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水手服、小倉庫、破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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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支持正版ww 遲晚咬著唇,心里正在天人交戰(zhàn),男人卻趁著他走神的功夫,故技重施,用領(lǐng)帶將他的雙目遮住。 “喂你!”下一秒,遲晚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很快,他倒在鋪著一層床單的木板床上,手腕被男人拉住,高舉在頭頂上固定好,“一會兒被干得爽了,sao寶貝可要控制住自己,別讓浪叫聲把其他人招來啊。”男人口中的調(diào)笑意味過于濃重,遲晚抬腿便想盲踢,卻被對方捏住小腿。手掌色情地順著小腿上下滑動,像是某些有絲襪怪癖的男人一樣,動作中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粘膩。 “滋滋……” 被遮在領(lǐng)帶下的雙眼陡然睜大,這男人居然,居然……! 舌頭靈巧地舔上飽滿的乳rou,似乎并不嫌棄奶罩礙事,隔著那層蕾絲也舔得嘖嘖出聲。略顯粗糙的布料隨著男人的舔舐在敏感的奶rou上摩擦,他的雙腿開始難耐地想要并攏,卻被男人不容反抗地擠開。 男人半伏在遲晚身上,舌頭繞著腫大的奶頭舔舐,聽著遲晚哼哼唧唧的悶叫聲,嘗試著在尖端咬了一口。“唔!”遲晚的上身劇烈震顫,左搖右擺企圖躲避開男人的啃咬,卻沒想到這個反應反倒是給了男人無聲的肯定。 男人將那被吸吮得紅腫不堪的奶頭含進嘴里,驟然發(fā)力將乳暈連帶著四周的乳rou吸到嘴里,像是想要吞進肚子里一般。“不,不要!”遲晚控制不住地尖叫出聲,連男人何時松開了手腕上的桎梏都沒有發(fā)覺,只是半推半就地挺起胸乳,像是在鼓勵男人吸得更用力一些。 “嗚嗚,好疼……”濕噠噠的陰阜被拇指用力按壓起來,被冷落許久的陰蒂落入男人手中,被用力搓捏,尖銳的快感直沖腦干,讓遲晚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連秀氣的roubang都挺立起來,流出透明的液體。“不,你,你松……” “松什么?”遲晚隱隱聽到拉鏈的聲音,男人在他胸前重重一吸,留下一個艷紅色的吻痕,正好卡在他的奶頭上方。“哥哥還沒有喂你吃大roubang,喝牛奶,怎么能松呢?” “嗚嗚嗚……”遲晚的汗水和淚水已經(jīng)將領(lǐng)帶浸濕了,他無暇回應男人的sao話,只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男人摟在臂彎間,呈M型打開著,一個灼熱的硬物試探性地在他紅腫的yinchun上淺淺刺戳,那紅腫軟rou上的yin汁倒是十分不見外地黏在那猙獰的巨物上,好似在鼓勵它的侵入。 那陰阜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男人玩弄得從白嫩嫩的小饅頭變成了紅腫的鮑魚xue,但即便如此,與那硬挺熱漲的陽具相比,依舊是小巫見大巫。遲晚看不到這樣鮮明的直觀對比,若是看到了,恐怕當場也要撐著酸軟的身體奪門而去。“sao寶貝,想不想哥哥進去?” “不,不……”男人知道遲晚只不過是嘴硬,于是他將遲晚的雙腿壓至身側(cè),汩汩的yin水涌出細縫,滴落在床單上,分明是幾近高潮的樣子。“那咱們就干耗著。”男人的指腹在遲晚的大腿根處細細打轉(zhuǎn),身體分明已經(jīng)熱得發(fā)燙,卻還是激起了一片雞皮疙瘩。男人挺著腰,不緊不慢地戳刺那敏感yin蕩的花xue,每每只是深入一點,連整個guitou都尚未完全擠進,媚rou尚未將roubang絞緊,就又空虛地收縮起來。 