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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本想用手推他胸膛,但這動作欲迎還羞的意味太濃重了些,我改而單手掐住了他的兩頰,迫使他身體后傾,“你不覺得我們最近每次見面都是zuoai嗎。” “怎么?你還想跟我談情說愛不成?”成煜樺臉被我捏地凹陷變形,卻感覺不到疼一樣調(diào)笑。 我聽地打了個激靈,忍住不適道:“算了吧,總感覺會做噩夢,我可不想哪天飛來橫禍被打斷腿?!?/br> 成煜樺不太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不過他自發(fā)理解為表妹覺得兩人還是維持rou體和商業(yè)交易關系來的輕松。他拉開自己腮幫rou上的手,端詳了會兒,倒也不放在心上,反正時間還長,他們誰都別想立即擺脫彼此。 “繼續(xù)嗎?”成煜樺象征性地問一句,反正無論回答是什么結(jié)果都一樣。 “…我說我就是想知道些對你來說無關緊要的事你信嗎?!蔽乙庀轮复罂刹槐刂链恕?/br> 成煜樺帶著敷衍的笑意解開了脖間銀紋黑布的領帶。 “……行吧,反正我不吃虧?!蔽艺A苏Q郏瑑A身過去把人按倒。 “凡是你想知道的事,對我來說都不會是無關緊要。”成煜樺本意是警惕表妹會從自己這里分析出什么信息,但話說出來卻有股表達親昵寵愛的味道,不過也不算錯,他們的感情一向都是這樣二維相生。見對方神色未變就知道自己前者的用意傳達了過去,畢竟兩人腦電波總是能對得上,雖然沒能產(chǎn)生誤解反而讓人有些遺憾。 他的話中意我當然是都明白的,但哪怕是說這種擦邊sao話也和成煜樺給人的印象相去甚遠,我尋思著他是被什么刺激了,想粗暴手段堵住他的嘴但一他好歹身份不是我能欺辱的,二我還得聽他說話,只好忍著用行為讓他說不出話。 休閑西服下的身軀一如既往白璧無瑕健美有力,從胸膛到小腹不間斷的吻痕和指甲刮痕似乎還是壽宴時在偷情的樓梯口我在他身上留下的。淡粉的指印傷痕絲毫不猙獰,反倒是像彰顯了身體主人性癖好的紋身一樣,勾的人心癢。成煜樺半躺在我身下,我握著他解下來的領帶,視線在他的頸間和手腕徘徊了會兒,還是選擇了把他的雙手推到頭頂用本想塞進他嘴的領帶綁住了手腕,畢竟也是個少爺,玩系脖窒息怎么想都有點逾越了。 我含住他的喉結(jié),唇齒輕撕淡咬地流連在鎖骨和胸乳間,成煜樺今日用的浴香是森林松柏,冬季植物的清芬令人忍不住更貼近些聞嗅,意外發(fā)現(xiàn)有幾縷煙草的味道。成煜樺并不常抽煙,煙癮還沒我重,除非是應酬給別人面子,否則幾乎不碰,這股煙草燒焦的味道來歷就有意味深長了,更像是去了什么地方沾染上的一樣。而且巧的是,我正好知道這類似厚重木頭發(fā)潮和煙草苦味混在一起的不明氣體來源。 “成家這是又拓展業(yè)務了?”我的舌尖繞著rutou打轉(zhuǎn),一吸一唆就能感到rou尖顫抖著聳立起來,牙齒隨著說話不可免地蹭到皮膚和激凸的rutou,引得他連連呻吟,我雙手順著他的腰線色情而有力地揉搓腰臀,薄布料的西裝褲間有什么隱隱火熱起來,頂出一個帳篷。我用手指隔著褲子輕點硬起來的那塊尖頂,時不時就會引起身下軀體的顫抖。 “嗯啊……嗯?”