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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虛花悟在線閱讀 - 夢鸞(七)(H,公開TJ)

夢鸞(七)(H,公開TJ)

    后來他們并肩臥在山巔上,看滿天星斗鋪滿了蒼藍的天幕,無邊穹宇像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閃閃爍爍,伸手可及。那個夜晚他們對彼此說了很多很多的話,破解了過去和未來,就像觀測著璀璨星河的兩端。在繁星與山川清澈洞明的注視中,沒有人可以說謊。矜持、避諱和婉飾,也一概不需要出現。后來他們從山上走下來,手牽著手。她沒有再梳髻,潑墨般的長發散落在臉頰旁,披在白衣上。她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夏初叫她“阿芷”。

    再后來他們來到驚濤拍岸的古渡口上,出現在倚紅偎翠的紅樓里,她仍是“阿芷”。赤裸著足踝,垂著長長的頭發,拖著白霜似的薄紗,雙眼被一條烏黑的布縵蒙住,柔軟的紅綾緊緊縛住她的雙手,另一端握在夏初的手里,牽著她走上吱吱呀呀的古舊的樓梯,又牽著她走到預定的刑臺上。波浪擁著雪沫卷著泥沙,一遍遍沖刷著窗下的淺灘,許許多多點著紅燈籠的花船停在河上,船客在脂香四溢的燈影里掛起簾子,伸長了脖子,仰頭盯著二樓欄桿上月影般的白紗,白紗里活色生香的表演。

    黑色的布條外有無數影影綽綽的人影經過,滿懷著庸俗的期待審視著她寡淡的軀殼。阮詩本該覺得羞恥,覺得荒謬而無法忍受,根本不會出現在這里,更不會認可他的想象,將自己變成只披著輕盈紗衣的阿芷。可是在那人毫不猶豫的牽引下,一個自相矛盾的念頭卻完美地支撐著她虛浮的腳步:在縈繞在鼻端的淡淡灰塵里,她還依稀記得他們應該是繁華莊嚴的樓臺里的住客,就算有千里駿馬,一葉飛舟,也不足以讓他們踏足這座古老破敗的河口。在這個遙遠荒涼的地方,沒有人會與困鎖在京城高門朱戶里的阮詩和夏初相識。

    甚至,他們都徹底失去了自己的名姓。從眾人紛紛亂亂的聲音中穿過時,凡提到他的人,都稱呼他為“蘅公子”。有人問及她的名字和身份,他攬著她清瘦而微微瑟縮的肩膀,回答說:“她是我的……阿芷。”

    她聽不清他在“我的”之后說了什么。或許沒有什么現成的稱謂,可以真正形容他們之間的關系。或許只是“我的”就足夠了。妻子只是一時一世短暫的伴侶,愛妾或美姬,更是萍水之間身體交疊的對象,但“我的”卻可以包括世間萬物,甚至永恒的天空與大地。而其他人聽不到,便可以自由地為這個空白填上想象中的字眼。

    或許曾經有許多芳華絕代的歌姬和妓女,被一個手持鞭撲的男人俘獲之后,就被綁住雙手,從這條樓梯上走上去,以各種姿態被縛在刑架上,被各式各樣的刑具笞打強暴,她們的呻吟和啼哭,在鞭打下扭動的赤裸身軀,實在比花魁的歌舞更攝人心魄。就連不遠處古剎里暮鼓晨鐘的出家人,如果不幸借著云煙瞥見了紗簾里的影子,也會忍不住放下蓍草與鐵算,背向著泥彩剝落的塑像,動一動還俗的心念。

    或許類似這樣的故事,才是人世間的常態。

    然而她并非絕色,纏住她手腕的也并不是堅硬的鐵鏈,而是溫軟的綾羅。她目不能視,僅僅聽從他如影隨形的命令,就順理成章地將自己送上了眾目睽睽的高樓,送到了專屬于她的祭臺上,完成和他真正結合的儀式。他輕輕一扯手中的紅綾,她就狼狽地跌進了他的懷里,被他握著腰和肩膀,轉了個身,白紗向兩側蕩開,河上刮來潮濕冷冽的夜風,正正地吹在她的臉頰上。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他娓娓的聲音縈繞在她的耳邊,代替她的雙眼,迎向無數行船,千萬盞燈。

    “……渡口就在你的腳下。船上的人,都在抬頭看你……很久以前,長河從這里向東流去,分成南北,縱貫中原……東西行船走到這個河口,都會忍不住停下來看上一夜,就像做了一場春夢……一直都有很多像你漂亮的姑娘,被帶到這里接受懲罰……有的是因為犯了錯,有的卻只是因為她的主人,想要令她服從……”

    他的手掌,隔著紗慢慢丈量過她瘦削的骨節。

    “阿芷,你是我的,你要聽從我……”

    撫摸過淡白的薄唇,又在纖細脆弱的脖頸上來回逡巡。

    “我會賜你苦痛,也想令你歡喜……我要聽你的聲音,無論何時……”

    黑暗的視野,在她的雙眼中延伸成無邊的大江,一盞盞斑斕流蕩的燈火,交織成模模糊糊的綺麗星光,她在交相輝映的光與暗中感到一陣陣暈眩,唇齒開合,輕輕地回答:“是,公子。”

