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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只見他穿西裝的樣子,比例恰當,身姿挺拔,如今他赤身裸體顯露在眼前讓人不得不稱贊一句美人骨,雖然他的臉只稱得上端正和自己熟悉的那幾個沒得比,但身材卻著實是透露著雌雄莫辯的纖弱美,只可惜太瘦削,我樂地欣賞不代表是我的菜。 他身上最引人矚目的莫過于胸部,與男性的胸肌輪廓不同,是一圈突出的脂肪rou,用不健身的理由也解釋不同,唯一的可能是乳腺增生,而他的年齡正值青年,身材也和肥胖八竿子打不著關系,那就只能是人為長期注射了大量雌性激素,繼續向下看與普通男性相比小地有些畸形的睪丸,也證實了這點。 這個包間比齊牧青開的那間小不少,不過大致的配套設施頗為相似。同樣是軟毯鋪地,道具掛墻,門正對的墻由落地窗構成,考慮到刺激度和客人事后理智回籠的羞恥度,大面窗戶當然是雙面鏡,里面看得清外面而外面看不到里面,承重質量也相當可觀,幾個人的重量被壓在上面劇烈動作也無妨。小包間的窗戶沒有那間那么大,我回想了下進色情場時觀察到的環境,想到了可以做些什么盡興。 “既然是拷問,不要問我些什么嗎?”視覺被封住的齊牧青只能通過觸覺來感知對方在干什么,他對自己略畸形的身體心知肚明,沒有聽到預料中嫌惡的聲音讓他好心情地勾唇。 在溫暖的會所中站了快二十分鐘都沒能升溫的手熟練地游走在rou體溝壑間,像一條冰涼的蛇貼上自己溫熱的rou體,不知是涂了什么液體撫摸過的地方從皮膚下冒出火熱的黏膩感,比自己早些喝下的催情藥物感覺來的還快,別人的手才剛向下握住自己的yinjing,那玩意兒就迫不及待抬起頭。 “反正你也知道我要問的,剩下的自然是我做,你主動說?!苯o他的眼罩調整角度把他捂地更嚴實些,內心惋惜可惜不能堵住嘴要繼續聽他說話,我站在齊牧青面前,他的腳被鐐銬固定住雙腿分開了些距離,但我出于嫌棄心理也不想現在就做擴張,還好體毛剃地干凈看起來整潔,單手無趣地把玩著尺寸算不上可觀的yinjing,另一只手取下來一個吸陰器,仿吮聲波震動的機器在yinjing表面滑過,按在guitou上,很快就徹底充血挺直了起來。 “嗯啊,你居然把舔陰器這么、啊啊,擼這么快…你是想我射完一次完事嗎。” 沒心情聽他的感想,隨便拔了根纜線把吸陰器綁他腰間吮口抵在他jiba上,我抬眼挑下一件物品。畢竟讓人硬起來很容易,難的是怎么讓人保持硬的狀態不泄。 我又忍不住看了兩眼他的胸部,對這個人的厭惡還是沒擋住沖動,埋頭含住了一邊。男人身上一小塊rufang坦白說實在很違和,但還不至于到反感的地步。舌頭來回打轉交替舔弄兩邊rutou,口內清晰地感到乳尖硬著挺立的過程,叼著乳尖向外拽了拽,齊牧青的呻吟破碎了許多。 “吸、吸就好了,別咬…嗯了,會唔嗯,流汁的?!饼R牧青其實胸前相當酥麻舒爽,但還是曲腿頂了頂前面,產乳作為情趣聽起來是很色情,但真在眼前發生了反而會敗興,陌生人誰會愿意舔別人分泌的乳液,還是個男人分泌的,甚至碰到都覺得臟,雖然高潮時產乳是自己的性趣,但鑒于有太多不愉快的性搭檔反映他還是提醒了下。 本來只是習慣性唆胸正準備放開的我聽了反而精神,不即時用催乳藥就能產乳的男人我還是真的沒見過,人的身體能被改造到這種地步嗎。已經松開的嘴又含了回去,甚至吸地更用力了些,牙齒也不再把持力道地啃咬乳尖。 “嗯啊啊啊,癢…嗯疼,吸地太厲害、??!等下!” 沒料到虛晃一舌的齊牧青一個哆嗦,前乳的撕痛感像是信號命令血液轉化成乳汁,其實還沒到吐乳的地步,他所感到的熱流也不過是發情的征兆罷了。 