成煜樺幾天沒做身體正是敏感的時候,此時胸前被溫熱的口腔吸地就勾起了情欲,連多余的前戲都不用再做,yinjing比他預想地還要快地立了起來,當真是性欲不聽大腦指揮,想出聲讓人把自己的褲子脫下又拉不下臉,猶豫著時就聽到這么句沒頭沒腦的質(zhì)疑,本能地嗡著鼻音看了人一眼。 我被那雙一向凌厲此時卻柔軟如水還摻雜了些不明所以的懵然而顯得有些可愛的鳳眼看地心中一軟,松開了被我咬出一排又一排的牙印的rutou周圍,攤開說道:“古柯,溶劑提取完生物堿的味道,還沾了些成品貨混入煙草的味?!?/br> “……你鼻子怎么這么靈。”還沉浸在情欲中的成煜樺不得不抽出半部分理智,想捏捏對方鼻子又發(fā)現(xiàn)自己手被捆住了,還沒來得及換個表情,就感到一只手握住了自己yinjing撐起的那塊凸起,很是緩慢地擼動起來,或者稱為撫摸更合適,但饒是這樣布料受力在yinjing上的滑動也讓成煜樺說正事時嗯叫了幾聲,“我…嗯啊啊,的確是去了個工廠,和我親生母親家有關的、唔,再往下點,應該和你要找的人無關?!?/br> “呼嗯,我母親幫著洗的錢來源就是毒品交易,他還姓鄭,現(xiàn)在你又告訴我鄭家有個加工廠,”我坐直了身子,拉開了他的褲子拉鏈,yinjing少了層束縛,頂著內(nèi)褲柔軟的布料突了出來,我用掌心握著這朵粗蘑菇的頭,大拇指隔著內(nèi)褲在柱身上打轉(zhuǎn),聽成煜樺重重地喘了幾口氣,道,“簡直像是趕著來給我把證據(jù)湊齊,還告訴我與我找的人無關?” “你都……嘶,別、別玩了,給我脫掉。”成煜樺聞言本是一驚,卻又立即被兩腿間的挑逗吸引走了注意,本來只是扶著他yinjing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向下滑動,掠過睪丸,掠過會陰,指尖直突突地搗進后丘,可內(nèi)褲那層布料攔著,再怎么向里伸也都像是欲進還退,成煜樺本來只是被上半身的啃咬和撫摸引地前面有反應,現(xiàn)在有的沒的后xue被戳了幾下,立即瘙癢起來,熟悉的yuhuo炙熱又裹挾著空虛感自發(fā)地收縮擴張起肛xue,但還遠遠不夠,他咬了咬下唇,還是叫人給自己脫掉褲子直接進正戲,然后又想起來剛剛要說的話,“沒想到你知道的挺多?!?/br> 我抽開他的腰帶,手法粗亂地褪掉褲子和內(nèi)褲,扔到一邊的地上,沒有回答他話的間隙。不過看他臉色突然一變應該也是早就收到了我和齊牧青見過面的消息,搞不好還知道我是怎么從黑道少主嘴里撬出來話的。 “嗯嗯啊,工廠不是鄭家的,是我…哈啊,外婆家——林城周家。”成煜樺一想齊家少爺?shù)拿暰兔靼琢藗€大概,但還沒來得及吃味,下體腿間再無硬布阻礙的皮膚接觸就讓他一哆嗦,靈巧的手指夾著yinjingrou柱輕輕提拉,指尖刮擦著睪丸,yinjing根部近期忘了打理,前些天用剃毛膏清理干凈的雜毛又冒出了茬,引得下體發(fā)癢,此時私處被別人的手指扣索打轉(zhuǎn),癢感不但沒有減緩反而成倍化作情欲涌來,他咬緊了下唇,享受著這似乎是討好的前戲。 外婆?周? 我被預料外的答案砸地一愣,腦內(nèi)浮現(xiàn)出唯一接觸過的周家本家人,那個我前幾天才知道對我有意思我卻因為良心被狗吃了而踐踏了她感情的女生。時間過去的太久,樣貌都有些模糊,只有僅剩的對人的評價印象,但此時我來不及陷入回憶,大腦立即勾勒出林城的家族網(wǎng),將我自從回國后參與過的爭端捋了遍,并沒有周池環(huán)的身影,才姑且確定了只是個巧合。 