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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如何研究竹馬的小花(哨兵雙X生子)在線閱讀 - (9)誤入情趣套房/水床play/鏡子play/S形沙發(fā)play/情趣椅/紅酒play/初吻/①

(9)誤入情趣套房/水床play/鏡子play/S形沙發(fā)play/情趣椅/紅酒play/初吻/①

    星歷201X年,7月28日,晴天

    經(jīng)過這次教訓,我和阿洲才知道原來小逼非常脆弱——熱水泡完后不能直接用冰塊消腫,否則會“壞掉”。

    真愁人,我好喜歡竹馬的大雞雞一直插我的小嫩逼,熱熱yingying的大roubang將小rou縫填得滿滿的真的好舒服哦(〃ω〃)!

    可是現(xiàn)在小嫩逼被我們玩壞了,雞雞一插進去就疼,我們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和阿洲都很失落。我以前有多不喜歡小嫩逼,現(xiàn)在就有多害怕它壞掉。

    真希望下面的小嫩逼快點好起來,如果能夠好起來,我發(fā)誓我再也不嫌棄它,以后一定做更多的研究,而且讓好友將小逼喂得飽飽的!

    ——BY謝澄的小逼研究日志

    那天早上兩小兒因無知和不節(jié)制將情況弄得一團糟,全程兵荒馬亂。

    謝澄張著腿癱在好友的床上,身下的小花腫得厲害,紅得滴血,他的眼睛也跟著發(fā)紅,臉上全是忍痛的神情。

    最后還是陳柯洲咬著牙做最后嘗試,將止痛藥涂到紅腫的小逼上,謝澄疼痛的情況才得以好轉(zhuǎn)。

    當天,陳家父母終于等到兒子打開整日整夜緊閉的房門,家長們本想趁機教訓一番對他們的呼喚不理睬的兒子,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出聲訓斥,便瞧見從房中出來的小年輕們頂著一副萎靡失落的模樣,兩人的衣服褶皺明顯,凌亂不堪。而謝澄則顯得更加虛弱,陳柯洲的手抻扶在他腰上。

    兩人看到長輩,停下步伐,沉默地站在門口。

    陳柯洲低聲招呼:“爸爸們,早上好。”

    謝澄眼里快速閃過一抹慌亂,但很快又鎮(zhèn)靜下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發(fā),禮貌向長輩問好:“林叔陳叔,早安。”

    陳家家長滿臉詫異,他們完全想不透兩小子怎么會弄成這幅模樣。陳柯洲的向?qū)О职直容^敏感,緊張問道:“小澄這是怎么了?受傷了?”

    陳柯洲的哨兵爸爸隨即反應(yīng)過來,向自家小子怒目而視:“陳柯洲,你欺負小澄了?!”當然,這里的欺負絕對是正常意義上的欺負。陳家家長錯以為兩個哨兵小孩因為某些事情鬧不和,從而大打出手了一場。

    陳柯洲將腦袋垂得更低,抿著嘴一聲不吭。雖然他只是以另一種方式“欺壓”了好友,但歸根到底謝澄的小花受傷了,他還是得負一半的責任。

    看著陳家長輩一副不可置信又惱怒的模樣,謝澄立刻為好友澄清,他將陳柯洲的手從自己腰上挪開,“沒有,阿洲他沒有欺負我,叔叔你們別誤會,我們只是……我們昨晚帶著耳機玩游戲玩得太嗨了,我不小心撞到桌角,其實沒什么事的。對不起叔叔,我們不該這么沒有節(jié)制一直玩游戲。”

    陳欽和林觀言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自然存有疑惑,但謝澄給出了解釋,他們也不好追究到底。

    “沒事就好,要是小澄真受傷了可別藏著,林叔可以幫你看看。”林觀言,也就是陳柯洲的向?qū)О职郑俏缓軈柡Φ尼t(yī)生。

    陳欽則朝自家兒子哼了一聲,嚴厲道:“你小子可別給我闖禍,要是你真敢欺負小澄就等著被我揍。”說起來,陳家家長一直很疼愛謝澄,也總覺得自己家孩子不如謝家孩子可愛。反過來,謝家家長也對陳柯洲非常好,他們也覺得自己家孩子不如陳家孩子懂事。

    謝澄邊用眼神示意好友邊圓場:“哈哈,陳叔你可別小瞧我,阿洲和我打起來,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他的小嫩逼不就將陳柯洲的大jiba都全部吃進去了嘛!

