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少女的心16.告別高中

    29-5-13

    高軍是屬于那種會玩、會吃、會zuoai的男生，他會不時地制造出一點驚喜，除了學習成績一團糟糕以外，其它的都比范志朋顯得有趣得多。跟高軍在一起，我更習慣于由他做決定，他總是能把我們的關系弄得溫馨浪漫讓人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處于高考的最后沖刺階段，我不僅沒有老老實實地呆在家里復習，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跟著他瘋癲，而在家里卻撒謊說是在一輔導老師家復習。也許是性使我釋放了壓力，或是高軍對我的呵護有加給我無窮的動力，模擬考我的成績出奇地好，這樣，mama也不堅持阻礙我。

    通常我總是從早上就到他的家，高軍在他家里整理出一間房子，準備了桌椅讓我復習，他則跟著那些已經宣布了放棄的男生打球廝混。但他在外狂歡浪玩，卻一直沒忘了在他家苦讀的我，總是在我餓了的時候著送來了食物，在這一點上他細致入微，連我經期的衛生巾都會為我備妥。我說你不能再寵我了，今后我會不習慣的。

    下午，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的簾子照進來，四周的空氣里有暗塵浮動，我從繁瑣復雜的習題堆里解放了出來，伸伸懶腰。顯然我cao弄椅子的響聲驚動了他，沒一會，他給我端來了冒著熱氣中咖啡進來，我歪著頭讓他放到桌子上，他放下后轉身想離去。

    “你被俘虜了。”我關上他身后的門，別上了門鎖。“誰說我急著要逃跑？”他走上前把她按坐到椅子上，雙手輕按著我的肩膀，并在那兒捻捏揉搓。我閉上眼很享受地將頭靠放到了椅背上，他的手隨后不規距地從我的領口探進了胸脯上。

    他的手換弄著我的rufang，但卻從不觸碰我尖挺而起的奶頭，我本來已有些沖動，在他的撫摸下更是yuhuo焚身。我自己動手把身上的衣服脫了，連同乳罩，并雙腳一蹬把轉椅朝向他。他趴到我的胸上，伸出舌頭舔舐著我的奶頭，那條粉紅靈巧的舌尖急速挑刺著，在我的奶頭上下舔著，然后用嘴包裹著我的奶頭，上下來回振動，一上一下的，他的舌頭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過。

    他的手輕輕搔撓我的rufang，同時繼續吸吮著奶頭，他的臉頰被他的嘴吸的凹了進去，他抬眼看著我，嘴里含著奶頭向我露出快樂的微笑，因為毫無疑問，他在我的臉上看見了一副完全呆傻傻的表情，這讓他非常開心。

    高軍單膝跪在我的跟前，他執住了我的一只腳，緩慢平穩地搓揉著腳面，接著把手指插進了腳趾，輕輕地摩擦著，撫摩著。我有點飄飄欲仙。我曾聽葉小芊說過，她喜歡他那雙修長的手指，當它不經意地撫摸著她腦后的幾縷柔軟的頭發，隨即就會有一股快樂的電流如閃電般傳遍全身。

    他緩緩把手移向我的腳踝，又往上摸到了敏感的膝關節，在那兒他的手停住移動，緊緊的按著，隨后趴下臉伸出舌頭用力吸吮著我的大腿。我渾身松弛，慵懶地、愜意地半躺著分開了大腿，閉上眼睛。他的舌頭漸漸從我的大腿內側接近到了中間。

    這時我應該扭擺了一下，大腿張得更開了。他的舌頭舔舐到了我的陰戶上，并在yinchun上來回地摩擦著，我的yinchun在他的口里被舔著的感受，逐漸喚起了體內的欲望，微微有些氣喘，感受著他正用牙齒輕咬著我的yinchun，有點微微的痛感，但舒服極了。

    高軍撥撩我肥厚了的yinchun，用溫濕的舌尖舔弄著，我倒吸了一口氣，而他的手繼續在我的奶頭上慢慢的畫著圓圈，甜美的感覺發射出顫抖一直傳到我的脊椎。他的身子壓著我的雙腿，我根本無法移動我的臀部，這使得這快感更加劇烈和折磨人，我強迫自己扭過頭不對著這香艷的場景，竭力不發出呻吟的聲音。

