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綁架
來了! 以利亞伸入口袋,手指快速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 兩個年輕人顯然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下意識的保護起自己心儀的雄蟲。 硝煙味彌漫在空氣中,屋子內的人群一陣驚慌,尖叫聲此起彼伏,混亂成一團,不過好在還有一些軍部的大佬在,急忙安撫住了場面,有序的組織人員后退。 爆炸并不是直接發生在室內,這種上層大佬的聚會怎么會沒有安檢措施,所以這里只是聽到巨大的響動,以及由于爆炸引起的劇烈震動。 “不知道爆炸點在哪,不過他們都在撤退,我們一起過去吧,以利亞,亞頓跟上!” “我在后面保護以利亞,你走前面!” 克里特走在前面開路,敏銳的嗅覺似乎聞到了另一股味道,那是很常見的燒焦的味道。 失火了? 意外突然在猝不及防中發生了。 人群喧亂的走廊中,一團熊熊烈火陡然氣勢騰騰迎面升騰起來,毫無預兆的填滿整個走廊。 “快跑!!起火了!” “救命啊!不要推我!” “往前走!沖出去!!” “不,走不了了,快往后退!” “別擠!!知道我父親是誰嗎?” “我TM還是天王老子!趕緊給老子讓路!” 走在最后的三人還沒進入走廊,又被熙攘慌亂的人群推了回來,以利亞眉頭輕輕一蹙。 一小波人群站在門口不上不下。 “我們先退回露臺,不要吸入太多的煙霧。”亞頓不知從哪弄來一塊布,浸透了,讓以利亞捂住口鼻。 原本的道路已經被火封死了,一堆人擠在門口出不去也進不來。 聽到亞頓的建議,克米特想了想,迅速抽出幾條桌布,果斷的帶兩人往陽臺走去:“這里只有三樓,我們直接用桌布連成一條跳下去!” “我來幫你!”亞頓又扯過幾條桌布兩條捆成一條,用力拉了拉:“用兩條做一條比較不會斷!把那頭給我!” “給!” 就在兩人捆扎的時候,火勢已經蔓延到廳頭了,克米特只來得及扎三條桌布,把一角捆在石欄上,當機立斷把人扛到背上:“我先帶以利亞下去!亞頓你殿后!” 這家伙又想在以利亞面前出風頭!可是沒辦法,事態緊急,亞頓就算再嫉妒也只能咬牙答應,畢竟雄蟲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克米特把尾端系到自己和以利亞身上:“抱緊我!一定不要松手!!” 亞頓一看克米特竟然在和以利亞零距離接觸,嫉妒的差點質壁分離! 早知道自己先下手了! 他捶了一下自己腦袋,以后可給老子反應快點!一邊紅著眼給他們做好準備。 “嗯。”以利亞低低應了一聲,頭往廳內看了看,似乎有一個聲音在找自己? “以利亞!!等、別跳!”塔薩達驚恐的大吼從后方出現。 克米特并不理會,嘴角微勾,一邊單手抓住欄桿猛地一使力,帶著人直接就這么躍出了半空。 柔順服帖的黑發驀地向上飄了起來,整個人失重般往下墜。 以利亞咬牙,屏住呼吸,努力抑制住到口的尖叫。 然而別人卻替他叫了起來。 “臥槽!” 看到這一幕的人群,直接從舞廳跑到露臺,爆著粗口。 這小子瘋了嗎! 重要的雄子不會讓有翅膀的家伙背著飛出去嗎?! 耍帥也不是這么耍的! 這可是三樓啊!十五米高的地方說跳就跳?! 半空中帶著雄蟲從露臺上一躍而下的男人,面帶得逞的笑意,根本不在意別人憂心忡忡的目光。 在軍訓的時候更高的地方都攀爬過,只不過要從十五米高的地方越下而已,有什么緊張的,何況他還用桌布做了緩沖。 克米特自信滿滿,覺得自己完全沒問題,肯定會帶雄子安全降落的。 