    陳柯洲收到好友的眼色后,也終于從自責中振作起來,他抬頭望向陳父林父,堅定地說:“爸,您們放心,我是不會欺負阿澄的。”當然,壓在阿澄身上插xiaoxue的事情怎么能算欺負呢?

    他頓了頓接著說:“我陪阿澄回家拿書,等會就去上學!您們別管我們了,快準備去上班吧。”說完,陳柯洲便拉著好友離開。

    陳家家長的目光一直跟隨著兩個少年親密相連的背影,等徹底看不到時他們才將目光收回。林觀言挑眉看向自己的伴侶,肯定地說:“我總覺得這兩孩子今天有點不對勁,也不知道他們藏了什么事。”

    陳欽點頭贊同,皺著眉頭沉思了會,片刻后他又笑起來,勸慰道:“不過阿言,少年們有他們彼此的秘密這很正常,沒什么好擔心的,我還是相信這兩個孩子的品行,他們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

    “你說得對,況且小洲和小澄感情這么要好,應(yīng)該也不會鬧什么矛盾。”林觀言笑得溫潤。

    “鬧矛盾?看那兩孩子剛剛出門歪膩在一起的樣子,他們感情好得很,不需要我們瞎cao心。”

    經(jīng)陳欽這一說,林觀言倒是回想起謝澄走路的姿勢,他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就像……他沒往下深想便趕緊打住,他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肯定是謝欽最近花樣太多導致他心思不純!

    長輩們誰會往色情方面想,任何人都不忍心以齷齪的思想去揣摩兩個少年純潔的友誼。直到后來,他們親眼目睹了兩孩子在床上足夠大膽刺激的性愛,那yin靡浪蕩的畫面足以讓所有成年人面紅耳赤,那時他們才后悔不迭。

    從陳家出來后,陳柯洲和謝澄都松了一口氣,雖然并不覺得他們的行為有什么過火,但他們還是下意識不想讓父母察覺,畢竟研究小逼是他們共同的秘密。

    陳柯洲很緊張竹馬的一舉一動,他再次確認:“阿澄,現(xiàn)在小嫩逼怎么樣?”

    謝澄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涂了止痛藥后,雖然小逼還腫著,偶爾還會刺痛,但他現(xiàn)在又恢復成最初活蹦亂跳的模樣了。

    他甚至嫌竹馬太小心,一臉大無畏地道:“我都跟你說了不下三遍,小逼還是腫腫的,偶爾走太快還會刺痛,不過我可以忍著點。”其實他現(xiàn)在走路姿勢還有點怪,小rou縫腫起來后也很容易磨到內(nèi)褲,破皮的小逼火熱又黏糊。

    “唉,阿澄我得告訴你,止痛藥只能止六個小時的疼,六小時之后你還會疼的。”陳柯洲黢黑的雙眼擺滿慍色,語氣堅決:“我們得趕緊找到讓你的小嫩逼好起來的藥!”

    謝澄一想到小逼疼起來時磨人的痛苦,剛剛的活潑頓時蔫了大半,他有氣無力抓住陳柯洲肩膀,雙手不停搖晃:“啊,我不想小逼發(fā)疼,更不想它壞掉!阿洲我們怎么辦啊,快想辦法!”

