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戀人是人外在線閱讀 - 【熹光其二】(依舊是豪華電動三輪車)

【熹光其二】(依舊是豪華電動三輪車)

    接下來的這段時光里,安德烈愿意稱之為「蜜月」,盡管它通常用于新婚夫妻,可在這片呼嘯雪原之上,他們便是一對佳偶天成。

    每當安德烈踩著一輪風暴返回白塔時,旋梯盡頭的愛人飛奔下樓,迎接他的歸來。

    大多時候阮秋秋穿著一條暖橘色長裙,跑動之時宛如一朵綻開的懸鈴花,晃晃悠悠撲入自己懷中。而她總顧不得積雪濕潤衣衫,埋首在那厚重護罩中,任由干燥凜冽的氣息包裹,不住向他嘟囔起來:“怎么才回來?都等你好久了。”

    話里話外,俱是委屈埋怨。

    熱戀期間的男女大抵如此,受不得半點分離,何況獨自留守的時光漫長枯燥,她行走于空蕩建筑,整日除了看顧那些植蔬,唯有期盼他的出現。

    她輕車熟路替他褪去防寒外衣,期間免不了叨念幾句,諸如:“之前播撒的那批深色種子都陸陸續續發芽啦,原本以為是受了凍害壞死了,居然存活了不少,就是不曉得會結出什么果來。”或是:“今晚吃炸排骨,可能有點油,等以后培育室的蘿卜成熟,我給你做燉湯喝。”之類的。

    話題總是恒定在周遭日常中,安德烈甚少接口,耽溺于這樣平和氛圍里。

    他透過護目鏡默默觀察對方,那雙褐瞳依舊漾著一汪溫軟水色,只在半瞇起時顯出幾分嬌嬈,看得久了,心也染上許多輕浮雜念。

    掀開最后一層頭罩時,半融雪水額角滑落,滴在她的唇邊。安德烈連忙用手拭去,糙硬指腹擦過嫩滑肌膚,觸感酥麻,游走在刺癢的邊緣。

    “好涼啊。”她蹙起眉頭,臉頰順勢朝他掌心蹭去。

    濕潤痕跡頓時在絹白面上擴散,景象分外旖旎,安德烈呼吸重了重,于是俯身吻住了她。

    溫熱吐息落向長睫,阮秋秋隨即笑了起來:“癢呢。”

    她踮起腳尖,也在安德烈的下頜回了一吻,不過力道近乎于輕咬,牙齒抵著糙厚皮膚,故意上下碾過,毫不掩飾其中的挑逗意味。如同開葷沾腥的貓兒,在愛與欲的洪流裹挾下,不自覺展露誘惑。

    他們在烘干室里足足呆了一刻鐘,阮秋秋才被抱出,模樣已與先前不盡相同,衣衫不整,烏發散亂,整個人軟軟掛在他的胸前,雙腿并得極攏,可純色內褲掛在腳踝處,伴隨動作一晃一晃。

    安德烈就近把她放在沙發上,盡管這片區域狹得可憐,兩人還是成功擁在了一起。

    這時自然無暇顧及晚餐,欲望總要優先解決,否則飯也吃不安穩——安德烈會在桌下悄悄抬起尾巴,故意搭在她的大腿上,無論是否撥開,都會引來更加得寸進尺的sao擾,最終演變為不可收拾的局面,與眼下無異。

    好在他是知曉分寸的,從不拂逆她的意愿強行侵占,一味專心伺候,供奉她如同供奉龕上神女,生怕哪里磕碰,惹來一聲盈盈輕呼。

    長舌遠比yinjing靈巧,能夠迅速燃起情欲,阮秋秋通常喜歡坐在高處,沙發、桌上以及床邊,掀起裙擺,好讓安德烈跪趴在腿間替她koujiao,那副躬身姿態仿佛叩拜,使她身心滿足,騰升一股莫名征服感。

