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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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低頭,蒲翼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guitou上的液體,有點淡,混著一點腥味,還帶著陶晚瑜甘醇的男人味,不難聞,也不難吃。 在蒲翼品評陶晚瑜的前列腺液時,陶晚瑜的腦中炸開了千萬朵煙花,快感隨著那處濕潤直傳腦殼,他眼里,腦里只循環著一句話:小兄弟被蒲翼給舔了!! 身下的孽根rou眼可見的漲大,在蒲翼虛環著的手中微微抖動。 蒲翼吊著眼往上看,卻發現床上的人早已面紅耳赤,神游天外。 真沒用!暗暗埋汰他一聲,蒲翼也因為自己能對他有這么大的影響,紅了耳廓。 不再猶豫,蒲翼參考別人給他口的經驗后,選了一種比較簡單的,張嘴將guitou部分輕輕咬住,舌頭像鞭打一樣狠狠擦過左邊,又繞半圈回來,再擦過右邊。 激爽又刺痛的體驗,讓陶晚瑜驚呼出聲,他微微彎起腰叫苦不迭:“啊,蒲哥,疼,蒲哥,疼、疼……” 陶晚瑜是應該感受到疼的,堅硬的牙齒固定住他脆弱的孽根,蒲翼舌頭上有些粗礪的小顆粒碾過他微微張開的尿道口,這簡直是酷刑。 但在這疼痛間,他又感受到從心里涌現出來,征服蒲翼的快感。 蒲翼施力,疼得讓他重新躺下后,在他的粗喘氣下,又給他舔了數十下,這才放開挾持在口中的“人質”。 陶晚瑜那話兒一點都不顧及主人的心情,兀自挺立在哪里,好像對蒲翼剛剛表現的肯定。 蒲翼給他擼動那話兒,柱身因為蒲翼多出的涎水更加潤澤。另一手伸到身后,蒲翼翹著屁股,將兩指伸到屁股后面,慢慢呼吸著插進。 “你沒帶KY?”陶晚瑜劫后余生地享受蒲翼的愛撫,見狀疑惑道。 蒲翼聞言白了他一眼:“你來醫院是來zuoai的?” 陶晚瑜啞口無言地轉過頭,恰好看到床頭柜側面,插著一支膏狀物,那是陶晚瑜用完后插在那里的牙膏。 興奮地將東西抽出來,陶晚瑜開口道:“把屁股撅過來,我給你弄。” 蒲翼狐疑地看向他,發現他手里一支東西,但被他握著,看不清楚是什么,還以為是護手霜。 做的次數多了,蒲翼也不害臊,跪著在陶晚瑜身體上掉了個方向,屁股翹起對著陶晚瑜,手上仍然為他不輕不緩地手yin。 看著蒲翼自然而然的姿勢,挺翹的屁股上,綴著一朵誘人的小花,正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張又緊閉,屁股下兩條嫩滑的大腿,因為姿勢的原因,伸展出健康的曲線。 陶晚瑜眼睛都看直了,擠出兩節手指長的牙膏,稍微揉搓打散,一下子捅進蒲翼的身體里。 “啊!”陶晚瑜一下就捅進兩根手指,讓許久不做的蒲翼措手不及,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感到一絲不對勁,他感到那處非常涼爽而敏感,就算吹過一絲絲微風,他都能體會出來。 “你他媽在我屁股上抹了什么?”蒲翼轉過頭,瞪向陶晚瑜。 陶晚瑜一副無辜地舉起牙膏道:“黑人牙膏。” “我cao!”蒲翼驚呼,往前爬了幾步,讓菊花脫離魔爪后,他別扭地轉過身,將手指插進屁股里,將里面的東西扣挖出來。 等他別扭地弄得差不多了,菊xue早已被他自己捅得汁水四溢,媚rou橫陳。 舔舔嘴角,蒲翼將視線看向那仍在微風中矗立的roubang。 “你他媽不許再動了!”蒲翼警告般瞪了陶晚瑜一眼,見他乖乖點頭后,這才轉身,背對著陶晚瑜,跪在那話兒上方。 用手固定住那話兒,蒲翼扭動屁股,將菊xue與guitou相對,兩者一接觸,他便一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啊!”