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少女的心第十二章.重逢的喜悅

    29-04-05

    隨著開學的日子臨近，這意味著將要跟范志朋短暫的離別了。到了那一天，一行人都去車站送行，大都是上學時玩到一起的朋友，大家都知道范志朋跟我的關系，內心難免幾分同情，因此不約而同創造條件，讓我和范志朋單獨有機會待到一起。

    范志朋的神態中依然樂呵呵傻乎乎盯著我不說話。我咬了咬嘴唇：“到學校可不能這么盯住女生看。”又說:“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自己要小心。”范志朋笑著說:“我就看你，把你默記在腦里。”我從感傷轉為笑，說我還會變的，不知再見我會變成什么樣子。

    “那一定變得更好看，不管你變什么樣，你在我心里就是我老婆。”他笑著指指心口，又指指腦袋。我做出不愿聽的樣子。范志朋繼續笑，我忍不住也笑。

    兩人忽然無話可說，怔了一會，都轉過身去看離我們不遠的那群人。那群人也是來送范志朋的，自顧自地說笑，故意不看范志朋和我。車站上人來人往太多，都是送孩子去上學的，一堆一堆地說著話。長途大巴鳴響著喇叭催促旅客快點上車，我頓時感到心頭一陣抽緊，十分感傷地說:“老公，沒有你，我真不知怎么過!”

    范志朋極度嚴肅的表情，仿佛孩子一樣天真：“老婆，我們只是短暫的分離，到多也是一個學期，我會急著回來的。”我別過頭去，眼睛有些濕。離我們不遠的那群人只顧談笑風生。范志朋走到大巴的前門，這時的他頓時成了絕對中心，一群人都擁向他。熱烈的握手令他有點發暈，一時不知身在何處，我只記得他的冰冷的手在用勁捏我、用勁、冰冷的手，冷得像金屬像冰塊。

    大巴徐徐地駛出車站，范志朋從車窗探出半個身子，把帶有內涵的目光轉向我，他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仿佛有一大堆話要說。大巴越來越快，他揮揮手再揮揮手又揮揮手。那時的我已是淚眼婆娑，雙手緊扣胸前默默地為他祝福。

    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一想到那個充滿芬芳的夜晚、四周靜寂無聲的花壇，一想到他的長發、他蒼白的臉、他充滿激情的yinjing，我就有一陣陣麻木的幽怨和一種失去了自我的甜蜜。慢慢地我習慣了沒有范志朋的日子，只是在跟他通過電話之后，便會更加惆悵。

    在那個學期里我變得更是喜怒無常，猶如六月的天氣忽而驕陽似火忽而電閃雷鳴轉瞬萬變。隨著身子的線條愈來愈是曲折，脾性則越發地顯出稚氣與蠻橫。渾渾沌沌的日子，成績卻出奇地好起來，班主任藍江云很是驚喜地表揚了我，并鄭重其事要求同學們心不要存有雜念，專心致志才是我們這時期的根本。

    這學期里我跟葉小芊有點隔閡，是因為跟著范志朋和高軍姜美薇接觸得頻繁了，對于我的背叛葉小芊稍有微言，慢慢地也就跟我疏遠了。這使我更覺得孤單。少了平日里的熱鬧和聚會，我的精力投入到了學習中，除了老師布置的家庭作業外，我還趁著空閑的時間做了很多課外習題。

    夏天已經過去，天氣變得涼爽，天似乎更高更藍，陽光是透明的，空氣如水洗過一般，木棉樹很高的樹梢上，挑著一縷陽光，同學和老師們的面色也顯得白皙了。長袖的校服穿在身上，似乎緊窄了，但卻把胸勒得更加高聳。

    那天最后的一節是體育課，下課時我在走廊里碰到了范mama，她對我說：“這位同學，羅潔，快點回家換衣服，不然，會著涼的。”我的上衣確實讓汗濕透了，緊貼在后背上涼嗖嗖的。她竟然記得我，而且這么關心著我。這使我由衷地感到一陣溫情，頓時，眼里有些熱淚打滾，我不敢對著她，飛跑著回到了教室。

