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戲院(上)嚴格拘束/外出
十幾日前夏禮曾向紀澤宇提過要去戲院看戲。但當時正趕上紀澤宇公務繁忙,夏禮也cao心著宅內的家事,后來這事便草草作罷。然而到底紀澤宇憐惜愛人對戲曲的熱愛,等到不那么忙的時候,便決定帶夏禮出去。 夏禮本來很是歡喜,但等到他看到自己要上的束具,便難免有些萎靡和瑟縮。因著要去的是戲院那等雜亂場所,紀澤宇準備的束具是最嚴苛的。只見夏禮先是被由后xue內導入了大量藥液,灌得如同懷胎五月,接著又被兩個玉勢堵住了前xue夫主昨日賜下的jingye和后xue的藥液。因著貞cao帶難免摩擦下體讓夏禮發sao,紀澤宇便沒有讓夏禮戴,只是沒有準他早上的排尿,往他的尿眼處戴了簪子,接著又在他的陰蒂環上系上長鏈,握在自己手中。夏禮的兩個乳環上系著兩條短鏈,連在了夏禮微微有些限制呼吸的項圈上。緊接著,紀澤宇又給夏禮戴上了口塞和面紗,以限制他不許和外人交流。 完成這些后,紀澤宇便給夏禮穿上了束衣。因著束衣設置了綁腿和腳鐐,穿上它后夏禮便只能如那些裹了腳的女子一樣小步前行。又因為大婚時夏禮為了戴全套裝飾打過耳洞,紀澤宇吩咐下人取了兩個紅寶石的耳墜,分別綴在了夏禮的左右耳。然而明明已經在妻子身上留滿了束縛與限制,紀澤宇猶覺不足,吩咐下人取來了紋面用的藥水,一邊拿著筆蘸了,一邊輕聲和夏禮解釋:“這藥水是可以卸了的,只是我今日想多在夫人身上留些痕跡,所以用它在夫人臉上寫字。”說罷便提筆在夏禮露出來的額頭上尋了個空處,寫了個瀟灑的紀字。等到這一切都做完了,夏禮早已是累的不行,只在心里暗暗叫苦,覺得夫主這是懲罰自己想出去玩樂的心思呢。紀澤宇卻是因能出去炫耀自己對夏禮的所有權,心情很好似的,拉著系著夏禮陰蒂的鏈子便出了門。 夏禮低眉跟著夫主走到了門口,看見了馬車,本來還以為能省些腳力而松了口氣。然而等到上了馬車,夏禮才發現了新的難題。馬車內很是寬敞,紀澤宇坐在左側,夏禮不敢與夫主平起平坐,只跪坐在紀澤宇右側。只是男妻的跪姿并不好受,夏禮需要把體內的兩個玉勢壓在后腳跟上,沉甸甸的大肚子虛墜在空中,雙手要背到身后,花xue內的兩個玉勢成了唯一的支撐點。屋漏偏逢連夜雨,去戲院的路并不平坦,每每顛簸,夏禮體內的玉勢便上下起伏,激的他幾乎不住的溢出呻吟,又都被嚴密的口塞堵回了腹中。夏禮哀怨的看著夫主,紀澤宇卻像是沒事人似的,慢條斯理地享用著眼前人的風情。 等到了戲院附近,夏禮便不得不下地行走了。這一天,經過戲院附近的人們都得以享用美人美景。只見紀家家主夫人盛裝和夫主一同前往了戲院。這位夫人身材都掩蓋在了厚重的束衣下,只有腹部顯露渾圓的一輪,顯得格外溫婉美好。他臉上戴著細密的面紗,掩蓋了夫人的容顏。他低眉垂首,臉上雄踞著一個紀字,彰顯著這人所歸屬的夫家。他脖子上戴著一個燦黃的項圈,腳上也戴著同色的鐐銬,甚至從束衣中延伸出的系在夫主手中的鏈子也是金黃的,不禁讓人覺得這人含蓄而高貴。這人為人妻的規矩顯然是極好的,落后于夫主兩步,低眉垂首地小步前行,步履平緩,耳邊的耳墜竟能維持不晃動。明明是置身于繁鬧的街上,這人卻能眼中只直視夫主的腳,身體只被夫主手中的鏈子牽引,顯然是滿心滿意只有夫主。于是這天以后,紀家夫人又在京中名聲大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