我聽著他在那兒左一句要流了右一句下面好癢,吮了半天還是什么都沒出來,有些意興闌珊地起身。齊牧青胸前驟然一涼,感到人離開,不舍地嗯啊了一聲。 剛剛取下的工具派上用場,本以為是個普通吮舔機,結果發現是個正兒八經的吸乳器。存奶杯放在一旁的臺子上卡好固定,長管連著的奶罩貼在他的胸前。不大的rufang塊被完美罩住,乳尖幾乎可以抵達小氣孔,氣囊排空氣方式按摩乳暈,雖然和真人口腔的包裹蠕動還是有明顯區別,但對現在逐漸被含乳上頭的齊牧青來說也足夠了。 四肢因為胸前的刺激有些抽動,鐵鏈在墻上撞出叮當聲。固定好吸乳器,我摸了摸他還硬著沒有懈怠的yinjing。抬起yinjing前端,隨意薅兩把小睪丸,用盤核桃的力度手勢擠了擠,yinjing自動吐出了幾縷晶瑩的前列腺液,不過沒幾滴就停了下來,看來還能撐上挺久。 齊牧青還在因胸部的吮動劇烈喘息,沒有分心思感觸下體。我拿過來一根馬眼棒,握直了yinjing往里面擠潤滑液,但進去的并不多沒有成功,只好往尖端是一串直徑幾毫米珠子的棒上搓了幾把潤滑液,捏著yinjing頂端,緩緩塞進馬眼。 前端的異物侵入攜卷著毋庸置疑的威脅感,即使伴隨著大量潤滑液也減緩不了阻塞。手腳開始掙扎,齊牧青大聲呼痛。 “停!啊疼、好痛!別…嘶、不準這么玩!”像是不滿自己的語氣,馬眼棒又進去一截,齊牧青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疼?我已經這么緩慢地放進去了,你該感謝才是,齊學長?!彼宜芍劭床坏轿夜殴值男ΓR眼棒在尿道內遇到了第一個彎口,繼續塞進去也無不可,但我就是惡意地停留在那里轉了一圈,想必涼珠在纖細管道內的旋轉體感瘆人,齊牧青渾身一顫抖,連喘息都卡殼,我附在他耳邊,輕輕道,“現在可以開始說了。” “鄭建?你果然還是很急…呀!”串珠不停地摩擦使痛感化為奇異的鼓動感,原本還想看來這次自己后面不會有反應了的齊牧青立即感到了一股熱流和濕潤沖向后xue,但還沒繼續習慣享受下去馬眼開拓,細棒被抽了出去,然后又重重地擠進來,撞在彎道壁上,還沒痛快一會兒的細物插入立即又純疼痛起來,齊牧青癟了癟嘴,道,“鄭這個姓還沒引起你的注意嗎,給你個提示,成煜樺?!?/br> “真和鄭家有關?”我放松了手上力度留他喘息空間,但臉上不住皺眉。成莫烏當時說見這個毀約的混混和成煜樺有聯絡時我就有些預感了,鄭不算罕姓,但偏偏成煜樺生母家就是鄭姓,如果齊牧青不是唬人的,那…我疑惑道,“鄭家是汽車行業的吧,涉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他們指使洗錢?” 哦? 齊牧青沒忍住發出驚奇聲,身下的蚊蟲噬咬般的澀感若無物,他在眼罩下挑眉道:“你已經知道你母親非要找他賠錢是表象實際是掩飾參與洗錢了?” “白洛說的?!蔽依涞?,剛見面他就提到了白洛,證明不可能沒查到她,那我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我說為什么好幾家人想抓她連影子都沒見到,她甚至被鄭健用來討好成家送了過去,結果也不知道她怎么逃出來的。原來是這朵嬌花主動進了金屋,”齊牧青明知故嘆,“荀老板好大的魅力?!?/br> 陰陽怪氣的語調令人煩躁,我抿嘴不多言,用行動告訴他什么叫禍從口出。 串珠在尿道內的打轉橫沖早就拓展了那條細窄的rou縫,馬眼棒一直卡在連接睪丸上的彎道處停滯不前,但只稍稍一用力就跨過了那道坎,進了更深處。 齊牧青聽人不說話了只好也悻悻閉嘴,但內心卻雀躍了起來。