沒想到第二節桌布完全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驀地斷裂開,兩個人失控的往下墜去。 克米特當機立斷,做好接受沖擊的準備,喊道:“抱緊我!別松手!” 風越來越大,刮得眼睛生疼,克米特緊咬牙關,用幽能在自己腳上裹了一層,準備做緩沖。 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再怎么樣也不能直接讓以利亞受到沖擊! 就在克米體以為自己終于要和草坪撞上的那一刻,突然失去了意識,“砰”地一聲,整個身子詭異的向后撞在了墻上,而他背上的以利亞直接被壓得暈了過去。 上面的人群亂了起來。 “果然出事了!” “年輕人就是沒輕沒重的!” “底下的服務生!快去看看雄蟲怎么樣了!” “快叫救護車!” “喂!上面還著著火啊!快找人來救我們!” “對啊!一部分人過去,一部分人幫助救援!” “消防隊還沒來嗎!” “都過去多久了!那群吃干飯的公務員!” 一時間,喊什么的都有,自救的,救人的,場面登時十分混亂。幾個擁有飛行血統的蟲族從半空中慢慢下落,幫助疏散著人群。但雌蟲畢竟比雄蟲重的不止幾倍,能抱起一只已經算不錯了,而且還有那么多等著救援,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導致飛行種們精疲力盡。 而克米特剛剛的跳樓行為又出了事,也沒有人敢再嘗試,只能拼命催促飛行種。 亞頓焦急地想知道下面的情況,隱隱中聽到有人在喊:“雄子暈過去了。” 他拉著克米特斷了的桌布就要跳下去,一邊大吼:“趕緊先把雄子送去醫院!!” “流血了!!等不了救護車了!誰有車先送雄子去醫院?” “我、我有車!”突然一個服務生模樣的雌蟲站了出來,指揮著其他服務生把兩人搬上自己的車。 以利亞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空曠冰冷的屋子里,沒有燈,只有幽幽的藍光照在他身上,隱約可以看見一片血跡。 這是他的血? 以利亞喘著氣,每一道呼吸都帶著輕微的刺痛從身體里傳來。 看來那一壓,自己內臟估計被壓的內出血了。 他緩慢的調整呼吸,發現自己身邊竟然躺著一個人——是誰... ——克米特?! ——還活著嗎? 以利亞動了動身體,想要檢查一下克米特的狀態,沒意外的發現自己手和腳都被困著。 以利亞:“...” 神的尊嚴什么的—— 嬌小的身軀直挺挺地沉思三秒后,果斷趴下身子,像毛毛蟲一樣,一股一股扭動屁股,慢騰騰地挪到克米特身邊。 反正現在也沒人看見—— 對!沒人看見!神的尊嚴永在! 而且這小家伙也救了自己不止一次—— 至少要確認他現在的狀況—— 以利亞終于把手搭上對方的脖頸,脈搏雖然輕微,但是還在跳動。 活著的。 以利亞登時輕輕的呼了一口氣,放下心來。 他看了看四周,不知道瞧到什么,瞳孔猛然一縮。 映入眼簾的一個個碩大的培養蓄,淺藍色的培養液輕柔的包圍著里面的人兒——那臉蛋竟然和他的一模一樣! 不如說培養蓄里的人——就是他自己!! 正對著自己的培養蓄的人兒緩緩睜開雙眼,被發現了?! 以利亞一驚。 然而那雙深藍色的眼睛十分茫然,毫無焦距的不知望向何處。 他輕舒一口氣,冷靜的掃了一眼室內。光是在他視線范圍內的,就有十個培養蓄,如果按這個數量算——這里有超過三十具的克隆體! 以利亞面色黑沉。 正常人都不會愿意看到這個世界上有另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因為你不知道另一個自己會被人用來做什么? 