    這時候竟發生了一件轟動全校的事，竇老師跟我們班的王藝璇在器材室里偷情被現場促jian。有的說他們正赤裸地躺在海棉墊子上，有的說不對，是王藝璇裸著下身坐到了竇老師的大腿上，還有的說是王藝璇趴在木馬蹶著屁股讓竇老師從后面干，但有一點是眾口統一的，帶領著校領導敲開器材室的門的是藍江云。

    眾說紛紜但本多傾向于當時他們倆個人交媾的姿勢，而我卻暗然一笑，只有我和范志朋知道其中暗藏著的秘密。而這時候更使我想念著遠方的他，我們的交流只能通過電話，但昂貴的長途話費令經濟不堪重負，家里的長途通話加了鎖，而我每個月的零用錢都花在電話卡。

    我每天都想給他打電話，可通話時間卻終歸短暫，打不起電話就發滿滿七十個字的短信。漸漸的我們通話有頻率也越來越低。無休列無止的想念折磨得我苦不堪言，而我的身體也產生了無窮無盡的欲望，感覺時常在溫習他的身體。這時便有一股神奇的暖流一次又一次地滲透我的全身，我的兩只大腿奇跡般的發顫。

    那種渴望是焦慮的狂躁的，特別在是在身體遭了冷遇之后，周圍是一片沙漠般的寂寥，從里向外都空洞洞。莫名的渴念折磨了我，卻無法排遣。清晨起來總是因睡夢中的掙扎而感到疾憊不堪，簡直的悲劇，我對性的沖動實在難以自控，甚至染上了手瀆的惡習。

    我的手指會悄無聲息地向下滑到腹部，伸到濃密的陰毛里，把這一縷縷陰毛拉扯著玩，把它們纏繞在我的手指上。有時會用力地拉它們，起初是輕輕地，然后就用較大的力拉，享受這美妙的疼痛的樂趣，這疼痛使我的恥骨發熱，使我腫起的yinchun熾熱。

    我會讓自己的左手伸向奶頭，撫摩和捻捏一個奶頭，然后再撫摩和捻捏另一個奶頭，一直到我感到內心充滿溫暖的情欲。然后，用右手的手指打開陰部花朵的花瓣，讓食指插了進去，就像一把刀子劃開奶油蛋糕一般。

    很快，我搜尋出了陰蒂跳動著的小小凸起的那一點。我很想去觸摸它，因為我知道，觸摸它是快樂的某種預兆。我自己清楚這是通向我rou體快樂的秘密按鈕，打開它，就像打開通向快樂高峰的通道。于是我慢慢地在那兒磨蹭，最初只是很輕很慢，然后，當我感到腹部深處的熱浪洶涌的時候，就用更勁的磨擦起來。

    我的腦子里，先是浮現著范志朋，而后卻像正在跟一個無法看清面孔的男人作愛。我雙手趴在地上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大理石的冰冷跟我溫暖的rou體形成鮮明的對比，以致使我產生了想讓guntang的身子在上面打滾的沖動。

    我想象著男人從后面進入我的身子，盡管非常粗暴，絲毫也不顧及我的不適，而他只是自私地在我yindao里尋求他自己的快活，我拼命地扭動著身子，內心感到很愉快。我不敢叫出聲來，盡管他用力地沖撞著我，使我的背部針扎似地作痛，他的yinjing不斷地猛烈撞擊我的zigong頸。

    我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因為我的任何違背都會招來他的嚴厲懲罰。全身都處在情欲高潮之中，就像注入一只水晶瓶里的一種清澈的海綠色的液體，這時，我的嘴唇里不禁發出了一聲快樂的呻吟。仰面躺倒在床上，終于心滿意足了。