內(nèi)心想著事驚疑不定,我手上的動作也停滯了下來,成煜樺遠沒有滿足,他感到撫摸漸漸停緩,不滿道:“想什么呢,這會兒跑神?!?/br> 我回神,瞥見我跨坐著的白皙身體隨著每一次呼吸和顫抖加深性欲的緋紅,guitou已經(jīng)憋不住吐出了些腺液,正好擠在了我的手上,愛撫前戲也做了個夠,我玩弄他yinjing的手向下探去,嘴上敷衍地笑道:“想到了些人和事。” 渴癢了半天的后xue終于迎來了一根手指的開拓,多次的zuoai經(jīng)驗讓菊xue的吞咽不再干澀排斥,保養(yǎng)的很好的緊致的帶著褶皺的xuerou興奮地擠著入侵手指,成煜樺仰頭發(fā)出一聲嘆息,本不打算再說話卻被剛剛對方說話語氣里恐怕連本人都沒察覺到的一絲寵溺刺地有些不舒服,道:“哦?跟我zuoai還能想誰?” “我哥?!蔽蚁袷亲x不懂氣氛一樣笑瞇瞇地脫口而出,然后趕在成煜樺哪怕深陷情欲泥沼都陰沉著臉快要發(fā)飆時不緊不慢道,“母親把親兒子都遣來跑腿,只有最棘手的鄭健這事,我查鄭家時完全沒注意到和林城周家的關系,周家又是吃黑這邊的,你說……她意識到了嗎?” “按姑母那性格,她沒注意到才奇怪……嘶啊、怎么突然,三根…啊嗯,慢點。”本來只是一根手指攪亂春水的xue中猝不及防又被插進來兩根,漸漸濕潤的后xue被兩個新來的冰冷的侵入物分走欲液又干燥起來,三根手指撐開他后xue的rou壁,一邊戳著軟rou一邊拓張成洞。成煜樺被束著手,只能迷蒙著眼朝一旁茶幾的柜子揚了揚下巴,我心領神會地拉開,好家伙,在家里的辦公室都放些啥呢,潤滑液到各型號陽具一應俱全。 “是這樣,可母親一向是要把我哥和黑產(chǎn)業(yè)隔開絕緣,哪怕只是當個傳話筒也是拖下渾水啊?!蔽野咽种笍膭偝啥吹暮髕ue抽出來,聽見成煜樺因為身體里少了堵著的東西壓抑地唔了聲,把著他的臀瓣揉了揉示意耐心點,給他翻了個身,抬起他的屁股,直接拿過一瓶潤滑液向里擠。 “呃啊,嗯,行了,你怎么一直、啊嗯,手指,再按我直接就唔呃,射了,戴上進來…嗯啊快點,”冰涼的粘稠液體倒進此時炙熱而敏感的后xue,還灑落出很多順著腿根向下滑,有一縷滑到了自己硬挺的yinjing直到guitou,成煜樺趴跪著看著那滴沾了自己體液和汗水的潤滑液在眼前墜落。直腸道內(nèi)的手指像是惡劣地攪蔬菜湯的小孩一樣,在rou壁上橫沖直撞,絲毫不顧此時一點點的觸碰對他來說就是饑渴的刺激,手指一邊繼續(xù)耐心擴張一邊按壓膀胱旁的那一軟點,前列腺被刺激地源源不斷輸出腺液形成jingye,guitou憋地快要炸了,可自己都還沒被插入,他不甘地憋著,就是不打算提前先射一次,靠聊天拉起理智,“這算…嗯啊,什么渾水,哼,我就不信在姑母唔嗯、快點,別光用手指……姑母那種行事教育下,嗯啊啊,他對黑吃黑一點都沒接觸過?” “這我可以告訴你,確實一點沒有?!蔽掖魃霞訇柧?,深紫色的硅膠硬物在成煜樺的臀瓣上彈了好幾下,我把假jiba放在他臀縫間上下磨蹭,就是不插進去,看他側(cè)過頭虎牙緊咬著下唇眼中都快積上水氣,解開了領帶的束縛,俯身與他十指相扣,“他的手干干凈凈。” “哼,那也是你以為的,”成煜樺晃動著腰肢蹭著假jiba,試圖找到陽具guitou吸進去,聽到那番話很不滿想冷嘲幾句,但又因為牽到了手偃旗息鼓,只是一邊喘著氣一邊冷道,“他可比你想的有鬼?!?/br> 我聞言眨了眨眼看他,可惜他此刻被我按著趴在沙發(fā)上無法與我對視,這是我罕見地想看看成煜樺眼睛的時候。