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總督意yin自慰,華寧險些撞破
華寧離開長樂宮去往尚膳監不久,就有一個小太監溜出長樂宮,步履匆忙地去往司禮監,叩響一道小門,從門縫塞進自己的使牌。 一個老太監開了門,小太監就被放進了司禮監,順利地進入了總督休憩的廂房。 總督紀安福正在校對尚膳監的賬本,自從前不久皇帝拿走了錦衣衛,他就不用徹夜看錦衣衛遞上來的密報了,但事情還是很多,尤其是皇帝讓他去cao辦許多繁瑣的小事,吃力又不討好。 因為紀文行事囂張,連帶著許多太監都一改過去夾著尾巴做人的樣子,開始挺著腰板,眼高于頂了,皇帝以為他紀安福也一樣,以為讓他cao辦宴會這樣的小事就是折辱他,但對他而言,除了華寧公主的事情,其他都不值得放心上。 皇帝一直在等他做錯事,好奪了他司禮監秉筆的權,但他絕不可能放下好不容易爬上來的位置。 因為只有在這里,在他能到達的權利頂點,才能看到他的生命、他的信仰、他的神——華寧公主。 像他這樣的垃圾,連進入長樂宮伺候華寧公主都不夠格。 不,那樣溫柔平和的天人,他的仰望都是一種褻瀆。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地去肖想她,在心里一遍遍喊她的名字還不夠,在心里想象輕吻她的鞋尖也不夠,他想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所有和她相關的事情。 雖然長樂宮像一個鐵桶,但他還是找到了一條縫,威逼利誘了一個小太監叛變華寧公主。 他要的不多,只是聽聽華寧公主每天干了什么,最近喜歡吃什么。 最近新添了一項,要小太監在許修竹留宿時去聽墻角,再復述給他聽。 他這身子早就失去了伺候殿下的資格,得不到,聽聽也是好的。 今天,許修竹留宿長樂宮了,小太監到來后開始輕聲述說華寧公主和許修竹的房事。 “公主撩開床簾,看見許公子已經將玉莖插入后xue,就、就說:`sao貨,這就把jiba吃進去了?才幾天沒挨cao,就癢成這樣?` “許公子壓著嗓子誘惑公主,說:`嗯~saoxue好癢,想要華寧用假jibacao~` “公主沒動,說許公子不耐cao,兩次就說不要不要了,讓他先自己擼,高潮得太快沒意思。” 小太監咽了咽口水,心想都怪許公子,公主剛開始的時候只會說“你怎么穿品如的衣服”、“你好sao啊”,后來就被許公子教得什么葷話都敢說了。 總督一開始問品如是誰,小太監就說不知道啊,長樂宮里沒人叫品如,總督一聽就罵小太監廢物,小太監還被總督大人踢了一腳肚子,那淤青十來天才見好,一個月才好透。 后來聽許公子教公主說sao貨sao逼癢了想挨cao,真是聽得讓人面紅耳赤,更別說復述了,總督大人總是氣得摔茶杯。 摔完之后還讓他繼續說。 唉,他這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攤上了這樣的鬼差事! “許公子泄之后,公主讓他把精、jingye吃了,許公子過來會兒說:`sao貨把jingye舔干凈了,華寧什么時候來cao乖狗狗呀~?` “然、然后公主就說:`坐上來,自己動。`” “自己動?”總督好像在自言自語,小太監聽總督沒有再問,就繼續說: “許公子自己動了會兒,嗯嗯啊啊叫了會兒,就撒嬌說累了,然后聽動靜,是公主自己上陣了。” 小太監把后續說完,又說了華寧公主的日常,紀安福就揮揮手放他走了。 這時候的司禮監人很少,他睡得淺,就沒人敢往這邊來,生怕弄出點動靜驚醒了他。 他心思一動,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打開一看,絨布上躺著一根玉雕yinjing,和華寧的那一根幾乎一模一樣。 聽小太監說,每次許修竹留宿,公主見到他時,他就已經把玉莖塞進后xue了,紀安福剛開始不懂許修竹到底是怎么做到,曾經強行讓自己的后xue接納玉莖卻撕裂了后xue,疼了好幾天。 這樣的事情,紀文干爹一定知道吧,他三教九流什么都知道,若他還在,紀安福就能向他請教了。 可惜紀文被他毒死了,他沒人可問了。 所以他找來了青樓的老鴇,她們深喑其道,詢問后得知走后門要擴張,卻一直沒時間試試。 紀安福拿出潤滑油,這東西味道清淡,他特意選了和華寧公主常用香料相似的味道,這會兒像是被華寧公主抱住了一般,他一愣,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得渾身顫栗。 