    陳柯洲按住好友搭在肩上的手,順手拿下并與對方十指相扣,他的眼睛比海洋更加深沉,“我們今天不去學校上課,去黑市那家藥店,興許里邊有消腫的正規(guī)藥。”

    “走!”謝澄眼睛一亮,三言兩語便被拐走。再說兩人都是大學霸,逃一天課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陳柯洲發(fā)了一條信息給自己的同桌寧閔,讓他幫自己和謝澄請假。

    寧閔秒回信息:啊啊啊啊啊啊,今天有校活動雙人排練,所以就剩我自己面對路大魔王·戈了嘛?[苦兮兮]

    [苦兮兮]

    陳柯洲回了個“祝好,謝謝!”便關(guān)了終端,他與謝澄直接掉頭往黑市藥店方向走。

    這次和上次一樣,藥店顧客不多,扎著馬尾的中年老板依舊坐在柜臺邊,手指打字打得飛快,臉上的神色有些微妙,看起來有點飄飄然。兩少年不知道,其實藥店老板拿著個人終端正和別人文愛中!

    “老板,我們又來了!”謝澄見老板沒留意到他們的到來,忍不住出聲打擾。

    中年老板被這么突然一驚擾,嚇得差點痿了。他抬起面色蒼白的臉,咬牙切齒準備破口大罵,可等他看到兩張有些熟悉哨兵的少年面孔,他又把即將脫口而出的怒火咽了回去。

    “怎么又是你們?!”中年老板面色稍霽,心里嘀咕現(xiàn)在的小年輕太不知節(jié)制,不知廉恥,買了那么多藥才沒多久竟然敢用光了。

    “老板你還記得我們啊。”謝澄笑起來,兩眼彎彎,兩邊虎牙露了出來,顯得陽光又好看。

    “當然,我認真記得每一位顧客,真誠為顧客服務(wù)是本店的基本cao守。”中年老板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呸!我能不記憶深刻嘛,玩3P的小奶狼們!

    陳柯洲趁話題還沒扯遠,趕緊直奔主題。他擰著眉,組織了一下語言,琢磨著:“老板,我們這次需要……需要消腫的藥。”

    “對!我們要消腫的藥,最好有治愈傷口的效果。”謝澄趕緊附和。

    “……”中年老板兩腿合攏站直,佯裝一臉莫測高深。嘖嘖嘖,不得了啊,這兩小年輕看起來像是好學生,沒想到竟然這么重口,還敢玩SM!這要是被父母知道了,可不只是打斷腿的事!

    “身上用,還是下面用?”

    中年老板努力壓制住想八卦的興奮,一臉正色道。

    陳柯洲思考了會,回應(yīng):“下面用,要不刺激的效果,能用在比較嫩的地方。”

    “我…我想我懂了。” 他轉(zhuǎn)身從藥柜里挑選出幾款藥,擺在兩少年面前:“這幾款刺激小,藥效好,還能滋養(yǎng)秘處,讓繁衍道變得更加緊致有彈性,蜜汁也更加充沛,是本店最受歡迎的產(chǎn)品,沒有之一。”

    兩少年聽到“繁衍道”三個字,羞澀得臉紅了。他們知道老板誤會了,但又不能理直氣壯告訴對方,他們不是在zuoai,要用藥的是小嫩逼,所以也只能將錯就錯。

    看著面前“純情”到臉紅的少年們,中年老板忍不住語重心長地多說了幾句:“年輕人要節(jié)制一點,太重……咳咳,太頻繁太激烈很容易受傷的。”他不由得回想起他當年縱欲過度的悲慘年華,算了算了,往事不堪回首。

    陳柯洲很快抓到重點,他雙眼緊盯老板,急切問道:“做太多原來會受傷,會疼?”