我低笑一聲,握著被他夾在臀縫的假jiba抽打了他幾下。 “你果然不信?!备惺芴弁吹某伸蠘逡桓币饬现畠?nèi)的樣子,被打了幾下也不減性欲。 “嗯,我只是在想,你剛剛就像吹枕邊風勸誘老爺休了正房自己上位的小三?!蔽乙膊挥眉賘iba蹭了,扶著在成煜樺后xue口戳了幾下,在xue口旁的皮膚戳著打圈,還是遲遲不進,看他愈發(fā)地欲求不滿而急躁。 “誰是小三?”成煜樺聽比喻覺得荒誕地連自己下體被玩弄就是得不到滿足都顧不上,掙扎著回頭不依不饒道,“我難道不比他早和你做?” “那就你是正房,我是小三,正房勸誘小三一起殺了老爺?!蔽译S口胡謅,看著眼前的xuerou翕合愈發(fā)紅地快要滴血,感覺再放置下去有些暴殄天物了。 “……你高估你哥的魅力了?!背伸蠘灞桓倪^的話逼地有些反胃,同時對對方總是覺得親哥是完美的這一點感到惱火,突然有了想提褲子走人自己去找個地方自慰的沖動。 不過也只是想想,下一秒在空中甩了有一會兒的假jiba就搗入了他的后xue,直通入直腸深處。漸漸升溫的假jiba在汁水淋漓的xue內(nèi)進出不斷,每一次拔出都攜帶著一部分要翻出的鮮紅rou壁,然后更加狠厲地被插進身體里。成煜樺被頂撞地身體不穩(wěn),四肢撐在沙發(fā)上搖搖欲墜,如果不是牽著的手和攬著他腰的手支撐著他的身體可能他連跪趴都趴不穩(wěn)。 ‘噗呲噗呲’的yin液水聲從后xue傳來,飛濺出去的體液灑了一周,成煜樺知道辦公室的隔音效果,毫不顧忌地大聲浪叫,完全不擔心會引來其他人。 “啊啊啊呃嗯嗯嗯,快、再快點,好癢,里面好癢,往深里面cao,嗯啊!” “呼嗯,不行了,快、快被cao死了,不夠、嗯啊!繼續(xù),別停,好久,快cao死我,嗯啊啊?!?/br> “啊,射了,別嗯、停,嗯啊啊,別停,又硬了,唔嗯,好爽,舒服……” 成煜樺此時后xue吞咽著假jiba不停抽送,前端yinjing吐著白濁yin水,嘴合不上地浪叫涎液順著下巴流地干凈,像個禁欲了幾年突然被喂春藥的性奴一樣,性欲被勾起就停不下來,直到射地馬眼發(fā)疼也要繼續(xù)被cao。 “發(fā)sao成這樣,這幾天憋著了沒找人紓解嗎。”我再一次深深送進假jiba,看他爽地腳趾都蜷縮起來,一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笑罵。 “沒有…嗯啊,我基、唔呃,本,不和其他人做…啊呃,嘶,只和你……”后xue里陽具深深的一頂沒有出來,而是懟在里面繞圓形擠著晃,從rou壁到高潮點都被擠了個遍,成煜樺牙齒咬地發(fā)酸也壓不住性高潮沖擊大腦的快感,他牽著與自己十指相扣的手,拉到射過一輪有些半軟、現(xiàn)在又緩緩硬起的yinjing,“又、硬,嗯嗯好癢,幫我揉…嗯啊?!?/br> 成煜樺的yinjing剛射地到處都是,rou柱上也沾了不少濁液,我這次倒不嫌棄,很干脆地握了上去手指成環(huán)擼動,嘴上調(diào)笑道:“不和其他人做?是沒被其他人cao過?總不可能這個都沒在別人身上用過吧?”我說著,還惡意地用力捏了捏他的yinjing。 “疼、嗯,舒服…很久沒、沒有了,”成煜樺一只手覆在我替他擼的手上,兩只手一起摩挲玩弄著yinjing,他長舒了一口氣道,“呼嗯,都是…嗯,你的,哪里都是。” 