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觸感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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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簡言輕咬她的下巴,“到底是漲還是疼?” “又漲又疼。”余唯西淚水漣漣。 陳簡言咬的力道重了些,“話都說不清楚,那就是太爽了,爽得語無倫次。” 說著,身下做著活塞運動的幅度又快了些。 余唯西求饒,掙扎,手銬嘩嘩響,她覺得自己像小雞仔,被陳簡言扒皮,吃掉。 “我不想試了,我根本就沒好。” 陳簡言吻她的淚水,“剛開始總是疼的,我要讓你體會到zuoai的愉悅。” 陳簡言放屁,她一點都不愉悅。 余唯西沒法抗議,陳簡言又堵住了她的嘴,她不能說話,身下的觸感更加清晰。 那種粗大擠入時,就好像有人活生生把手插入,然后使勁撕扯她的yindao口,可等粗大全部插入,yinjing與里面摩擦時,又有一連串的癢。 那種癢不同于被蚊子咬過的感覺,更像是燥熱和空,當yinjing在里面動起來時,這種感覺便消失,亦或是上升了,因為下身又是另一種感覺,麻麻的,有些舒服。 原本因為疼痛而止住的水意,又稍稍流淌出來。而這一次,比剛才要多一些。 余唯西感覺到了,陳簡言也感覺到了。 女人的緊致會讓男人覺得很爽,又緊水又多,那就更爽了。 “是不是開始舒服了?” 余唯西嗯嗯啊啊,說不上話。 她以前陪客人時,快感高潮和呻吟叫床全部是假裝的,她從未體驗過任何,哪怕是一丁點的性快感,可此時,身體確實發(fā)生了變化,她好像正被快感席卷著身體。 陳簡言伸手在她身下抹了一把,手指頓時濕淋淋,他很壞,想把手指插入余唯西口中,余唯西不從,他就哄她,騙她:“是甜的,跟糖水一樣。” 她嘗一口,呸在了陳簡言臉上。 有點咸。 陳簡言立刻變臉,“敢在警察局局長臉上吐口水,你余唯西是第一人,信不信我槍斃你?” 他沒動了,那東西在她身體里深深插著。 余唯西懟:“警察局局長還私下用手銬逼迫女人跟他zuoai呢,自己就應該被槍斃吧。” 陳簡言突然又笑了,“是啊,zuoai呢。” 他突然將余唯西盤在他腰間的雙腿扯下來,往下壓,讓她雙腿并攏抱在胸前,自己身體稍稍抬了一些。 這個姿勢好奇怪,余唯西有些別扭,因為稍稍低頭就能看到自己的陰毛和下體,不過那東西抽出去后,xue口頓時就不疼了。 調(diào)整姿勢,蘑菇頭重新進來,口上立刻又有被撕裂的感覺,余唯西皺眉,陳簡言一頂?shù)降祝谐雎暎S著抽動,淺淺快感又蔓延上來。 “叫大點聲。”陳簡言的感覺越來越好,他眼睛閉著,微微蹙眉,那家伙硬得跟鐵棒子似的。 嗯?叫大點聲? 余唯西哼哼唧唧,聲音陡然一轉(zhuǎn),扯著嗓子喊:“救命啊,救命啊!” 陳簡言:“……” 結(jié)束時已是黃昏,陳簡言等余唯西洗完后才去洗澡,等他擦著頭發(fā)出來,又看到余唯西張大腿低頭在研究。 上次他也看到她如此,當時還以為她在自慰。 走近了,陳簡言瞧見余唯西掰著自己的yinchun在朝里看。 “沒有裂開。”她自言自語,抬頭時瞧見他出來,便抽了衣服去穿。 “還疼嗎?” “有點。” 陳簡言將地上的手銬撿起扔桌上,“慢慢來,爭取下次不疼,下下次有高潮。” 余唯西不說話,把衣服穿好。 “我去給你煎牛排。” 從陳簡言家里出來時,已經(jīng)華燈初上。她要去云霄,陳簡言送她。 到地方后,余唯西下車,轉(zhuǎn)身問陳簡言:“陳局長,我走路的樣子像不像被車壓過的蛤蟆?” 她擔心自己姿勢不妥,會被人看出來。 “你走兩步我看看。” 余唯西僵硬地走了兩步,轉(zhuǎn)身看他。 陳簡言坐在駕駛位上,忽然覺得這個蠢女人還有點可愛,于是他下車,走過去,俯身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余唯西驚訝的說不出話,下一秒,聽到有人重重關上車門,兩人同時看去,瞧見傅九正站在幾步之遙的車邊冷冷地看他們。 傅九腿長,三兩步上前,目光冷,聲音更冷,“陳局長,你的手下在我云霄守了大半個月還不走,你們再不走,可沒人敢來消費了。” 陳簡言扯了扯嘴角,“兔子還沒逮到,自然不能撤。” 傅九聞言一笑,“這里沒有兔子,只有兔女郎,陳局長喜歡的話我給你安排兩個?” “是兔子還是兔女郎,逮到就知道了。”陳簡言一點都不慫,與余唯西道別,轉(zhuǎn)身走了。 傅九瞬間冷了臉,突然攬住余唯西的肩膀往里走。 余唯西忙去推他的手臂,“傅先生,你都是快結(jié)婚的人了,不能跟別人拉拉扯扯,李醫(yī)生看到會傷心的。” “怎么,怕情郎看見了?” “傅先生,你別瞎說。” 傅九冷笑,“瞎說?你們不是在談戀愛?” “當然沒有!” “那他為什么親你?” 余唯西頓時語塞。 是啊,陳簡言為什么突然親她?