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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始

    薛飛永遠都會記得那一天,記得那個暑氣未消的初秋,萬里無云,太陽毒辣,耀眼的陽光炙烤著熱氣升騰的人海。

    他坐在迎接新生的帳篷里,看著不斷走進校園的新生,仰頭喝了口冰水,然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來這種迎接新生的事情怎么樣也不會落在他一個大學英語老師的身上,可是奈何中文系的一個導員犯了感冒,來不了這里,只能拜托一向友善好說話的他來幫忙頂班。

    天氣本就炎熱,再被這來來往往的人流包圍,就連一向好性子的薛飛也有點坐不住了。他給一個新生交代完事情,本想站起身活動活動坐的太久的腰身,結果沒想到動作太大,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喝了半瓶的冰水沒有擰瓶蓋,搖晃了兩下,直接倒在了地上。

    冷水四散,薛飛嚇了一跳,忙看有沒有濺到什么人,他慌亂望過去的時候,便看見了范平那張暴露在陽光里面無表情的俊秀面孔。

    那是薛飛第一次見到范平。

    在遇見范平那之前,他一向不相信一見鐘情的說法,甚至對于愛情也不屑一顧。可是那一天,當他與范平四目相對,時間似乎都在那一瞬間變的無比緩慢,他看著那個有些清冷的男生,神思恍惚,怦然心動。

    薛飛不是個gay,至少在他遇見范平之前,他從未對男人有過任何的欲望。他不信愛情,即便是平日里普通的人際交往,雖然與人親和,但也總是留有余地。這似乎是一種天生的警惕和保留,除了亡故的父母,他很少對人付以真心。

    可是在他和范平相遇的那個瞬間,他不知為何,心中竟生出想要將這個青年永遠藏起來的沖動。

    當然,這些錯亂的想法在薛飛的腦中只是糾結了一瞬,下一秒他猛的驚醒過來,忙繞過桌子走出去,查看情況。

    那瓶水灑的差不多見了底,一半流到地上,一半浸濕了青年的腿和鞋襪。

    天氣炎暑,人們的穿著都很清涼,青年上身半袖下身短褲,倒是與旁人無異,只是他的膚色要比一般男生白上很多,幾乎沒有什么汗毛,腿型又很修長漂亮,簡直如同神造一般。

    “沒事吧同學,真的不好意思。”

    薛飛一邊忙著拿紙巾遞給范平,一邊不動聲色的上下打量著男生。

    他似乎是獨自一人來到學校,身邊并沒有父母的陪同,腳邊的行李箱也不大,似乎只是裝了一些簡易的衣物。

    “沒事。”

    青年接過他的紙巾,不著痕跡的后退了一步,臉上還是沒有什么明顯的神情。他看上去很是疏離,不愿意讓人靠近的樣子。

    薛飛自然看得出他的反應,也沒有過分的去靠近他,便站在原地,看著青年用自己遞給他的紙巾蹲下身,擦拭著腿上的水痕。

    他的整個身子俯下去,薛飛看不到他的臉,只能看著青年低著頭,漏出一截細長白皙的脖頸。

    一個魔鬼似乎在那一刻從薛飛的心臟里生了出來,他受到了誘惑一般,死死的盯著哪一處皮rou,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壓抑住想要噬咬這個人的沖動。

    將水擦的差不多了,男生便直起身,看著怔楞的薛飛,張了張嘴,最后只是輕輕的吐出一句,沒事。

    兩人相顧無言,薛飛看了他兩秒,終于反應過來,臉上露出平日里慣有的親切笑容,將自己難得的失態掩藏住。

    “你是來中文系報道嗎?”

    男生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便被證件放到了桌子上。

    薛飛坐回去,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他一面走著流程,一面仔細的記住男生的信息。

    ——范平,男,19歲,孤兒。

    證件上的青年臉孔青澀,但是依舊俊秀帥氣,他的清冷氣質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便是看著照片,也讓人覺得不好親近。

    那雙眼睛冷冷的盯著鏡頭,映畫在紙面上,顯得愈發疏遠。

    “不住校嗎?”

