入了胡椒面,辛辣中帶著一絲酸爽,連打了三個噴嚏?!笆裁础彼e目四望,忽然覺得有些暈陶陶的,手腳軟綿,就連腳上的疼痛都麻木了許多。 見遲晚呆愣愣的模樣,窗外的男人將手中的簡易鼓風器收起來。他吹入的氣體并不多,被遲晚吸入體內后便不剩下多少。過了大約十五六分鐘,男人估摸著小倉庫內的氣體已經不剩多少,便堂而皇之地進去了。當然,還是戴著口罩。 原本坐在木板床上的遲晚已經躺倒在上,一條腿掛在床鋪邊緣,另一條腿還踩在地面上。膝上十公分的套裙頓時又向上躥了十公分,從男人的角度隱約能看到他穿著一條白色三角內褲,中間部位已經微微濡濕。 “唔……”遲晚雙眼朦朧,于光影交錯中看到來人依舊是那個讓他的身體倍感熟悉的男人后,松下一口氣。但是,眼下他眼前一片霧蒙蒙的,還像中了十香軟筋散一樣渾身無力,就算他再遲鈍,也能猜出這一切都是這男人的功勞。 “你,你又在搞什么……”遲晚的聲音仿佛浸在糖水里一樣,甜膩又黏糊,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埋怨,反正都是早已超出目前他和這男人關系的親昵。 “小情趣。”男人將黑色外套脫下來放在一邊,露出內里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的勁瘦身材,蓬勃卻不夸張的胸肌看得遲晚一陣眼熱。他發現這個男人鐘愛黑色,黑色棒球服、黑色風衣、黑色機車服,就連背心都要是黑色的,人家都說黑色顯瘦,但是遲晚卻覺得黑色襯著這男人的膚色,真是有些白得耀眼。 該不會是個小白臉吧…… “嗯?”男人不爽地微瞇眼眸,遲晚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將心聲說了出來。 就算真是小白臉,那也是個超級變態的小白臉?!斑?!”遲晚慢吞吞地用手捂住嘴巴,他怎么又說出來了! 男人氣笑了,善良解釋道:“剛才你聞到的是國外最新發明出的一種合成氣體,俗名叫‘真心話氣體’,意思就是只要聞到了這種氣體,就會下意識將心中所想脫口而出。”他緩步上前,在床邊微微彎腰,由眉眼依稀能看出俊朗的皮相,“原來在你心里,我是個超——級變態的小、白、臉?” 遲晚不敢說自己現在已經怕死了,他堪稱開了光的第六感告訴他,無論他怎么回答,接下來他都會被男人單方面地‘玩’得很慘。然而,心里這么想,嘴皮子卻不受影響,十分利索,“你自己、什么人,心里……還沒點,逼數,嗎……” “嘖?!绷肿幼凭尤挥行岩勺约禾匾庵亟鹳I來的真心話氣體到底是給自己添樂的,還是添堵的了。“我心里有沒有逼數……”他的手指順著遲晚的大腿滑入裙下,隔著濡濕的內褲點了點貪吃的rou阜,“你還不清楚?” 瞬間滿臉通紅的遲晚感覺自己像是被這個男人拎著后頸rou緩緩丟進沸水鍋里一樣,從腳趾到頭頂一寸一寸變成了粉紅色,“sao……sao不過……” 林子灼喉間一哽,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表面上乖乖牌,背地里有些小遲鈍和小可愛的遲晚,內心居然戲這么多。 “別這么謙虛,在床上如果要比sao,我甘拜下風?!?/br> 遲晚扁扁嘴,“不要臉?!彼难凵裉摶蜗蚱茢〉奈蓓?,發現上面居然有個漏風的洞……這個“幽會”的地方真是破爛得可以哇…… “別裝傻,你剛才罵我‘不要臉’了?!绷肿幼粕焓帜笞∵t晚上下兩片嘴唇,沒用什么力氣往上提了提。被捏住嘴的遲晚一臉“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叭”的苦(囂)逼(張)表情,看得林子灼心尖一癢。他之前真的沒想到遲晚會這么有趣,這么好玩,這讓他恨不得天天都黏在遲晚身上,每分每秒都做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了。 “今天怎么穿成這個風格來見我?”林子灼將遲晚襯衫的前兩個扣子解開,撥弄了一下里面微微汗濕的乳rou,“熟女?” 怎么什么話一從他嘴里說出來就這么不正經? 