    等到高潮來臨,她渾身顫顫巍巍,哆嗦著夾緊了那顆深色腦袋,將所有蜜水予他解渴止饞。

    安德烈將白瑩瑩的長腿架在肩上,順勢掰開腿心,熱氣呼在兩瓣濕濡飽滿的軟rou上,xue口似在微微翕張,溢出些許晶瑩,粉粉艷艷,惹人垂憐。

    他便仰起頭來,紅瞳望著愛人,無聲懇求一個應允。

    阮秋秋自然不會拒絕,這已他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存在,是乏味日常中的新鮮調劑,也是溝通身心的重要聯結。

    當安德烈俯身進入她的體內,充實感近乎飽脹,自上而下看去,平坦小腹由此微微凸出,數層脂肪皮rou包裹,勾勒夸張形狀,伴隨每次進出而緩緩起伏。

    大多情況下,他總是安靜的,悶哼夾雜在愈發粗沉的呼吸之間。偶爾倒有例外,他會一面保持活塞運動,一面小小聲問著阮秋秋是否愛他。當阮秋秋模仿他的沉默習慣,刻意三緘其口時,他便不可避免的陷入慌亂,反復親吻著耳根與后頸,直到她受不住瘙癢,輕笑著應允愛他,方才順遂心意。

    整個過程不會過于漫長,往往在她含著鼻音似要啜泣時結束,滾熱jingye注入膣道,由于量大緣故,總易沿著xue口漫出,黏膩水沫附在腿根,靡艷至極。

    于安德烈而言,欲望遠未平復,從前倒會背著阮秋秋獨自抒發,被覺察幾次后,索性不再遮掩。他總跨坐在她身前,正對那張遍布潮紅的面容,來回擼動赤黑yinjing。

    抵達臨界之時,卻不急于發泄,非要重新插回細狹花壺,足足射滿她的小腹方肯罷休。

    約莫三四次功夫,小肚皮因此鼓鼓當當,水液充溢私處的滋味并不好受,偏生安德烈喜好這樣,如同標記所有物般彰顯主權——或許源自蜥人血統天性?阮秋秋不解緣由,只能一面嘟囔難受,一面放任他的行為。

    而年輕人總是善于揮霍,他們輕易擲下大把時光,消磨在一場又一場性愛上,從廚房到浴室,從床前到地板,曖昧呻吟繚繞在這間暖房之上。

    伴隨每天日升月落,他們都在更加貼近彼此,用話語、用唇舌、用軀體,時日一久,她也壯起膽子,不再害怕那根畸陋性器。

    閑來無事,竟會抓在手里隨意把玩,棱角分明的兇器平日躲在體內,只消在下腹腔口附近摩挲兩下,自然輕松將它勾引出來。雖然黏液粘連手指,好在取暖效果不差,尤其是在培育室忙碌一通掌心發冷時,握上一握,最是熱和。

    面對這樣得寸進尺的舉動,安德烈自然哭笑不得,隨她戲弄。

    但若因此忘記分寸,過度撩撥的話,反會作繭自縛——阮秋秋是吃過大虧的。

    起初只是一場尋常雪夜,他們一面看著電視,一面相互依偎愛撫,手掌在彼此身上翩翩起舞,點燃一簇又一簇的火花。

    阮秋秋總是喜歡率先引誘,指尖繞過衣料,解開腰帶,一路招搖著探進對方腿間。

    蜥人早已興奮,性器半勃起來探出體外,她只勉強握住一端,觸感熱熱黏黏,莖身棱角猙獰突兀,與他本人一般糙硬。她盯著電視節目,面上佯做無事,手上動作卻是不停,借由不斷泌出的腺液潤滑,緩緩擼動起來。

    安德烈的呼吸便在這一上一下中漸漸發沉,當對方掌心磨過guitou,指甲有意刮蹭敏感鈴口時,細微而尖銳的痛癢令他頃刻倒抽涼氣,當即按住了那只纖細腕子,試圖阻止進一步的刺激。

    “別鬧了。”

    他稍微調整姿勢,端端支起腰身,將性器別去一側。

    阮秋秋見他這幅正襟危坐的模樣,只覺好笑,又因興頭被他打斷,反倒不依不饒起來,整個人鉆進安德烈懷里,強行將他褲子直接拉開,于是那根勃脹yinjing歡脫彈出,打在她的小腹上,濕濡且熾熱。

