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絕美人妻的yin蕩覺醒 中(1)同居
書迷正在閱讀:高嶺之花和hentai之間只隔一個晚晚、雙性老師、崩壞俱樂部、龍傲天攻略手冊、總裁是條sao狗(女S男M)、該挨(1v1/高h/女攻/強制愛)、穿越之獸部落(np,雙)、yin寵(高H 1V1)、偽玉(bdsm)、(女攻)紅發綠眼
日光。夏蟬。綠蔭。流水。 花杏微瞇著眼,巨大香樟樹的茂密樹冠間,陽光柔和穿梭,星星點點的光斑隨意灑落在美人雪白無暇的玉體之上,猶如童話里的白夜。 她非常小心的動動肩膀。 “再加一次!” 姜宸從畫架后探出腦袋,一臉得意地往旁邊小盒子里扔進一個粉紅色避孕套,那里已經躺了兩只了。 看到美人羞赧,姜宸眼中微光閃爍,左手輕點,暈染出兩朵艷粉。 “還要多久啊!你是不是騙我!” 花杏嗔怒。 她沒想到當模特這么受罪,只一會會兒就全身發硬,腰酸背痛。大開的窗臺偶有微風,一開始覺得愜意,現在滿腦子都是“風吹屁屁涼”。 “沒有啊~你又冤枉我。” 姜宸左手不停,他不是左撇子,但左手也能用。 “這才過了一半時間,你已經動了三次了。”姜宸扯起一邊嘴角,壞笑著去逗她: “是不是故意的?嘴上說不要不要,其實特別希望我多干你幾次吧?~” 屢試不爽。 聽了這話,花杏氣成了包子臉,胸脯一起一伏,兩個白軟堅挺的大奶子越發勾人。 姜宸臉皮厚還霸道,花杏和他相處這些日子,在不斷被調戲的過程中,勉強總結出了撒嬌打滾耍無賴這一基本有效的應對方法。 “從現在開始,不準你說話!” “哎?~先前沒定這條規則。” 花杏“哼”了一聲,小鼻子一動。 “現在定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再說一句話,就得減少一次!” 姜宸彎彎眼角,他挺喜歡花杏跟他提要求的樣子的,特別是耍賴的時候,很可愛。 嘻嘻,奏效。 花杏得意三秒鐘,并努力讓自己的思維飄遠,這樣就不那么想活動身體了。 周子洋一個月不能回家,姜宸要去鄰市養病,自己作為導致他受傷的罪魁禍首以及出于必須拿回視頻的原因,跟隨姜宸來到他在H市的山莊別墅照顧他,成了自然而然的事。 今天午飯后花杏洗碗,姜宸照常在她身邊蹭來蹭去,幫她干點雜活。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知道怎么的扯上了繪畫,姜宸跟她嘚瑟自己有藝術天分,花杏立即表示不信。 如果說西裝宸是進行灰色交易的組織頭領,那便裝宸就是玩兒搖滾的街頭青年,散發出的囂張氣焰十里外都能聞見,怎么都不會和畫畫這種安靜文藝充滿知識分子香氣的高尚活動扯上半毛錢關系。 于是…… 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姜宸就是姜宸,畫是要畫的,黃色也是要搞的。 定下的鬧鐘時間快到了,他最后填涂幾筆,話語毫不掩飾可惜: “畫完了。居然只有三次……” 花杏眼睛一亮: “畫完了?” 她抓起毯子裹住自己,走到畫架旁邊。 “讓我看看你畫的什么樣,我們可說好了,要是我不滿意,接下來的三天你都不能……” 花杏愣愣地看著畫。 她本來打定主意,無論姜宸畫出來什么都說不滿意的。 她一個人妻,和強壯健碩的成年男子混在一起,夜夜脫光了抱在一處做那種事,有時還是白天……就算有“合理”的理由,自己也無法忽視內心深處的羞恥,還有對丈夫的愧疚。 