林子灼挑眉,“其實你扮少女也很好,我也很有性趣?!?/br> “變態!”遲晚抬手想要將那只作亂的大手拎出去扔掉,卻沒成想酸軟無力地搭在了對方的手腕上?!笆遣皇歉杏X身體輕飄飄的?”林子灼擠進遲晚的雙腿之間,將那兩條模糊了性別美感的長腿壓到兩側,“其實這種‘真心話氣體’還有一種作用,對你來說不知是好處還是壞處——” 遲晚的手指抖了抖,十分硬氣地沒有追問。 “不管我對你做什么,你身體的觸感都會減半。你說……”林子灼雙臂撐在遲晚頭的兩側,“一會兒你會不會瘋了似的求我——重一點、快一點、粗暴一點?” “不,可能!”遲晚險些被自己這個斷句氣死。 兩只火熱的手掌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緊緊覆蓋在遲晚的雙乳之上,在男人的大力揉捏下,遲晚沒有感到痛,卻感到了十足十的癢。對方略顯粗糲的指紋透過蕾絲內衣傳遞到他的肌膚上,明明力道很大,明明他的肌膚應該已經開始泛紅,明明他應該感覺到渾身發熱,但現在,他完全沒有體會到同等的快感。 “寶貝,到底是可能還是不可能?”遲晚聽著男人的壞笑,想要嘴硬,“你閉嘴……還,還不夠用力!” 林子灼失笑,那淺淡的笑聲聽在遲晚耳里無異于打臉,然而他此刻渾身無力,想打打不到,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簡直不能更被動了。他聽著扣子崩落的聲響……一個、兩個,大概都是被那個家伙大力揉掉的。 明明都這么用力了,為什么他還是沒有什么感覺?就好像這個男人在隔著一米厚的棉花揉捏自己一樣。 遲晚心里不滿,很不滿,萬分不滿,所以他壓根沒意識到自己已經嬌喘著跟林子灼抱怨起來了。而林子灼嘴上答應著,手上的動作卻并沒有加重多少,力氣再大點恐怕遲晚的胸都要被他揉掉了,第二天遲晚感覺自己胸都“木”了,生他氣了可怎么辦? 白色襯衫已經快要被汗濕透了,隨著林子灼的動作不斷變換褶皺,將底下的rou色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遲晚很白,除了臉上經常帶著點粉紅色澤的白,身上幾乎都是如出一轍的奶白色,班里不知道多少女生都愣是為了問出美白秘籍而忽視他自帶的距離感。而現在,那片耀眼又誘人的奶白色被淡紅色籠罩,害羞帶怯地躲在黑色的蕾絲內衣里面,卻偏生又四分之三的乳rou無論怎么努力都擠不進去,顫顫巍巍地被火熱的手掌磋磨蹂躪,最后竟連粉紅色的奶頭都跳了出來。 純黑襯著粉白,魅惑又天真。 “你,你是在,彈棉花啊……力氣大一點啊……”遲晚被氣出了帶著哭腔的小奶音,“你怎么,怎么這么沒用!” 他隱隱聽到身上的男人嘆了口氣,卻因為反應遲鈍而不敢確認。林子灼俯下身,趁著遲晚無法低頭,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摘下口罩,舌頭靈巧地含住被蕾絲刮蹭得艷紅的奶頭?!斑磉怼笨偹阌辛它c別樣的觸感,但依舊不痛不癢,像是有只調皮的小手在往他身上撩水。每次只撩那么一點點水,連個水花都濺不起來,磨人得很。 舌尖勾住奶頭左右拉扯,連帶著乳暈也吸進嘴里狠狠吮吸,然而遲晚半分快感也感覺不到,只能體會到隔靴搔癢的煎熬,“你別舔了,重一點,咬我的……我的……” “咬你的什么?”林子灼把亮晶晶的rutou吐出來,大手捂住遲晚的眼睛,俯身上前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寶貝還不會說sao話嗎?” “咬我……咬我的……sao奶頭,用力吃它,大力一點……”遲晚為自己不知廉恥的言論滿面羞臊,但眼下的他也無暇顧及了,索性就借著“真心話氣體”,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表達出來好了。 林子灼掩住自己唇邊的笑意,如遲晚所愿,低頭咬住那已經被吮吸得腫成兩倍大的奶頭?!鞍 边t晚緩緩抬起手壓在林子灼的后腦勺上,努力想要將其重重壓下,好讓他更用力地品嘗自己的sao奶頭。