    我的yinchun被他的舌頭吐滿著唾沫，十分光滑，他的手上沾滿了從我的服道里滲出yin液，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看著他俯首埋頭舔弄著我的陰戶，感覺就象做白日夢一樣，這噩夢活生生的變成了現實。這時，他直起了身，我睜眼見他的yinjing已堅硬起來，像是一條張牙舞爪的蛇。

    他搬過我的一只腳擱置在椅子的扶手上，又撈起我的另一條大腿，yinjing只在我的陰戶上一蹭便盡致進入，我粘糊糊的yinjing包裹著他的yinjing，他開始上下抽送著，不很快，只是在我的yindao里上上下下頂撞挑刺，那感覺真是美妙，我象個母雞一樣的呻吟起來。

    他抽出空隙在電腦椅的后面，扭動了一個掣xue，椅子的后背便緩慢滑倒，我不知他的電腦椅竟有如此功能。這時，他抽送的速度加快了，yinjing在yindao里發出滑潤的“噗呲噗呲”的聲音讓我瘋狂，我看見他閃光的濕漉漉的yinjing在我的yinchun上進出滑動著，幾乎要讓我高潮了。他繼續著剛才的節奏，用他光滑的guitou重重實實的撞擊著我。

    似乎他感覺我快到高潮了，他放慢了縱送的節奏，而那種略帶澀滯的磨蹭更撩起了我的快感。一次顫抖劃過我的身體，我在高潮的邊緣顛簸著。他像是知道我心里的渴求有力沖刺著，伴隨著我急切的尖叫他光滑的yinjing抽送著我，我的腦海中已是一片空白，我挺不了多久的。

    在我熾烈的呻吟著他射出來了，jingye從他的yinjing里噴發出來，我的身子讓他緊緊地箍住絲毫動彈不得，這讓高潮更加強烈。他噴射的如此強烈，以至于我能感到一股jingye從yindao里面源源不斷滲出，滴落在我的屁股下面的椅子上，那感覺真爽。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從激情后的疲憊不堪清醒。我光裸著身子揀起了地上的內褲，高軍就坐在椅子上，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穿上內褲戴上乳罩。他說應該感謝范志朋，是他跟我分了手才讓他能得到我。他還笑罵范志朋不懂女人不懂珍惜愛情。

    我的心里美滋滋的，做家之后讓一個男生這么夸贊，那個女生都會感到欣悅的。他說他會為我做的所有事情，他大聲說著，滔滔不絕。而我就只著內褲站著，吸吮著冰冷的飲料，一絲滿足的微笑油然而生浮現在嘴唇上。

    我并不確定對高軍的感情，但我知道我不愛他。只在我正處在一種無法言明、促摸不定的情緒中他及時地出現，我在他身上尋找著激情、一條出路，他就像一劑嗎啡麻痹著我快要崩潰的神經。他熱情溫存充滿活力，他在女生跟前嘴角總是掛著一副壞笑，但卻令女生神魂顛倒。

    其實我沒花什么伎倆就讓他俯首聽命，讓他對我唯命是從。每當從激情過后，總有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目不能及的地方響動。面對著那個再熟悉不過的臉孔，我總是黯然神傷。范志朋，我所有的青春期的快樂都來自于他，而最終的痛苦和錯亂也同樣來自于他。

    論壇上的女生往往比男生多，那時我扮演著一個愛情專家知心大姐的角色，我不惟余力宣揚著我的愛情觀點，指責著那些只知道貪圖女生身體的男生。評擊他們辜負了愛情，根本不懂女生的真實想法，我得到了眾多女生的支持，一時間論壇成了聲討男生的熱鬧陣地。

    姜美薇找上了我，那時候我們高三已處于停課自習階段，那是一次回校填表時，她在我們教室的門口攔住了我。葉小芊的遭劫我記憶猶新，我警惕地回處張望。場面一度令人尷尬緊張，我相信任何女孩子面對男朋友的前女友突然出現時都會有這樣的驚慌。

    姜美薇的身段依然曲折，但稍微胖了，她已換了發式，是那種短短的童花頭，還有她那濃抹的眼影，那酒紅色的唇膏，那精致剪裁的亮色衣裙。“羅潔，我只想找你談談。”姜美薇笑靨如花，看不出半點的惡意。