    薛飛看著電腦上顯示的資料,有些詫異的看著范平。

    對方一怔,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樣,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沒說什么,點了點頭,以示確定。

    薛飛也不好多問,只能叮囑他在外面住一定要小心,他心里雖然亂了節奏,可越是如此便越發謹慎,害怕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不敢多說什么。在外人看來他對青年的叮囑也只是普通師生之間的關心。

    范平顯然也沒有察覺到他暗藏的欲望,點了點頭,拿好薛飛發給他的東西,轉身出了學校。

    而薛飛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流之中,轉頭看著電腦上男生的照片,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笑容。

    他的喉結滾動,飽含欲望的喉嚨里低低的吐出兩個字。

    ——范平。

    經歷過最初的新生入學期,新學期的生活總算逐步的穩定下來,薛飛本想有意無意的打聽一下范平的消息,卻沒想到對方的名聲先他一步在學校里傳開了。

    什么中文系的新生里有一個男神一樣的人物,品學兼優一類的。當然刨除長相和成績這一類的說法不談,范平最讓人討論的,還是他的性格。

    ——整個大一新生里,就沒有第二個像他這樣難以靠近的人。

    你不能說他是無禮,畢竟不論是同學之間還是師生之間,他都保持著絕對的禮貌和恭敬,不會疏忽半分,更不會親近半分。他在自己和所有人之間劃了一道無形的線,在自己的安全領域里,不肯走出半步。

    不可靠近,不可觸碰。

    這讓薛飛更加的好奇,他又正好是范平班上的英語老師,于是平日課上,便不由自主的觀察起對方。

    在這個學校里,范平一個朋友都沒有,他不讓任何人靠近他,也不會去靠近任何人。起初薛飛以為范平只是性格上的問題,可是觀察了兩三天,他便覺的有一些不對勁。

    范平似乎是在隱藏著什么東西。

    他并非不愿與人相處,薛飛好幾次看見范平盯著樓下聚在一起的同學們長久的發呆,他的眼睛里似乎暗流涌動,可是最終還是恢復了平靜。

    這樣的發現令薛飛更加的興奮,他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像是一個變態一樣,企圖挖出范平的更多秘密。

    薛飛逐漸有意識的跟蹤起范平日常的行動,他摸清了對方校外的住處,在每一個課后的閑余時間里,觀察對方的舉動和習慣。

    慢慢的,他知道了范平喜歡喝可樂,沒有課的時候經常去圖書館看書,飯量很小,愛吃橘子,怕黑,等等等等。

    他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著一個神像,逐漸深入了解著這個令他魂牽夢縈的人。

    然而這種探索也逐漸反噬著薛飛,他開始頻繁的夢見范平。

    起初在夢里他們只是兩兩相望,后來那夢境便愈發的大膽和yin糜起來。他在夢中將那青年的衣服盡數扒光,舔抵著對方的每一寸肌rou,瘋狂的進出著青年完美的身體。而范平往日里那張禁欲冷淡的面孔在夢中呈現出一種yin亂的神情,他眼角唇色盡是殷紅,氣若游絲的叫著他。

    ——老師。

    每當這個時候,他便會在夢中醒來,而睡褲里往往一塌糊涂。

    他并不意外,對于自己的這種變化也沒有絲毫的詫異和慌亂,從第一眼看見范平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自己一定要將對方牢牢的捆在自己的身旁。

    時間越久,薛飛對于范平的了解就越多越多,可是他始終不知道對方究竟在隱藏著什么。

    他開始進一步的接近對方。

    老師的身份為他提供了很多便利,薛飛以功課的名義逐漸的靠近范平,他和藹可親的好性子在學校里也是出名的,所以并沒有人對他分外親近的舉止有半分懷疑,就連范平本人也沒有感知到這種被獵手逐步逼近的危險,他無知無覺的接受著薛飛的善意,慢慢的將對方融讓進自己的安全區域。

    之前對范平的探索在這段時間的接觸里發揮了極大的作用,薛飛憑借著自己掌控的信息,十分迅速的就讓范平對自己好感倍增,他們逐漸親密。范平往日里獨來獨往,不曾依靠任何人,但是在薛飛慢慢的侵入中,竟然開始依賴起對方。

    即便這種依賴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仿佛一切發生的都是理所應當一般。

    但是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薛飛對范平的欲望,從來都不是親密的師生之情。

    這種欲望在兩人關系更加親近之后,達到了令人悚然的頂峰,薛飛已經不僅僅只是對范平暗藏情欲,他想要把這個青年藏起來,藏到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用鎖鏈纏繞,完完全全的控制他,占有他。