原本雪白一片的畫紙上,布滿了花朵。 瑰麗的、可愛的、妖艷的、素美的,或熱烈綻放,或含羞欲滴。它們四散各方,圍聚成陽光下的窗臺背景,于留白處勾勒出玲瓏的身體,讓唯一白色的杏花填充進去。而臉龐的部分,簡約幾筆枝葉頗具花杏眉眼神韻,眼下兩朵粉杏十足嬌艷顏色,一具清純羞澀但姿態妖媚勾人的女體躍然紙上,栩栩如生。 以為姜宸會惡趣味的重點刻畫她的性器官,至少也是寫實裸體風格,看到充滿藝術感的詭譎畫面,驚喜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的心情。 “怎么樣,喜歡嗎?” 姜宸把花杏撈進懷里,和她臉頰相貼。 花杏囁嚅著,小小聲道: “嗯……喜歡……” 姜宸露出饜足的表情。明明什么都還沒做,只是抱著而已。 “那是當然,你男人還多的是你不知道的本事呢!” “畫送你了,不用謝,給我獎勵就行。” 花杏面頰發燙,偏過臉。 “……今晚已經有三次了……” 姜宸把花杏的臉扭過來,非要和她貼頰: “那是懲罰,我要獎勵!” 花杏下垂著眼,睫毛濃密纖長,似小黑扇子輕輕抖動。 大前天她說沒消腫,前天她說頭疼,昨天她說釣魚太累,都沒有同意跟姜宸做。他答應了就不會食言,半夜去沖冷水澡也沒有碰自己,性欲強到每天都要不夠的人,憋得很難受吧。 其實……她也想要了。 “那……就加一次……” 出乎意料的,姜宸居然拒絕了。 “用在這種事情上,好像有點可惜。要是你覺得身體受不了,我們可以少做點,但是你不可以再拒絕我了。” 姜宸縱使撒嬌,也是強勢霸道的。 男人穿著她挑選的米白色家居服,鋒利的尖牙和利爪都小心收起,狼一樣鋒銳的眉眼也似乎溫柔許多。 “想和你天天做,月月做,年年做,做一輩子。” 他認認真真,痞帥的臉卻總讓說出來的話帶上幾分玩笑的意味。 又來。 花杏的小黑扇子瘋狂抖動,緊抿著唇不說話。 和姜宸同居后,他不知中了什么邪,與之前判若兩人。有事沒事地撩撥她,類似這樣半真半假的表白時不時就會觸發掉落。 若不是早走防備,她恐怕會當真。 那天她到的很早,比姜宸想像的要更早。所以那句“玩玩而已”她也聽到了。 傲慢大少爺的游戲。 明知是假的,花杏的心還是跳動地快了些。 打住打住,他不可能是真心的,那可是姜宸啊,人渣、惡魔!所以別輕易相信他,肯定是演技。而且人家都說了是“玩玩”,大概是在打什么“讓你愛上我然后拋棄你”的鬼主意…… 啊,對了!不會是說,一輩子都要纏著我跟我偷情吧?! 認為自己領會了這句話真實的意圖,一時間,花杏怒火中燒,硬梆梆地回敬道: “別想了,咱倆就一個月,啊,不對,現在就剩半個月了。” 言罷,也不去看姜宸的表情,摔門而去。 六月的天就像小孩兒的臉,說變就變。 方才還是晴朗好天氣,馬上就陰云密布,眼看就要下暴雨。 姜宸頻頻看向窗外,終于忍不住,抓起外套和傘跑了出去。 花杏沿著盤山公路一路走,隨便鉆進某處樹林散心,回過神來時,已經不知道自己在何處了。 她看著周圍一模一樣的樹,有些傻眼。 烏云轟隆隆卷起,天色越來越暗,花杏抓緊時間往外走,卻始終走不出去。 樹林有這么大嗎?要不然找處近點的房子躲雨? 山上很多外形相似大小不一的別墅,間隔較遠,紅墻白瓦矗立在茂密的樹叢中,若隱若現。 但花杏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H市這片郊區的山莊別墅是有錢人度假消暑的地方,經歷了姜宸和王總,她對有錢人有些敵意,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哪怕淋雨也比冒然靠近的強。 