他是不是喜歡她啊?不可能吧,他可是高高在上的警察局局長。 “余唯西,我不管你們是什么關系,你是我傅九的人,你的下半生由我來安排。” 余唯西急了,忙說:“傅先生,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話,那一千萬就抵消放我自由嗎?” “你聽了嗎?讓你彈琴你把老師彈走了,讓你學騎馬,你到現(xiàn)在還不會上馬,我養(yǎng)一頭豬還能殺了吃rou,養(yǎng)你能干嘛?” 余唯西被罵得狗血淋頭,總覺得傅九像精神分裂,那天帶她騎車的時候多好啊,現(xiàn)在又暴躁了。 咦,他是不是來大姨媽了呀? 嘖嘖,可怕~ 被吼了一頓,余唯西灰溜溜去找阿忠學騎馬,雖然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傅九讓她學這學那的用意,但奔著一千萬和自由,她加倍努力學。 等到今天的學習結(jié)束,余唯西早已餓得前胸貼后背。 牛排好吃是好吃,不頂飽,她還是更喜歡牛rou面,大碗又香,吃完身心滿足,飽飽的夜里也能睡個好覺。 心里一想,余唯西此時便特別想吃,于是她去約阿雅。 阿雅最近這幾天都沒什么生意,她很沮喪,趁著等面的工夫,將心中的不快吐出來。 余唯西安慰她,阿雅突然說:“西西,新老板很器重你,你能不能去幫我說說,讓我當個領班,我不想接客,那幫臭男人一點都不好,給的錢不多,還罵我逼松,我心里太難受了!” 這事余唯西不好答應,也不好不答應,但看阿雅哭得傷心,只好應承下來。 第二天,余唯西去找傅九。 傅九行蹤不定,剛才還聽人說他上樓了,可進了辦公室,又空無一人。 她將今天的湯放在桌上,瞧見桌面放了一包藥,用透明塑料袋裝著,花花綠綠的糖衣怪好看,出于好奇,余唯西拿起來看了一眼,又放回去了。 剛下樓,阿雅迫不及待地找過來,“說了嗎?老板答應了嗎?” “他不在。” 阿雅失望,又急切地提醒,“西西,我可全指望你了啊。” 余唯西還來不及回答,就有人喊阿雅,說艾老板來了,在找她。 余唯西去了趟洗手間,又去騎馬,練到一半時,傅九臉色陰沉地走過來,余唯西沒注意,興匆匆地迎上去,“傅先生,我能自己上馬了!” 傅九不應,陰鷙的眼盯著她看:“給我。” 余唯西有些懵,兩秒后反應過來,皺眉忍住怒意,“傅先生你都快結(jié)婚了,怎么能這樣?你對得起李醫(yī)生嗎?” “別廢話,把東西給我!”傅九突然發(fā)怒,一把拽住余唯西的衣裳。 余唯西劉海都嚇飛了,感覺傅九的精神分裂又犯了。 邊上的阿忠連忙上前,“九哥,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感冒藥被人拿走了。”傅九瞇著眼, 阿忠反應很大,“什么?”說罷也看向余唯西,“你拿了?” 余唯西剛開始會錯意,以為傅九是要那個,這會兒聽到兩人對話,終于反應過來,“你是說你桌上那包紅紅綠綠的藥?” 眼瞧傅九臉色越來越陰沉,阿忠連忙插嘴:“是啊,你拿哪去了?快拿出來!” 余唯西喊冤:“我送湯的時候確實看到桌上有包花花綠綠的顆粒藥丸,但只看了一眼就放下了,我真的沒拿!” 傅九盯著她的臉,像是在審視。 “九哥,會不會還有其他人進過你辦公室?”阿忠疑惑。 傅九沒答話,再次確認:“余唯西,你真的沒拿?” “我沒有!”余唯西斬釘截鐵,直視傅九的眼睛。 傅九緩緩松開她的衣領,看起來像是在極力隱忍什么,轉(zhuǎn)了個身,摸出煙重重吸了幾口。 “九哥,會不會是烏鴉收起來了?” 傅九吐出煙圈,“我離開辦公室的那半小時跟他在一起。” 阿忠皺眉。 余唯西不懂,不過是包感冒藥而已,傅九至于這么生氣嗎? 傅九著實煩躁,確定不是余唯西,很快就走了。 余唯西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阿忠只是勸誡:“不是你拿的這件事情就與你無關,知道太多對你不好,還是老實騎馬吧。” 阿忠不說反而讓余唯西隱隱感覺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確認,她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 沒一會兒,阿忠被叫走了,這件事情擱在心里,她也沒辦法好好練習。 到第二天,余唯西一來就去練習,不多時,阿忠過來將她喊出去。 阿忠似有話要說,再三猶豫,站定嚴肅地問她:“余唯西,九哥桌上那包藥你是不是真的沒拿?如果拿了,我去幫你在九哥面前求情,你現(xiàn)在告訴我東西在哪里。” 余唯西詫異,不明白為什么阿忠又問她,剛才她不是都說了嗎? 見人不吭聲,阿忠皺眉,將她帶去了傅九辦公室。 走到門口就感覺到了里面嚴肅的氣氛,等進去一看,不光傅九和一個手下在,阿雅居然也在。 阿雅? 余唯西聯(lián)想到什么,心中一震,琢磨難道那包藥是阿雅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