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一個嚴重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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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玄回來時,施施正在作畫。 老鴇說她沒什么才藝,這是真的。看看她畫的他桌上的這盆竹子,因為線條簡單,也算她的畫技巔峰了,然而那偶爾肥大的葉片、枝桿上突然拐出的一筆還是看得他眼皮一跳。 換了他那些美姬,只會在苦練好后才敢到他面前獻丑。但她就沒有這些顧忌,每天抓著毛筆在他書房里涂涂畫畫,畫壞了也不以為意,揉了紙團一團了事。 謝玄走過去,摟了施施的腰,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施施不死心,坐在他身上仍然往桌前湊去,試圖畫完那最后幾筆。 謝玄又起了壞心思,大手伸進她的衣襟,開始在她胸前搗亂。 施施筆下一歪,那個氣啊。 “你害我畫壞了!”她氣呼呼地說。 謝玄笑,鼻息噴在她頸側(cè):“你這還有沒畫壞的地方?” 施施理直氣壯地說:“當然,這一幅我有進步,你看這里,還有這里。” 謝玄順著她戳著畫紙的筆尖瞅,唔,是比從前好一點,也只好那么一點。 “下次繼續(xù)。”他氣息已經(jīng)不穩(wěn)起來,埋在她頸間開始親吻。 施施知道又是一場在劫難逃,便擱了筆,任他采擷。 謝玄的手在她胸前蹂躪夠了,剝下她的褻褲,讓她靠著自己腿大張坐在自己男根上,從后插著她慢慢律動起來。 下人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安靜的書房里只有施施細碎的呻吟。 僅僅這樣是無法滿足謝玄的,他弄了一會,便維持插入的狀態(tài)抱著施施來到銅鏡前。 “施施,來,看看你喜歡這樣嗎?”謝玄的鏡子清晰度上乘,施施看見自己門戶大開,下身緊緊和謝玄相連,他紫紅色的陽物在她體內(nèi)緩緩出入,就連上面沾染的體液都歷歷在目。 他們好似某種連體動物,施施想。她總在抗拒謝玄,其實她早就拒絕不了他了吧,當一個男人如此頻繁如此深入地進入你的時候,他們早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施施閉上眼,伸手撫上謝玄的尚留在外的根部,指尖淺淺拂過他的囊袋。 謝玄感覺自己被很輕柔地撩了一下,火卻蹭地一下竄起三丈高。 他狠狠揉著她的乳rou,指縫夾住她的rutou為她擠壓出快感。胯下的動作陡然加重,使得施施整個人都往她身上倒去。 施施像一株海草,躺在她身上軟軟起伏,跟隨他創(chuàng)造的如潮快感肆意扭動著,口中發(fā)出動情的呻吟。 謝玄看紅了眼,他覺得今天的施施有些不一樣,以往她也是順從的,會媚叫會呻吟,但總跟他隔了一層。今天這層隔膜好像不在了,他懷中的女孩兒好似終愿放開自己,完完全全享受自己為她創(chuàng)造的一切。 “施施……”他動情地呼喚她的名字。 “閔安……”施施面色潮紅地喘息呻吟。 謝玄的動作停了。 施施意識到自己剛才喚出的是哪兩個字后,攸地睜開了眼睛。 謝玄仍然抱著她,她可以感覺到那雙手的力道逐漸變得不對。 “你方才叫誰?”謝玄的聲音聽起來很可怕。 施施閉眼,完了。 她忘了謝玄現(xiàn)在能在鏡子里將她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就算不看她的表情,剛剛那一聲“閔安”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你還想著他?” 其實沒有,只是剛才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溫暖安心的氛圍,令她不自覺就想起當初與謝閔安肌膚相親的感覺,她一時迷亂,釀成大錯。 “你把我當成他?”謝玄不敢相信自己竟做了兒子的替身。 “沒有。”施施決定最后掙扎一下。“王爺是王爺,他是他。” 這話聽在謝玄耳里另有一番意味。 “不錯,我和閔安可不一樣。”謝玄用惡魔般的語調(diào)緩慢地說。 施施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他退出施施身體,下體仍然硬挺著。謝玄隨手抓過一方織物擦了擦自己的男根,像拎小雞一樣抓著施施的胳膊將她拽到自己面前,讓她伏在自己大腿上,居高臨下地說:“你該好好看著本王的臉。”同時將自己的陽物伸到她面前,命令道:“含著。” 施施頓住,她還從未為他口過。 