是預謀替代本體?還是被用來猥褻?或者用來做毀滅倫理道德的實驗? 無論哪一種都不會是常人喜歡的,因為那會給人一種,仿佛是自己在經歷這一切的感覺,光是想就毛骨悚然。 而更令他在意的是——他這具身體是本體還是克隆體? 他為什么被克隆?又是怎么逃出去的? 對方既然如此大費周章都要把他抓回來,說明他這具身體十分重要。 以利亞努力回想,但是腦袋里并沒有像其他穿越主人公一樣,獲得主人的一絲半點記憶。 突然,寂靜的室內響起咔嚓咔嚓的聲音,接著便是“噔噔噔”的腳步聲,聽上去還不止一個人。 黑暗中,一個男人慢慢走進,然后在他面前蹲了下來。 典型的歐洲人的外貌,五官深邃,有棱有角,放在現代也是帥哥一枚,不過這個世界的人似乎都是這個配置,所以以利亞沒有半分驚艷。 接著,自己的下巴被兩只手指用力的捏住,挑了起來。 以利亞“嘶”了一聲,眉頭微蹙,他能感覺那一塊的肌膚都被捏青了。 “小家伙,你可真夠能跑的啊!”男人嗤笑了一聲,對上以利亞的沉靜的眼:“長大了呢,膽子也變大了呢。” “家里的雛鷹終歸要出去飛的,可是,離家出走可不好,要得到爸爸的允許哦~” 爸爸? 蟲族! 好大膽子!竟然敢讓神喊你爸爸?! ——不過,這個男人真的是這具身體的生父嗎? 以利亞懷疑的看著對方,男人的手指從以利亞脆弱的脖頸輕撫而過,溫柔的好似不像一個綁架犯。 接著,手指停在可愛的喉結上,一上一下滾動的喉結似乎在昭示著主人此刻緊張的心情。 “很緊張?”男人先是溫柔地低低地笑了起來,清雅的嗓音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研究人員。突然,男人面目猙獰道:“光是緊張可不行呢,不感到恐懼的話,再次有勇氣逃脫會讓我很困擾呢。” 男人擰著以利亞的脖子,像提布娃娃一樣把他提了起來,搖了搖獰笑道:“我最成功的試驗品啊,可讓我好找,怎么能亂跑呢?被別人騙走怎么辦?” 手指越縮越緊,以利亞難受地扒拉著男人扣住他脖子的手,想把對方的手扯開。 他本就因為受傷,有些呼吸困難。現在被擰著脖子,整個腦袋更加缺氧,臉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紅霞襯著雪白的肌膚,竟叫人覺得驚心動魄。 如果是一般的雌蟲看到,早就疼惜起來,但癲狂的男人似乎完全沒看到似的,手一甩,把他像垃圾一樣丟回地上。 “咳咳咳!”以利亞拼命的咳嗽,手指下意識的想要捂住口鼻,卻只能無能為力的被捆在身后。 他一邊猛咳,一邊動了動手指。男人完全沒有發現他的小動作,留下兩個保鏢看著他,自己走到一個培養蓄后面搗鼓起來。 兩個保鏢yin邪的看著他,那眼神幾乎要舔遍他每一寸肌膚,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撕裂他的衣服,但不知為何卻沒有行動。 三個人! 如果只有一個倒是好處理... 不過,也不是沒辦法。 “我不認識你,你為什么抓我?”以利亞裝作害怕的樣子哭喊著,整個人像可人憐的小綿羊一樣,瑟縮成一團,顫抖的看著兩個保鏢。 私底下卻暗暗解開貼在身上的幽能護罩,然后把護罩擴大,悄悄地把三個人都罩在里面。 既然幽能能夠屏蔽信息素的話,那是否能屏蔽聲音? 以利亞動了動手指,一邊悄悄的解開繩子,一邊警惕的瞄向兩個保鏢,那眼神弱小又無辜,刺激著雌蟲的暴虐。 蓬松柔軟的小羊羔,如果做一些色情和邪惡的事情,會不會發出可愛的咩咩叫? 光是想象,就讓兩個保鏢眼神一沉,喉結急迫地滾了滾,發出低沉的咕嚕嚕,宛若發情的野獸低吼。 “呵,不認識?嘖嘖,爸爸不是有教過你怎么做一個好孩子嗎?怎么才出去幾天,就全忘了?”男人漫不經心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似乎根本沒聽到這兩個保鏢低吼的聲音。 成功的隔絕了聲音...嗎? 不、沒有... 雖然無法看到男人的身影,清脆的玻璃碰撞聲還在傳來,雖然輕微了些—— 是單向傳遞還是—— 他警惕的再度加強信息素的釋放,一邊裝作害怕恐懼的往后退,直到退無可退,他仰頭看兩個越來越近的保鏢,微微虛起眸光,信息素的誘惑,還有這個身體自帶的魅惑氣質。 ——心生戰栗的絕望,絕艷而迤邐,里面蘊含的媚意足以讓任何一個雌蟲瘋狂。 他注視著兩個面前的兩個保鏢,輕輕啟唇,低低地問:“想要我嗎?” “小sao貨!” 保鏢們粗喘著氣,更加放肆的靠了過來。 雄子似乎動了什么奇怪的手腳,只要輕一點的話,男人根本聽不到這里的動靜呢。 ——不過看到又怎樣,這漂亮的小家伙反正最后也會落到他們手里,這可是報酬啊。 現在只是稍微提前了一點。 ——放心小寶貝兒,我們會輕輕的、輕輕的不會讓你痛的。 yin笑充斥以利亞的眼,男人病態輕柔的嗓音從更前方傳來:“爸爸含辛茹苦的把你撫養長大,要聽話,不可以做一個忘恩負義的壞孩子哦。” 宛若襯托這場將要發生的強jian,男人開玩笑的輕語讓以利亞身子下意識抖了一下。下一瞬,肩膀上就落下一只guntang的手,色情的揉捏起他圓潤的肩頭。 以利亞垂下頭,在兩個保鏢眼里就是被他們欺辱的雄子半聲都不敢發,只能無力的瑟瑟發抖,于是咸豬手愈發放肆的落到雄子身上。 突然,四只手宛若失去主人的指令,停頓在雄子身上一動不動。 “你是我爸爸?那你為什么要把我抓過來綁起來?”以利亞害怕的小小聲的聲音從后面傳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小聲了點,但男人把這歸結于雄子害怕的舉動,并沒有過于在意。 “那是因為孩子你不乖啊~乖乖的孩子才有糖吃哦。” “是嗎?那你可要乖點,乖乖的孩子才有糖吃哦。”軟軟的雄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耳畔。 男人驚懼的扭過頭,發現以利亞竟然真的就站在自己旁邊。 怎么可能?! 那兩個保鏢呢! 一瞬驚慌過后,臉瞬間恢復平靜,隱隱中還有一絲瘋狂:“看來是爸爸小瞧你了,你的幽能竟然如此厲害了?” 男人不看以利亞的眼睛,雙手背在身后,偷偷捏著藥劑。 這東西是用來阻礙幽能在身體傳輸的藥劑,注入后蟲不僅會脫力,還無法使用幽能,而且幽能越強大就越痛苦。 只要找機會射進去的話—— 男人其實并沒有小瞧以利亞,前幾次捕捉失敗的原因不僅是有雌蟲護著以利亞,更重要的是他從視頻里看到這個雄蟲似乎能夠使用高級幽能! 而且雄蟲保護協會里也有說這個雄子的幽能強大,所以他壓根沒有掉以輕心,一步一步都是精心計劃,好不容易才把他抓來,還讓他恰當好處的受了傷,按理說應該沒法解決外面的兩個保鏢才是... 難道他的幽能竟然又進化了? 那兩個保鏢幽能已經達到9級,不應該無法抵抗以利亞的幽能才是... 既然會被無聲無息的解決... 自己造出來的東西似乎,成長到有點失控的地步了。 想到這,男人暗暗下定決心。 得在這時候控制住他,不然—— 以利亞偏過頭,并沒有忽視對方藏在身后的手,自顧自道:“吾...我好不容易調開了阿坤達,身邊只有這兩個不成熟的雌蟲保護,這么好的機會你都沒抓住我,真沒用吶。” 難道他知道了自己的計劃故意跳進來?! 受傷是假的?! 