但事實上——感覺自己被羽毛壓了一下的林子灼十分配合地將遲晚的乳rou吃進嘴里,在上面留下了一個淡紫色的牙印。 “你用力一點啊……”遲晚“推拒”著林子灼的腦袋,像是在數落他為什么這么點小事你都做不好,嬌憨得讓林子灼想笑。他順從地手口并用,盡量如他所愿,“用力”一點地對待他。黏糊糊的口水聲聽在遲晚的耳里像是被無限放大了一般,他想要低頭去看那個在自己身上造作的男人,但是卻好似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抵住了下頜,無法動彈。 什么鬼的“真心話氣體”,直接把他變成了砧板上的rou,忍這個惡劣的家伙搓扁揉圓!“sao寶貝這兩天回家是不是偷偷揉了胸?為什么我感覺它們又變大了?!?/br> “沒,沒有……”遲晚咬住手指尖,啃了兩口才忍住即將破喉而出的呻吟,“我不習慣……” 不習慣?林子灼垂下眼眸,這幾個字還真是別有深意,但是動腦子的事情還是稍后再做好了。他下身抵住遲晚的花xue,看著黏糊的花汁在自己的褲子上留下暗色的印記,仗著遲晚現在看不見,頂著與往日形象完全不符的惡劣囂張的笑容,一把將遲晚的內衣扯到雙乳之下,大力揉搓那已經熱到燙手的乳rou,“那哥哥幫你,好不好?” “可是……你都不行,一點,一點力氣都沒有……” “嘖。”林子灼本來是想借著“真心話氣體”讓遲晚依賴自己,軟聲求他滿足自己的欲望,現在居然被質疑能力問題,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他測試過,“真心話氣體”的持久度十分優秀,可能等他做完,效果也不會消散。“我希望你待會兒也能這么嘴硬地堅持說‘我不行’?!?/br> 遲晚被折騰得眼淚汪汪的,奈何目不能視,這番風情自然也無緣得見了?!八贿恰笔抢溊碌穆曇?,對方的動作刻意而遲緩,對遲晚來說無異于被宰殺前的凌遲。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否則他根本感覺不到半點動靜,對方現在應該是把嗶——掏出來了吧,唔,他下面被頂了一下,應該是對方的膝蓋,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啊——胸前被一個yingying的東西戳了一下、兩下、三下……好像,好像有什么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胸上。 那個東西變燙了,好像也變硬了,不斷在他的乳rou上刺戳,力道也越來越大。 “唔唔……你在干什么……” 聽著遲晚小心翼翼的問話,林子灼想笑,卻又不禁有些煩躁,他今天出門忘記帶領帶或是眼罩了,此刻一只手動作實在是太過拖沓節奏。遲晚的話被他自動翻譯成:你怎么還不來吃我啊,你在磨蹭什么啊,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起來我找別人了(不是 “寶貝,我們脫個衣服好不好?”男人誘哄的聲音太過溫柔,遲晚懵懵懂懂地點點頭,依著男人托在背后的手臂半坐起來。帶著灼熱溫度的指腹從他的鎖骨處滑過,拎著領子,將他那件濕了又干,干了又濕的襯衫從身上剝離。 那人將襯衫疊成長條狀覆蓋在他的眼前,因為單手cao作所以疊得并不是那么規整,撤手的一瞬間,遲晚還沒來得及睜眼辨別眼前那人究竟長什么樣子,就又被布料覆蓋住雙眼。“你……”遲晚猶豫了五六秒,終究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長得很丑嗎?” 長相從小被夸到大的林子灼面對此等“污蔑”,險些想要沖動地將礙事的白襯衫扯下來,捏住遲晚的兩頰讓他好好看看自己到底丑不丑。“你覺得我長得丑?” “要不然你怎么這么、遮遮掩掩,好像見不得人一樣?!币娔腥藭簳r沒有什么大動作,遲晚的膽子又膨脹了一些,“不過想想也對,你……反正變態的人多半都是長得不好看的。” 