床上情欲上頭的人什么都說的出來,我就當耳旁風,掂著那勃起的rou柱,不以為意道:“哪都是?” “嗯、嗯啊,嗯,”成煜樺感到后xue的假jiba又動了起來,比之前速度更快地抽插,他見自己的yinjing還沒被人拋開,斷斷續(xù)續(xù)地打趣道,“要、嗯啊,刻上所有者嗎?” “我是那么老套的人嗎?”我愈發(fā)迅速地在他臀間進出,絲毫不接受他的挑釁,順著他的耳輪咬到耳垂,在他下身的手指描出yinjing和睪丸的輪廓,語氣輕柔道,“海綿體充血勃起地最厲害時,連著睪丸一起割斷,才算擁有...開玩笑的?!?/br> 成煜樺心下一凜,但身體卻沒有跟上大腦還沉浸在jibacao弄和yinjing被撫慰的快感中。此時讓人一聽就會萎的句子輕地像是玩笑話,身上人毫不間斷地抓住自己的腰往里面捅陽具勾起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歡愉。他嘴上依舊呻吟著,理智卻回歸了部分。 粗壯的假jiba撞的力度快要讓人以為肚皮會凸出形狀,yinjing灼熱抬頭蓄勢待發(fā),成煜樺像被拿捏在別人手里一樣cao地幾乎失神。割掉之類的話,當然不可能用在他身上,他心里清楚所以才沒當場萎掉,但他知道這確實發(fā)生過。 原因是什么來著,挪窩來林城的暴發(fā)戶不了解家族圈禁忌,見色起意,賊心頓起,圍堵荀家的大少爺死纏爛打就算了,還敢下藥拐騙出手迷jian,雖然才剛把人褲子脫了,就被人母親最好用的工具人養(yǎng)女連人帶跟班地扔進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倉庫——或許叫私人監(jiān)獄更合適,當然是違法的。聽說下場是喂藥勃起被割了根,扔進油鍋又被逼著吃了自己的老二,不知傳言說法添了幾分油加幾滴醋。 被荀家兩個女人保護地緊的高嶺之花大少爺,這名聲也算是坐實了。 可他有什么資格,就算不是大多人印象中的毫無心機,也改不了在豪門貴族中就是個廢物的事實,尤其是他們兩個作對比。 他有什么資格,不用提心吊膽在家族間生活警惕丟了位置,身上流著成家的血,卻還能至少獲得母親的親情。 明明,那么晚才遇到,憑什么就可以無條件地獲得她的偏袒…… “唔呃,啊啊啊,呼——” 在大腦陷入混亂期間,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插到臨界點jingye也再也耐不住地噴射出來,射精和前列腺共同高潮,可成煜樺這次卻忘了性愛的快感。不知不覺時牙齒緊緊咬住了口腔內(nèi)的rou,一層又一層粘膜和皮被咬下,分辨不清是否含有血腥味。 這場性愛默契地結(jié)束,成煜樺翻身仰面躺著,一只手遮住了眼,不知在思考什么。 “要走了?”成煜樺察覺到旁邊的人在整衣服,懶懶地問。 “嗯,也沒什么事了,”我用濕巾擦手,見他露出眼睛不掩‘你不問其他事了嗎’的意味,道,“本來是有不少想打聽的,不過已經(jīng)不用了,我哥出現(xiàn)在這兒已經(jīng)能讓人想通很多,你也說了不少?!?/br> 不過一個與涉黑的周家有關的消息,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成煜樺知道這次即使警惕被得到多余的信息也失敗了,無趣道:“陳霜沒叫你留下一起用晚餐?” “說了,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便是。”我聽他提起舅母,頓了一下,道,“順便提醒你聲,舅母想離開成家了。” “哦?”