    很快就到了寒假，我度日如年似的計算著范志朋放假的日子。終于范志朋明天就回來了，通常長途大巴都是清晨到達的，那天夜里我上半夜碾轉反側難以入眠，下半夜才沉沉地入睡，就讓我早已設置好的鬧鐘喚醒了。外面還是漆黑一片，一輪殘月和繁星還懸掛在天空。

    我不敢弄出聲響，也不洗漱就素著面胡亂地把頭發梳理，剛開門時，mama便發覺了，她問我這么早干什么？我只好實話跟她說，mama倒是很寬容，說這么早班車末必會到，并吩咐我要多穿衣服。我聽話地回到屋里，在單薄的衣衫披上了一件紅色的羽絨衣。

    一出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陣寒風，頓時臉上活像剃刀刮著似的，我不禁打了個寒噤，冷進骨子里了。騎著單車在窄窄的街道上，崎嶇不平的路面再不隱匿車輪的轉速，發出分外清脆的叩響。天空邊緣微明，我以為是破曉了，怕遲到了不由得心里著慌。

    到底是去早了，一問才知道班到達還要等好一陣子，我瑟縮地搓著雙手，就在候車室找了個背風的地方，龜縮在那兒。終于有大巴開進了車站，我扒到窗戶朝外看，從大巴上倒扁豆一般一個個走下車，就是沒有范志朋。

    突然，我看到了徐老師和一個瘦高的男子，大慨應該是范志朋的爸爸，他們指點著從外進來。我把臉貼近玻璃窗，不讓他們看到。這時，又一輛大巴進站，就見范志朋從車上跳下來，他背著一個大挎包，手上還提著一個行李箱。他的頭發長了，臉上削瘦了，但還是那樣俊逸英氣勃發。

    他四處張望著，后來發現了他的父母，徐老師激動得滿臉通紅，她上前接過了他的行李箱，范志朋呆住了似的，尷尬的搓著雙手。最后，他還是跟著他的父母離開。我的喉嚨好像給痰塞住了似的，傻傻的看著他們一家子親熱地離去。

    我的心里就發熱、發酸，又有一份委屈和被冷落的惆悵，見到了他們一家子的甜蜜、親熱。我把下巴枕到擱在窗口的手腕，在白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下。然后，把羽絨衣的領子翻起來，將頸子團團圍住，只露出一張渾圓的臉來，我昂首闊步地也離開了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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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志朋是等到那天的下午才給我打來電話，他說他走不開，他的父母和親戚把他圍得團團轉，他讓我到高軍家里，因為這大冷的天只有高軍家里合適。我也毫不顧及，穿上羽絨衣就急急趕到高軍家。高軍的奶奶在門外曬太陽，我甜膩地叫道：“奶奶，高軍在家嗎？”

    “在在在，你進去。”奶奶連聲地說，聽見身后跟老太太一起曬著太陽的人說：“高軍的女朋友吧，好俊俏的姑娘。”

    快步上樓，見高軍和范志朋在沙發上喝茶聊天，高軍的身邊姜美薇偎依著，姜美薇穿著水紅的高領毛衣，緊緊地把她的胸箍得高聳，下身是一格子呢絨裙子，配著一雙及膝的高筒皮靴。那樣子儼然已是成熟少婦，根本沒有半點學生的模樣。何況她的眼角似有似無的勾著上挑的黑眼圈，嘴唇涂著玫瑰色的唇膏。

    打過招呼了，我靠到了范志朋的身邊，口中問著他一路上回程的情形，問完一句總朝著他嫵媚的笑一下。“這地方就讓給你們了，我跟美薇看電影去。”高軍說著起身尋著大衣。姜美薇過來湊近我，在耳邊輕聲地說：“放心，這樓上奶奶是絕對不會上來的，床頭抽屜里有套子。”