謝玄不是沒有起過這樣的心思,不過看她似有抗拒,也沒有強求她,他并不特別喜好koujiao,再說他也另有很多花樣想跟她嘗試。 現(xiàn)在,謝玄強烈地想看她這么做。 施施心說,還好,只是koujiao而已,jiejie們教過她,這個不難,也不痛。 她默默給自己做了會心理工作,握住謝玄矗立的男根,張開小嘴一點點含了進去。 謝玄不是沒有過被口的經(jīng)歷,就在剛才,他還被幽月閣那處子侍弄了一回。那女子雖未被開苞,口技卻不錯,顯然經(jīng)過調(diào)教。 再看施施,他的男根她只含了一半,含住后也未有大的動作,只有舌頭在他guitou處打轉(zhuǎn)。 饒是這樣,謝玄也有了種前所未有的享受。好像光是看著她含著盈盈淚眼費力吞吐他的樣子,就已經(jīng)給了他莫大的快感。 謝玄微微頂胯,在她口中頂弄起來。 施施順著他的動作吸弄,謝玄舒服得瞇了眼,不一會便按著她的后腦射了出來。 “唔……”施施捂嘴,指縫白液四溢。 謝玄射完松開她,施施趕緊找了快帕子將口中jingye吐出,謝玄看著她這么做,也不以為忤。 施施淚眼婆娑地抬頭看他時,他剛射完的下體又硬了。 “過來。”他對施施伸出手。 施施一瞬間躲了躲。 他不由分說地拖過她,將她以跪姿按在自己的身下,一下就滑了進去。 謝玄發(fā)出一聲喟嘆。她一定是上天派來克他的,只有她能這么輕易地勾起他的欲望。 “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謝玄一邊撞擊她,一邊邪惡地在她耳邊附言。 施施一陣驚慌,她以為剛剛那就是懲罰了。 “王爺……”她祈求地叫。 “再大點聲!” 她知道他是要她別的聲音大聲。 施施不想故意裝出yin娃蕩女的樣子,她只是不壓抑自己呻吟,祈望謝玄盡興了能就此揭過。 謝玄狠命抽插一番,撞得施施差點一魂升天,最后整個人將她重重壓在床塌上,嚴絲合縫地貼著她射了出來。 “施施,你逃不掉的。”他咬著她的耳廓說。 施施閉眼,她知道的,她早已不抱希望了。 謝玄終是沒有再懲罰施施。 他到底是喜歡她的,他終于看清這點。喜歡一個人,便不舍得看她受苦。除了那幾天弄得她狠一點以外,他沒再動折騰她的心思。 施施那幾天感覺自己要死了,欲仙欲死的那種。謝玄為了最大限度的拿她發(fā)泄,還用了藥。 那藥是涂在女子私處的,生效后施施便覺下體在虛空中燃燒,滿腦子只想讓謝玄插她,把她插得失去意識,不要感受這空虛才好。 謝玄當然是如她所愿,一連換了五六個姿勢,從床上到地上,從室內(nèi)到屋外。那藥沾上謝玄的男根后對他也有影響,謝玄跟著很是放縱了一回。 之后兩人都吃了好幾天補氣丸子。 當時謝玄要她說了許多平日里她絕對不會說的話,她都照做了。謝玄之后一直沒有放過她,時不時就要重溫幾回。 比如此刻,他要她說他插得她很舒服。 施施正在被謝玄后入,雖然快感如潮讓她很享受,但這不代表她愿意沒事說些葷話。 謝玄便不悅,他猶記得那次施施怎么都不滿足,主動攀著他的身體與他撞擊,還叫他本名。他竟絲毫不以為忤,還覺得妙不可言。 當時她不停地說他那東西讓她好不快活,還一而再再而三要求他動得更快些、插得再深些。他干紅了眼,簡直要死在她身上。 自此謝玄便覺得那才是她最真實的反應(yīng),平時她果然還是在他面前掩飾。 “要不為夫再為你用點藥?”謝玄拍了下她被撞得晃動不停的屁股,用上了威脅的語氣。 “你敢!”施施急了,那幾天的瘋狂還歷歷在目,她絕不想再來一次,再來自己一定死掉。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謝玄抽插的動作慢了下來。 覺察到自己這次真有點口不擇言了,施施趕緊求饒:“王爺,不要~” 謝玄被順了毛,又抓著她的腰快搖起來。 “快說!” 施施咬牙,一狠心道:“王爺弄得我很舒服。” 謝玄皺眉,哪是這種背書的語氣? “不對,再來!”他又在施施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印出淺淺的紅印,看在他眼里很滿意。 施施醞釀了下情緒,柔柔叫道:“王爺……唔……王爺弄得我好舒服~” 這還差不多,謝玄要求他在弄她的時候一直這么叫,施施翻了個白眼,害怕他真對自己下藥,還是從了。 謝玄性致非凡,又掰弄了她半個時辰才射。 施施脫力地躺在床上想,有時男人體力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當年謝閔安就讓她覺得挺適中。 轉(zhuǎn)眼距謝閔安離家已有三年。 這三年她不時會想起他,不知他在北地過得如何,只是謝玄絕不會在她面前談?wù)摵退嘘P(guān)的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