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隔間里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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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兩人說開了后,陶晚瑜便不再整那些個虛的,除了一天三次的短信噓寒問暖外,安守本分地給蒲翼做人rou按摩棒,兩人的關系空前和諧。 做得久了,雖然說很舒服,但蒲翼仍覺得少了點什么,在與同事一起觀摩完一個A片后,蒲翼知道了他們的問題。 “晚安。”陶晚瑜開心地收起手機,準備進入夢鄉。雖然沒有回應,但陶晚瑜仍堅持每天三次的短信交流。 短信鈴聲突然響起,嚇得陶晚瑜一個激靈,他拿起手機打開,居然是只會打電話約炮的蒲翼發來的短信,“明天陪我買衣服”。 這是約會嗎?想到這里,陶晚瑜激動得抱著手機在床上打滾。滾了幾圈后,他才故作鎮靜地回復,“嗯”。 周六,市購物中心。 陶晚瑜激動得不住抖腿,不時看看時間,他昨晚上就激動得沒睡,早上又早早起來,雖然很累,精神卻很亢奮,提前二十分鐘來到約定地點,他期待著與蒲翼的初次約會。 唔,現在只有十分鐘了。陶晚瑜放回手機,仍然激動不已。 “我……來晚了嗎?”蒲翼掏出手機,狐疑地看著時間,他習慣約會時提前到,但陶晚瑜比他來得還早,讓他挺奇怪的。 “沒、沒有,是我來早了。”陶晚瑜局促地站在那里,比初體驗還要緊張。 “那走吧。”蒲翼起先往外走,陶晚瑜屁顛屁顛地跟上。 市購物中心是個大型綜合購物中心,既有賣衣服的,吃飯的店鋪,又有游玩的小游樂園,健身俱樂部,玩桌游、密室逃脫的小型店鋪,應有盡有,一應俱全。 蒲翼領著陶晚瑜,裝模作樣地看了幾家有名的男裝店,見到一家男裝店里有合適的更衣間后,蒲翼選了幾件衣服,從容地走進去換。 陶晚瑜等在更衣間門口,眼睛盯著門,視線好像要穿過門,看到蒲翼誘人的胴體。 突然,更衣間門像是聽到他的心聲,打開一條縫,伸出條手臂,接著傳來蒲翼的聲音:“跑腿的,進來幫我拉拉鏈。” 陶晚瑜頓時興奮起來,悄咪咪地打量四周,發現店員都在接待顧客,立馬上前,將門打開正合適的空間,一溜煙鉆進去。 進去后,陶晚瑜才恍然發現,他們來的是男士西裝店,除了褲子拉鏈,沒有什么能拉上的。 蒲翼此時正對著他,翹著屁股,合身的西裝褲將他的腿襯托得更為修長,屁股襯托得更為圓潤誘人。 “過來,”蒲翼對他勾勾手,“給我拉下褲鏈。” 美色在前,陶晚瑜胯下立馬筆直沖天,腫脹的東西被兜在緊身牛仔褲里,讓他有些犯疼。但是,再怎么疼,一想到這是蒲翼對他的勾引,陶晚瑜就覺得人間值得。 更衣間里很小,陶晚瑜只上前走一小步,硬挺的胯下就對上了蒲翼誘人的股縫。 陶晚瑜挺腰,隔著褲子像zuoai似的撞向蒲翼,兩人發出急促的喘息,身體食髓知味地顫抖起來,想起激烈zuoai的美好體驗。 停下撞擊,陶晚瑜用胯部摩擦股縫,伸手向前不是將褲子拉上,而是拉下內褲,彈出蒲翼已經吐水的roubang,溫柔愛撫、揉搓那處。 更衣室里的空氣漸漸稀薄起來,兩人身體發熱,頭上冒汗,心跳加速,呼哧呼哧地吐氣。 