    “那受傷了,會不會壞掉不能用了?會好起來吧?”謝澄也滿臉求知欲地詢問。

    中年老板忍不住再次用關(guān)愛傻狍子的眼神看了兩人一眼。他摸了摸下巴,十分怒其不爭:“當然,你自己擼多了也會傷身,更何況是那啥,太多自然會受傷,那里那么嬌嫩,一直做很容易腫起來甚至破皮,一旦縱欲過度,可疼了!”別問他怎么知道。

    “那怎么才能好起來!?”兩人異口同聲發(fā)問。

    中年老板擠出兩個字:“禁欲。”隨后他眼里精光一閃,又接著談下去:“按理說休養(yǎng)生息一周,自然能好個七七八八。但我知道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不發(fā)泄就好像會丟半條命一樣,不過有我這藥膏你們就用不著發(fā)愁了,抹上半小時立馬變好,然后每日睡前按要求涂在下面,滋養(yǎng)調(diào)理,不管以后你們做得多激烈,甚至一夜十七次郎統(tǒng)統(tǒng)沒問題!童叟無欺,假一賠十!”

    最后,買買買與賣賣賣達成完美合作。中年老板心情一好,大手一揮又贈了一本絕版書籍給倆少年。

    陳柯洲拿過來一看,不由得黑了臉,他無奈又嫌棄:“老板,你已經(jīng)送過一本了。”

    “如果你用放大鏡仔細看,會看到封面右上角處刻了一個極小的‘下’字。”

    “所以?”少年不解反問。

    “所以說明這是下冊,上次送你的是上冊。”

    這下,換謝澄和陳柯洲用關(guān)愛傻狍子的眼神回饋老板。不過總的來說,兩人都很開心,因為他們的逼等大事終于能夠解決!

    從藥店出來,他們還暫時不能回陳家和謝家,因為有可能會被父母發(fā)現(xiàn)沒去上學。最后兩小孩決定先找個不用信息登記的小旅館,替謝澄的小嫩逼抹藥。

    黑市多的是小旅館,兩人挑了家看起來干凈靠譜的入住。開房時,兩人坦蕩蕩地說只要一間最好的房,誰也沒有留意到旅店老板娘微妙的眼神。等他們進去后,摸索了好久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直到退房時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老板娘給他們訂的是高級情侶房,里邊他們完全沒有見過的新鮮玩意全是情趣性愛用品,兩少年就像山里的娃初進城,新世界大門悄咪咪地打開了。

    “哇,阿洲,這間房怎么那么多鏡子啊?”房頂鑲著大鏡子就不說了,掀開被子后,他們驚奇發(fā)現(xiàn)這間房連床都鋪了一層柔軟絲綢材質(zhì)的特殊型鏡面錫紙,能清清楚楚照射出人的模樣來。

    陳柯洲也迷惑地搖搖頭,畢竟兩位純情的少年從來沒有住過情侶房,對這些新鮮的情趣玩意一概不知。

    “這個沙發(fā)也長得好奇怪。”好奇心旺盛的謝少年控制不住這兒看看那兒摸摸,還將好友也拉過來一起研究。

    “這叫S型沙發(fā)。”陳柯洲突然道。

    謝澄抬頭看他,滿臉驚訝:“你怎么知道?”

    陳柯洲蹭了蹭他的鼻尖,然后用手一指:“那寫著呢。”

    謝澄順著一看,發(fā)現(xiàn)還真是。他微微抱怨:“知道名字好像也沒什么用,怎么旅館不配套一份詳細說明書呢。”

    沒研究出S沙發(fā)有什么特別之處,謝澄很快轉(zhuǎn)移目標,“阿洲,這里有個籠子,還有張椅子。”

