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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

    顧修炎從一片黑暗中醒來,腦子昏昏沉沉,他感受到胸下肋骨斷裂般的疼痛,每呼吸一次,創傷牽扯著全身肌rou都在疼,屋內冷的似冰,凝目望去仿佛扎進了暗不見底的深淵中,不知自己身處何處,半晌過后雙目才漸漸適應這片黑暗,頭頂上方是怪石嶙峋的洞窟石壁,鬼魅般的幽影鋪天蓋地的籠罩著他,他低眉思索了許久,不記得自己為何在這個地方。

    但他記得打傷自己的那個冷峻男子,一襲再也普通不過的灰衣,面目清雋,目光透著銳利,卻是一個比劍還鋒利數倍的男人。他不知有何目的,一心要將喬音音擄了去。

    顧修炎忍著疼痛想爬起來,卻雙腿雙手發軟,直直的倒了下去。

    旁邊忽的有個年輕男子冷漠的說道:“你內傷尚未痊愈,肋骨又斷了幾根,不易動彈的好。”

    “你是誰?”他扭過頭,痛感幾乎麻痹了他的感官,暗恨自己太過大意,這才注意到東邊的角落處立著著一個人影,如一尊石像般,始終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這人內力不在他之下,幾乎可以隱匿自己的氣息不被察覺。

    那人冷哼一聲,才道:“我的主人是你父親的故人。”

    顧修炎冷笑道:“你主人是男是女,我猜也是個女的吧。”

    “你豈敢將我主人與女子相提并論!”那人朝著他走過來,手中一道陰影猛的向他拋出。

    顧修炎雖身受重傷,也不是全然不可動彈,急忙翻身躲避,可胸下劇痛難當,身體反應尚不如以前機靈,倒是被那人鉆了空子,一連吃了他好幾鞭子,顧修炎一口血水如鯁在喉,又驚又怒:“你到底是何人?”

    “自然是折辱你的人。”那人暢快的大笑起來,暗自運氣,向手中的鞭子灌注了內力,“顧宮主多年來男扮女裝,想必對自己男子身份并不在意。”

    顧修炎早已是遍體鱗傷,伏在地上喘息著,暗道此人竟知曉他的身份,莫不是仇家?不由冷笑:“在不在意,與你何干。”

    “我想你倒是不在意的,不如我毀了你的臉可好?”他提議著,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芒,語氣都帶著顫抖的急喘,提起手中的鞭子朝著顧修炎的臉甩過去。

    “瘋子!”顧修炎怒罵道,只得以臂擋臉,手臂上傳來鉆心的疼痛,幾欲昏厥過去。

    這人似乎不肯放過他,非要毀了他的容才肯善罷甘休,將他的手腳綁了起來,好受他的鞭打,一連多日,幾乎是不分晝夜,就算是昏厥了也會被他用涼水澆頭,帶他醒來后繼續痛打他一頓,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更別說臉上都是鞭打后的血痕,目青鼻腫。

    他知道這個折辱自己的男人就是打傷他之人的屬下,見他目光似對喬音音有意,但喬音音卻對他只字不提,細細想來,喬音音對他恐怕并未男女之情,依她的性子不像是隨便招惹男人的女子。

    要想逃出去,顧修炎不敢輕舉妄動,他在等那人放松警惕的機會,直到有一天,這人見他癱死在地上,大意的背對著他,顧修炎突然從地上彈了起來,出手極快,不帶一絲聲息,直直搗在了那人的心窩上。

    那人飛撞在墻上,呻吟了一聲,不省人事。

    他幾乎是邊跑便爬的往洞外跑,身體卻再也負荷不住,昏死過去。

    忽聽的幾聲咳嗽,顧修炎從溫暖的房間內醒來,身上穿著干凈的衣服,傷口也被包扎的嚴嚴實實,一個老者就坐在他的身邊為他手臂上的傷口換藥,見他醒來,慈愛的笑道:“孩子,你受苦了。”