    而這個想法一經誕生,薛飛便立刻付諸了行動,他將自己住處的房子開辟出一個單間,然后盡心竭力的裝飾這個空間。

    床要最柔軟的,鎖鏈要最牢固的。

    他甚至開始學習各種性事上的技巧,留意床上會用到的玩具,一旦看見喜歡的,便會買下來放進那個房間。

    時間越久,他和范平的關系越親近,那個房間里的東西也越來也紛雜。

    下班回家的時間分配也慢慢的發生著變化,薛飛有時候會長久的坐在那個屋子里,將買到的玩具散鋪在地上,一件一件的巡視,幻想著將他們用在范平身上時對方會作出怎么樣的反應。

    他想象著范平在他的胯下婉轉呻吟的樣子,想象著那具身體是如何銷魂他吞食著自己的roubang,情欲每每暴漲,便會躺在那張他為范平準備的大床上,用手自慰泄欲。

    然而當自慰都無法緩解那種洶涌的欲望的時候,薛飛開始得寸進尺。

    范平有一段時間在薛飛的辦公室解決相關的課程知識,來來去去都會穿一件外套,有一次有事忙著走,就把外套落在了薛飛的辦公室里。

    那是薛飛得到的范平的第一件貼身之物,他稍作掙扎,就把那件衣服帶回了家里。

    那天晚上,他把那件外套鋪在那張大床上,然后撲倒在上面。

    薛飛將整張臉埋進范平的外套里,大口的呼吸著上面屬于青年的氣息,那陣仿佛沾染了對方味道的錯覺如同上好的春藥一樣刺激著薛飛的精神,他的roubang幾乎是瞬間就硬挺了起來。

    草草的解開腰帶,他用手大力的擼動起粗長的男根,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范平的衣服作祟,他taonong了幾下,絲毫沒有往日里得到紓解的快感,內心反而愈發的躁動不滿,

    不夠,不夠,不夠!

    他咬著范平衣服的衣領,然后猛的弓起身,將衣服的下擺攥在手里,套在roubang上瘋狂的抽送起來。

    不同于以往的觸感讓薛飛恍惚間覺得自己似乎真的在cao干范平一樣,他舒適的瞇上眼,在恍惚的快感里看著那件平日里套在范平身上的衣服,有一瞬間甚至錯覺范平就在他的身邊。

    喉嚨里的低喘再也抑制不住,薛飛嘶吼著范平的名字,他驟然坐起身,后背依靠著床頭,雙手合攏,大力的頂撞起被guitou頂端溢出的yin糜液體浸的濕漉漉的衣服。

    “范平!范平!——”

    情欲升漲到頂端的時候,那個青年仿佛就騎坐在他的腰胯之上,放肆的扭動著腰肢,用他柔軟濕潤的rouxue包裹著他的欲望。

    他大聲喊著青年的名字,然后用力一頂,將滿滿的jingye全部射在了范平的外套上。

    那一次的自慰是他從未有過的激爽,他射完那一發之后,又抱著衣服發xiele三四次后,終于心滿意足的抱著沾滿jingye的外套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他把洗凈的衣服還給了范平,解釋說衣服在辦公室里不小心弄上了臟東西,所以拿回家去洗了,范平此時對他很是信賴,自然不會有什么疑義,也沒多想,便又把衣服穿在了身上。

    沒有人能夠明白,當范平把家那件曾經被jingye浸透的外套穿在身上的時候,薛飛的心里是何其的洶涌澎湃。

    他看著青年毫無防備穿著被他標記的外套,那件滿是渾濁jingye的衣服,仿佛昨晚所有的欲望都是噴射在青年的rou體之上。

    他不由自住的想去靠近青年,想要擁抱他,控制他,占有他。

    可是腳步還沒有邁出,就又被他生生的遏制住,他閉上眼,狠狠的壓下心頭滔天的欲望。

    ——還不是時候。

    而一邊辦公桌的日歷上,即將來臨的假期被紅筆狠狠的劃出數個圓圈。

    仿佛是命運的牢籠,將無知的獵物死死的圈禁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