以往哪怕自己是m方zuoai掌控權也是在自己手中,尿道拓展之類的py試過幾次,但幾乎每次插進去還沒三厘米就告終,如同鋼絲侵進脆弱xue道,像是會被從內刮壞的危機感讓他心顫??蛇@次自己被綁起來強制尿道拓張卻沒有以往的反抗抵觸欲,當然反抗了被鐐銬鎖著沒有意義是一個原因,主要還是自己好像是漸漸體會到了樂趣所在。 馬眼棒似乎不滿足于已達到深度,繼續伸到了第二個彎口,三十多厘米長的馬眼棒消失在yinjing中大半,尿口急速收縮又脹開,像是初次開苞的男性后xue一樣。纖細的硅膠棒又似棉線又似鐵索,仿佛要把他串起來,做工精細的串珠已經抵到了前列腺區域,與通過后xue按壓隔著一層rou壁刺激前列腺不同,這樣的接觸毫無障礙地迸發快感,登時一股比射精還要洶涌的熱潮意在yinjing聚集。胸前兩rutou也沒被落下,還被機器兢兢業業地舔弄討好著,齊牧青咬著口腔內的腮幫rou調動自制力,讓自己不要做出還沒被后入插射就失禁的丟臉之舉。 也差不多該照顧一下后面了。 我無論如何也不想把手指放進他的身體,就取了根顏色上佳手掌大小的翠玉杵,磨刻地還算圓潤舒適,也懶得用手掌給玉杵升溫,抵著他的后xue沒撥弄幾下就滑了進去。 也不知是他注射雌性激素過多身體改造成了能自行大量分泌體液,還是事先清理時用了會所準備的可放在腸道內延時融化的潤滑液,玉杵的進入暢通無阻,根本不需進三退二地緩慢拓張,玉杵直搗進直腸,精準地壓在前列腺那處,開始瘋狂捶搗。大多人僅用肛xue刺激前列腺就體驗到無上的性快感,何況這下從尿道和直腸前后兩處并發的刺激。前面拉鋸,后面重錘,性欲的瘙癢感成倍增長,齊牧青哆嗦著,總感覺自己今晚要被干死在這里,或者說,他今晚想被cao死。 玉石隨著體內溫度急速升溫,前后的馬眼棒和玉杵錯開節奏地抽插旋轉起來,齊牧青在一片黑暗中身體愈發敏感,往往剛被玉杵往前捅過去又因馬眼棒的深入往后縮。腳趾緊緊蜷縮,大腿繃緊地快要抽筋,體內的兩個侵入物遠遠不夠他感到充實,可痛感與快感卻要把他逼瘋。rutou已經分泌出了淡黃的汁液,順著管道緩緩外流,吸奶器就像兩片舌頭還不放過地玩弄rutou,奶罩內一時被乳汁染地骯臟。 “啊啊啊…好爽、再深點,不、前面,后面換嗯啊、粗的,插進來!cao我!啊射出來了!” 不止上半身奶罩內的污濁,下半身馬眼棒早就被含著棒身的馬眼分泌的瑩液浸地徹底,yinjing不但沒有因為排斥萎靡,反而更加精神奕奕。我聽著他的叫喚,側身站在他一側,玉杵就戳在他的后xue讓他夾住含著,把著yinjing朝向另一邊,另一只手把馬眼棒推到底,沾了我一手他的yin液后,猝不及防地全部拔出,齊牧青一聲分不清痛苦還是不滿落寞的長吟,液體通過yinjing在我手內都能感到涌動地噴灑而出,濁白混著微黃,陸續吐了幾分鐘,很明顯他失禁了。 馬眼棒掉落在地毯里,我的手沒有離開他的身體,不輕不重地捏著他腰間的嫩rou,狀似是射精高潮后的撫慰,其實是想蹭掉手上的污濁。 “滿足了嗎?繼續吧,”我解開他四肢的鎖銬,頭腦清晰道,“鄭健和鄭家什么關系?成煜樺是因為他親媽才和鄭健有聯系的?洗錢是鄭家主使的?” 雙臂被解放的齊牧青正揉著手腕,也不急著摘掉自己的眼罩,菊xue里的玉杵還被夾著磨蹭,他還沒從剛才的快感余韻中回神就被三連問砸地愣了一下。 “關系是有的,不過具體是什么,我也不方便定論?!饼R牧青大腦清楚地很快,一邊慢條斯理地回答一邊手背到身后握著露在身外玉杵柄向里捅了兩三下,剛滅下去的yuhuo又冒著火星燃起,他就這么大方地被看著自慰繼續道,“誰主使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緣由,以及殘存的證據,你母親急也不過是怕落下把柄?!?