    她在閃電般的暈眩中被他cao縱著,背轉過身,面向她一無所知的刑室,卻無端知道身后有很多人正在船上看著她——看著微涼的匕首隔著一指的距離劃過她的身體,利落地割開她身上聊勝于無的紗衣,看著它們像花一樣散開,看著這個把長發散在光裸后背上的阿芷——可是她趴在刑床上,被木架子頂住胯骨和小腹的時候,反而不像在山頂上的時候那樣畏懼羞澀。她還依稀記得夏初對她說,如果不喜歡、不舒服、或者只是想結束,都叫他“阿蘅”,他就會停下來,解開她的束縛,抱著她離開。可是她還沒有想到要說這兩個字,就算想到了,要真正說出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因此,她手腕上的紅綾很快被系上了另一根低矮的木柱,逼迫她只能把上半身放得很低很低,而雙腿卻還要站在地上支撐著身體,從而把即將經受淋漓痛楚的臀部高高地抬了起來。她起先還合攏著雙腿,吃力地維持著平衡,然而很快,就被他用手中的藤杖插進雙腿微妙的縫隙里,又抽了出來,不輕不重地在她的腿根上抽了一記,烙下一道微腫的紅印,就像突然被火燙了一下。她疼的皺起了眉,出了一身冷汗,只好一點一點地向外挪動著腳尖和腳跟,慢慢地打開了雙腿,把身體的隱秘處毫無掩蓋地露出來,直到她猜想他滿意為止。那里插著一樣有別于柔軟rou體的東西,在燈下微微發亮。那是一根很細很細的玉勢,最粗的地方,也不過只有兩根手指那么寬。現在她開始覺得遠遠不夠,濕黏的潮涌把堅硬的頑石包裹得輕若鴻毛。可是,讓她動情原本是很難很難的一件事,而她不夠動情的時候,干涸的身體里要裝下這樣一根東西,都過分吃力。

    先前在昏暗潮濕的船艙里,她脫下小衣,用手臂抱著分開的膝彎,用力地咬著下唇,忍耐著軟rou被一點點擠壓推向里面的疼痛。那根東西被他小心翼翼地推著,甚至還不忘記同時撫摸著她柔嫩的花心,讓她盡可能有一點動情,有一點放松。阮詩不由得轉開了眼睛,僵硬地咬著發抖的牙齒,在狂躁和悲傷的網中拼命掙扎——為什么每一次都要艱難至此?諷刺的是,她分明早就不能以貞靜的處女自居,卻要耗盡耐心,忍受痛苦,才能在最后勉勉強強打開身體,接受她所愛的人。她身上的缺憾實在是太多太多了。他要這樣刻意,這樣忍耐才能愛她;她要容納他,也一直要承受剖裂身體的痛楚——或許他們孤注一擲的結合,根本就是錯的。所以他們各自的親朋好友,師長同僚,在宴席上勉強戴上虛偽的笑容舉起酒杯,卻沒有一個會贈予他們發自內心的祝福。他們都不是能被他人所擺布的人。然而就算他們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如果天意如此,如果連他們自己,都開始否定自己的決定……

    她突然挨了一巴掌,無論她心中筑起了怎樣的高墻,這個姿勢都堪稱毫無防備。帶著溫柔熱度的掌印印在私密處交匯的溝壑上,牽動她體內的東西又痛又重地磨了一下,幾乎像是在提醒她擺出了怎樣的姿勢受那人的馴化。“夏初!”阮詩簡直不能忍受,反抓住了他的手,連名帶姓地叫他,帶著暴怒和責難的意味。卻被他一個淺淺的吻,正正地印在唇上:“阿芷。”

    他若無其事地笑著看她,手中流過她凌亂的發絲,提醒她:“阿芷,誰準許你胡思亂想。”

    她在他的凝視中朦朦朧朧地垂下眼睛。一陣霧一樣的恍惚涌了上來,重新籠罩在她的心頭,足以填補她美夢中突然斷裂蔓延的裂隙。她是阿芷。是人生干凈而空白的阿芷,是和他攜手登上高高的山巔,在圣王的廟宇前祭天拜地的阿芷,是和他十指相扣,要從峰頂出發巡游四海的阿芷,是心悅誠服地臣服于他日月中天的美麗,毫無保留地敞開身體,領受他完整的愛情的阿芷。她只要記起了這件事,那些缺憾就統統離她遠去了,就像遺忘本不屬于自己的東西一樣。

    他要求她用力夾住楔進她身體里的玉石,如果不小心掉出來的話,就要接受懲罰。大抵讓它掉出來的人并不是她,可最后她還是順從地趴在他的膝蓋上,接受他指掌的懲戒,讓蒼白的皮rou染上溫熱的緋紅。可能有許多不值一提的原由發生過,但是油燈的燈芯熄滅了,在暗沉沉的長夜里,他們有過許多斷斷續續的溫存,所以不重要的事情就被忘記了。滾滾的浪濤聲中,黑黢黢的重山次第后退,一葉扁舟在如夢似幻的歡好中行過千山與萬水。他們絲毫不在乎搖槳的船夫是否聽到,就像現在他們并不在乎無數人的窺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