陶晚瑜一只手向上,穿過寬大的白襯衫,直直摸上蒲翼硬挺的乳粒,不時按壓、拉扯。身體伏在他的后背,陶晚瑜伸出舌頭,舔蒲翼汗涔涔的脖子。 蒲翼下腹微微顫抖,roubang動了一下,已是快要噴發的征兆。陶晚瑜識相地加快手上動作,配合揉搓乳粒,感受蒲翼身體的勃動。 快了,快了,快到了。兩人在心里默念,高潮即將襲上蒲翼的全身。 “客人?還在里面嗎?” 門突然被敲響,就像一盆冷水迎頭砸向激狂的兩人。兩人對視一眼,匆匆分開,各自整理凌亂的儀表。 陶晚瑜先打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店員一臉狐疑道:“我拿了一套很適合客人的西裝……” “不用了,”蒲翼走出來,拿出手機道,“就我身上這一套,我要馬上穿走。” 陶晚瑜見狀,從懷里匆匆掏出手機:“蒲哥,我來……” 蒲翼也不在意,瞥了他一眼,將手機收回兜里。 給蒲翼買了套西裝,陶晚瑜終于體會到當ATM的興奮,和作為蒲翼的男人,為他買單的自豪與理所當然。 蒲翼拿著裝有舊衣服的袋子,匆匆走在前面,陶晚瑜局促地四下觀望,緊跟其后。 腳步一轉,蒲翼走進洗手間。洗手間里沒人,蒲翼回過頭,一把拉住陶晚瑜,兩人緊貼著,走進一間隔間里。 赤紅著眼對視,各自匆匆脫下褲子,解開拉鏈,兩支筆挺的劍直指對方,誓要拼個你死我活。 陶晚瑜湊近蒲翼,舉起他的一只腿,直挺的孽根抵著菊xue,很快順著張開歡迎的菊花口,插進菊xue深處。 兩人舒服得嘆慰。 終于插進來了。蒲翼舒服地想到。 如果陶晚瑜能知道蒲翼此時的想法,一定會高興得不得了。可現在,他只是賣力耕耘,給這個難得yin亂一次的男人,最舒服的成人體驗。 兩人雖未夜夜笙歌,但兩三天總會來一次。所以陶晚瑜進入得不算困難,蒲翼也沒有太痛。 陶晚瑜很享受這種自主zuoai的感覺,好像真的掌握著這個男人。 兩人沒做一會兒,洗手間里就進來了好幾撥人,蒲翼被陶晚瑜頂弄著,隱忍著不發出聲音,xiaoxue卻因為緊張和激動縮得更緊,將陶晚瑜勒得快上天堂。 陶晚瑜抽插得更使勁,一下下地懟蒲翼的敏感點。又將腿軟的蒲翼撈起,雙腿向上環在他腰上,只以孽根為支撐,一下一下地cao進去。 蒲翼爽得揚起頭,口角流涎,口水溢出嘴邊,流過脖子,聚在鎖骨窩里,將那顆黑痣染亮。陶晚瑜見狀,口干舌燥,大著膽子舔舐那處水洼,咬著那顆黑痣拉扯,又順著水痕,悄悄接近蒲翼的唇瓣。 嘴上謹小慎微,下身的攻勢卻越見猛利,在陶晚瑜的舌頭快要伸進蒲翼嘴里時,蒲翼低頭,突然間給了他一個頭球。 陶晚瑜被撞得眼冒金星,抱著蒲翼后退幾步,下意識地晃蕩腦袋。 “炮友就是炮友,”蒲翼雖然被cao得臉色通紅,眼眸帶水,但說出的話語卻是絕情,“別親我的嘴,臟。” 陶晚瑜低頭不語。最先愛上的人先輸,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主導者。 蒲翼見狀,掙扎著要下地,雖然弄疼了陶晚瑜,但陶晚瑜仍一聲不吭地抱著他。 “既然不想做了,就放我下來。”蒲翼深切貫徹拔吊無情的人設。 “不,我做。”陶晚瑜怎么能放過這次機會。 男人真的是個下半身動物,即使現在陶晚瑜的心情很差,他還是機械地將孽根往蒲翼身體里送,推著兩人的情欲,漸漸攀上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