/br> “看來這兩點你心里都門清。”我和他的身體分開,拉開半步的距離看他自褻,他本人不尷尬那我更不會尷尬,就當占眼福便宜了。 “走私,毒。”齊牧青淡淡吐出兩個詞概括,不用睜眼看他也能猜到按面前人的心思聽到這些就夠了,自己插入的頻率愈發迅速力道越來越大,他說話的聲音不太平穩起來,“我也只是個合作者罷了,唔,或許算知道多點的、嗯,中間商。不過你母親協助的木材原料店和鑒定會所的賬目我倒是能搞到手,特地遷到E洲區商聯會的轉運港識別號我也能幫著調出來,順藤摸瓜查到幾批貨物來源代碼并抹去對你來說不難吧?!?/br> 齊牧青聳了聳肩,我則不禁瞇眼打量他。這服務未免也太保姆式貼心了,只是不知代價我是否能支付得起。 “那還真是多謝學長救人于水火之中了,酬勞定會竭盡所能?!蔽液傻乜粗?,語氣是恰到好處的感激與謙卑,心里盤算著要怎么問趙延宗和母親要錢。 “那是當然,讓我做這種背刺同樣的事當然要巨額。不用想了,你不靠成家荀家付不起。不過……”齊牧青哂笑放嘲,但說的確實是真相,我還沒來得及嘁一聲就聽他話語一轉,抽出在后xue進出了幾十次的玉杵,轉身面朝著墻彎下腰,透明的欲液連成絲滴珠墜落在地,他扒著一邊的臀瓣,回頭笑道,“降一些也無妨,看你努力?!?/br> 暗紅的xue道在眼前綻放,看得出來有好好保養了,不然性生活yin亂的人xue外是不會那么潔凈無斑的。我沉吟了一會兒,本以為要做一些思想斗爭卻發現好像沒必要,反而應該感嘆還有此等好事才對。 手撫上已經自行張開大口的臀部,光滑緊致的觸感讓人忍不住拍了兩把,用上手勁的那種。潔白地像是大理石一樣的臀瓣瞬間留下紅色掌印,齊牧青興奮地哼唧了兩聲,腰肢帶動著下體開始扭了起來。 “sao到這種程度到現在沒被cao死也真是厲害,”我毫無感情地陳述所想,看見他平穩的背部因聽到這句話劇烈顫抖起來,xue口縮張不斷,yinjing也重新抬頭,我戴上穿卸式的假jiba,看著他身體的反應有些可笑地罵道,“媽的,怎么總是能碰到喜歡被羞辱的狗,我得澄清我真的對這種py沒興趣?!?/br> 齊牧青沒聽見后面一句,聽到被cao死和狗就已經耳鳴一般,兩個詞像是罪行銘在他的心和皮膚上,羞恥的灼燒感變成歡求欲。他想開口配合地汪一聲,卻被人揪著頭發身體甚至無法站直地朝著一側趔趄而行,然后極大力道地被甩在玻璃觸感的墻上,還沒等他轉個身,就被人緊緊壓住握住了yinjing。 我從口袋里掏出剛剛在另個房間帶走的東西——尿道鎖,下巴擱在他的肩上,貼著他的背向下把弄剛剛用過guitou棒的yinjing。已經擴張過的尿道很容易再塞進去東西,我惡意地直接拿了瓶有催情用的潤滑液向著尿道擠番茄醬一樣倒進去,齊牧青被我壓在玻璃上感到液體倒灌進體內,不適地亂蹭,但沒有掙扎的意思??雌饋淼沟夭畈欢嗔?,導尿管順利地插了進去,大概是一次性撞到了底,齊牧青舒爽地嚶嚀了一聲。果斷地將梏著jiba的金屬籠鎖上,我想起來好像沒見到鑰匙在哪兒,不過解不解得開那也是之后的不歸我管了。 顧及他yinjing的這段時間后xue因為什么都沒進去而有些閉合,我咬了咬牙還是伸進去了兩根手指做拓張,一會兒讓他給我舔干凈算了。 齊牧青感受著下體熟悉的手指翻云覆雨撩撥欲意,忍不住感嘆比自己想象中的技術還好,也不怪自己查她時對著豐富的爬床床伴名單瞠目結舌。兩根手指在xue內一道道褶皺地摸過去,被媚rou絞地生疼,摸到了膀胱上凸起的一點也不集中摩挲而是有意無意地轉圈擦過xue道內每一處,真是要把人逼瘋。