    而她學起電視里那些流氓小子的嬉皮笑臉,存心調戲起來:“摸一摸嘛,摸一摸又不會少塊rou。”

    安德烈喉間發出一聲短促輕哼,終于繃不住那副端正表象,一手握住腰臀,一手按在后顱,與她擁吻起來。

    那根分叉長舌在口腔里肆意攪動,汲走所有津液,就連空氣也被榨取干凈,仿若抵死纏裹,不肯余留絲毫予她。動作是少有的蠻橫霸道,她也因此產生缺氧錯覺,想要別開腦袋尋求喘息時機,卻被緊緊捏住下頜,不得脫身。

    尾巴悄然卷上腳跟,試圖加深這場纏綿,可那腰帶隨意抵在膝彎處,硌得皮rou生疼,阮秋秋鼻間發出一聲吃痛悶哼,這才迫使對方松開鉗制。

    兩人喘息著稍微分開,安德烈盯著那柔柔艷艷的唇rou,又盯著她微微發怔的面容,似乎意識到自己過火,將人乖乖抱回原位,小聲提議著:“一會再做吧?”

    情欲催得體溫升騰,性器隱約傳來脹痛,可他還是攥緊拳頭,強壓所有肆虐欲望。不是不想親近,然而一旦開始,總要折騰半晌光景,等到性事結束,電視劇目同樣告終——她總免不了牢sao兩句的。

    阮秋秋一時沒有作聲,捂著嘴角,指腹擦過唇瓣,似乎仍在懷戀方才觸感。

    仿佛最初那枚親吻般,熱切、強烈而毫無章法,與平日克制壓抑不同,她嗅到隱藏其下的濃厚山火氣息,重重累積,沉淀摧枯拉朽之勢。

    本該遠遠逃開才是,可她依舊湊向蜥人,占據對方整片視野。

    “再親一親我吧,”她垂下眼簾,勾著蜥人后頸,輕聲向他耳語撒嬌,如同不知天高地厚的幼鹿,向著火光毅然躍去,“就像剛才那樣,好不好?”

    安德烈聞言一愣,尾巴先是因興奮而繃緊,旋即垂在旁側。喉間只醞釀出了一個“不”字,未及開口,便被她主動吻住。她靠得那樣近,身段竭力貼合,長發因動作而落下一簾濃幕,甜馥香氛順著縫隙傾斜而下,線條盈盈動人。

    “過分一點也沒有關系的。”阮秋秋說。

    她微微啟唇,探進了對方熱燙口腔,勾著那根粗舌反復輕吮,遠比從前積極。

    尾巴重新翹起,安德烈捧起她的臉側,開始迎合節奏。幅度也由最初的克制逐步放肆,津液在兩段柔軟肌體之間流轉交換,情意愈發濃稠,就連彼此呼吸也似粘連起來。

    “真的可以么?”他又試探性問道,“我可能……可能會控制不住。”

    阮秋秋為之莞爾,扯過對方衣領,以一種略顯羞赧的口吻回復說:“可以的哦,不許憋著。”

    性事由此拉開帷幕,山火終于轟然爆發,幼鹿如愿見證洶洶烈焰卷地而起。

    肢體很快糾纏一處,眨眼功夫,她被壓在身下,上衣推卷至胸口,勉強遮掩嫵媚春光,安德烈低頭為她解開內衣,動作不算熟練,卻足夠小心謹慎,沒有絲毫損壞撕裂。可等rufang顫抖著脫離布料束縛后,它又被隨意丟棄于地上。

    “別扔地上……”

    可惜申斥隨即便被喘息替代,安德烈欺身而上,對著乳rou一頓吸咬,長舌迅速滑下,圍繞肚臍不斷打旋。

    她原本打算側身躲過舔弄,怎料甫一抬腿,就被抓住踝骨,朝著他那勃發下身按去。

    粗碩性器頂向腳心,又硌又燙,隱隱發癢,令她立時慌了心神,連忙擺動小腳試圖蹬開,反倒愈發刺激感官,安德烈挺動腰身模擬cao磨姿態,鈴口隨即泌出一股粘稠腺液,濕淋淋的掛滿足背。