被遮擋住雙眼的遲晚重新躺回床板上,腦后的死結硌得他來回蹭動,布滿紫紅色指痕的雙乳在林子灼面前左右搖晃,被蹂躪得宛如幾欲綻放的花蕾一般的rutou跳動著,勾引著林子灼的視線?!班?,我是個丑八怪,自卑得很,丑的不敢見人?!?/br> 他雙手按在那雙被殘忍虐待了許久的椒乳上,遲晚的感覺還是很遲鈍,并沒有留意到他的動作,只不過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又感覺自己說話是不是太直白太傷人了?!暗?,你聲音很好聽……應該,也不會丑得多么驚天動地吧?!?/br> 得了安慰的的林子灼在心里暗道一句“晚了”,輕哼了一聲,“丑八怪要cao你的奶子了,你就不用拿眼睛看了,畢竟丑八怪全身都很丑?!?/br> 遲晚被他一口一個“丑八怪”的自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也不用這么自卑……” “是嗎……”林子灼嗤笑一聲,他附在遲晚耳畔,“一會兒我要用你的奶子夾住我的jiba,一邊cao你的胸,一邊cao你的嘴你覺得怎么樣?” 遲晚被男人的粗鄙之言弄得面紅耳赤,“我覺,覺得不怎么樣。” “丑八怪不接受反駁。”林子灼跪在遲晚身上,尚未完全勃起的他,性器已經有超重嬰兒手臂那么粗了,活像是jiba里的奇行種,也就是遲晚這樣天賦異稟的體質才能將其完全吃進去。因為很少使用,性器的顏色還處于紅和深紅之間,只不過雞蛋大小的傘狀頭緩緩吐露著半透明的yin汁,讓著少年人的性器看起來過于猙獰了。 深紅色的性器被兩團綿軟的乳rou夾在中間,強烈的顏色對比激起了林子灼強烈的征服欲。他開始緩緩挺動腰身,粗長的性器猶如一艘巨輪在翻涌不止的乳白色巨浪中披荊斬棘,將那兩團乳roucao得通紅。暴風雨開始了,巨輪開足馬力,生生從阻礙其前行的波浪中開辟出一條生路,尾部的那兩顆卵蛋撞在乳rou底端,最前端沖著那讓人又愛又恨的小嘴直沖而去。林子灼扣住遲晚的下頜,讓他微微低下頭,吐露著yin液的頂端撞在他帶著咬痕的嘴唇,一下、兩下……那yin水被十分均勻地涂抹在遲晚的嘴唇上,被迫承受的遲晚不堪地想要躲過男人強勢的侵犯,偏偏無法轉頭避開,只能微微探出舌尖,妄圖以此阻擋住那丑陋性器的攻勢。 “唔唔……”腥腥澀澀的味道在舌尖爆開,遲晚分不清那到底是性器所帶的腥膻味,還是體液自身的味道,他只感覺到了滅頂的羞恥。他終于感覺到了胸前的火辣炙熱,卻難以想象自己現在到底是以一個多么yin糜不堪的姿態躺在男人身下的。 “唔要……你……拿開?!闭斶t晚張嘴的時候,林子灼故意使壞用力挺腰,下一秒落入眼簾的便是遲晚輕輕含住那猙獰物什的沖擊畫面。林子灼一直很喜歡遲晚的嘴唇,但其實更準確來說,應該是喜歡遲晚嘴唇的那種雖小卻盈潤的感覺。好像抹了一層亮粉,又好像是勉強被固定了形狀的粉紅色果凍。所以當那張小嘴含住自己的jiba,舌尖不小心舔過頂端時,林子灼的腦海中宛如炸開了一道驚雷,什么理智,什么計劃通通被他一舉拋開。 他所急需的,不過是狠狠cao進遲晚的花xue,讓遲晚絞緊saorou,用力地、毫無廉恥地迎合他,最終再用guntang的jingye將遲晚射滿,讓他渾身上下,從內到外,都沾滿自己的味道,僅此而已。 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遲晚還在遲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內褲突然被一舉扯下,堅硬guntang的rou刃瞬間擠入,直達內芯?!鞍?!”饒是感官被削弱了許多,遲晚依舊能感受到那種,甬道被完全cao開的窒息快感。 將內褲粗暴撕開,林子灼將遲晚的兩條腿扛到肩上,俯身猛干,一下一下好似打樁一般,連喘息的余地都不給遲晚留。遲晚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他的身體即使被如此粗暴地對待,也不會感覺到痛,反倒有一種麻酥酥的詭異感覺。 