怪不得要戴尿道鎖,要是沒有金屬環壓著不斷充血的海綿體,恐怕自己光靠她手指玩弄就要再高潮射出來。 手指‘?!匾宦晱膞ue內退了出去,粗壯的假yinjing被扶著在xue口環繞試探,就是不進去,一向自傲于耐性的齊牧青都有些忍不住了,但還是決定等著看她玩什么花樣。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腦后,本以為又是要揪頭發施暴,卻發現只是單純取掉了自己的眼罩。 眼罩被摘下的過程異常緩慢,不知是不是自己現在心神焦躁形成的相對時間錯覺。眼罩離眼的一瞬間,齊牧青還沒對自己被壓在玻璃上cao底下都是工作人員這件事消化完,后xue同時撞入了假jiba。 一時間也不管是不是被別人看著cao了,反正是雙面鏡,這種虛假的暴露py他是完全不介意的。 假jiba在他的臀部周圍蹭了好一會兒,被情欲折磨的guntang的身體溫度也傳了不少熱量給硅膠柱體。假yinjing進入后不是先深入再提速,而是直接劇烈地抽插,甬道被一層層捅開,如果不是玩過強暴py身體適應了恐怕現在會在這粗暴的動作下流血。 身下水聲噗呲直響,胸前的吸奶器被拆離了存奶瓶,只留遙控附著奶罩和兩根導管,乳液還在源源不斷地析出,自己后xue被沖撞著身體四零八落地搖晃,管道也隨著身體在空中揮舞,淡黃乳汁飛灑在兩人身下的地上和玻璃上。 每一次假jiba的進出深淺差極大,從xue口仿佛能直沖腸胃,充實到讓他爽快到反胃,更夾緊了梆硬的道具rou壁收縮助它下一次捅地更深些。齊牧青眼前一片模糊,腦內閃著白光凈是空白,嘴巴也收不住,涎液滴答著成小溪?;秀遍g有手放進了自己的嘴里,他迫不及待的含住舔舐,指甲縫都不放過地清理,于是得到了獎賞一般獲得了身下更猛烈的沖擊。 “呃啊啊,好、好快,哈啊,不行、啊,要死了,要被cao死了…嗚!”像是要回應他的yin語一般,隨著叫喊最后一個音發出來,xue道內逐次力道深重的沖撞停在了最后一次要把他捅穿的深度。齊牧青因性愛的激烈程度兩股戰戰,身后雖然停下了動作但假yinjing還插在自己身體里,攪湯一樣地磨蹭,他保持著彎腰岔開腿的姿勢迷茫地回頭看,不知為什么要停下來。 “這么放浪,你是有被人看著做更興奮的癖好?”白皙皮膚上的紅印讓我有點不好意思再打下去,xue口周圍被抽插時濺出來的yin液打濕,我捏了捏臀瓣兩邊的軟rou,感覺手感不錯。 “被人看……”齊牧青眼神逐漸清明,向著玻璃外的樓下看了眼,人來人往的工作人員和一些提前到場的客人,不少人頻頻抬頭看些什么,他有些遲鈍道,“哦,窗戶。這個應該是雙面鏡,會所經營者怎么說也不敢得罪客戶的吧。” “...你第一次來這家店?”我聽完表情有些古怪,自己想通道,“對,這邊不是齊家管的。” 聽出來還有別意的齊牧青不吭聲,手撐在玻璃上,驟然發現了什么,果不其然就聽見了下文。 “這個房間的窗戶可就是普通玻璃,進這個色情場時你沒有抬頭看一眼嗎,這樣的小房間入不了學長的眼?”我看著齊牧青直接閉上了眼,一臉平靜,但鴉羽般的睫毛無規律的顫動卻暴露了他內心的動搖,腰上戴的道具依舊卡在他的臀縫里,我按住他的后頸控制住他的動作,雖然他看起來也沒有要結束的意思,帶著笑意在他耳邊道,“這個房間應該是來者們心知肚明被人仰視圍觀的性愛表演場,雖然還沒來多少客人,不過工作人員和早客應該都欣賞過了,學長感覺怎么樣?” “……”呼吸窒住,全身緊繃,但情欲卻沒有消退,令人為難。 “滿是紅痕還掛著道具的身體和媚叫的姿態都被人一覽無余,還要繼續嗎?” 說著,假yinjing抽出來了一點。 