    客廳到底不是臥房,四面敞亮的感覺令人坐立難安,阮秋秋下意識捂住光裸胸口,從椅上坐起,示意先回住所。

    然而安德烈只將人翻身按回原位,沒有遵從她的意愿,這是他第一次在性事上有所悖逆。

    也是她在今天贈予他的特權。

    那條暖橙色長裙被推上腰間,光裸下體隨之呈現身前,他伸出分叉厚舌,沿著臀縫卷上兩瓣光潔花唇,圍繞xue口來回舔舐,對準中央嫩核一陣吸咬。她濕潤得厲害,又經不起挑弄,不消片刻,豐沛水汁溢出,與他嘴里涎液混合,轉眼被他飲盡。

    只是快感還未積起漣漪,高潮尚遠,安德烈忽然抽身離去,沒有如往常那般專注以唇舌伺候。取而代之的是兩根粗長手指——由于沒有過多前戲的關系,擠進體內時甚至有些鈍痛。

    狹細閉合的甬道被迫打開,指腹蹭過緊致膣rou,略顯硬質的觸感使她發出綿軟呻吟。

    “慢一點、慢……唔……”

    話未落下,又是一指塞入,呻吟陡然拔高,隨即墜下化作嗚咽。

    蜥人體格遠勝于她,那三指過分龐碩,在體內隨意翻攪,帶出大量甜液——她的身體正在減緩強行擴張的不適感,水聲因此噗嗤響動,滴滴答答順著腿根落下。

    xue口邊緣一帶更為敏感,阮秋秋伏在散落衣物上,盡量抬高臀部,依著對方手上力道迎合,嘗試獲取些許歡愉來舒緩緊張。

    但她的順從反而刺激了情欲,安德烈似乎比往日更為急迫,不等阮秋秋適應,突然抽出濕漉手指。

    空虛感只存在了短短一瞬,她幾乎不及感受,蓬勃yinjing便趁勢挺入,將小腹喂得飽脹。

    “……別那么、別……快!”

    阮秋秋立時亂了氣息,話也說不分明,整個身體連帶甬道一并劇烈顫抖,下身鈍鈍木木的,仿佛被他貫穿內外。

    她受不住這深入程度,手腳并用著剛想爬起脫離,誰想對方一抽一插,就被輕易撞回沙發,猙獰性器在這片嬌柔上面來回放肆,凹凸棱角碾過膣rou,強硬撐開每寸空隙。

    即便每日都有zuoai,可這樣的激烈放浪還是頭次,他的姿態強勢近乎侵犯。

    起初那點微薄期待很快消退無蹤,她原本打算叫停,轉念又想,安德烈一向體貼克制,是她自己親手給猛獸解開了枷鎖……也是她親口答應,可以讓他縱情釋放。

    要反悔么?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猶豫使她錯過最好良機。

    安德烈雙手掐住她的細細腰肢,胯部小幅而快速的聳動,將那rou刃抵進了更深處。而yindao極為配合,膣rou層層疊疊擠壓收縮,拉扯著、吸納著、引誘著,仿佛要將他吞吃殆盡。

    他們保持著后入體位,自安德烈視角看去,粉艷花唇被用力頂開,撐出圓漲發白的輪廓,牢牢箍著性器,嵌合彼此,不留余裕。而兩瓣軟乎乎的臀rou被他掰開,五指陷入其中,觸感滑膩,彈性豐盈。

    看著看著,他竟模仿那些色情電影里的演員,像馴服寵物一樣,伸手不輕不重拍打起了對方屁股。

    啪啪兩聲,清脆響亮,于是白色波浪在掌下涌動,留下幾道淺淺指印。

    甬道因此劇烈收縮,絞得他一陣酥麻爽利,雙手不由抓緊了雪白臀rou,朝自己所在按去。

    阮秋秋終于忍不住高聲制止:“不許打!”