    “談什么？”我茫無頭緒地問，她用那種很特別的眼神看著我，她拘謹地伸出手執住我的手。“談男生、談你跟高軍。”我有些意外，但很高興。

    我們一起沿著逶迤的小徑往山上走去，兩旁的樹木蔽天蓋日，涼風一吹沙啦沙啦，葉子上發出來的聲音，使人頓時覺得清爽愜意。尋到了一處石塊，她怕身下的裙子弄臟了，竟撩起裙子來光赤著屁股坐上去。我發現她穿的是性感的蕾絲三角內褲，是那種成熟時尚的女人經常穿的那一種。

    “你越來越漂亮了，姜美薇。”我說，沒有半點恭維的意思，她說：“有愛的女生就漂亮。”隨后又說：“羅潔，你在論壇上的每一篇文章我都看了，你真敢說，我挺佩服的！”她夸耀了我，也解除了我對她的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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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的都是自己心里的想法。”我略做謙虛地說，“你說到了我們女生的心坎里，我們想說，但沒你的文筆。”她繼續著說。

    “姜美薇，你怎么會跟高軍分手的？”我怯怯地問，這問題一直困擾著我，我歪著頭對我一笑：“羅潔，你怎會跟高軍在一起的？”她反問道。我們一起大笑。

    “很簡單，我就快要畢業了，讀上大學我是沒希望的，只是趁著年輕漂亮，找個能夠愛我的男人。”姜美薇說，一時我很是驚訝：“高軍他不愛你嗎？你們在一起那么長時間了？”

    “你覺得他愛你嗎？”她反問我：“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他這個人一直有讓人捉摸不透，他對女生有太多的即興和隨意，愛著時讓人發瘋，可轉眼就稍縱即逝，讓人難以預測，我也不知道他與你是不是玩真的。”

    我強自鎮定，低下頭不知所措，她再說：“沒什么，你也不見得是真的。”我的手心突然爆出了冷汗，但還是強硬地說：“姜美薇，我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別裝啦，什么能逃過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很毒的。我還有直覺，你忘不了范志朋，要說你們是真心相愛，這我相信。”姜美薇說，仿佛讓她揭開了身上的隱疾，我有些驚慌失措。跟高軍相處的這一時間，正是我的精神處于浮躁、興奮難捺的狀態，高軍給我帶來的性，正是針對這種狀態應運而生的。

    “我沒有想阻攔你跟高軍的意思，只是我想勸告你，高軍真的不適合你。”她沉吟了片刻再說：“也不適合我。”空氣中有些沉悶，像是風雨到來之前被壓抑著的細微的氣氛。

    “當然，高軍在取悅女人方面真是無人可以比擬，實話說，我也挺懷念跟他在床上的瘋狂。”姜美薇大方地說，我雙手捂著腦袋：“姜美薇，我心里好亂的，但不管以后怎樣，我只想好好考完試。”

    “羅潔，你能這樣想最好，我也希望你能考好。男生算什么，他們只是一群自我陶醉的智商不高的家伙！”姜美薇的話令我吃驚，想不到她竟能說出如此哲理的名言金句，令我對她刮目相看。從山頂下來時，我還有些恍惚。

    臨高考的前一夜，我在高軍的家里盡情地zuoai，這是釋緩內心壓力的方式之一。我們倆人渾身濕淋淋，剛從浴室出來，我躺到床上，朝他張開了雙腿，我的陰毛晶亮發光，上面的水滴像沾霜染露。他沒上床，就站在床邊俯下腦袋，他的舌尖在我的yinchun上拂過。

    我的雙眼緊閉，微微發出幾聲輕哼。他像得到命令般，手指掰開我的雙唇將整條舌頭捅進了里面，再靈巧用地卷動著，我有些把持不住，呻吟聲也由小漸大，呼吸由輕變重。終于，他起身將我的雙腿撈起架放在肩膀，迫不及待地刺入我yuhuo焚身的身體。

    “哦！”期待已久的我快樂地哼了出來。高軍更是奮力地迎合著我饑渴的身子，發動一浪又一浪的攻擊。他有yinjing揮舞著，像俯沖而下的雄鷹，多么令人興奮。我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表現得更瘋狂、yin蕩，野性十足。我們都渴望著盡情縱欲，盡情發泄。