陶晚瑜被蒲翼的不得章法弄得很是受傷,忍不住痛呼出聲。 背對著他的蒲翼卻彎起嘴角,帶著一絲整蠱勝利的微笑。 不再折磨他,蒲翼開始緩慢地上下動作,體內含著一根熱棒,那根熱棒在他的掌控下,指哪兒捅哪兒,讓蒲翼異常興奮。 蒲翼極慢地上下動作,讓roubang在體內不時擦過自己的敏感點,給他一點小快感,又不時捅到深處,飽飽地含在體內,張合括約肌來給它按摩。 陶晚瑜實在是受不了這么緩慢的性愛,他所崇尚的,是那種激狂的,顛簸的,好像要將靈魂搖散,又好像要將快感噴發的那種性愛,而不是這么緩慢的過家家。 連他被囚禁時,兩人都沒做過這么綿長的性愛。他知道蒲翼是在吊他胃口,懲罰他剛剛的知而不報,蒙混過關,但他剛有一點點異動,就被蒲翼回過頭狠瞪,瞪得他心虛。 自己選的人,這么頑皮,報復心這么強,他能怎么辦呢? 好在,蒲翼也不喜歡這么緩慢的性愛,不一會兒,就開始上下激烈地動作起來。 “啊……啊……啊!”蒲翼一邊上下,一邊用手撫慰寂寞的roubang和rutou,沒有陶晚瑜粗糙大手的安撫,他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也在粗喘氣的陶晚瑜,卻在快感累積時越來越焦躁。他想看蒲翼,想看他的正臉,想看他在做什么,更甚者,他想要親親他。 “蒲哥,蒲哥!” 蒲翼費盡心神,才分心地給他回了個余光。 “轉,轉過來,我想看看你的臉。”夾雜著大聲呼哧,陶晚瑜聲音充滿懇切。 “恩?”蒲翼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看他的臉,背對著才能更好用力,避開他的傷口。 但一想到身下那話兒精神飽滿的樣子,好像也不怎么用擔心的樣子。蒲翼粗喘著半跪好,將roubang吐出來,扶著陶晚瑜的大腿轉身,重新回到原位,慢慢下蹲,吃下火熱guntang的roubang。 陶晚瑜瞪大著眼,看他含水的眼眸,發紅的耳垂,挺立的乳尖,汗水順著腹中線流到勃起的草叢中。 滿是白沫的菊xue將自己的孽根費勁地吃進嘴里,一進去,媚rou就諂媚地纏上來,就像盤絲洞里進了唐僧,竭盡全力地想要將他挽留,又欲拒還迎地將他推出。 蒲翼非常懂得享受,一含到roubang根部,動作很大地上下起伏。他不敢太靠近陶晚瑜腹部那一塊,只能身體后仰,雙手扶著后面支撐,只留個下半身在他身體上。 雖然下半身的景色也非常色情,但陶晚瑜更想看他的臉,看他的表情,看他被自己cao弄,哦,不,是用他的孽根自慰的樣子。 現在整個人一半都在后面,能看什么? 陶晚瑜無奈地伸出手,搭在蒲翼的胯間,止住他的動作。 蒲翼立起身,沒有好氣地看向他。 “我真的不疼的。”陶晚瑜知道,他顧及自己的傷,不敢對他太用力,但他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行吧。蒲翼知道他的意思,但也不敢太放肆,只身體向前,用手架在陶晚瑜肩膀旁,接著和諧運動。 陶晚瑜死死地盯住面前的一張臉,蒲翼正閉著眼皺眉,體會下身的快感。伸出手,抹去他臉龐的汗,接著仿佛黏在那里了,時間久得蒲翼睜開了眼睛。 “你能親親我嗎?”陶晚瑜直視對方,提出一個大逆不道的問題,蒲翼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 “不,不用了。”說完后,他慌張地想反悔,他怕蒲翼生氣。 蒲翼卻沒說什么,身體向上,在他唇邊印下一吻。 接下來的時間,陶晚瑜感覺他輕飄飄的,好像在天上,又好像在人間,幸福得不可思議。連兩人什么時候哆嗦著射精都不知道,只知道一個人傻笑。 這個吻就像一個蒲翼開始接受他的信號,他覺得自己這下子,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