偏偏就是這輕浮浪蕩的挑逗,讓遲晚感覺自己被像是被架在熱鍋上炙烤,與其這般忍受著guntang的水氣,還不如給他一個痛快。 “怎么,還不服輸嗎?”男人捏住陰蒂向上拉扯,引來遲晚貓叫似的哼哼,“就這樣也不錯,我倒是挺好奇你的sao水究竟有多少……”手指插進saoxue沾了滿手的yin汁,緩慢而輕挑地涂抹在遲晚的奶rou上,昏暗的光線中,水光淋漓的奶rou依舊白得泛光。 遲晚用力收緊花xue,仿佛這樣就能將欲望擋在門外,但是他很快發(fā)現(xiàn),一股瘙癢從身體內(nèi)部滋生開來,被yin水沖刷到熱燙的甬道各處。“嗚嗚嗚,我……我,”遲晚急出了奶音,聽得男人小腹一緊,但男人依舊按兵不動,緊緊地握著主動權(quán)。 好癢,怎么可以這么癢……這個惡劣的男人每次都是輕描淡寫地碰觸兩下,非但沒有止癢,反倒火上澆油。“癢……”遲晚哭出聲來,“快給我,給我止癢……” 男人舔了舔犬牙,“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 “嗚嗚嗚嗚我不管……”遲晚抽抽搭搭的模樣險些讓男人失笑,但他還是輕挑地捏了捏遲晚紅腫的奶頭,“你說得越直接越明白,哥哥就越滿足你。” 遲晚的大腦已經(jīng)混沌一片,說實話,能夠聽清男人的話已經(jīng)實屬不易。“我,我不會……”遲晚乖了十八年,連臟話都不會說,更別提床上的sao話了。男人聽后頓時覺得十分頭疼,恨不得從上到下把遲晚盤一遍,但還算比較耐心地一字一句地教遲晚,“叫聲好哥哥,說小sao貨想要大jiba狠狠cao你,求我?guī)湍阒拱W。” “好,好哥哥……”遲晚一頓一頓地重復,被領(lǐng)帶綁住的手腕掛在男人的脖頸處,上身微微抬起,被凌虐的奶rou上下亂晃,“小sao貨想,想要大jibacao我,求哥哥,哥哥幫我止癢,我……” 男人頗有耐性地等待著。 “我想要哥哥把我cao壞,哥哥cao死我吧……” 硬挺如鐵的jiba立時cao入yin水泛濫的saoxue中,嫩紅的xuerou滿滿地含住那猙獰的巨物,但那性器過于巨大,將逼rou撐得幾乎透明,連收縮都無法辦到。 那層薄膜瞬間被cao破,撕裂的疼痛讓遲晚尖叫出聲,他想喊痛,聲音卻被男人溫熱柔軟的唇堵了回去。與肢體上的惡劣不同,男人的吻意外的溫柔,又或許是為了安撫他的疼痛,那舌頭靈巧地卷起遲晚的軟舌共舞,細細舔過遲晚的上顎,將他無法吞咽的津液吸入自己口中。 遲晚也曾經(jīng)幻想過自己的初吻,那應該是純純的,如蜻蜓浮水一般的,不帶絲毫情欲卻令人為之心悸的淺吻,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初吻居然會是這樣濃烈纏綿,水聲濃重,令他酥麻熱漲,難以自控的濕吻。 他的逼rou已經(jīng)漸漸熟悉了那巨物的脈動,適應性良好地開始自主吞吐,男人見狀,從開始的淺淺抽插,緩緩試探,逐漸加重力道,每一次抽出后緊接著便是重重cao入,那力道好似要將遲晚整個人劈開,劇烈的摩擦讓遲晚的下身都泛起火辣辣的酥麻酸脹感。 “唔唔……”遲晚扭動起來,奶rou隨著男人的cao干上下?lián)u晃,蕩出一陣陣yin糜的乳波。他還被男人吸吮著嘴唇,中途險些因為缺氧昏過去,多虧男人及時給他渡了一口氣,才喚醒了他的智商。 那個男人的抽插太過激烈,根本容不得遲晚反抗,他被迫跟隨者男人的動作,像是水上浮萍一般起起伏伏,單薄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地發(fā)出哀嚎,但兩人都已經(jīng)無暇顧及了。男人額間的汗珠滑過臉龐,滴落在遲晚赤裸的奶子上。遲晚被燙得渾身一顫,連帶著xue口都緊縮起來,用力箍緊性器的根部,讓男人驟然失神后兇狠的咬上遲晚的嘴唇。 遲晚的性器抽動兩下,竟就這么未經(jīng)撫慰,射出了一股濃精,噴濺在男人的外套上。“唔唔唔……”男人將遲晚按倒在床板上,雙手大力揉捏起他的奶子,感受著綿彈的乳rou溢出指縫,隨著自己的動作形成各種破落不堪的形狀,深入花xue的jiba居然又鼓脹了一圈,在遲晚無力的喘息聲中大肆征伐。 “慢……”遲晚的雙腿面條一樣耷拉在身側(cè),腿根、腿彎甚至是腳踝上都留有男人的指痕。“混、蛋你慢啊啊……” “嫌我慢?”故意曲解遲晚意思的某人十分愉悅地咬上他的耳垂,色情地舔了兩下,“那哥哥就加快速度了。” 遲晚的雙手別扭地撓上男人的后背,聊勝于無的抓撓讓男人愈發(fā)心癢難耐,他用手扒開遲晚的逼口,像是想要將囊袋也一并塞入花xue一般,每一次的cao干都帶起rou體碰撞的激烈聲響。津液從遲晚嘴角溢出,被男人一一舔舐干凈,他眼前一片黑暗,只得追逐著男人帶給他的rou體沖擊。 這挺腰cao干的動作仿佛永不停歇一般,讓遲晚陷入潮潮更迭的陣陣快感之中,雖然男人從未認真撫慰過遲晚的roubang,但這此前鮮少被使用的小家伙卻再一次昂首挺立起來,隨著又一次劇烈摩擦,射出了一股相對稀薄的精水。 “你……好了,沒有……”遲晚抱住男人的脖子,在床板聲和rou體拍打聲中靜靜聆聽男人性感的喘息聲,他失神地覺得自己一定是有病,要不然怎么會覺得這個惡劣的家伙帶給他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你再含得深一點,吸得緊一點,哥哥就射給你。”遲晚朦朧間感覺男人的聲音似乎和之前那輕浮的腔調(diào)不太一樣,這聲音不陌生,但是也說不上熟悉。他的身體條件反射一般聽從男人的指令,在五六次勉力絞緊后,他的逼口酸麻,正要放棄時,男人斜著撞進saoxue,隨后猛然抽出。 一股股濃稠而腥膻的白濁射在遲晚的胸前、腰腹間,以及xue口。 “啊……”遲晚被迫坐起身來,jingye順著胸乳的溝壑滑到小腹,留下一道蜿蜒崎嶇的白痕。 “sao寶貝。”男人捏了捏遲晚的鼻尖,“五天后的晚上七點,還是這個地方,我等著你。好好打扮一下,哥哥帶你玩點不一樣的。” 遲晚迷糊地睡過去之前,還嘟囔了一句“傻子才聽你的”,也不知道男人到底聽沒聽見。他睡醒之后天色剛剛擦亮,顯然他在這個破落的小倉庫睡了很久。屋子里的麝香味已經(jīng)散去了一般,遲晚拽下眼周的領(lǐng)帶,無力地側(cè)躺在床上,微微瞇起眼睛似乎想要再睡個回籠覺。 身上很重,他后知后覺地感覺到身上蓋著一件不屬于自己的黑色風衣。勉力支撐起身體,乏力的手臂拎著衣服的領(lǐng)子,他細細打量,雖然從頭至尾他都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真面目,但是脫力時也曾拽住男人的衣擺支撐身體。他分明記得那時男人穿得是一件棒球服……這么說,這件衣服是那個男人特意取來給自己披上的? 遲晚突然感覺心情有些復雜。 雖然理智告訴他不要因為這點小恩小惠,又或者是疑似渣男的糖衣炮彈給欺騙了,但心里還是忍不住感到一絲熨帖。畢竟,很久沒有人關(guān)心過他了。 雖然此刻很想把自己蜷縮在那件帶著陌生氣息的風衣下,遲晚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若是一會兒碰到了這小破屋的主人,或者在路上碰到熟人就不好解釋了。腳掌一踩上地面,一股麻木的酸疼直沖腰部,遲晚咬咬牙,將床單卷吧卷吧放在了一邊。那上面的不明體液已經(jīng)完全干涸,形成了一塊塊不規(guī)則褶皺。 太羞恥了……遲晚猶豫了半晌,還是將男人的那件風衣穿在身上,畢竟他的上衣比床單的情況好不到哪里去,裙子的百褶都已經(jīng)進化成咸菜疙瘩了。不得不說,那個男人真的很高,對他合身的中長款大衣穿在自己身上都要垂到小腿中段了,而且因為肩寬明顯不匹配,遲晚整個人就像穿上了爸爸衣服的小孩子。 別問他為什么是爸爸的衣服……他躡(步)手(履)躡(虛)腳(浮)地帶著罪證床單離開了小倉庫,壓根沒留意到倉庫與小巷之間的縫隙處,一個單臂拎著黑色棒球服的男人目送著他遠去,眼神中充滿炙熱的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