齊牧青本來還在心底暗罵怪不得要特意換個房間,就感到后xue的東西要退出去,他本能地收緊xue口阻止,開玩笑他還沒用后xue前列腺高潮。如他所愿,假jiba停止了退離,再一次直搗進直腸內,一邊擠壓著前列腺一邊捅開剩余腸道,他剛剛一直覺得自己還差臨門一腳的高潮有了要來的跡象,全身都泛起異常的粉紅。 “哈啊,啊啊,怎么、為什…嗯啊,太里了,想射、嗚射不,啊就是那里!” 齊牧青體內激起高潮的那點被瘋狂攻擊,他胡言亂語地指揮,身體幾處都在呲呲冒水。一下又一下地被撞在玻璃上,這下他可以看清底下確實是有人在一直視jian自己被人cao,甚至有幾個人脫下了褲子坐在卡座里一邊看著他一邊自慰,他看著不過三米下的一樓那些虎視眈眈的人,想著自己今晚或許會被輪jian,壓不住內心歡愉地尖叫著到達高潮。 “學長要結束了嗎?”我看著他那副樣子就知道他大概在想什么,挎著他的雙腿抱起他,還好不算很重我的力氣完全夠,上半身靠在我的懷里,臀部緊緊貼在玻璃上,咬著假jiba的后xue也沒有再被身體擋住而是暴露給了樓下的人們,“我說了吧,學長果然喜歡被人看著。這樣就能徹底被看清楚了,開心嗎?” 因為姿勢的改變深埋入身體的假yinjing滑出來了些,但僅僅假yinjing的guitou還留在體內此時也讓他爽到無邊。他完全沒反應到自己一個男人被女人這么抱住是有多丟人,他只看到了樓下視jian的那些陌生人看到自己大概已經被cao紅了xue后紛紛激動地站了起來,有的連褲子都來不及提上就跑向了樓梯,大概馬上就會過來,看來今晚自己要含不少根yinjing了,無論是嘴還是后xue都是。 馬眼鎖導尿管的蓋子被取了下來,齊牧青的肛xue貼在冰涼的玻璃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吞咽著黑色的jiba頭,xue口的熱氣把那一片玻璃都哈地一片模糊,沒過一會兒,導尿管口就噴射出了細流。 “要走了?” 今晚第一次射精和前列腺同時高潮的齊牧青被扔在沙發上,看著給自己開啟今晚派對的人整理衣服清潔雙手一副要離開的樣子,他饜足地舔著手指又插進了自己的后xue,不滿足地攪蕩快要外露的直腸,十足地yin蕩之姿。 “讓學長滿意了,不是嗎?!蔽胰拥艟凭珴窠?,笑道,“剩余的酬勞,您要可立即流通的白錢的話,明天就到賬。您要一分不差的,后天會有人帶到齊家,還希望學長別忘了答應的事。” “期待下次合作?!饼R牧青聽著門外紛至沓來的腳步聲,好心情地勾起嘴角。 沒有下次了。 我笑而不語,想提醒他這個房間大概也就夠站六七個人,悠著點。不過看他性致高昂,我也懶得多言,轉頭就走。 降溫總是先從夜晚開始,從色情場后門走出去就是冷風襲面。從口袋摸出一包好彩,連塑料膜都沒拆開。這段時間基本抬頭低頭都是那幾人,無論是家里養的還是名義上親戚的幾位都時刻管著抽煙,現在這根竟然是最近抽的唯一一根。 心里揣摩著事,雙爆煙只捏了一個爆珠就抽了起來,清香凌冽的煙香入肺,又吐出消散在夜幕之中。 毒是為了錢,走私的具體是什么,如果是商業盈利類的還好說,但能讓齊家都語焉不詳的,怎么想都只有政局上的。隔壁確實在內亂,本國怕不只是個中轉站,鄭家成家蹚這渾水干什么。大家族蹚渾水可能另有考慮,我們小人物懂得少不敢問也不敢說,母親還能想不明白嗎,她也不是以成家的名義活動,為什么還要摻和進去。 思考再三,還是打算久違地向大佬匯報一聲,或許會得到解答,但手機上兩條信息又阻礙了這一行動。 [母親:去幫你舅母。] [陳霜:予羽啊,莫烏他又出去夜不歸宿了,能麻煩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