雨點落了下來,越來越大,越來越急,花杏很快就濕透了,她穿的單薄,抱著自己縮在一株入目間最為粗壯的樹下瑟瑟發抖。 姜宸找到她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他一手撐在膝蓋上,急喘了幾口,用力平復起伏的胸脯,而后沒事人一般,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花杏面前。 頭頂的雨停了。 花杏知道是姜宸。 瓢潑大雨中,她隱約聽到他急促的奔跑和焦急的呼喚。 “你聽到了吧?為什么不回答我?” “……” 小小的一團,冷得打哆嗦,可是哪怕淋雨,也不肯回到他身邊。 “是在躲著我嗎?” 黑色的小腦袋一直埋著,蒼白的后頸,瘦削背部上凸起一長截脊柱。 姜宸第一次感到對一個人沒有辦法。 “起來。” 他拉起花杏的胳膊。細細的,他一只手就能環扣,冰涼的觸感讓他更加握緊了幾分。 但還是要松開。 非常短暫的接觸,男人溫熱的手掌幾乎燙傷了花杏凍僵的心。 好溫暖。 姜宸的著急不似作假,正因為如此,才更不能回應。 若是演技,她玩不過他。 若是真的…… 怎么會。 “穿上。” 將外套遞給花杏,隨即想起她衣服已經濕透,又補充到: “把里面的衣服都脫了再穿。” 花杏沒有照做,她抬頭注視著姜宸,冷冰冰的打開他伸向自己衣襟的手: “不需要你假好心。” 這句話比那把匕首更鋒利,無聲沒入姜宸的心臟,避之不及。 他找了花杏很久,擔心她逃走,更害怕她遇到危險,顧不得暴露行蹤,四處打電話調監控定位,在下著暴雨的環山路上狂奔到喘不上來氣,再晚一秒就要啟動直升機。 看到那瘦小一團的身影,內心龐大的空缺被瞬間填滿。 于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完蛋了。 一句話而已,姜宸的眼睛頃刻間布滿血絲,體內受傷的困獸瘋狂咆哮著,嘶吼著,鋒利的獸爪想要掙脫理性的枷鎖,一腳蹬在他的皮rou上,皮開rou綻,血流如注。 大掌掐住花杏的臉,逼近的姜宸兇惡如修羅: “假好心?誰告訴你我是好心!” 他扔掉傘,一把撕開花杏的裙子,扣子崩落一地。暴雨中,花杏美好的身體展露無余。豐挺的rufang裹在單薄的蕾絲胸衣下,乳尖紅潤硬起,纖腰豐臀,臍下三角褲上透出黑色陰毛,規規矩矩的沒入大腿間。 喉間發出低啞的哀嚎,姜宸一口咬上花杏的唇。 “嗯!……嗯……唔唔……你……你瘋了?!還在下雨!嗯~……你的傷!……” 唇齒相依似乎讓花杏感受到了他暴烈的疼痛,她不再抗爭。 姜宸到底舍不得真的咬下去,他以幾乎要讓對方窒息的力度與花杏激吻,兩條舌頭在口腔內外不斷糾纏又分開,透明涎液在嫣紅的唇瓣間拉扯滴落。 不夠,不夠,還不夠。 姜宸扯掉花杏的胸衣和內褲,混合著傾盆而下的雨水,大口大口吸吮她粉嫩的乳尖,親吻她平坦的小腹,而后鋪開外套,小心的將她放在地上,分開雙腿,壓了上去。 粗長guntang的roubang熟門熟路地找到入港處,強硬地往里插入。 眼角沁著淚,花杏勾住姜宸的脖子。無論多少次,她緊窄的xiaoxue都無法馬上適應姜宸。他那里太過粗大,像是要破開她的身體一般。強烈的被插入感讓她身為女性的羞恥心每每被激發,自尊無以為繼,身體本能雌伏。 那嬰兒手臂一般粗壯的yinjing一直插到花杏幽深xue道的最深處,隨即大開大合的沖撞起來。 