    少年們進房到現(xiàn)在依舊沒能意識到這是一間安置有情趣用品的情侶房,陳柯洲和謝澄都錯將情趣房當成探險房。

    “這鏈子上面還有手銬。”陳柯洲若有所思。

    “莫非這是一家非法經(jīng)營涉黑旅店?還是說這些裝備屬于黑市旅店的特色,我們要不要報警?”謝澄開始腦內(nèi)跑馬,越想越離譜。

    陳柯洲知道好友又開始天馬行空了,他雖然不知道這些東西的用途,但他無由來覺得興奮,這種興奮始于年輕人的原始欲望。

    “報警的話我們兩個人也會被抓進警局,別亂想,沒有哪家涉黑的旅館還會將家具的名字列出來,我猜這些東西可能是黑市旅館的特色。”陳·有邏輯愛推理·少年說出他的看法,雖然也沒猜對。

    “我差點忘了未滿二十歲不得進黑市了這條規(guī)定了。”謝澄被好友說服,他將房間的東西都瀏覽了一遍后,終于消停。

    “坐到床上去,我來幫你抹藥。”陳柯洲現(xiàn)在特別想知道消腫藥膏對謝澄的小rou縫有沒有作用,要是沒有用他可得趕緊換法子。

    謝澄也不耽擱,他三五下脫下褲子,除了內(nèi)褲,然后爬上床。這一上床又讓他發(fā)現(xiàn)了新鮮事,這床會搖晃,還特別軟,下面裝的竟然是水!

    同樣爬上來的陳柯洲也驚奇了下,兩人對視,都從對方眼里看到慢慢的新奇。

    “我猜這是傳說中的水床!”謝澄說得很有把握,“根據(jù)我看過的資料,水床有助于保護人的脊椎,能夠促進人體睡眠,好處還不少。”可惜謝澄未滿二十歲,不然他就能看到資料里只對二十歲以后的成人開放的一句話——水床同時也是非常受歡迎的情趣用品,能夠增加性快感,促進情侶感情和諧。

    “坐上來確實很舒服。”

    陳柯洲雙手反撐在床上,慨嘆上一句。享受了會后,他催促道:“阿澄,張開腿來抹藥吧。”

    謝澄點頭,直爽地岔開修長的白腿,他這個動作完成后,兩人突然間愣住,他們發(fā)現(xiàn)床上鋪著的鏡面錫紙無比清晰的照出謝澄小嫩逼的模樣!

    謝澄微微合攏了下腿,床上鏡面中的謝澄也跟著做同樣的動作,這感覺真新鮮,不管你做什么動作,有什么反應(yīng),鏡子都會直白的反應(yīng)給你看。謝澄難得覺得有些害羞,被好友摸逼插逼他都沒覺得羞澀,但鏡子將他小嫩逼的模樣完完全全展現(xiàn)給他看時,他莫名覺得難為情,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怪玩意全貌長這樣,紅腫的小嫩逼此刻更像一朵花,花瓣肥嘟嘟包裹著蕊心,竟有幾分可愛。當他大咧咧張開腿時,嫩唇也會隨著動作微微翕動,rou縫中間有個幽深的小孔張縮,這樣無端端顯得少年有種天真的yin蕩。

    “阿洲眼里的小逼也是這個樣?”謝澄怔怔地問。

    “嗯,阿澄的小逼很漂亮,我很喜歡。”陳柯洲覺得喉嚨發(fā)干,接著他的動作快過他的意識,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手已經(jīng)伸到謝澄身下,食指按在小逼凹縫里,指節(jié)摳了摳。

    謝澄眼睛不眨地看著身下鏡中的成像,看見好友修長分明的食指插進唯一的洞xue里,他看見自己的小嫩逼是如何包裹住那根手指的,剎那間他腦袋一聲轟然,整張臉也紅了個徹底,心失了節(jié)奏似的砰砰直跳。自己親自看到好友手指插進逼里的場景,怎么會感覺那么羞恥呢?!以前他可不會有這么奇怪的感覺。

