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光環(huán)?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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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薛繕強行領回府后,影肆整個人都提心吊膽的,可直到她躺到床榻上,都沒有故意刁難他的行為。 難不成是有什么陰謀…?!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薛繕翻了個身對著房梁上。 “影肆?!?/br> “屬下在?!?/br> 身體的本能比大腦先做出了反應,待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畢恭畢敬地跪在了她的床榻之下,心底忍不住開始唾棄自己。 “真乖~”這種像是在逗弄寵物的語氣在落他的耳朵里,就是明晃晃的羞辱。 “是不是很擔心蘇靈兒?” 影肆的頭飛快地抬起一瞬,然后又低下。 “屬下…不敢。” 薛繕漫不經心地吹了吹指甲縫?!笆恰桓摇皇恰疀]有’…看來還是擔心那個小賤 人,” “小賤 人”這話一出來,影肆狠狠地攥緊了拳頭,面上卻無表情。這些小動作沒能逃過薛繕的眼睛,她走下床榻蹲在影肆面前,‘輕柔’地撫摸著他的手,一根根掰開。 “不要生氣嘛,和我說說,你們男人都喜歡她的哪兒?”少女的另一只手附在他的側臉,柔軟的觸感讓他有些恍惚, “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蘇靈兒…在外面勾引了多少野男人。”順著她手的力道,影肆被迫抬起頭直視她的眼睛,清澈見底,卻又像漩渦一樣讓人沉迷, “靈兒…”他模模糊糊地說了一聲,突然就如夢初醒般地甩開了少女的手,臉色慘白??粗@般激烈的反應,薛繕垂眸將眼中的暗色覆蓋, 不受催眠的干擾,看來是做過了…… “請公主莫要再貶低靈兒!”男人帶著慍怒的聲音直沖著她。 呦吼?還挺護短。 “你…這是在和誰說話?” 同樣的神情、同樣的話語,讓他幾乎是在瞬間就想起了昨天那個受辱的夜晚。 “唔呃!” 薛繕揪著男人的衣領就往床上拖,“像你這種卑賤的身份,只不過是她眼中的一顆棋子!” 感覺到男人的不配合,她的動作頓了頓,回過頭去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 “啊…說不定連棋子都不是,只是一根yin 具罷了…” 這句話像是戳中了影肆的痛點,他想起來和蘇靈兒的那一次做 愛…就算插入的是他影肆,但她嘴里喊的卻是三王爺的名字…第二天,就急急忙忙同他撇清關系。 仿佛,真的只是…… 手下的阻力默默地變小了,影肆就像是失了魂一般被她按倒在床上,全然忘記了掙扎??此@副頹廢落魄的模樣,薛繕滿意一笑,動作也輕柔了些許。 “所以啊,影肆…投入我的懷抱吧……”少女的聲音仿佛是那深海的人魚,有著蠱惑人心的魔力。 靈兒…… 薛繕一把扯開他的衣襟,雙手撫過他的胸膛。男人的眼眶泛著紅色,淚水幾乎模糊整個視線,熟悉的手再次撫上他的臉龐,溫柔地擦拭著眼角的淚痕, “看著我?!?/br> 抬眼便撞進了一片星河,仿佛天地間只容他一人。 “主…公、主…嗚” “乖孩子…”薛繕抱著影肆,任由他埋在自己的頸間揮霍淚水。 第二次催眠成功了。她成功破壞掉了蘇靈兒給影肆留下的的羈絆,不過相應的,被破壞者將會承受巨大的精神壓力,想必是很痛苦…… 這一晚上影肆是哭暈過去的,薛繕也就抱著他一晚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就像突然間,那些從前無處發(fā)泄的委屈和傷害,統(tǒng)統(tǒng)都被解除了禁制,只想一股腦地傾瀉出來——在這個溫暖的懷抱里。 * 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影肆就醒來了,眼眶又腫又澀。這是他時隔多年,第一次在床上醒來——身為暗衛(wèi),通常是只能在房梁上或者其他隱蔽的地方入睡。 剛想抬手揉揉眼睛,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現在非常不對勁的姿勢。 這個認知讓他連忙抬起頭想確認局勢,不曾想卻看到了公主那恬靜的睡顏。 所以…他一個大男人…現在正蜷縮在公主的懷抱里,還哭得睡了過去??? 怎、怎么會這樣…! 微微冷靜下來之后,昨晚的記憶也隨之恢復。 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昨天還厭惡至極的人,現在卻讓他倍感溫暖;昨天還在朝思暮想的人,如今想起內心卻沒有任何波動。 難不成是公主對他下了什么法術…這個想法只存在了一瞬,便被他抹去了。 若是真的有什么法術,那也是他被解開了才對,因為、他此時的內心是從未有過的輕快…… 當下這樣的情況,他竟沒臉面對公主了,還是先從床榻上離開…否則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剛剛轉了個身,就和剛進門的月兒打了個照面,他腦海里瞬間浮現出一百種暗殺方法,沒想到月兒只是微微欠身便走進房間待著,像是沒看到他這個人一樣。 心底還在懷疑她的反應,頭上就傳來一股柔軟的觸感。 “醒了?” ——是公主…居然在摸他的頭…?! “!屬下…”一開口,兩人都被他干澀沙啞的嗓子給嚇了一跳。 “啊…月兒,快倒杯水來?!?/br> 一杯溫熱的茶水入腹, 嗓子的不適也逐漸被緩解,感受著對面那關切的目光,影肆頭一次產生了想要逃走的沖動。 ——他也這樣做了。 “公、公主…屬下還有事,先行告退…!” 薛繕就那樣坐在床榻上看著他落荒而逃,眉眼帶笑。 真是可愛。 * 就這樣相安無事地過了幾天,薛繕每日都會去三王府的二人面前刷刷存在感,拉拉仇恨值,玩得不亦樂乎。 倒是難為了影肆,那日之后公主就再也沒喚過他;反倒是蘇靈兒,一旦見到他,就會明里暗里地說公主壞話。 他無疑是喜歡過蘇靈兒的。但她那些委屈與痛苦,讓曾經的他心疼不已的話語,在如今,都像是無病呻吟一般,惹人生厭。 薛繕倒沒有空閑去注意影肆的心理變化,她一直在等,等蘇靈兒給薛梧下藥的那天。如今,終于等到了—— 按永樂公主的話說,就是要等蘇靈兒作案成功后再開始行動。她雖答應了,但如果真讓她徹底得手,任務豈不是難上加難了。 所以她這時正藏在青樓的一個帶窗包廂,眼睜睜看著蘇靈兒將她那醉得不省人事的三哥哥拖到某個房間里,開始計時—— 半個小時應該足夠了吧,就算不夠,也得給她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