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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妓在線閱讀 - 28 轉圜

28 轉圜

    施施沒怎么拖延就來到謝玄宮中。他看著她拽著一尾宮裝走過來,是她慣常喜歡的素凈顏色,有著梨樹的雪黃和浮白的繡花,頸間沒有任何珠翠,渾身上下能閃光的就是用來挽宮髻的那一支銀簪和幾枚用來固定的發飾了。可就是這樣的施施,在他眼中美得發光,且不自知。

    她在他面前站定,不見禮,只是定定地望著他。

    沒人敢斥責她不懂規矩,早已見識過皇帝對這位縱容程度的老太監默默退了出去,還帶走了其余的宮人。

    謝玄今日穿得整齊,事實上,他有意把自己梳洗得精神一些。上次那樣賣慘,也只換來她在他身邊躺了一夜,而她回去就和謝閔安在床上水rujiao融,憑什么?她是看中他那兒子年輕,還是覺得他好看?

    平心而論,謝閔安是長得不差,但那也是從他這里繼承來的。謝玄雖然堪堪過四十,但自認面相毫無顯老之處,且眉宇間自有豐神氣度,不是年輕嫩小子可比。今日他挑了一身玄色繡金線的龍袍,龍紋布于袍底和袖口,沒有他平常上朝那身的張揚,遠遠看去只會注意到高密度絲緞織出的柔軟光澤,華貴而純美,將他稱得有如一塊上好墨玉。

    謝玄自認這樣的品味也很合施施胃口,他要讓她好好憶起他美男子的一面。

    然而施施只是看著他,等他開口的眼神里古井無波。

    謝玄一看她這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就知道她到底還是被自己的“后招”挾裹來的。也就是說,她還是不愿主動來看自己。

    而她卻已經和謝閔安……

    謝玄周身的氣場陡然變得暴躁起來。

    “很掛心你那個好姐妹么?”他坐在檀木桌后的龍椅上施施然問。

    施施淡淡道:“談不上掛心,只是你如此提,我就來看看能為她做些什么。”

    謝玄說:“行刺一國之君,死罪難免。”

    施施又定定看了他一會,哦了一聲,竟然轉身就要走。

    謝玄頓時急了,抓緊木扶手在她身后說:“她是受謝閔安指使,這你也無所謂?”

    施施轉身看他,好看的眉微微蹙起:“你知道不是。”

    謝玄冷聲說:“我想說是就是。”

    施施給他一個失望至極的眼神,“隨你吧。”轉身又要走。

    謝玄這下真的慌了,再也顧不上裝模作樣,毫不掩飾自己懊惱的情緒飛速說道:“剛剛我騙你的。”

    施施腳步不停,在心里搖頭,都說君無戲言,這人怎么跟小孩似的。

    “別走——”身后傳來刺耳的劃拉椅子的聲音,好像桌子還被撞歪了,施施被拉入男子急急忙忙的懷抱,眼前被一片柔軟的黑遮蔽。

    “我只是想見你。”他抱著她委屈地說。

    在她出現之前,是他心中的魔占了上風。可真看到她對他失望離去的剎那,那魔鬼有如一尊風干的泥像,不堪一擊地碎了。她就像初春的第一縷陽光,當她出現時,他不用再交戰就能明白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么。不是cao縱,不是控制,是希望那束陽光光明正大地照在他身上,像溫暖萬物一樣溫暖他。

    施施閉了閉眼,在她懷中穩定一番心神,抬頭剛想對他說話,就見他頸間的紗布赫然殷紅了一片。

    而且還在越染越大。

    “你的傷裂了!”她驚呼道。

    謝玄摸了摸脖子,指腹蹭下紗布上的一層血跡。

    他像沒事人一樣,收回手重新抱緊施施,道:“如果只有受傷才能讓你關心我,那我寧愿這血一直流著。”

    這話聽得施施頭皮發麻,“你瘋了?還不快宣太醫!”