    而陳柯洲此刻呼吸也意外深沉,內(nèi)褲中的yinjing已經(jīng)悄悄勃起,蓄勢待發(fā),他這次的情動來得比任何一次來得都要澎湃猛烈。

    謝澄困惑于自己突如其來的羞恥,陳柯洲弄不懂自己澎湃洶涌的情動,少年們明明做過更加親密過火的事,可如今卻抵不上一面鏡子帶給他們的震撼。少年們之前的舉止行為其實都罩著一層“朦朧”,在這層“朦朧”下,他們的一切越矩更多的是感官上的快感,而缺少一點對自身的認知。這面鏡子放大了他們自身,讓少年們得以注意到自我,一旦有了這種自我,羞恥也好,欲望也好,這些意識都會自發(fā)地依附到自我之中,從而產(chǎn)生無形的共鳴。

    謝澄后背驀地倒下陷進柔軟的水床之中,水床受的到?jīng)_擊,瞬間搖擺浮動起來,人仿佛在大海中飄滾。謝澄遂而將臉埋進薄被之中,聲音有點悶悶的:“這樣看著小逼,太奇怪了……感覺難以啟齒。”

    陳柯洲黑眸觸動了一下,他將手抽回來,也倒在好友身旁:“你討厭自己身上的小rou縫?”

    “嗯……也不是,以前討厭,但跟阿洲一起研究之后,就不討厭了,相反還有些喜歡它。”謝澄從薄被里探出臉來,兩頰被悶出暈紅。

    “那你怕什么?我們是從小到大的好友,我們都是哨兵,我永遠不會笑你,我很喜歡你,喜歡阿澄的小逼,喜歡你的一切。”陳柯洲側(cè)過首看著謝澄,異常認真地說道,“我也想你喜歡你身下的小逼,這樣我會更開心。”

    謝澄回看著好友,他覺得心里淌過一股暖流,他心想再沒有比陳柯洲還要好的朋友了,在對方面前他可以毫無保留。謝澄豁然開朗,

    他一個鯉魚打滾,坐起身來。

    “不是說要給我抹藥么?趕緊來吧。”他沒有遲疑地再次打開了腿,雖然依舊會有點 難為情,但更多的是坦然。

    陳柯洲擠了不少藥膏在手上,然后從下至上仔仔細細地抹到謝澄的小逼上,透明的凝膠狀膏體很快將小嫩逼染得晶瑩剔透,水光潤澤,光看起來就極具誘惑力。

    他們的視線都落在鏡面上,兩人都能看到手指從下方開始往上走,擦過大小rou唇,陷進縫rou凹陷里,挑開嫩rou,最終抵達rou珠并以此為終點,繼而又以此為始點,自上而下,循環(huán)往復。

    謝澄的呼吸不由得隨著陳柯洲手指的快慢調(diào)解輕重快緩,藥膏清涼,手指卻溫熱有力,敏感的小嫩逼很快便得了趣,rou唇翕動,逼口一收一放,像是饞得很。陳柯洲知道謝澄想要什么,只是嬌嫩的小逼還在受傷中,他不敢用力,只能輕輕地搔著rou蒂的癢,這力度著實不夠重,除了讓rou珠更加充血之外,還讓謝澄叮嚀出聲。

    “啊……好想阿洲用力地捏住小rou珠。”他也從鏡面中看到自己的小逼開始收縮,甚至看到逼口在吐露液水,真是神奇的體驗,他覺得羞恥的同時也更加有感覺。

    陳柯洲嘴唇已經(jīng)干燥,yinjing上的脈絡(luò)跳動得厲害,可他是很有個很有毅力的少年,他搖頭:“不能捏,要等半個小時,看看阿澄的小rou逼會不會消腫變好。”

    “可是癢啊……”謝澄嘟囔。

    “你不聽話我就把你用手銬銬起來!”靈機一動,陳柯洲又記起掛在牢籠里的那把手銬,少年黑眸里跳動著零散的火光。

    “誒,手銬是這樣用的嗎?”謝澄驚訝出聲。

    “誰知道呢,興許還可以銬在腳上。”不得不說,少年你真相了。可惜的是,他們誰也沒意識到手銬的用途被他們猜對了。

    “別別別,我不動,我絕對不動!不就半小時嘛,相信很快就過去了。”謝澄又躺回水床,他簡直快愛上水床搖蕩的感覺了。

    謝澄無聊,開口說道:“阿洲你也躺著唄,我們聊聊天吧。”他眼神在房內(nèi)四處掃蕩,很快他在酒柜上鎖定了目標,他興奮起來:“阿洲,那有紅酒!”