    我低下頭一口一口謹慎的啜著熱茶，覺得臉上燙得火燒一般，耳朵里充滿了姜美薇一聲高一聲低戲謔清脆的笑聲。屋里就剩下他們倆個人，“我很高興死了。”他咕噥著。

    “我也是。”我盯著他的眼睛。在他溫情如水的眼里，我火焰燒遍了全身。感到熱，火焰燃燒般的熱，我的心臟砰砰地跳，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一切依然是那么熟悉，那么令人欣喜若狂，我需要它，他會給我的。

    我們如癡如醉地親吻著，他后退了一步，我看見他的眼睛里閃著光。他說：“我就在這兒要你。”“不！太冷了，還是到臥室。”說著，我挪動著腳步，而我們的身體還緊密地貼在一起，舌頭在對方的嘴里纏繞。高軍的臥室足夠寬敞，方方正正的一大間，一張碩大的銅床但卻亂得像狗窩，人未進屋，先聞到一股撲鼻臊味。

    情欲熾熱的我們也顧不了這些，范志朋力大無朋地把我推倒到了床上，我的頭枕在迭好的棉被上，一股霉味和男人的氣味很難聞。他用手撫摸著我的大腿，拉下了我的褲子，扯著我的內褲，脫了下來。他也脫下了長褲。

    他把手伸到我大腿下，撫摸著早就濕透了的陰戶，他的嘴唇匆匆搜尋著，落到我的喉、嘴上，我也把手環抱繞到他身后，喘著氣。他重重地壓在我身上，我在他身子下面，感到一次次令人愉快的震動。他的肌rou散發著熱；我不斷地呻吟著，當突如其來的虛弱襲遍全身時，我竟興奮地笑起來。

    他將我放低，擠在我的胸前掀起了我的乳罩，呼呼地噴著氣，他的嘴唇含住了我的奶頭，冰冷的奶頭便有一陣暖融融的舒適。我撫摸著他的頭，咬著他的耳垂。

    “這樣使我舒服些。”她挪動身子費力地說著。頭剛挨近忱頭，他卻從忱頭下面抽出一條黑色的T字褲來，那一定的姜美薇遺留的。我們哈哈地大笑。他說：“老婆，那天你也穿一條這樣的內褲。”

    “我沒有美薇那么sao。”我說，嘴里說著，心里也應許著，對于我所愛著的人，做什么我都愿意。“老婆！”他深情地叫著。“老公！”我也溫柔地應了一聲。他找到了我的雙唇，輕輕地吮吸我的舌頭，我的欲望又上來了，熱烈地回吻他。

    他的手隔著上衣緊抓著我的雙乳，急切地撫摸著。我覺得自己的雙乳脹大了。乳罩已被他解開了，他掀起了我的上衣。我情不自禁地貼上去靠緊上面的身體，把手伸到厚厚的體恤里，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胸膛。他猛然爬起來掀掉體恤，然后將我緊緊抱在胸前，急切而喃喃地吻我。

    “你別著涼了。”我嘴里說著緊摟著他的脖子，身體越來越熱，我知道接下來是什么了。他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壓在我身上，他的手伸向我陰部，手指撥弄著yinchun。他快要爆炸了，他吻我渾身的每個地方，觸摸我每個部位，我像觸電了一般驚顫著、呻吟著。

    灼熱的欲望如火在體內焚燒，我希望他馬上進入身體，已經有些受不了了。我也不顧寒冷地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我們吻得深遠而纏綿，他把我牢牢地挾在身下，繼續撫摸我的陰戶。我的雙腿努力地分開，等待他的進入。這時沒有一絲羞意，這樣的愛是我所真正需要的，我要竭盡全力擁有他。

    他挪開我的一只胳膊吻著，接著是腋窩，胸前，直到我快樂地呻吟，他的手指撫弄著我的yinchun，那里潮濕而溫暖，我在等他進去，等待著更猛烈的刺入和爆發。他的雙唇滑向腹部，我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抬起來，頭靠在床沿上。把雙腿分得更開，他開始吻我的yinchun，我不停地抽搐著。他也在喃喃地喘息著。