男人臉一陣青一陣白。 “不過你也別太灰心,你還是有點用處的,比如——告訴我幕后黑手是誰。” 男人假裝鎮定,冷笑一聲:“我憑什么告訴你,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發動精神攻擊的嗎?只要我不看你眼睛...” “吶,你又怎么知道我真的調開了人呢?” 男人一驚,驚慌的四處張望起來,卻一個影子都沒有看到:“阿、阿坤達也來了?還是你詐我?!” 那三個人是怎么悄無聲息的死的,確實如果阿坤達在這的話還有可能... 男人的額頭冷汗直冒,如果兵王真的在的話—— 以利亞攤了攤手,臉上露出神詆從不會有的邪笑:“上帝要讓誰滅亡,必先讓其瘋狂。” 就算沒有米迦勒,就算只有他一個人,難道他就是廢了的?難道沒有人保護他就活不下來? 但也沒必要告訴對方真相,不嚇一嚇他自己的下巴不就白被捏了? 看對方被自己嚇的冷汗直流,以利亞開心的笑了。 仇——還是當場報了比較爽! “上帝?是誰?”原本的鎮定全都消失不見,男人一驚一乍的警惕著,連手里的藥劑都差點拿不穩。 難道、難道還有一個叫上帝的家伙在外面嗎? 明明那些人都應該被吸引到那里去了才對。 以利亞一愣,自己笑了起來:“對不起哈哈哈哈哈,是我沒注意,這個地方是個失落之地,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什么是上帝,哈哈哈哈哈...” 直到這時,以利亞的心才慢慢清明開來,逐漸認清自己——現在的自己已經只是一個擁有弱小力量的雄蟲而已。 不過就算弱小,你爸爸還是你爸爸! 爸爸、爸爸什么的! 這男人從進來開始就碎碎念個不停。不過這男人絕對不會是自己的生父,因為這男人和自己長的一點都不像。 既然他這么喜歡自稱爸爸,他倒是要對方好好看看,到底誰才是爸爸! 一根繩子悄無聲息地從后面突然纏上男人的脖子,男人嚇了一跳,趕緊伸出手來阻止,壓根忘記了自己手上還藏著藥劑。 以利亞揪準時機,在藥劑露出的那一瞬,用幽能控制住男人的身體,從他手中奪走藥劑,狠狠一扎,刺入男人體內:“呵,這么好的東西,不如你自己享受享受?” 無色的藥劑在針管中慢慢減少,等到男人回過神時,藥劑已經完全注射到男人體內。 男人癲狂的猛的破開以利亞的幽能控制,兩只手掐住以利亞的脖子:“你這個賤人!!既然敢給我注射這種東西!!” “這不是——”以利亞抓住對方的衣領,來了個狠辣的過肩摔:“你自己做出來的嗎?” “當然要先確定味道,才能端上桌給客人吃啊。”以利亞悠閑的整了整被弄亂的衣領。 男人痛的低吼一聲,而身體里的藥劑也開始發揮作用,現在的他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渾身上下像被螞蟻一口一口啃噬一樣。 “你個賤人!sao貨!!要不是我、要不是我...哪里有你的存在!” “你個雜種!骯臟的雜種!你竟敢反抗我!!” “我要讓你知道——唔!”男人精神癲狂的亂罵。突然黑色的靴尖羞辱地碾壓在男人猙獰的臉上,把他的臉踩的幾乎變形,踩到男人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音。以利亞微微彎腰,拿出絲巾捻起對方的下巴,讓對方仰頭看自己。 “現在,主動權在我手上了吶。” 居高臨下、足以充分的俯視對方的姿勢,讓以利亞擁有完全的掌控權,他微微瞇起眸子,心情舒暢的看著對方的黑臉,彎了彎嘴角道: “跪下,喊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