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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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翼掙扎,嘶吼,想要脫離變態(tài)的手。 變態(tài)卻將他越抱越緊,緊得仿佛勒進rou里。 見掙脫不開,蒲翼開始揮動雙手,擊打變態(tài)的頭部。 頭上生受幾個飽拳,陶晚瑜暈得站不穩(wěn)腳,他抱著蒲翼向前,兩人撞在門板上。門板發(fā)出巨大響聲,蒲翼磕到頭,半個身子都麻了。 陶晚瑜趁機將人丟在地上,拉起他兩只腳腕,兩個提拉起來,害得剛想起身的蒲翼后腦勺又撞向地板。 兩個回合下來,兩人都暈暈乎乎的了。 陶晚瑜不敢休息,就怕蒲翼比他快上一步。 他晃晃頭,從口袋里掏出兩副手銬,將蒲翼的兩只手,兩只腳分別拷在一起,他才敢倒頭睡在旁邊。 陶晚瑜是被人弄醒的,準確的說是蒲翼用手肘給了他腰眼一擊。 “快起來,我餓了。” 習慣被人使喚的陶晚瑜點點頭,站起來給蒲翼煮吃的。 要說蒲翼不恨嗎?他當然是恨的,在變態(tài)醒來前,他早在心里給對方千刀萬剮了。 可又有什么用?蒲翼恨恨地看著被鎖成豬仔似的自己。 蒲翼再一次體會到什么是臥薪嘗膽,什么是忍辱負重,什么又是可歌可泣。 陶晚瑜沒選太難的東西,只煮了一碗清湯面后,就來到蒲翼身邊,將人抱起放到餐桌旁。 自來到這里,蒲翼第一次屁股沾椅子地坐著吃飯,就連清湯寡水,都吃得頗有滋味。 吃飽喝足后,陶晚瑜讓蒲翼自己一個人呆著,他整理臺面、洗碗。 索性無事,蒲翼不免回想起剛剛那次失敗的出逃。 看向手上稀罕的物件,蒲翼抬起手沖陶晚瑜道:“這東西你還真能弄到。”良好市民都見不到手銬這種東西吧。 “黑市上買的。”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黑市?他算是想明白了,這個變態(tài)還是只假貓,這是躲在后面抓老鼠玩呢! “教程上說,成功阻止一次逃跑,能讓小鳥們更有活力。” 活力你媽!!現(xiàn)在活力得兩人都得了腦震蕩,腦袋突突地跳。 “你還真以為你能鎖住我一輩子呢?”雖然蒲翼還沒能從固若金湯的防守中找到破綻,但他堅信成功一次,就有可能成功第二次。 “我不要你的一輩子,我只希望你能變得正常。”不知是腦袋晃蕩后,人就出水了,還是別的。蒲翼竟然聽到施害者的哭泣,這不是鱷魚的眼淚嘛。 當大多數(shù)人都站在正面時,站在反面的人就是異端,就是不正常。蒲翼開始動搖,究竟他們倆個,是他不正常,還是他不正常。 晚上,蒲翼快要昏昏欲睡了。 變態(tài)拿著一袋東西,打開門走進來。蒲翼瞬間清醒。 他從不會在這個點鐘進來,事出反常必有妖。經(jīng)歷過今天的逃跑失敗后,蒲翼覺得那變態(tài)干出什么都不奇怪。 微抬起上半身,蒲翼警惕地看著變態(tài)。 “別怕,”陶晚瑜溫聲細語道,“一下下后就不疼了。” “你、你究竟要干什么?!”究竟要做什么才會疼! “試圖出逃的鳥兒,要給點教訓。”陶晚瑜掏出準備好的消毒水,棉花,尿道棒和潤滑油。 蒲翼不認識尿道棒,但潤滑油他還是用過的,兩個東西一聯(lián)想,他的臉頓時變得鐵青。 “你別過來,你敢弄我,我逃出去的那天,你就死定了!”說心里不怕,是不可能的。但處在弱勢之下,蒲翼就只能口頭威脅了。 “放心,”陶晚瑜拍拍蒲翼的大腿安撫,“你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 “你他媽#¥%#¥%&……” 不理會蒲翼的破口大罵,陶晚瑜拉下褲子拉鏈,摸向蒲翼掛空檔的下體。 一想到蒲翼穿著他的衣服,睡在他的床上,連那話兒都被掌握在自己手中,陶晚瑜快要升天了。 打開調(diào)配好的消毒水,陶晚瑜動作專業(yè)地沾濕一團棉花,捉著小雞,給雞頭細致地涂上冰涼的液體。 “唔……”蒲翼悶哼一聲,彎曲背部,想要躲開。身下的那話兒,因為抗拒和酒精蒸發(fā)帶來的涼意,蔫蔫地瑟縮回下腹。 陶晚瑜等液體干透后,掏出潤滑油擠出一點涂在guitou上,又拿起細小的尿道棒,油光亮澤地涂了一層。 萬事俱備,陶晚瑜一拿著那話兒,一手拿著尿道棒,瞅著尿道細小的開口,慢慢地插進去。 “嘶……”蒲翼倒吸一口涼氣,實在是太詭異了。尿道口一陣脹痛,硬物尖銳的觸感破開海綿體,仿佛被人咬了一口,又好像挨了一刀。 此時蒲翼的腦海里,只剩下把身上那個變態(tài)千刀萬剮的想法。不、不行,這樣死得太輕松了,要把雞雞割下來,插進他的菊花里面。一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雖然腦海里自己是張狂地笑看變態(tài)痛哭哀求的勝者,但現(xiàn)實生活中,蒲翼只能悶哼、咒罵、喘息著承受那個變態(tài)非人的虐待。 尿道棒成功插進一半,陶晚瑜抬頭觀察蒲翼的表情,蒲翼微皺眉頭,閉著眼睛,表情痛苦但不至于到達極限,嘴里只剩下喃喃的話語。 蒲翼應該是很有這方面的天賦了。 陶晚瑜放下心來,也不再忍著力道,推進漸漸加快,分出一只手按揉下面兩個卵蛋,試圖讓他更加愉悅。 不打算將人逼得太緊,在尿道棒的把柄恰好卡在尿道口時,陶晚瑜停下動作。 蒲翼胸脯幅度很大地喘息。終于結束了。 “還沒呢。”變態(tài)好像能聽到他的心聲,給他的僥幸判了個死刑。 說完,那個變態(tài)居然拉著把柄,將那根深埋在蒲翼體內(nèi)的、該死的尿道棒,往外抽!! 蒲翼快要瘋了,他不安地挺動腰身,不出所料地被強制鎮(zhèn)壓。 陶晚瑜整個人壓在蒲翼身上,利用自己的身高、體重優(yōu)勢,將蒲翼整個人死死固定住。 “別亂動,小心傷到你。” 蒲翼傷心,挫敗,無可奈何而又義憤填膺,卻只能徒勞地逞口舌之快。 等他罵累了,平靜下來,陶晚瑜整個人調(diào)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屁股坐在他肚子上,臉對著他裸露的下體。 “乖點,不是很久沒做了?我給你口,你會喜歡的。” 濕潤的氣息噴在蒲翼的分身上,分身居然不過大腦地硬挺起來。 “你看,它也喜歡。”陶晚瑜欣喜于細微的變化,聞著蒲翼下腹?jié)庵氐奈兜溃瑢⒁活w卵蛋含進嘴里。泡著溫熱的口腔,不只蒲翼的腦袋變成漿糊,連尿道都繳械投降了。 配合著舌頭的舔弄,陶晚瑜趁機將尿道棒抽出一點,再推進一點,抽出一小段,再推進一小段。 蒲翼的尿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在變態(tài)的鞭子加糖之下,居然開始收縮迎合尿道棒的進出,漸漸得了趣。 沉浮在未知領域的欲海里,蒲翼漸漸忘了自己的處境,只知道追逐最原始的快樂。 沒有給他弄太久,陶晚瑜很快讓蒲翼釋放了。 給他擦干凈下半身,收拾好殘局后,蒲翼早已經(jīng)睡下。 陶晚瑜拉起薄被給他蓋上,坐在一旁看他恬靜的睡顏。 怎么辦,我好像更加不想放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