他把手指一根根放進后xue,能放進四根后,他開始嘗試把玉莖塞進去。他按照老鴇給的經驗,竟一次性就把東西放進去了。 被冰冷的玉雕填充后xue并不是什么很好的體驗,紀安福試著動了動,只有拔出去時有點排泄的快感。 為什么許修竹能爽得像個女人一人叫床?紀安福心想許修竹做得到的他必須能做到,開始自己動起來。 一口濁氣慢慢從他胸口呼出,慘白的皮膚也被這樣一番運動折騰得染上淡淡緋色。 一點都不爽。紀安福喪氣得直接坐下,玉雕yinjing捅入擴張充分的后xue,幾乎整根沒入。 公主,奴才好笨啊,怎么都學不會,要是您能再教教奴才就好了。紀安福在心里一遍遍地重復,仿佛這樣就能獲得一點點回應。 突然,他聽到熟悉的腳步聲往這邊來了,是他干兒子平安,平安輕輕叩門,說:“干爹,康平讓兒子來通報說華寧公主來了。” 平安有些不滿,說:“華寧公主算什么,一個花瓶罷了,值得...” 值得康平非要驚動干爹您來招待嗎?平安剩下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紀安福打開門,啪啪打了兩個耳光。 “華寧公主也是你這樣的人可以說得的?讓你慎言慎行,我說的話你都聽哪兒去了?!” 平安被打了馬上就跪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紀安福氣得又給了他一腳,平安縮成一團都被踢得差點在地上滾兩圈,只聽紀安福不悅道:“還不快滾進來伺候我換衣服,讓殿下等久了你擔得起嗎?!” “誒。” 紀安福一聽華寧公主來了,急得連自己后xue的玉莖都忘了取出來,把緋色的官服服服帖帖穿好,帽子也帶得整整齊齊,才大步匆忙去往待客的前廳。 他聽力極其敏感,還沒到就隱約已經聽到華寧公主和康平聊天的聲音。 “總督大人這會兒在休息吧,不如我把票擬放這兒,您得空再呈給總督大人,我叨擾這一陣也休息得差不多了。” “不不不,你呢來了咱們這蓬蓽生輝呢,您再歇會兒...” 紀安福的怒火都要噴出來了,康平肯定是沒招待好華寧公主,她才呆一會兒就要走了! 聽到一陣腳步聲,華寧回頭一看,正好和趕來的總督視線相交。 紀安福仿佛被雷電擊中,靈魂都出了竅,滿腦子都是華寧公主微微驚訝的樣子。 他的虔誠早已烙進了身體,不需要指令,他的身體自己動起來,撩開衣袍跪下去,頭磕在青石板上,行了一個大禮。 這個動作紀安福做了無數次,只有這一次,他心尖都在顫抖,恨不得跪在地上不起來。 華寧被嚇了一跳,急忙攙扶紀安福。她雖是皇室,但今天來司禮監是公事,她封號只有三品,紀安福可是二品官員,他沖她行跪拜禮就太重了! 但是紀安福力氣極大,硬是跪在地上請安了:“奴才叩見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總督大人!華寧哪兒敢受您的大禮,您快快起來!” 紀安福就著華寧攙扶的手臂站起來,偷偷摸了一下公主的衣服,剛剛安分下來的靈魂又要飛出去了。 瞧見她有些苦惱的樣子,就說:“可是康平招待不周?殿下怎么才坐一會兒就要走?” “沒有沒有,康平公公特意拿了華寧喜歡的正山小種,糕點也很好吃,比我宮里的味道都不錯呢。” 紀安福笑著說:“公主抬舉了,皇室的用品都是頂級的,司禮監的吃食哪兒比得上長樂宮。” 華寧公主一時啞然,難道她發自肺腑地感覺好吃,被紀安福誤解了?以為她在諷刺說太監們生活比皇室都好?這讓她怎么接話呀? 還好,說到吃的,她來司禮監的目的也和吃有關,她可以順利把話題支開:“哈哈,這吃的門道可多了,都說眾口難調嘛,這不,陛下感覺大將軍的洗塵宴菜單不妥,又讓我連夜改了,我這會兒就是把改動謄抄一份給大人送來了。” “麻煩大人過目。” 皇帝也把尚膳監的事務分給紀安福了,今天這事兒正好要麻煩紀安福。 華寧已經做好了被紀安福為難的準備,往日紀文在的時候,這群太監都是拿鼻孔看人,得說好話、送孝敬,才能把事情辦好。 紀文死后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司禮監,如果紀安福比紀文還傲氣,她到時候就隨便敷衍一下司禮監,早朝前讓弟弟抽空給個紅批就能讓尚膳監開始準備晚上的宴會了。 沒想到紀安福一點為難她的意思都沒有,隨意看了兩眼就給蓋了章算是過了紅批。 這也太輕松了!紀安福可是紀文的干兒子,紀文死得不明不白,紀文同黨慶國公等人都認為是皇帝動的手,兩方在朝廷上掐得死去活來,暗地里早就見了血,現在的局勢說是你死我亡也不過分。 