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往余唯西體內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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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傅九吸住了余唯西的花豆。 像是一道閃電從腦海劃過,余唯西連呻吟都發不出來了,巨大的酥麻和快感席卷著身體,她弓起細腰,清晰感覺甬道內有溫熱流出。 傅九也察覺到了,他略顯詫異,但也不再等待,把余唯西的雙腿擱在腰間,將自己的家伙撞了進去。 “啊!”余唯西尖叫,流下眼淚。 身體的反應十分大,卻并不是因為痛,而是因為粗大撞擊進來時,快感居然在瞬間翻倍,甬道變成了一張嘴,死死吸住傅九的家伙,密切與他交融在一起,不留一絲空隙。 傅九被吸得頭皮發麻,他悶哼一聲,趴在余唯西身上,感覺自己被吸得完全無法抽動,他吻了她的唇,輕聲問她:“疼嗎?” 余唯西搖頭,再搖頭,剛才那種劇烈的快感漸漸消失,但下體被填滿,身體禁不住又泛起另一種愉悅。 傅九動起來,有點慢,抽出,頓一下,再進入,如是循環。 余唯西的眉頭緊皺,倒不是因為疼,而是真的一點都不疼,這種令人震驚的感覺讓她茫然。 所以她的性障礙,被傅九治愈了? 怎么會這樣…… 突然的,余唯西感覺到深深的惶恐,立刻環抱住了傅九的腰身,傅九以為她是在回應自己,速度快了起來。 在這大深山里荒無人煙,唯一村莊的村民是不會有閑情跑來看日落,要看也不會來這里,所以在山體和大樹的庇護下,余唯西忍了又忍,索性不再忍住,大聲呻吟起來。 實在是傅九速度太快了,她真的承受不住,而且每一次的抽動都有明顯快感,余唯西死死抱住傅九,被插得連呻吟都斷斷續續。 余唯西嚶嚶哦哦地求饒,求傅九慢一點,傅九不聽,將她撞得沒了聲音。 她眼神渙散,忽然開始有些懂了阿雅她們說的zuoai,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當時的余唯西只當她們是在說笑,用這些話安慰自己,但現在回想起來,只是那時的她不懂罷了。 傅九埋首在余唯西脖頸上,用力吸取她的芳香,親吻她的皮膚,體內的家伙肆意妄為,將吸得緊緊的甬道一點點捅開,并帶出愛液。 他知道她也動情了,不然絕不會流這么多愛液,滋潤著他們的交合處,給兩人帶來巨大的愉悅。 洞口仍舊很狹窄,傅九并沒有抽出太多,每每只抽出一半再插入,頂到最深,讓她嬌喘連連。 最里面很軟,那家伙的頭頂在上面,好像被舌頭抵住似的,軟得發麻,酥到心里,傅九也禁不住悶哼低喘,去親吻余唯西的唇。 她抱著他,也情不自禁回吻了他,可她的吻技青澀,可以說差,只知道吮吸他的唇,于是傅九攪住她的舌頭,余唯西學著他的樣子,用舌尖去撩撥他的舌。 忽然,她記起被傅九舔上顎時的感覺,于是小心翼翼探了舌尖在他上顎上輕輕一舔,然后仔細觀察傅九的反應。 cao得很帶勁,閉著眼睛吻她,表情很愉悅,一只手也在她胸前揉捏得很爽。 怎么,怎么會這樣? 是她舔得不夠嗎? 她的唇在他唇上輾轉,舌尖再次探出,輕輕地舔舐他的上顎,一下怕他沒反應,又輕輕舔了第二次,第三次。她盡量讓自己只用舌尖,動作也異常緩慢,幾乎是復制粘貼了傅九上次舔她的動作。 可是…… 依舊cao得很帶勁,閉著眼睛吻她,表情很愉悅,一只手也在她胸前揉捏得很爽…… 余唯西摸不著頭腦了,怎么她被舔一下就反應那么大?可傅九卻毫無反應呢? 還沒等她琢磨明白,被她舔了好幾下上顎的傅九以為她是想要被這樣回應,于是伸了舌尖在她上顎輕輕劃過。 啊,余唯西要死了! 在他舌頭舔弄的那一刻,她全身都軟了,身上也起了雞皮疙瘩,又酥又麻,像電流穿過,小腹內還輕輕抽動,像是快感在體內跳躍,甬道變成了溪流,愛液嘩嘩流出來。 余唯西呻吟,反應大得傅九都注意到了。 他用手抹了一把她的下體,全是水,傅九更加興奮,捉住她的細腰突然用力,姿勢從傳統的傳教士變成了女上男下。 余唯西坐在傅九的跨上,不知所措,她從來沒用過傳教士和后入以外的姿勢zuoai。 之前接客時,也有客人要求她在上面,但被她以一坐上去里面就疼得厲害為由拒絕了,而且那些嫖客們急著爽,也并沒有太持久和強烈要求那么多花樣。 “把衣服脫了,我要看胸部上下跳動。” 余唯西漲紅了臉,死死環抱身體,“我不要,我不要胸部上下跳動。” 那樣太羞恥了,她在床上一直放不開。 但傅九是誰,她不要就不要嗎?他直接坐起身去脫余唯西的衣服,余唯西不讓,起身要跑,他就掌著她的腰,瘋狂抽動,草得余唯西哇哇大叫,顧不上衣服,只抱著他的脖子呻吟。 傅九看準機會,將她的衣服扒掉,文胸也甩到一邊,自己躺下去,繼續掌著余唯西的腰身,帶動她的身體,讓她上下起伏。 余唯西的胸不算很大,但特別白特別軟,跟饅頭似的,上下抖動得很厲害。 她還在哭,喊著我不要我不要,可她斗不過他,傅九輕而易舉就能讓余唯西乖乖聽話。 傅九望著她哭哭啼啼的樣子,再看看上下抖動的酥乳,心花怒放,將自己的家伙一次一次,狠狠往余唯西體內撞。 他特別喜歡看余唯西敢怒不敢言,更喜歡看余唯西被他弄哭。 從黃昏做到月起,傅九拔出來射掉了。 余唯西躺在那里,突然幽幽問:“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愛李醫生啊?” 傅九目光微沉,“你想說什么?” 她坐起來,回答:“你愛她就不會這樣對我,以前那些嫖客們大多都是結婚的,但他們能把自己的妻子吐槽得體無完膚,你雖然沒吐槽李醫生,但強迫我跟你做這事,那肯定也是不愛她,愛一個人,怎么可能跟另一個人做這種事情呢?” 傅九聽完只是冷嗤一聲,他像個拔吊無情的渣男,用嘲諷的語氣說:“你懂什么。” 余唯西不生氣,她確實不懂,所以她才問他,但他既然沒有要說的意思就算了。 “你很喜歡她?” 余唯西愣了下才反應過來傅九指的是李醫生,于是緩緩搖頭。 最最開始,余唯西確實對李醫生歡喜又感激,但最后那次見面,李醫生的舉動讓她對她的印象大打折扣,后來她仔細想了想,覺得李醫生是故意的,那樣使喚把她當丫鬟。 雖不明所以,但余唯西認為,李醫生從來都不屑拿她當朋友,治療她只是職業cao守,拋開工作,她甚至是瞧不上自己的,不然怎么會那樣? 余唯西知道自己不聰明,但也不會傻到被人戲弄。 她摸黑將褲子穿好,又去找內衣,可摸來摸去怎么都找不到,于是著急問他:“你把我的內衣扔哪兒去了?” “不就在石頭上?” “沒有!” “那應該被猴子拿走了吧,畢竟猴子的胸比你大,它更需要內衣。” 余唯西cao起短袖就去打傅九,被他躲過,她正準備罵他,內衣從天而降,罩在了她的腦袋上。 “穿好,回去了。” 路不算偏僻,不然這烏漆麻黑的,很容易遇到危險。 但余唯西走不好,一路跌跌撞撞,跟醉酒似的,傅九扯了她幾次,沒好氣地問:“你腦袋里面裝的是水泥嗎?” 余唯西委屈,她腳步輕,再加上做了那么久雙腿肯定發軟,且路上有很多石頭樹枝,她也不想總是摔跤嘛。 正扁著嘴巴,月色中她看到傅九突然蹲下了身子,她詫異地皺眉頭:“隨地大小便不好吧?” 傅九:“……” “閉嘴,上來。” 余唯西明白過來,心中一震,小心翼翼爬上他的背。 在印象中,只有很小的時候余父背過她,那時候她很開心,最喜歡的就是爸爸的背,后來余父的腿跛了,不能再背她,也沒有其他人背她了。 沒想到隔了十幾年,第二個愿意背她的人竟是傅九。 傅九是個多么瀟灑的男人啊,連晚上都戴著墨鏡,每天的頭發都用發膠做個臺風都吹不動的造型,雖說云霄里的小姐們都怕傅九,但也是偷偷的喜歡。 帥氣多金,又是黑老大,誰不想做大佬的女人? 現在落魄了,傅九沒有高級煙抽,煙癮實在憋不住了就從黃大叔那里借根卷煙過過癮,早上也找不到發膠梳頭發,但余唯西覺得他的頭發垂下來更好看,沒有那么凌厲了,多了幾分溫暖。 余唯西想著,伏在傅九背上情不自禁伸手去摸他的頭發。 傅九不喜歡,將頭移開,“干什么?” “完了完了,傅九你頭上長虱子了!”余唯西騙他。 傅九信都不信,冷嗤:“我才不長你們鄉巴佬才長得東西。” “你今天沒照鏡子嗎?你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土嗎?傅九你還以為自己是黑老大嗎?你現在頂多是個農村村霸。” 傅九懶得理她,但為了報復她說自己土,到家后趁著她在自己背上睡著,直接將她甩在了床上。 余唯西摔得哎喲叫。 傅九指使她:“快去燒水,我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