    尾音依舊發著抖,她一面勉強撐起腰身,一面調整呼吸,想要給這個得寸進尺的壞蜥蜴一點警告。

    只是不等斟酌出幾個語句,安德烈竟然猛一沉身,力道頗大,性器入得狠了,居然徑直頂向宮口,頂向最后的秘藏之地。

    而她不及防備,頓時跌滑下去,好在腰身被他緊緊扶攬著,不至于摔下沙發。可也因此無法脫離桎梏,guitou似是卡在宮口附近,在花xue緊緊裹纏下,始終不肯撤離。

    一點淚意泛起,在那雙淺褐湖泊中氤氳彌散,阮秋秋緊繃著全身,雙腿隱隱戰栗,腹部鼓起一塊可怕弧度,過分的壓迫感令她產生了近乎想要排尿的錯覺——體內所有異樣正在提示自己遭受何等的侵犯。

    她看不見安德烈神情如何,只覺這是一場懲罰,他正用yinjing鞭笞自己。

    所幸對方不再繼續cao弄,yinjing停滯在這危險區域,竟以極緩極緩的速度左右研磨,阮秋秋兩道細眉絞在一處,為他引發的酸脹而叫苦不迭。

    “秋秋,”他鼻間熱息噴灑肩胛,氣氛曖昧潮濕,“你愛我嗎?”

    ……又開始了。

    阮秋秋惱他在這時提問,又不得不暗自松氣,因為它傳遞了一個訊息:他要射了。安德烈總是在高潮之前這樣開口,看來這場性事比她預想得要更早落下帷幕。

    “愛,當然愛——”

    她的話音輕而飄忽,像是一觸即滅的白色霧裊,自低洼處徐徐騰升,繞過交疊肢體,宛轉漫入耳畔。

    似乎感受到體內那根兇器開始勃脹,她的語調忽地拖長,那雙紅唇微微顫抖著,將詞句悉數化作了塞壬吟哦。

    而安德烈低頭咬住她的肩窩,只覺她是情欲萌動的女妖,置身潮汐,周遭海浪一疊一疊拍打,在晃動中不斷縱聲引誘。他已被全然勾去了神識,只將她小心翻轉過來,兩人面對著面,紅瞳緊密注視身下愛人的反應,那盈盈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在呼出肺中最后一口暖氣后,她顫巍巍擠出幾段零碎音節,組成了世間最美妙動聽的三字。

    “——我愛你。”

    鈴口瞬間大張,濃稠精水噴射而出,紛紛澆灑在敏感內壁上,頃刻蓄滿膣道,沿著宮口縫隙涌入銷魂盡頭。

    她半瞇杏眼,腳掌隨之弓蜷,不自覺夾緊腿心,渾身戰栗。

    比起先前諸多難受,眼下倒是多出幾分愜意,暖熱液體源源不絕灌入體內,她也由此產生幾分微妙快感,并不濃烈,卻足夠使人上癮,阮秋秋沉溺這一剎的酥爽,不可自拔。

    奈何歡愉只在瞬息,性器堵得緊實,水液積在一處,反倒漸漸墜脹起來,她便輕輕推了推蜥人,要他趕緊退開。

    當半軟的赤紅yinjing拔出之際,xue口泄出無數白濁黏膩,浸透身下衣服,淅淅瀝瀝落滿地面。

    而她如釋重負,勉強抬手抹去額邊薄汗,扯過一件散落外衣,悄悄將臉埋了進去。

    身體正熱得發燙,似乎猶未從性事中平復,明明沒有高潮,卻比從前還要激動難平——她正為這粗野性事而亢奮。

    但阮秋秋沒有吭聲,她模糊醒悟到自己引發出了某種危險焰火,以至于不敢動彈,習慣性趴在原位,雙腿敞開,等待安德烈清理收拾結束這場狂歡。

    怎奈事態發展卻沒如她所愿,一股外力牽扯小臂,將人猛然拉起。

    阮秋秋在天旋地轉中跌入安德烈懷里,胸肌撞得側臉微疼,只能哼哼兩聲以示不滿,然而對方毫無反應,只一個勁左右調整姿勢,遲遲沒有擦拭臟污。

    正當困惑間,腿心突然被硬物一頂,垂頭看去,她才愕然發現那根性器已經恢復勃起,不斷吐著腥濃腺液,如同怪物嗅捕獵物,迅速朝著濕軟之處鉆去。

    而蜥人的腦袋擱在頸窩,喑啞聲音透過發絲間隙傳來:“給我吧,秋秋。”