溫暖的身體和冰涼的身體,強壯的身體和柔弱的身體,高大的身體和嬌小的身體。淺小麥膚色的男人結實的屁股壓在女人蜜桃狀的白軟嫩臀上,碩大粗長的紫紅色條形肌rou在被撐成大“O”的蜜xue里來回抽插,yin水嘰嘰嘰地往外冒,雙臀股rou相撞,啪啪作響。 花杏不住呻吟,她的身子被那烙鐵一樣火熱的大棒反復撐開、插入、頂撞、抽拉,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能帶來強烈的感受,下體平日里根本察覺不到的xue道此時無比清晰,長而深的生殖道蜿蜒向上,每一寸都在向身體輸送快感。 無視在暴雨中逐漸透出血的傷口,姜宸扣緊花杏的手腕,看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沖撞的樣子。 清純美麗的臉蛋泛出曖昧的紅暈,rou嘟嘟的小嘴張著,能看到雪白貝齒和一截小軟舌,他剛剛品嘗過那小舌頭,軟嫩香甜。脖頸細長白皙,看起來非常脆弱,她的肩頸很美,鎖骨突出,里面盛了一小洼雨水。胸脯也好看,兩只奶子不僅夠大,而且很圓很翹,乳暈和rutou小小的,紅嫩又尖挺,充血以后會是誘人的圓錐型。這漂亮的雙乳正隨著自己的抽插而上下晃動。 “……” 姜宸目不轉睛,一直盯著她看。 很緊,像處女一樣,插久了會松軟些,但隔半天就恢復了原本的緊致度。 很深,比一般女人都深,往里插一點就能感覺到xue壁的吸力,越往內部越明顯,一環一環的xuerou規律地收縮,花心部分的軟rou吃的最狠,但多撞幾次,那里就會腫大起來,變得軟彈厚實,撞得狠點,甚至能將guitou的前三分之一包裹進去。 很敏感,輕輕碰一下就出水,稍微用點力就受不了,嬌聲嬌氣的叫。耳朵、脖子、胸脯、腰腹、腿心,全是敏感點,心狠一點揉弄,雪白的皮膚上就會有紅痕。 銳利的狼眼收起鋒芒,迷戀地盯著她。花杏沒有躲避姜宸的目光,她凝望著男人的臉,對方可以說是十分溫柔,只用了兩分力道,可她的身子已經軟成了水,快感和欲望越來越強烈。 又一次……做了這種事…… 是的,又一次。 一開始的時候,白天也會做。 花杏是乖乖女,家里管的嚴,很少接觸游戲。男人給她一只手柄,后來又為她戴上VR眼鏡,紛繁有趣的新世界在花杏面前轟然打開。姜宸不準她沉溺,玩的時間超過規定時長就有“懲罰”,而無論花杏怎么小心,他總有各種各樣的辦法讓她忘記時間。 姜宸仗著自己身上有傷,身為女仆擔負照顧責任的花杏投鼠忌器,不敢過于掙扎,于是光天化日之下,窗簾都沒有拉,一對年輕貌美的男女全身赤裸,在客廳的地毯上、沙發上,甚至走廊的樓梯處,擺出不知廉恥的性交姿勢,屁股牢牢貼合在一起,迥然不同的性器緊套,或快或慢,或急或緩地抽動,汁液橫流,吟哦不絕。 若是去了外面,大概率是到各種風景優美的人工湖泊垂釣,或者到姜家祖母年輕時開辟,現在只由專業人員定期護理的菜園子里去摘菜。起初花杏謹慎的與他保持距離,一有不對才好開溜,結果姜宸規規矩矩,只是偶爾跟她肩頭一撞,像是不經意的碰觸。 最親密的一次,是碰到鄰居一大家子帶著孫子孫女們來度假避暑。 “白姨好~” 保養良好,衣裝考究的女人一臉慈愛: “哎呦,這不是小姜崽嗎?都多少年沒見了,長這么大啦?~你mama要是看到……唉,真是又高又帥!” 寒暄后,她友好的主動和躲在姜宸身后的花杏打招呼: “這位是……?” 姜宸牽起花杏玩泥巴后還臟乎乎的手,跟她十指緊扣,引到自己身邊。 花杏略有所覺,緊張地扣緊姜宸的手。 