    “我早就瘋了,你不知道么?”謝玄幽幽說。

    施施不說話了,她當然覺得某種程度上謝玄不是一個正常人,他們這些生長于權力頂端的人從來不會給她「正常」的感覺。只是從前她覺得不正常的是他處置別人的態度,她沒想到謝玄已經不正常到可以把自己的性命也不當一回事了。

    幾個呼吸后,施施決定轉換思路。

    “聽話,傳太醫。”無論如何,她決定先制止他自殘的勢頭,她可不想做什么禍國妖姬。

    乍聽見施施的溫柔口吻,謝玄一愣。

    她的話里有不小的逾越,謝玄卻很為這逾越高興,肯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意味著她放棄保持那道冰冷的界限。

    “我照作后呢?”他微微松開她一線,略帶興奮的目光向下凝視她的面龐。

    施施覺得他簡直得寸進尺,本就是為他的身體叫的御醫,還想怎樣!

    “你照作后就知道了。”她忍耐地看著他道。

    謝玄一聽就知道她在誆他。他又怎會放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今日留下陪我。”他熱切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行。”施施簡短干脆答。

    謝玄很失望,又開始自暴自棄地說:“那就讓我這么抱著你,等血流盡好了。”

    施施無語,她認真考慮了下這傷口自凝的可能性,最后決定還是不要冒這個險。她也不喜歡這樣被他一直抱著。

    “可以陪你到天黑之前。”施施說。

    那就還有兩三個時辰,這時間可以做很多事。謝玄稍覺滿意,終于緩緩放開她。

    施施第一時間叫了御醫。

    御醫來了,重新給謝玄上了藥、換了紗布,又叮囑了一番日常動作不可過大的重要性,叩首離去。

    施施第一次瞧見謝玄的傷口,養了近十來天,還沒有完全愈合,看著還是有些嚇人。

    她正思附這傷到底還需多久才能徹愈,就被謝玄突然掄到懷里,箍到他腿上側坐。

    施施瞪圓一雙美目:“你真的瘋了!沒聽見剛剛太醫說的嗎?!”

    謝玄真是愛死了此刻她對他發脾氣的樣子,那么鮮活的色彩,終于不再是那副死起沉沉無動于衷的行尸走rou。

    “太醫叫我不要亂動……所以,你不要動,你一動,我就更容易牽扯到患處了。”謝玄說著,唇瓣貼著她光滑的脖頸擦了擦。

    施施簡直不敢相信,已經做了國君的他竟可如此厚顏無恥。

    “你放開我!”她在他身上掙扎。

    謝玄嘶了一口冷氣,施施立馬凝住。

    她緊緊盯著他新換的白紗布,慢慢地那里又滲出來星星血色,施施這才真信了他剛剛不是裝的,也徹底不敢動了。

    謝玄趁機又親了親她的眼角,心滿意足道:“愛妃還是緊張朕的。”

    “卑鄙!”施施恨恨吐出兩字。她忽然想起謝閔安說的,他就是吃準她心善。只是她沒想到,謝玄使的竟然是苦rou計。

    謝玄無視她微弱的抗議,心想這算什么,真卑鄙的事他做得多了。如果可以奏效,不管是用藥還是將她捆起來,他都會毫不猶豫地下手去做,只是他想要她的心,才決定不碰這些卑鄙的手段。到最后,他便只有自己可用。