    “一早看到了,你喜歡喝?”陳柯洲問他。

    “你傻啊,我們哪有機會喝酒?”也是,家里父母親戚不允許孩子喝酒,學校更不可能準許學生喝酒,至于在外面,市場上禁止向未滿二十歲的孩子銷售酒制品,至少正規(guī)市場是不允許的,只能售賣含有5%以內(nèi)的果酒。當然,這些明文法規(guī),在黑市內(nèi)起不到半點作用。

    陳柯洲很快站起身:“我去拿,我們一起嘗嘗!”說完,他就往酒柜走。

    少年人對于禁止的東西,總是有超乎尋常的好奇心,越是禁止,越是想要嘗試,且陳柯洲和謝澄兩小兒的好奇心和膽大程度遠遠超過同齡人許多。

    他很快順回來了兩瓶紅酒、一瓶香檳、兩個高腳杯外加一個開瓶器。

    “啵”的一聲,一瓶紅酒率先被擰開,甜美醇厚的酒香很快溢了出來,陳柯洲和謝澄雙眼都在發(fā)亮,他們倒?jié)M了兩杯酒,迫不及待湊到嘴邊試了起來。

    “有點澀澀的。”謝澄抿了一口,說出自己的感受。

    陳柯洲倒是喜歡這種口感:“我覺得還挺好喝的,阿澄不喜歡喝就別勉強了。”

    好勝的謝澄又不甘心地多嘗了幾口,不知不覺一杯就入了肚。

    兩人興奮極了,喝著大人們不給喝的酒,坐在只有成人才能來的旅館,謝澄和陳柯洲都覺得今天非常刺激,無比的快樂與放縱席卷他們的意識。

    酒越倒越少,少年越喝越多

    ,不知不覺間大半瓶紅酒便沒了。這是兩個第一次喝酒的少年,酒量自然不會好到哪里去,陳柯洲還好,至少臉色正常,只可惜他偶爾渙散的眼神出賣了他。至于謝澄,他的酒意直接體現(xiàn)在他臉上,俊俏的臉已經(jīng)彌漫上緋色,一雙眼有些潮濕,他看起來像黑夜里迷路的馴鹿。

    “喝!誒,怎么沒有了呢?”謝澄迷茫地倒了倒空了的酒杯。

    陳柯洲拿下他的杯子,“阿澄你醉了,不能再喝了。”

    謝澄他睜著眼睛看了看好友,又看了看杯子,片刻后他終于明白過來,“我才沒有醉,阿洲你醉了嗎?”

    他邊問邊朝好友靠近。

    陳柯洲扶住他的肩膀,好讓他不跌倒。少年反應(yīng)有點慢半拍,他眨了眨眼,眼里時而清明時而混亂,他語速緩慢卻吐字清晰:“我可能要醉了。”

    謝澄聽好友承認自己醉了,也不再鬧騰,乖乖地坐在對方身旁,他嘴角邊還留有幾滴紅酒汁,偶爾伸舌舔了舔嘴唇,卻一直沒能舔掉。

    “阿澄嘴邊還有紅酒汁。”陳柯洲一直很安靜盯著謝澄看,看他嘴邊的紅酒汁,看他的嘴,看他伸出來的柔軟的舌頭。

    “嗯……在哪,舔不到啊。”謝澄多次失敗后,有些惱,“阿洲,你幫我舔掉吧。”說著便將臉湊到好友面前。

    陳柯洲眼神很黑很深,他看著謝澄紅潤柔軟的嘴唇,聞著分不清誰嘴里的酒香,他的意識微微模糊。

    謝澄也聞到了彼此靠近混合在一起的酒味,他呢喃:“好香好甜。”