對方低笑一聲,像個混不在乎什么禮教體統,將地下戀情曝于陽光下的驕傲少年。胸腔內部深沉而歡悅的鳴動一路下行,抵達花杏小了一號,但同樣跳動的地方。 “是我喜歡的人。” 自從來到這里,姜宸變著花樣的帶她玩。郊區安靜宜人風景絕佳,可以踏青可以野炊,可以戲水可以釣魚,甚至還有一大片菜園子。除了田園生活,別墅內游戲設施一應俱全,書房、畫室,甚至還有沖洗照片的暗房。天臺巨大的玻璃花房是花杏最喜歡的地方,下面就是環繞式家庭影院。 聽到姜宸說山莊那里除了自己和他,一個人都不會有,花杏本來還擔心女仆生活會很吃力。可除了做飯姜宸不會,洗澡需要幫忙,所有的事姜宸全部同她一起,甚至打掃和晾衣服,這位有錢人家養尊處優的少爺也做的津津有味,以至于收拾整理這么大一棟別墅比她在家做家庭主婦還要更輕松些。 這種相處模式與其說是主人和女仆,不如說是新婚夫婦。 特別是在入夜之后。 一到夜幕降臨,這棟洋樓里激烈的曖昧聲音總能持續上好幾個小時。 全天只有此時身著女仆裝的花杏被主人碩大的男根一次次送上高峰,小女仆丟盔棄甲數次,強悍的男主人才會射出來,而長夜漫漫,不來上四五發,男主人是無法滿足的。 小女仆天生yin器,千插不松,身體被激活后,rou欲和快感均比普通成年女性強烈數倍。碰到男主人這樣器大活好,宣yin后反而精神更加飽滿,徹夜縱欲射空的精袋半日就能重新蓄飽兩大袋鼓囊囊濃精的男人中的色狼,色狼中的yin獸,直如干柴烈火,火上澆油,一發不可收拾。 交合部位的快感如涌浪層層推進,平穩持續的雨聲構建出宛如異世界般不真實的隔絕感,因為男人的存在而變得讓人安心。 逃避三天,姜宸憋了三日,她也是。 大傘遮住兩人的頭部,被打濕的濃密黑色陰毛叢中,冰涼的雨水順著股溝和腿根匯聚到一根巨大粗壯的紫紅色性器上,一路下行,流向花杏小小的的媚xue。guntang的大roubang與冰涼的雨水同時刺激她的陰口,引發一次又一次戰栗,紅潤小嘴里吐出的叫床愈見嬌媚婉轉。 姜宸不內射,但他的jingye總是像噴射而出的液體子彈一樣,又急又多,每次大股腥白濃精都能把花杏的屁股覆蓋。怕流進xiaoxue不安全,花杏買了避孕套。 她不知道其實可以不用。 倉庫里姜宸喂她吃下的紅色藥丸,是長效避孕藥,藥效視體質最短也有六個月。 如今姜宸恨不得將以前那些不太好的回憶從花杏腦海中直接抹去,更別提主動提起。 答應了花杏不可以再在白天zuoai,吃了虧的姜宸將佩戴避孕套的任務交給她,看美人強忍羞澀裝作無所謂的給自己的長槍套上套子,姜宸的下體總能膨脹到超大號的安全套也嫌小的程度。 用避孕套的好處多多,只除了一點。 兩人zuoai的次數以這種方式被記錄下來,姜宸射她一次,避孕套就會少一只。 平時開銷全部是姜宸付賬,只有這個,是她先斬后奏,在某寶買的,因為尺寸買小了還惹得姜宸發怒,被壓著狠狠感受了一夜。 花杏沒忍住好奇,她偷偷去數,短短半個月,和姜宸歡好的次數比結婚數年進行的還要多。她面紅耳赤不知所措,變著法的找借口,總算逃避了三日。 直到今天。 “嗯……~~別鬧了姜宸……”花杏蹙著眉,雪白貝齒咬了一下不化而朱的下唇:“哈~~你還有……啊……傷~……” “啊!!!~~~~~~” 姜宸突然用力,roubang“呲——”地沖進花杏嫩xue,大guitou抵進宮口,兩顆又大又亮,鼓脹發硬的囊袋緊貼外陰,使勁兒往里擠,粗硬濃密的陰毛全數刮在花杏嬌嫩欲滴的yinchun上。 他頂著花杏的屁股結實挺翹,公狗腰細而堅韌,腿根粗壯,肌rou緊實,寬厚肩背在被雨水打濕的衣服下若隱若現。 