成煜樺耽溺性欲的大腦緩緩運作起來。 “離婚。”我簡略道。 “現(xiàn)在才打算離?堅持了十幾年,我還以為她認命就打算這么混到死了。”成煜樺哂笑。 “她從來都是看現(xiàn)狀牟利的人。成老爺子已經(jīng)暴露了要傳代的意圖了,她自己生的兒子那個樣,根本無望,哪怕舅父成了下一代成家主人,沒母系倚靠的她也坐不上本家主母的位置,與其繼續(xù)忍耐丈夫風流無度,等人老珠黃被拋棄,不如早提出離婚,有證據(jù)了還能獲得一大筆補償金,”我回想著舅母的神色,靠在另一旁的沙發(fā)上打量成煜樺,“林城的成家業(yè)務都是你在打理,哪怕成老爺子沒關注過壽宴那天你也故意讓他助理聽到傳達給他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在孫一代率先有了孩子,貨真價實的皇曾孫?!?/br> “那和我沒關系,我根本沒碰過她?!背伸蠘宄ㄖr衫坐了起來,身下的液體更加凌亂,但他只皺著眉,不掩暴躁,“鬼知道她懷了個什么,和我無關。” “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再和你發(fā)生關系?!背伸蠘宓姆磻贿^是印證了預想,我平淡道。 “你知道?你……怎么知道?” “或許我去問問她放在我身邊的小狐貍就知道地更清楚了,還要感謝她才是,把人放在我身邊卻實際上什么都沒做過。”我瞇了瞇眼,腦海浮現(xiàn)出面容姣好的女子和俊秀的小模特臉龐。 “你果然故意養(yǎng)著的,我就說連你哥都查的出來來歷有問題的人你怎么還敢收進家里?!背伸蠘褰忾_了一個心結(jié),又低沉道,“你最好別告訴我是那小崽子的,夏簾珊腦子是有問題嗎才會真這么做?!?/br> 我搖了搖頭,不置可否,多余的再說便是機要,我會吃虧。 “你為什么會查她?姑母還關心這個?”成煜樺聽我沒出聲,又想起這個根本問題。 “母親只讓我查鄭健的事?!蔽冶荛_了正面回答,畢竟他實際想問的大概是母親是否還對成家繼承有留戀,我實在不便下結(jié)論。為了避免他追問一并給出搪塞的說法,“嫂子的事是為了完成其他人的吩咐而有必要查出來的?!?/br> “其他人?!背伸蠘宓难壑袧u漸蒙上陰霾,復述甚至不再是疑問句。他是第一次聽說對方還會接受除姑母外其他人的命令,這是他從未掌控到的,雖然乍一聽不是什么大事,可這往往就意味著失控的開端。 “別想了,告訴不了你。人身份高貴著呢,我還不夠提鞋的?!蔽也豢赡懿恢莱伸蠘逡姽淼恼瓶赜职l(fā)作,像是火上澆油地懟了兩句,我準備正式開溜,右手一抬丟過去一個東西。 成煜樺接住,紅色包裝的奶糖。 “不是都在樓下?”成煜樺對這敷衍至極的熄火氣極反笑。 “本來留給自己吃的,給你了?!蔽?guī)撞阶叩介T邊,揮了揮手,“走了。” 門聲咔嚓又咔噠自動鎖死,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成煜樺根本聽不到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一事無成混了半輩子突然想爭權的親爹,見勢就逃毫無親情可言的繼母…哦,還有染了毒癮的親弟,真想看看她知道時的表情。 接下來還會是什么。 他呆坐了會兒,把奶糖收進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