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順從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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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有一就有二,蒲翼自從享受了一次人rou自慰棒的優良性能,很快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的嘗試。 心照不宣般,只要蒲翼坐上陶晚瑜的床,摸上他的大腿,陶晚瑜秒硬起孽根,隨時隨地加入戰斗,誓要在濕熱的敵人總部,噴發出萬千精兵,攪渾一池yin水,抵達人間極樂。 可敵人狡猾異常,雖門戶大開,卻又慣會懸崖勒馬,陶晚瑜一邊享受著抽插的快樂,一邊又忍受著不能射精噴發的痛苦,冰火兩重天。 在這高強度的運動下,又在不太涼爽的夏末,陶晚瑜的身體很快發酸發臭起來。 蒲翼有些頭疼,私心里他是不想麻煩自己,給一個囚犯洗洗刷涮,好好服務的,可情感上他又忍受不了跟一個酸臭男人zuoai。 終于,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陶晚瑜第一次離開那個床鋪,第一次走出那個房間,第一次看到這里的全貌。 不動聲色地掃視四周景象。原來,他一直被關在一個沒有窗戶的儲物間里,外面是蒲翼位于地下室的一間簡易出租屋,屋里只有一張床,門邊就是洗手間,整個屋子簡單而又寒酸。 蒲翼領著陶晚瑜走到洗手間外,打開那搖搖欲墜的木門,木門里只有四平米的大小,一個生銹的水龍頭,上面接著一條長水管,底下滑溜的水桶,地上一個泛黃的蹲坑,就是全貌了。 陶晚瑜舔舔嘴唇,出聲道:“蒲哥,住我哪里也可以的……” “啰嗦什么?”蒲翼不耐煩道。 指使著陶晚瑜邁開腿,雙手舉過頭,蹲到坑上面,蒲翼打開水管,劈頭蓋臉地沖到他身上。 從地下抽出的冷水,不經過任何加熱,直接往人身上打,雖是夏末,陶晚瑜仍覺得冷得哆嗦,疼得不行。 蒲翼一點都不溫柔,拿出袋裝洗發露撕開,抹到陶晚瑜頭頂,又隨手抓撓兩下,就拿著水管沖洗起來。 等頭上已經沒有泡沫了,蒲翼收起水管,將一張干毛巾甩給他,拉著他就要往外走。 連沐浴露都不用嗎?陶晚瑜目瞪口呆地定在原地,呆呆地拿著毛巾,看向蒲翼。 “走啊?”蒲翼回過頭,不耐道。 這就洗完了?陶晚瑜不敢問,乖乖“哦”了一聲,跟上蒲翼的腳步。 兩人就這么和諧地生活在一起,吃吃飯,偶爾做zuoai。 在一次zuoai后,抽身出來,累趴在床上的蒲翼覺得,他們不應該這樣下去了。 陶晚瑜每天晚上都會哭,他是知道的,但他又不想問,總歸是這場反囚禁最令人欣喜的收獲。 既然大仇得報,他也沒有理由家里再養活個閑人,是時候該放人了,生氣歸生氣,他總不能真的殺了他吧。 打定主意,蒲翼準備找個理由放了他。 其實,還有一層理由蒲翼不敢深究,那就是在心淪陷以前,他的rou體早已經接受了這么一個男人。 蒲翼打算放了他?陶晚瑜睜大眼,一時不敢相信從他嘴里說出的話。 “我的仇也報了,”雖然是用的菊花,蒲翼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你也受到應有的懲罰,我們這就算兩清了。” “等一下我放開你后,你就離開我家吧。”蒲翼上前給陶晚瑜解綁。 陶晚瑜呆呆地看著蒲翼,我們之間的仇算是兩清了,情債又該何去何從? 將一套衣服放到床上,蒲翼轉過身道:“你換完衣服就走吧。” 還沒走兩步,陶晚瑜就一個箭步走上前,將蒲翼整個抱在懷里。 “我不想走,我愛你,讓我留在你身邊好嗎?”陶晚瑜眼眶有些濕潤,語氣有些悶悶的。 蒲翼從未見過這么順從的囚犯。 但是! 右手向下,蒲翼猛地抓住陶晚瑜挺翹的那玩意兒,咬牙切齒道:“如果你那東西,不豎得這么精神,我會更感動的。” “唔!!”陶晚瑜疼得抓著胯下,倒在床上,心里頗為委屈,他這條件反射,也出現得太不是時候了。 換完衣服,陶晚瑜一步三回頭地離開蒲翼的家。 就這么說再見了嗎?陶晚瑜曾以為,他們之間的羈絆會直到世界盡頭,誰知道就這么短短的幾個月,連嘴都沒親到個完整的。 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