    房間里的空氣燥熱，令人窒息，他一遍一遍逗弄著我，駕馭著我，讓我癲狂，讓我發瘋。而他自己總能cao控自如，像是永不方敗一樣。驀地，他加快了節奏，更猛烈地擠壓著，我的身子抽搐著，令人神醉的高潮很快就要奔襲上來。

    “怎么樣，行嗎？”高軍低聲說著，極度興奮后的震顫使我輕輕扭動，yindao里那根粗壯的yinjing還深插著，我的yuhuo還在燃燒著，沒有完全熄滅。“哦，非常好，太棒了！”我應道，我們目光相遇，彼此都了解對方剛剛經歷的那陣仙仙欲死的快感。

    他更加大力地縱送yinjing，那堅挺的roubang給了我無窮的快感，我終于有些支持不住了，而yinjing還不停地抽插著，我的yindao里灼熱燃燒，yin液似開閘的洪水源源不斷地滲出，我的一只手不停地揉搓著自己的rou蒂，越來越激烈，直至陷入一迷茫，一狂亂。我全身顫栗著、顫動著，就要炸開了，終于，終于炸開了……

    最后高軍一泄如注，精疲力竭，房間里燃燒的空氣有些安靜了。他溫柔地抱住我，用舌尖舔我的耳垂，手一邊繼續著游走。我僵硬的身體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復蘇過來。但不敢再做進一步的放縱，明天我就要上考場，我不能太晚回家。

    隔天一早，我的爸爸mama開車將我送到了考場，看著擁擠的店鋪招牌和行人從兩邊車窗掠過，我顯得輕松和活躍，與身邊的mama一臉強制抑住的焦慮不安形成對照。我的身上還始終保留著高軍昨晚給予我的那份快感。爸爸mama不知道，也不可能會知道。

    面對試卷和那些試題，我很快地進入了狀態對答如流揮手成章，有點超水平的發揮。應該死說高考的成績我是滿意的，爸爸mama也滿意，全家人都高高興興上酒店大吃了一頓。高考分數頒布的第二天，范志朋就打來電話，他詢問了我的分數，同時他也很驕傲地報告了他優異的成績。

    確是不錯的分數，足能進入全國前五的大學。他邀我一起填報他心中一直就夢寐以求的省外名校，他游說也在那里報個大學，我們能相處于一個城市中繼續我們的愛情。我沒同意，我說我們已不再是戀人了，再說家里希望我能到省會，而我的分數也恰恰夠線。

    最終，范志朋上了他心儀已久的那所名校，而我也讓省里的師范大學錄取了。暑假的時候范志朋回來了，他在高軍的家里給我打了電話，我說為什么要在高軍家時見面，隨便找個快餐店或是咖啡廳更好。他說他就住在高軍的家里，高軍一大早陪奶奶去醫院了。

    我把電話掛了，穿上掐腰的透明短衫和黑色低腰褲，在顴骨上涂了脂粉就出門了。見面的時候沒有擁抱和親吻，我們像朋友一樣互相尊重和試探。范志朋瘦了，他的臉頰上凹陷，更加突出了嘴角堅硬的線條。我不知他對于我和高軍的關系知之多少，但我還是表現出一副坦蕩踏實的模樣。

    他問我要喝點什么？我說隨便吧，他起身往冰箱走去，我多嘴地說一句：“高軍的冰箱除了啤酒什么也沒有。”他停住了腳步，眼里充滿了驚訝。

    隨后的氣氛顯得冷漠和沉重，我從他的眼里見到一絲徹骨寒冷的東西。“這次回來你能呆多久？”我試圖尋找一個話題。“明天我就回。”他簡單地說，手里玩弄著電話機的電線。

    ?我沉默不語。

    “羅潔，你會喜歡上別的男生了嗎？”他倏忽一轉臉，盯牢我問。“會的！”我截住范志朋的眼神，含義無限地說。“晚上，班里的有一個聚會，希望我們像以往一樣。”他平靜地說。后來，他說送我回去，我們一起走在街上，我想挽住我的臂膀，我靈巧地躲開了。

    在我家的樓底下我們告別，他說：“晚上我來接你。”一切又是那么地熟悉，好像我們之間根本沒有發生什么。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某種沉重如被擊打的感覺使我心悶氣短。這時我有想哭的沖動。這長痛不息的范志朋，這無法評述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