    兩個少年越靠越近,當他們還隔著半指的距離時,他們緩緩張開嘴,默契地伸出彼此的舌頭,然后,越伸越近直到舌尖與舌尖觸碰到一塊。這一碰稍縱即逝,兩人的舌頭很快回到各自的口中,他們各自吞咽了下口水,不知道是因為干渴,還是想品嘗出彼此的滋味。

    “是甜的,還有阿澄的味道。”

    “是阿洲的味道,我很喜歡。”

    兩個少年忘了所有的禁忌,忘了他們都是哨兵,忘了接吻不是他們這個年齡該做的事情。他們在酒的誘惑下,在彼此對彼此的吸引下,情不自禁地再次伸出了舌頭,他們的舌尖相抵在一起,溫熱細膩的觸感很快傳遍整片唇舌,傳遍整片軀體,他們的渴望一瞬間爆發(fā),兩個喝醉酒的少年,他們的舌頭互相挑動著,可單單憑舌頭的觸動已經(jīng)無法滿足年輕的悸動與底心的欲望,陳柯洲和謝澄兩人緊緊擁抱住彼此,他們喘息得厲害,胸膛起伏。

    陳柯洲第一次用帶有極強性暗示的眼神盯著謝澄,而謝澄沒有挪開視線,一直承受著少年的侵略。他兇悍地將謝澄按倒在床,用嘴唇覆蓋上對方的唇,少年的欲望是不加掩飾的,是赤裸的,他們不斷觸碰,貼著的四片嘴唇仿佛點燃了火焰,陳柯洲更為霸道,他貼著謝澄柔軟的唇瓣仍覺得不夠,他用嘴啃噬,用牙齒輕磨慢咬,直到謝澄的唇被弄得紅腫,甚至微微滲出血絲,他才覺得滿足。

    “嗯……”謝澄被親吻得普通窒息,兩人微微撤離了一點距離,以便換氣。

    謝澄還未準備好,可他的好友容不得他準備,他感覺到對方有力的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齒,火熱地在他口腔內(nèi)掃蕩,陳柯洲實在太貪心,對方的舌頭舔過他嘴里的每一處還不肯停歇,追著他的舌頭仿佛在戲弄他。他感覺到酒香,也感覺到其他哨兵濃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謝澄不斷覺得陳柯洲實在太壞了,對方抓到他的舌頭就不肯放過,他的舌頭被對方用嘴含住,使勁啜吸、舔弄、啃噬,潮濕迷茫中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生氣,可是他又覺得舒服,舌頭好軟,嘴里好酸,嘴唇好麻,可是卻好舒服,他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原來接吻是這么舒服又快樂的嗎?

    謝澄不由得放縱自己追隨陳柯洲的動作,兩人接吻弄出來的啜吸聲好響亮,情色得讓人覺得好害羞,可他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只想和陳柯洲接吻,只覺得舒爽又痛快。

    兩人吻得天昏地暗,嘴對著嘴啃咬,唾液交遞,來不及交遞的則順著嘴角流下,流到頸邊,流到胸口。他們啜吸著彼此,直到呼吸不暢才不情不愿地分開,少年們唇舌分開時聲音特別纏綿,一根銀絲從中間分叉開,勾連不斷,曖昧隱秘。他們呼吸得很急促,眼睛有幾分清醒,也有幾分迷惘,還有不少的意亂情迷。

    “阿澄,我想插你的xiaoxue……”

    陳柯洲聲音比以往低沉不少。

    謝澄低下頭,輕輕回應(yīng):“好,阿澄的小逼給你插。”

    【ps:這個世界是以20歲為分界線的,相當于我們現(xiàn)在得1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