    這是他最后的籌碼,若她真的對他一點情意也沒有,那么這招對她也不會有效,那也意味著他確實可以對她死心了,若她完全不愛他的話。

    可是你看,哪怕他需要到灰燼堆里去尋,還是讓他找出了她對他上心的證據。此刻她人留在這里,就是最好的證明。

    謝玄輕輕琢吻起施施的脖子,施施推著他的胸,又不敢真用力去推,只好僵硬地在他臂膀內撐開一片隔閡的空間。

    好在剛剛那一下傷口應該掙開得不大,此刻施施再看,血已經制住了,紗布上的血暈并沒有擴大。

    謝玄吻著,忽地張嘴咬起施施一塊皮rou,用力吮吸了一下,再松開時,已赫然留下一塊深紅的痕跡。

    看著那塊不小的、還帶著水漬的印跡,謝玄滿意了。

    施施被謝玄吸得身子一抖,脖子一向是她的敏感地帶,也很容易留痕。她捂住剛剛被他吸過的地方,感覺腿心已經開始發熱。

    “不許碰我!”她沖他怒喝道。

    但是謝玄看的出來那怒是假的,她不滿,可她并沒有真的生氣,何況他了解她的反應,剛剛那一下,她的身子在顫栗。

    “怕什么,你都已經跟閔安做過了。”他漫不經心地撩起她的一縷發,讓她露出更多細嫩的肌膚供他享用。

    施施微微紅了臉,不只因為他的話,還因為謝玄灼熱的呼吸已經灑滿了她的側頸。他像一只找到中意獵物的獅子,伸舌一路舔過那些即將入嘴的香rou,間或附上牙齒吮吸咂摸,嘴里發出濕滑的唾液混合聲,仿佛她是他吃過的最美味的一餐。

    施施想躲,被謝玄一手托住另側下巴和臉蛋,捧在手里吃得死死的。更糟的是,她感覺到了快感,必須咬著牙齒緊緊忍耐,才能不讓那種細碎的呻吟逸出來。

    只是謝玄又怎會看不穿她的情潮?她的身體已經在他身上扭動了好幾下,胸口也起伏得厲害,難道她只是在練習深呼吸么?呵呵。

    “施施,我很想你……每天我都會在夢里想象自己這般摸你,親你,你會有的反應我都記得,就算你咬死不出聲我也知道你是喜歡的……”仿佛是為了向她展示他都是如何“幻想”她的,謝玄剝掉施施宮裝外層的蠶紗,隔著她僅剩的一層衣服在她身上大面積游走起來。

    她不喜歡繁復,宮裝也總是穿得簡潔,這給了他便利。施施現在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上傳來的熱度,貼合著她的曲線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

    大掌蜿蜒至她的胸時,謝玄的指端已經夠上了那微微隆起的弧度,指腹輕輕凹陷在軟軟的乳rou中,蒼天在上,他只想移過去狠狠將她的小乳整只包住,滿滿當當塞在手里抓揉,然則他生生忍住了。

    他心里有種預感,這次要是做得太過,恐無法細水長流。

    謝玄的直覺沒錯,當他的手放在自己胸部底端時,施施心中那種深深的不安全感又被勾了起來,如果他膽敢像從前那般以玩弄的手法褻玩自己的胸,她一定會不管不顧地掙脫他。好在他莫名地中途改道了自己的動作,只在還算「規范」的地帶移動,施施暫且繼續忍著。

    謝玄把今天能做的都做了個遍,施施露出來的脖子基本被他種滿了紅印,最后他嚴重欲求不滿地凝視著她那包裹得嚴實的交領說:“下次不要穿這么高的領子。”

    施施端著一張紅撲撲的臉警告地偏頭看著他:“沒有下次。”

    “你知不知道,你對男人的心思真是一竅不通。”她這副模樣令謝玄看得只生起一股徹底扒光她的沖動。謝玄伸出濡濕的唇舔了下她的耳垂,再含在嘴里翻來覆去地噬咬舔弄。

    施施的五指早已緊抓在他的胸襟前,很努力才忍住喉嚨里那股呻吟的欲望,她深知再這樣下去,自己離丟盔卸甲也沒多久了。

    “季月……你到底打算怎么辦?”她粗重地呼吸說,謝玄的舌已經竄入她的耳蝸深處,像條靈蛇一樣挑逗著她的敏感地帶。施施只覺整側右腦都在發熱,耳邊盡是他發出的吃食般的舔弄聲,沖擊著她的理智。

    謝玄很是不爽地拔首看了她一眼,啞聲道:“再議。”埋頭還欲繼續。

    施施撥開他一些,強迫他說正事:“必須死么?”

    謝玄看出今日估計也就止步于此,略略松開她,平復下眼中欲望,悠悠道:“死罪是改不了的,不過找個死囚替換并不是不可以。”

    “只是施施,這次到底是我見血見rou地挨了一下,就這么放過她,你準備拿什么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