    這番話語與央求無異,可是動作愈發霸道,甫一頂開rou縫,便不管不顧朝上捅去,殘留xiaoxue的精水因此擠壓濺出,落在腹肌鱗甲上。

    阮秋秋呼吸一滯,繼而眼睫撲閃,先前未曾墜下的氤氳水珠在晃動中溢出眼眶,泫然似欲啜泣。濕滑yindao與抱坐姿勢使她輕易吞吃下大半性器,guitou直直闖入故地,再度撞上嬌嫩宮口,甚至比前次更為深入,幾近粗暴。

    安德烈竟迫不及待開始了第二次性交。

    電視陡然傳來幾聲嗩吶長鳴,想來劇情正當鬧熱階段,滿是鑼鼓喧天的喧囂場面,掩去了她的哀哀呻吟。

    那些反悔、告饒以及抗拒統統止于一陣斷續顫音,私處被他填得過于飽漲充實,而思緒經由體內性器翻攪擾亂,難以維系清明,伴隨一進一出、一起一落之間,碾成細細碎渣。

    xiaoxue艱難吞吐那根可怖的非人尺寸,借助精水潤滑磨合,抽插仿佛永無止境,她的視野上下顛簸,將不遠處的屏幕畫面晃成一灘繽紛色彩,而自己墜落進去,渾渾噩噩融為一體,難舍難分。

    如今兩人呈現相擁姿勢,阮秋秋半幅身子軟軟倚靠對方,兩團豐盈緊靠他的胸腹,兩點嫣紅乳尖研過鱗甲,小巧挺翹,晃動起來格外情色。

    不過安德烈無心顧及,他正以一種少有的、外露的癡迷神態深切凝望著愛人,凝望她在每次起伏中發出的嚶嚶泣音,凝望她因棱角刮過膣rou褶皺而蹙緊眉頭,凝望她因畏懼失控而死死咬住下唇。

    于是他緩下侵占速度,憐愛的吻住她那光潔額頭,吻走所有汗漬淚花。

    在這一刻,他又回到了從前那個體貼愛人模樣,開始顧惜她的情緒轉折。

    阮秋秋終于獲得一絲清明,如同溺水者抓住最后浮木,氣若游絲般喚了一句:“停下來……”

    安德烈卻說:“你答允了的。”

    分叉厚舌鉆入唇縫,細細舔過她的上顎與唾腺,溫柔得像是某種撫慰,唯獨動作毫不留情,居然一把抱起了她,把人抵在冷硬墻壁上,重新開始不斷起伏聳動。

    雙腿懸空的失重感令阮秋秋發出驚叫,聲音又在頃刻撞得支離破碎,這個姿勢遠比后入來得刺激,粗碩yinjing由下往上貫穿,入得既深且狠,一路碾平所有褶皺細縫,在徹底放縱的邊緣反復碰擊cao弄。

    快要壞掉了。

    白瑩瑩的大腿夾緊了蜥人的精壯腰身,艱難維系搖搖欲墜的高低落差感,xue口不自覺緊縮收攏,牢牢鎖扣莖身,生怕銜漏半分,以至于不慎摔墜下去。

    黏液漫過二人私處,水聲綿綿不絕于耳,混雜她的喘息,阮秋秋全然屈從于這番暴行,語調咿呀不止,墮入萬劫不復的yin靡氛圍。

    可惜安德烈并不滿足,他已決意徹底占有了她。

    交合由此進入某個瘋狂節點,guitou一聳一聳擠進窄緊宮口,仿佛探究無窮秘藏盡頭,唯有盡根沒入,才算一句稱心如意。

    阮秋秋閉著眼,腦中原本一片混亂漿糊,在黑與熱的覆蓋下,唯有下身感官愈發鮮明,她感覺自己被層層疊疊剝離開來,只剩一點殘芯搖曳風中,岌岌可危。于是在撞擊中朦朧意識到了他的打算,快被干得熟爛的甬道死死絞住畸陋莖身,她凝著最后一點氣力,湊近對方耳邊,喃喃說著我愛你。