    他又爬上我的胸部，我的手伸進他濃密的頭發中，覺得自己的身體顫抖得很厲害，范志朋的yinjing正在刺我，他的身體來回擺動著。我渾身躁熱，身體脹得很厲害。他開始進入了，我想主動地移動自己，可我的位置使我無法動彈。我把他的臉緊壓到了胸前，感到陣陣快感從雙乳彌漫開來。

    我的yindao接納了久違的yinjing，他是那么強壯碩大，一陣飽實欲漲的愉悅令我暗自歡喜，我流出了眼淚，那是幸福的、快慰的、滿足的淚水。他兇猛地抽插著，yinjing在我流滲著yin液快速地滑動著，我舒服地呻吟，身子也隨著他的縱送扭擺不停。

    我們—起達到了快樂的高潮。他吻住了我的雙唇，遞去自己的舌頭。我緊緊地咬住它，舌頭跟舌頭如絲綢一般互相纏繞。我的每一寸肌膚都燃燒著，如火山爆發，噴出guntang的巖漿。幾乎被他拋離開了床上，若不是他緊緊抱著，我會掉下床去。

    當我無力地躺回床上，瘋狂的快樂使我想大笑一場。我和范志朋像兩條疲倦的魚都被這巨大的快樂淹沒了。他愉快地吻著我的肌膚，我覺得雙腿間慢慢地放松了。這男人簡直無所不在，我想從這一刻起，我不能沒有男人了，上帝創造了他們就是為了取悅女人們的。

    “老公。”我滿足地呢喃，過了好一會我才恢復過來。“老婆。”范志朋也漸漸恢復過來。我們做得那么投入，那么熱烈，完全忘卻自身的存在，多么美妙，時間似乎凝滯。

    我雙肘撐放到了床上凝視著他，我發現他變得成熟了，下巴有剃過了的泛青的胡須，那張臉是那么完美，我看得有些癡迷了。他的嘴唇溫柔地觸著我，“怎么，不認識我了。”他低低地戲弄我一句。

    “不是，老公，沒有了你，我不知怎么辦。”我由衷地說。“傻瓜，我們現在不是在一起了嗎。”他說著掀開我身上的棉床，細細地觀賞著我的裸體。我瞇著雙眼，優美地躺在那里，向他展現我完美的皮膚、豐滿的rufang、柔細的腰肢，我希望他能好好地欣賞我的美。

    他慢慢地移動我，親吻可愛的左膝，同時用一個指頭推開右膝，我的陰戶露了出來。他站到床下面，欣賞著他的杰作。他趴下身去，把嘴唇又緊貼在我的陰戶上，接著舌尖就在yinchun不回磨蕩起來，我的情欲再一次被他撩起。

    我挪動著屁股挨近到了床沿，屈起雙腿勾勒在他的腰間，湊起了肚腹把陰戶呈到他的跟前。他再一次插進了我的里面，這一次他溫柔了很多，yinjing深深地堅抵在里面，偶爾抽動了幾下，而雙手雪崩似地在我的rufang撫摸著。

    而我倒感到比他更急切，我閉上眼睛、張開嘴，這時，陰戶在蜷縮膨脹，yinchun變得肥厚濕潤。我感到了yindao里滲透而出的汩汩yin液，感到那根火熱的yinjing像鐵棍一樣堅硬地插在里面，感覺到了他的勃動——他對我的渴望。

    我強忍著蠢蠢欲動的欲望，讓這個令人心曠神怡的狀態持續，但這只是為時卻短暫的靜止，甚至是轉瞬即逝的。緊接著，一場更為洶涌澎湃的波動便來臨了。我驚訝地發現，先前的一切僅只是暴風雨之前掠過天空的閃電，遠方滾來的雷鳴，是一個序幕，一個前奏，而后產生的沖動更加撩撥人心，更加誘人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