性器重重楔入花xue,將yinchun和陰蒂撞得毫無招架之力,每一次深深cao入都好似要將xue口撐到幾近透明。但遲晚看不到也感覺不到這種即將被撐壞的可怕感覺,他只一心想著要讓男人狠狠cao進他體內最深處,用火熱的性器將他填滿。 這種被充滿的感覺,讓他很有安全感。 “快一點,再快一點……啊、好癢……”林子灼的雙手緊緊扣在遲晚的雙乳之上,修長的手指陷入柔軟的奶rou,掌根用力向上推搡,手指向內扣起,將雙乳揉捏成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形狀。遲晚的手覆蓋在男人的大手之上,指尖無意識的輕顫彰顯出身處淋漓快感之下的不受控制。 “還不夠,還不夠……”他另一只手緩緩向下摸索,握住自己秀氣筆直的性器想要上下擼動,但這老花眼穿針引線一般的效率讓林子灼都不由自主地為他著急,于是空出一只手扶住那根弱小又無助的小東西,草草擼動兩下,手心便感覺到一陣潮濕。 “寶貝,早泄,得治啊……”男人帶著情欲的微喘性感而又危險,但這聽了讓耳朵都懷孕的聲音也絕對不能掩蓋其惡劣的本質。 遲晚羞憤欲死,若不是渾身無力真想當場和這個家伙打一架,他只是,他只是快了點,又沒有秒射,哪里有他說的那么嚴重!“你,你怎么這么多,屁,屁話……明明是,是因為你,cao得太狠了……” 這算是對我的夸獎和肯定嗎?理解做多了,學神林子灼難免有些后遺癥。 “沒關系,我幫你治。”林子灼不懷好意地握住遲晚小roubang的底部,兩根手指緊緊扣住,像是給遲晚上了一把鎖。初時,遲晚還不覺得有什么,但隨著花xue一次又一次絞緊,rou刃一下又一下地激烈摩擦,遲晚的下體漸漸騰起一種急于釋放的沖動。偏偏,根部被按住,就好比一條離了水的魚想要甩尾跳進水塘,卻被很殘忍地按住尾鰭一樣。 “放開,放開……啊啊啊……讓我射……”遲晚用盡渾身的力氣,想要起身掙扎,巨大的roubang在花xue中旋轉了20度左右——這已經是遲晚的極限了。 “讓我射……”遲晚被這種憋悶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潰了,他想求男人放過他,一時間卻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而失語。林子灼鉗住遲晚的細腰,開始加快沖撞速度,碩大的囊袋撞在泛著白沫的花xue上,帶著兇狠的氣勢想要隨著柱身一同擠入。 木板床吱呀吱呀地響著,rou體碰撞的“啪啪”聲與其合奏,但遲晚漸漸地聽不到這種嘈雜中伴著和諧的聲音了,他只感覺到男人滴落的汗珠砸在他臉上,順著他的臉頰,調皮地彈在耳垂上。 “怎么,被cao傻了?”林子灼惡意地重重向里一頂,聽著遲晚瞬間急促的喘息和嬌聲嬌氣地低聲埋怨,感覺通體舒暢。 “……”他看到遲晚的嘴唇動了動,但是卻沒有聽到他在說什么,于是故技重施,逗貓一樣狠cao一下又放慢節奏,“什么?我沒聽到。” “……”遲晚抿抿嘴唇,“……哥哥,求,求求你,讓我射……” 那一瞬間,林子灼覺得自己像打了雞血一樣,別說是讓遲晚射,就算是讓他現在出去裸奔……戴上了口罩的林子灼也是會一口答應的。 “這就對了,”林子灼在遲晚耳邊用自己低沉的嗓音誘哄道:“有什么想要的,就要直接跟哥哥說。你撒撒嬌,哥哥都答應你?!彼砷_了禁錮對方欲望的手,看著那小巧的roubang立刻吐露出一股白色濁液,十分開心地在頂端親了一下。 甜的。 “……變態?!边t晚小聲嘟囔。 然而男人的性器還停留在自己的花xue中,遲晚能清晰地感覺到對方roubang表面的脈動,甚至驚悚地發現了那個家伙像還處于生長期一樣又脹大了一圈。他縮緊花xue,想要努力吸出對方的精水,但卻被林子灼錯誤地理解為花xue不甘冷落,熱情地歡迎他繼續征伐。 “啪啪啪、啪啪……”林子灼不再言語,開始專心致志地開拓遲晚的花xue。認真的男人迷人而又可怕,至少遲晚是這么覺得的。即使中了“真心話氣體”,他依舊能感覺到那種喉嚨快要被捅穿的窒息感?!鞍 ?,太快了……唔、”遲晚隨著男人的動作,身體也緊跟著上下竄動,眼上蒙著的襯衫在兩人不知不覺中松動了許多。