華寧公主還沒反應過來,紀安福就把折子拿給她的總管太監菏澤,并說:“殿下勞累了一晚,不妨在司禮監歇會兒,就勞煩菏澤公公代勞去一趟尚膳監了。” 菏澤抬頭看一眼自己的頂頭上司華寧公主,見她給了個眼神,心底了然,便離開司禮監往尚膳監去了。 華寧公主只當紀安福可能要消遣她了,畢竟自己在外一直偽裝成一個依附皇帝弟弟的菟絲花,一個充當皇室門面的花瓶。紀安福剛才不為難她,很有可能是為了洗塵宴順利進行,他要是職責范圍內出了岔子,皇帝就能做動作為難他了。 但為難一個花瓶公主還不容易?宮里的太監一向能陰陽怪氣。不過言語上的侮辱不算什么,她不在意。 倒是這紀安福長得俊俏,瞧瞧他穿得整整齊齊的官服,大半夜臨時有事把他從床上拉起來,都穿得一絲錯處都沒有,不知道強行脫了他會怎么樣。那窄腰一看手感就很好,花犀腰帶緊緊系著,像是一絲贅rou都沒有。 看帥哥表演陰陽怪氣也不錯啊,雖然是宦官...不,太監似乎更妙了? 華寧在旁邊天馬行空,卻不知道紀安福看她臉色微微憔悴,眸子里卻像是星空一樣閃爍著光,他一下子就醉在她眼里的星河,哪里想為難她,他是真心疼她cao勞辛苦一晚,想留她休息一下。 “殿下且坐。” 等華寧坐下他才上座,剛坐下就發覺后xue里玉莖壓著什么地方了,讓他感覺酸酸脹脹的,難受得緊。 呼吸間,那個玉莖也在動,那奇奇怪怪的感覺順著脊椎沖到頭頂,讓他呼吸粗重起來,他心感不妙,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在殿下面前失態了! “這茶都冷了,奴才給您重新沏一碗吧。” 不等華寧回答,他就彎腰取走了華寧的茶碗。飛快地離開了前廳。 華寧隱約感覺紀安福的背影有些狼狽,只當是自己的錯覺。 紀安福卻耳尖都紅透了,他剛才彎腰的時候,后xue的玉莖不知戳到了哪兒,戳得他雙腿和后脊發軟,差點在殿下面前呻吟! 他顫顫巍巍地放下華寧用過的茶杯,另外拿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杯子出來泡了新的茶。 “這個茶杯不許動,一會兒我自己洗。”他吩咐完茶室的小太監,端著熱茶去往前廳,瞧見華寧公主正和一個宮女說話。 “總督大人,長樂宮里臨時出了點事,華寧得回去處理。”說著,她拿出來一個盒子,說:“深夜叨擾,華寧給大人準備了賠禮。” 紀安福瞧見那個宮女不是長樂宮里的,就知道華寧這是不想呆在司禮監,找借口想走呢。 他心里懊惱,要不是之前粗心大意,就能多和殿下說幾句話了。 “殿下折煞奴才了,這本來就是奴才該做的。”紀安福沒收華寧的禮,“招待不周,就讓奴才送您一程吧。” 華寧看他不為難自己,恭恭敬敬地給自己沏茶,堂堂二品總督,做著奴才的事情,還神色自然,她頭皮都要麻了。 對一個花瓶皇女都如此周到,可見他平時是如何謹慎了。紀安福此人有手段、有心機、還能伸能屈,不可輕視呀! “大人還要忙早朝的事情呢,就不麻煩大人了。” 華寧推辭一番,紀安福見她實在不想,本來想讓康平送她,最后還是算了。 成功獨自離開司禮監,華寧長嘆一聲,她是真不想和這樣的人精打交道,好在菏澤看懂她的眼神,離開司禮監后找了個宮女說有事,讓她有借口可以走。 像在現代,發短信讓朋友打電話過來,自己接了就說:“有急事啊?那我馬上來!” 如果不是紀文殺了皇帝準備的邱鐵,這總督的位置也輪不到紀安福來做。 皇帝弟弟說邱鐵就是紀安福帶著人在宮外小巷里殺掉的,他做得太干凈,一點證據都沒有。 如果是邱鐵上位,那她去司禮監就跟去自家花園差不多了,邱鐵對她像親女兒一樣... 華寧再次長嘆,收拾好心情微笑著回長樂宮了,可不能讓她的小受看到她這副樣子。 ———— 送走華寧,紀安福瞧見康平招待華寧的糕點是核桃酥,華寧公主只吃了一小半,一下子火氣就上來了,沉聲道:“大晚上的給殿下上這么油膩的糕點?康平你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 康平一聽就跪下了,心想這不是公主喜歡吃核桃酥才上的嘛!他急忙挽救:“干爹別氣,對身子不好。公主嘗了說不錯,吃起來不像宮里做的,還問奴才采購的哪家呢。” 他干爹怪得很,自從知道華寧公主喜歡吃點心,每天都讓他們去采買放在司禮監,買了吃兩口嘗個味道就不吃了,晚上又賞給他們,這半個月他們都胖了一圈。 “...酥雪閣的點心不好買,安排人給殿下買好送去長樂宮。” “誒,知道了,干爹。” 康平逃過一劫,平安就沒那么幸運了,他因為出言不遜屁股挨了板子,后來幾天走路都有點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