雙股戰戰,花杏白軟的小屁股因過度深入的可怕感而不受控,臀rou規律快速的小幅度顫抖。 “啊……太深了姜宸……我害怕~……出去一點點好不好……” 姜宸低下頭,讓兩個人的喘息融合在一起。 吸吮,深入,交融,糾纏。 兩具身軀躺倒在野外樹林布滿碎葉和泥土的地上,亭亭如蓋的樹下,傾瀉如注的雨中,這是姜宸能做到的,離她最近的距離。 ------------------------------------------- 當夜姜宸就發起了高燒。 將手臂縫合處的傷口用消毒藥水反復擦拭后,花杏小心地重新包扎好: “你這個人,從來不聽別人說話的!讓你回來你偏不,手臂有傷怎么能淋雨?也不知道會不會感染,明天還是得去醫院看看……” 姜宸整個人窩在被子里,只露出腦袋和右臂,蒼白的面頰上,眼神溫和凝滯: “你是在擔心我嗎?” 花杏的手一頓,她拉下臉: “少來,你死了也和我無關。” 以為姜宸會齜牙咧嘴地回懟她,或者嬉皮笑臉地對她又親又摸,強迫她改口,誰料聞言姜宸只是往被窩里拱了拱,并垂下眼睛。 花杏新奇地看著姜宸,纖長的睫毛在他臉上投下兩小塊陰影,沒一會兒,花杏驚詫的發現,他的鼻尖紅了。 委屈、可憐,又脆弱,好像她說了什么狠心的話傷害了他。 花杏出離憤怒。 受傷害的人明明是我,你對我做的,真的殺了你又怎么樣? 青蔥食指點在姜宸通紅的鼻尖上,男人搖頭似是想擺脫,但動作遲緩甩不開花杏的手,只好把整個頭都縮進被子里。 哈……。 正值深夜,幕色漆黑,四下無人。 一個荒唐的想法在花杏腦海中漸漸成型。 真的……殺了他,會怎么樣? 除了右臂不能自如使用,姜宸在她面前未有一秒表現出弱者姿態,一貫的囂張跋扈,一貫的強勢張揚,利用自己的傷多次揩油更是讓人無法認為這是一位傷患。 力量上鴻溝般的懸殊使得花杏從未動過正面抗擊姜宸的念頭,可是現在,躲進被子只露出兩撮黑色頭發的他像只露出肚皮的猛獸,毫無防備,滿身破綻。 邪惡的念頭附著在花杏耳邊,提醒她曾經遭受以及正在遭受的屈辱。 就在一個小時前,這個男人在野外剝光了她的衣服,又一次占有了她的身體。 強烈的需索,緊密的結合,末日般瘋狂的插入和碰撞,暴雨中,自己被cao得像個蕩婦一樣,攀附著男人健壯的身體,高聲yin叫,甩乳抖臀,只有丈夫才能深入的生殖xue道噴出浪水。 回憶中的景象如同正在親歷,花杏xiaoxue一緊,大股yin液即刻染濕襠部。 陰處的涼意似一記悶棍,打散了花杏腦海中淳淳善誘的罪惡低吟。 惡寒爬滿后背,花杏冷汗涔涔。 她微一低頭,正撞上姜宸的眼睛,頓時一激靈。 他不知何時鉆了出來,那雙眼睛注視著她,似乎十分清明,但視線交匯的一瞬,就恢復到了剛才略有凝滯的狀態。 溫柔又眷戀。 大概只是她看錯了。 居然產生了殺人這樣可怕的想法,花杏無法相信,更不敢去看姜宸,她如坐針氈,轉身欲走。 一只大手從被子中伸出,準確地握上她的。 花杏想把手抽出來,對方用力握緊,怎么都不肯松。 花杏拗不過,無奈嘆氣,坐到床邊。 “……別再任性了,我去打電話,你得到醫院處理傷口。” 姜宸掀開被子,他從背后將花杏抱住,頭深深垂下,埋在花杏肩上。 “不去。” “好燙!” 兩人同時出聲,花杏扶起姜宸,在他額頭上一摸,頓時沒心思想東想西了。剛回來時還只是輕微發熱,病情加重的實在太快。 “你在發高燒,這里沒有退燒藥,我們必須馬上去醫院。” 姜宸不停地搖頭。 “不去,不能去醫院。” “都這種時候了,還害怕家里人知道挨罵么,怎么和小孩子一樣……” 姜宸撇著嘴,移開目光,拿手去摳被子上的花紋。 有些抱歉的,花杏盡量溫柔: “那……我打電話給蘇醫生?” 同坐在床上,姜宸的身體比花杏大了好幾個號,不知道這句話觸到他哪根神經,彎曲的腰背猛地挺直,他幾乎是急切地去尋找花杏的眼睛: “你不喜歡他的,對吧?” 花杏不明所以: “啊?” “快說,你不喜歡他。” 姜宸抓住花杏的肩,一定要她給自己答案。 不會……是在說蘇醫生吧。 淺色的眸子是透亮的、清冷的,也是危險的。 花杏的舌頭有點僵硬: “對,我不喜歡他。” 發燒宛如降商打擊,姜宸這才同意讓蘇良來。 在花杏打完電話后,姜宸舔舔蒼白的嘴唇,小聲道: “小杏兒,我冷。” 花杏的臉直抽抽。 平日里姜宸都是“喂!”“那個誰!”“小村姑!”“笨女人!”這樣喊她,下雨時尋她也是連名帶姓的叫她花杏。 “誰讓你這么喊我了!” 花杏敲敲姜宸的腦殼。 姜宸摸摸腦袋,鼻尖又開始紅了。 “冷還不蓋好被子……” 花杏心癢癢的,偷眼去瞧。她驀然理解了姜宸為什么總是喜歡欺負她。 揉臉,拽耳朵,扯頭發,花杏將姜宸推倒,騎在他身上,玩兒的不亦樂乎。 姜宸扶著她的腰,由著她搓弄,偶爾弄痛了,就哼一聲。 把平日里耀武揚威的大魔王壓在身下肆意欺凌,獲得心理上的大滿足之后,花杏拍拍屁股想要跑路。 “乖乖躺著哈,你主人我去找找看有沒有酒精。” 聽到她要走,姜宸從床上彈起,一個翻身將花杏攔腰攏回懷里,他側身躺著,八爪魚似的扣住。 “不要走。” 花杏根本抬不起身子,在她懷疑姜宸是故意放水,扮豬吃老虎捉弄自己玩兒的時候,姜宸的手探進她的睡衣,準確的蓋在了胸脯上。 ??? 這家伙!果然是在演戲嗎?! “小杏,抱抱……我冷……” 大狼狗牙齒在顫,好像真的很冷。 盛夏的夜晚,山上很涼、也很靜。 與白天相比,人類在晚上更容易多愁善感。花杏內心陷入天人交戰。 總歸是病人,又是為了救我受的傷,雖說別主動招惹我什么事兒都不會有…… 不對,我是為了能拿到視頻才答應跟他住在這里的,又不是真要照顧他,這個下地獄的人渣不值得。 …… 發高燒的人,身體是會很冷很難受的吧…… 姜宸像是一杯強行送到花杏唇邊,她不得不喝的酒。先開始苦、辣,伴隨著淚水的濕咸,一旦喝多了,竟然也開始品味出醇香甘冽,絲絲清甜微醺。 可是無論這酒如何,都不是她該喝的。 事到如今還清醒,這才是最痛苦的地方。 花杏閉上眼睛,真想什么都不管,就這么睡過去。 掌心柔軟一團的小白兔從快速的跳動逐漸變得均勻緩慢。 姜宸知道自己沒能留下花杏,唯獨今天,他不想從她口中聽到那個人的名字。 在花杏拒絕之前,姜宸親親她的脖子,主動松了手。 他刻意抬高聲音: “應該是受了風寒,小女仆!幫我用熱水擦擦身。” 花杏呆呆回望。 目光清明,嘴角微勾,男人撐坐在床上,除了面色不佳,略顯疲憊,剛才慘遭病痛降智的狼狗形象已蕩然無存。 一側眉毛高高挑起: “主人都發話了,還不快去?” 花杏雙手握拳,被姜宸的無賴氣得七竅生煙,她雙腳跺在地板上,輕盈的體型硬生生走出一步一窟窿的氣勢,奪門而去。 “誰!要!管!你!” 什么可憐!什么我冷! 都!是!裝!的! 同情他的我就是個大傻子!!! 腳步聲逐漸遠去,從消失的方向來看,花杏還是幫他準備熱水去了。 姜宸帶著淡淡的落寞笑容凝視掌心,那里還殘留著柔軟。一道輕如飛羽的聲音響起,剛出口便消弭在空氣里。 “我想好了,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