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將軍守空房,蹭床手yin
回到房間,許修竹已經躺在床上,床上本來放了兩床被子,被他踢下去一床。 看到華寧疑惑詢問的眼神,他飛快解釋:“喝水的時候不小心弄臟了你將就和我蓋一床吧。” 他擔心自己去讓仆人再拿一床被子,又補上一句:“我快困死了你快過來吹燈睡覺。” 華寧難道看不穿他的心思嗎,吹滅了燈,佯裝什么都不知道,爬上了床仰面躺著,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腹部。 躺在彈簧床上,閉著眼睛都知道許修竹不安穩,一會兒動動手,一會兒動動腿,再翻兩次身,就蹭到她身旁。還裝模作樣地清嗓子,以往她要是沒睡著就會問他是不是不舒服或者是不是口渴想喝水。 這次她裝作睡著了,許修竹便伸出手,把她翻過身面朝他虛摟在懷里。 膽子小得只敢把手放在自己腰間。 湖上涼風習習,蟲鳴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偶爾會聽見魚躍出湖面又落入水中的聲音,只有水浪聲在嘩啦啦地行走在人們夢間。 聽著許修竹均勻綿長的呼吸聲她也快睡著了,她從未感覺如此平靜。 忽然,許修竹動了,靠近她的臉,他的呼吸撲到自己的臉上,輕輕柔柔地,像是一只貓小心翼翼地靠過來。 他盯著自己看了許久,她聽見他逐漸聒噪的心跳聲,唇上被印上溫暖又軟綿的觸感。 許修竹吻她了。 兩人剛做炮友的時候,許修竹不習慣華寧的親吻,連著兩次都說“就算這樣你也是屆不到的。” 她后來就很少親他了,畢竟許修竹每次被親都會身體僵硬,強扭的瓜不甜。 但是,現在許修竹偷偷吻她,是他動心了嗎? 華寧沒有動,如果她現在戳破,不可避免地要談到魏浩初的事情,她現在不想談。 一是因為在她看來魏浩初動機不純,他們的關系只是一夜情,她自己都還沒想清楚怎么定義魏浩初,又怎么和許修竹解釋。 二是因為明天許修竹去鎮撫司后,他們很可能有段時間見不到,萬一兩人起了爭執,再見不到,這段關系就黃了,她舍不得。 三是因為許修竹有事情瞞著她。 歸根究底,她還是不夠愛許修竹,墜入愛河的人會是盲目的,而她還在分析其中利弊。 ———— 魏浩初今天出宮后就回軍營cao練,從早到晚都沒離開過,鳴金后回府也在練武。 他胸口的郁結之氣并沒有因為疲憊而減少占用自己的關注,反而因為回到空蕩蕩的房間一下子爆發出來。 房間里很黑,只有微弱的月光透過敞開的窗戶照進來。他走過去把窗子也關上,房間更暗了,連他都看不清自己的手腳了。 這樣最好,他不會看見自己丑陋的身體。 他上了戰場才發現自己特殊的體質,他不像其他人受傷后傷疤是平整的,他的傷疤會增殖,最后變得比傷口還大。 這樣的東西竟然會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連他都感覺丑陋得無法入眼的東西,眼光刁鉆的華寧恐怕更無法接受了。 “華寧...”他低聲呼喊她的名字,他最美好的記憶里都有她的參與。 在他心里,她就是美好的代名詞。 而他企圖隱瞞她,提前向皇帝求娶她,想在她發現之前用婚姻將兩人捆綁在一起。 但現實一向不遂人愿,或許蒼天都不愿意他這樣的人糟蹋了世間獨有的寶物。 他躺在床上,蜷縮起身子,手指無意識地撫摸著。 床榻上的織物并不是奢侈的絲綢,而是細密的純棉布,他喜歡這種樸實的質感。此時,或許成為刺激roubang最佳的事物。 他整個人趴在床上,五指攏成環壓在身下,他用力沉下胯,roubang穿過手心,guitou就狠狠抵上細膩的棉布。 敏感的頂端甚至能感受到一縷縷棉絲正被他撐開、變長,失去壓力后又恢復原狀。 每一次沖刺,他都在回味昨晚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 手握得再緊,都比不上她。 “嗯...” 他情不自禁,漏出幾聲呻吟,速度一點點加快,力道也越來越重,他恍惚想,如果是華寧,肯定又要喊疼了。 身子不由自主地慢下來,只有手還遵循這自己內心深處的欲望,將roubang握得更緊。 手指擠壓摩擦guitou,最終半透明的液體涌出,泄到床褥上,他緊追著再次沖刺,如此反復。 徹底力竭后才結束,床榻被他弄得凌亂斑駁,jingye深深淺淺地浸濕織物,無聲譴責他剛才瘋狂地泄欲。 他心底升起厭煩的情緒,這樣的自己就像發情的野狗。 骯臟又不堪,在陰暗的角落里覬覦明亮干凈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