他隱約從縫隙中看到一個男人模糊的面龐。嗯……他怎么覺得這張臉似乎有那么一丟丟熟悉? 他不敢驚動男人,生怕對方發現自己眼上的遮蓋物已經漸漸失去作用,只能茫然地睜大眼睛去仔細端詳。你還別說,這面部輪廓跟那個誰還真的有點像,額頭也很像,眼睛……眼睛看不太清……遲晚抬起頭去看,卻被機警的男人察覺到了動作。 瞬間的慌亂過后,林子灼動作不停,一下一下cao干得反而更狠,他看著遲晚瑟縮的眼神,堂而皇之地低下頭,不著痕跡地抽動襯衫將遲晚的雙眼重新蓋上,“sao寶貝對我的長相很好奇?明明都知道是丑八怪了,還是這么好奇嗎?” 好像判斷有些失誤,不是丑八怪……但男人的表現如此淡定,遲晚又開始懷疑自己了。如果他真的是那個誰,看到自己有可能發現他的真面目怎么可能還這么淡定?再說了,那個誰那么高冷,可能連怎么接吻都不知道,也不屑于知道,怎么可能會對一個人做這么變態這么猥褻的事情呢? 遲晚還在胡思亂想,努力把自己向真相越推越遠,那邊林子灼已經掩蓋性地含住了他的雙唇,溫柔而不失強硬地占據了遲晚口腔的主導權?!斑磉怼蹦惴敢帲∵t晚本來就已經一團漿糊的腦袋徹底罷工,溫順地隨著男人的動作,伸出舌頭配合著他。 明明就是在欺負你,你這個小傻子還這么配合。 確認自己的馬甲還沒有掉后,林子灼緊緊鉗住對方的腰,狠命向遲晚的zigong撞去。他刻意沒有讓遲晚的頭在床板上蹭動,但同樣的,這樣的動作會讓他更加深入地進入遲晚。四周的xuerou像是長著吸盤一樣,密集地吮吸著他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能聽到“波”的一聲。 “哥哥……唔唔,啊啊啊,要,要cao死我了……”遲晚咬著手指都不能停止自己的放聲浪叫,眼淚將襯衫浸濕,他嗯嗯啊啊地跟著男人的動作在情欲的浪潮中身不由己?!斑?!”舌尖被男人重重一咬,緊跟著xue里被射入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濃精,激得遲晚想要及時抽身。 但林子灼緊緊摟著他,將他禁錮在懷里,一股股白濁筆直射入酸軟的花xue,長達五分鐘的射精讓他產生了一種自己的體內會被男人的jingye徹底填滿的錯覺。良久,射精完畢的男人膩歪夠了,這才從花xue中抽出。汩汩白濁隨著猙獰巨物的抽出而被帶出,林子灼伸出兩根手指夾住兩側,協助花xue人工收攏。 他想要遲晚肚子里都是他的東西,他想要遲晚好好含住他的東西,這樣對方才能徹底然上他的味道。 遲晚很累,累到手指都動不了。男人表現得很安靜,半黑暗狀態下的他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做些什么,只想狠狠睡一覺。反正上回也是這么不管不顧地一覺睡過去的,那就…… 意識突然斷掉,遲晚打起了小呼嚕。 林子灼居高臨下地看著遲晚滿身痕跡的誘人模樣。雙乳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相信明天肯定會酸麻得令人倍感折磨,套裙被推到腰間,身側就散落著被暴力撕壞的內褲,兩條長腿大大敞開著,花xue沒了手指的幫助,又漸漸恢復成一個圓圓的孔洞。 搭配上遲晚臉上的襯衫,儼然一副美人施暴圖。 林子灼掏出手機,調整好光纖,從不同角度對著遲晚拍了一百多張照片。回去之后仔細挑選,大概會刪減掉五六張,剩下的他會沖洗出來,貼在自己的收藏室里。光是看著遲晚的這副模樣,他隱隱又開始想要一展獸欲。 但是遲晚經不起他這么折騰了。林子灼只好偃旗息鼓。 他從機車服的口袋里拿出一張房卡,五星級酒店,最主要的是私密性很好,許多偷情的名流都喜歡住這間酒店。他已經在房卡背面貼上了時間,他相信遲晚肯定會盛裝出席的。 他把房卡放在遲晚的胸前,將旁邊破碎的內褲塞進褲兜里,想了想,終究還是將機車服蓋在遲晚身上,穿走了旁邊的黑色風衣。 這樣,他的每一件衣服都能沾染上遲晚的氣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