    耳畔如愿傳來他的低吼,蜥人狠狠一個挺身,guitou成功破開那片凈土的同時,rou莖隨之強烈搏動,大股灼熱jingye傾倒澆注。

    安德烈撈回幾乎脫力的愛人,眼睛半瞇起來,靜靜享受柔軟女體帶來的細致吮舔——然而對方反應不同往日,小腹劇烈起伏,yindao宛如痙攣,不斷裹纏著還在射精的性器,力道之大,吸得鈴口陣陣發麻。

    一股微涼感覺從結合處滲出,濕濕嗒嗒的,在地面聚成小小一灘,安德烈伸手一摸,不是精水抑或愛液,觸感稀薄,顏色清淡,湊在鼻間嗅了嗅,后知后覺注意到阮秋秋居然潮吹了。

    不過當事人顯然沒有這個意識,只軟軟癱伏著,眼簾疲倦垂下,如同不幸擱淺的游魚,竭力保持呼吸。阮秋秋不知快感是在何時累積,又在何時爆發,只覺從某一刻起,下身開始瘋狂抽搐,而她在這不可控的旋渦里分崩離析。

    安德烈將女人攔腰抱起,就近放至餐桌之上,撥開粘附胴體的散亂發絲,俯身欣賞她在高潮余韻中的失神姿態,迷蒙霧氣在她淺褐虹膜里循環聚散,而紅唇輕微翕張,介于半醒半昏之間,茫然囈語不止,仿佛一支飽受風雨摧折的白花,正可憐兮兮垂下頹敗花葉。

    安德烈仔細端詳片刻,轉身接了杯水,用嘴渡了給她,接著便用濕潤嘴唇吻向對方全身,鎖骨、肚臍以及足踝,甚至把玩起了胸前兩團軟rou,反復捻扯著嬌嫩乳尖。

    然而性事似乎并未就此打住,溫存不過片刻,又把她雙腿架在肩上,重新扶著yinjing,緩緩的、穩穩的插回了紅腫花瓣中。

    由于先前兩次反復擴張緣故,第三次進展異常順利,一路迫開充盈精水,在她微啞的啜泣中回歸了極樂。

    他將自己悉數埋入她的體內,埋入萬物起源的奧妙所在,屬于生物的繁衍本能令他情緒莫名激蕩,所有血液因此刻的圓滿而沸騰。

    這夜注定漫長。

    至于事后光景,自然不消多說。

    阮秋秋昏昏沉沉睡了半晌,轉醒之后便不愿理他,獨自蜷在床頭慪了會氣——她對自己三番五次擅自招惹導致翻車吃癟的局面感到又羞又惱,偏生對方還擺出一副乖巧認錯的遷就態度,自己反倒無理取鬧了。

    于是越想越是委屈,兩行金豆啪嗒落下,任他手忙腳亂哄慰許久,在屋里急得團團亂轉,才肯稍微搭理兩句。

    “以后不許隨便這樣了,太過分了。”她眼圈紅紅,鼻尖紅紅,胡亂抹開面上淚痕,又小聲補充一句,“哪怕是我主動答應也不可以,你要把持得住才行。”

    說話之間,一邊抽噎著掀開床被,一邊指著備受蹂躪的陰阜,嬌聲嬌氣的說著發疼。

    安德烈忙不迭為她進行消腫工作,當冷水洇開軟布一角,帕子敷上腿心,紅腫嫩rou被那冰冰涼涼的觸感一激,刺痛異常,人也立即瑟縮起來。

    “輕點嘛。”阮秋秋蹙著眉頭輕聲斥責,她的腿腕隨意搭踩在蜥人寬闊肩膀上,于是稍稍抬動,趾尖點向對方下頜,以示不滿。

    安德烈見狀,反倒為之輕笑,抬手捧起她的臉頰,湊向眉眼處來回啄吻,仿佛二十余年苦澀辛辣消盡,只余了滿腹甘甜滋味。

    多么幸福。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