    “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顧修炎一怔,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我將你救了出來,你可以安心在這養傷。”他輕輕一聲嘆息,有說不出的苦澀:“你……你父親是我看著長大的。”

    “你是修羅鬼域的人!”顧修炎聞言,幾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滿腔憤怒,顫聲怒道,不禁牽扯到傷口,又是疼的一陣冷汗從腳心而起,差點說不出話來,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個幾個字,“若我猜的沒錯,你就是我父親身邊蕭覃,如今也是蕭月疏的走狗。”

    “我是鬼蜮的人不錯,就連你父親也是修羅鬼域的大公子,鬼蜮圣主的親哥哥。”老者并未動怒,而是從容的說道,“說起來,你身上不也留著鬼蜮的血嗎?”

    “一個邪魔歪道罷了,這骯臟的血我不要也罷。”

    “既然你怨恨你的父親,總想著報仇為何?”老者搖搖頭,“你以為你能斗得過蕭月疏嗎?”

    “與你無關。”他怎會替那個yin蕩的男人復仇,只要想到為他揮劍就臟了自己的手,他自始自終想得到不過是西域的勢力,若是能毀了修羅鬼域,整個武林誰敢不以他凌云宮為尊。

    老者突然說道:“你雖是大公子的兒子,卻并不像他,他無論何時都一派風輕云淡,讓人摸不準他的想法,而且除了大公子,這世上沒人能遏制蕭月疏。”

    顧修炎不耐煩的擰眉:“你想要說什么?”

    老者避而不答,只是用紗布纏好他的傷口,慢吞吞的拄著拐杖站起來:“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十幾日過去,顧修炎總會見到這位老者來照顧他,兩人這屋里除了他就沒有別人,顧修炎心緒不寧,見到他時,便問:“你既然救了我,必定對我了解的一清二楚,那和我一塊兒的醫女你可有見過,她又在哪?你若告訴我,你是鬼蜮之人這事我不追究,還會重金答謝于你。”

    老者冷笑道:“你尚且自顧不暇,還有精力擔心女人,這點倒是和你的風流父親頗為相似。”

    顧修炎面色驀的一沉,冷冷的一笑,不再言語。

    每日他只是打坐療傷,漸漸的,也能扶著拐杖,繞著房間慢慢的走上半天,臉上還有鞭子留下的疤痕,若是沒有上好的金瘡藥,只怕這疤要跟著他一輩子。

    又過了幾日,老者帶他出了們,門外有一匹馬和一個包袱,老者將韁繩塞進他的手里:“你傷已大好,可以離去。”

    “她呢?”

    老者低頭,沉默不語,半晌,才吐出一句:“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顧修炎拔高了嗓音:“你知道我說的誰是!”

    “你又知她是誰?”

    “這不重要。”

    “她是蕭月疏的師侄。”他淡淡的說道,“蕭月疏很喜歡她,也不允許任何人動她,傷你的人就是蕭月疏,也是他命屬下想方設法折磨你。”

    顧修炎耳中嗡嗡作響,默然站立良久,指節發白顫抖緊緊攥著韁繩,風吹拂著他的長袖,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的說道:“那我也要去找她,我知道她不愿意和蕭月疏在一塊兒,她不喜歡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勉強她。”

    他似乎忘了最初接近她的目的,念及她的溫柔,竟舍不得放手,心中不由涌上一種甘愿為她粉身碎骨的沖動。

    老者不禁輕嘆一聲:“你的性子和你父親一樣,也罷,告訴你也無妨,若你能救下她也算是她的造化,蕭月疏帶著她走的水路,五日之后到達沱江碼頭,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之后船便再也不會靠岸了。”

    他謝過老者,馬不停蹄的趕往沱江,一路上風餐露宿,不敢稍作休憩,比蕭月疏提前一天到達沱江。

    他躲在附近的船只上,看見她憔悴的面容,心間猛的一疼,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帶走她。

    當她跳進江里時,他也跟著跳了下去,緊緊抱住她柔軟的身體,她的掙扎甚至撕裂了他的傷口,他不覺痛意,愈發纏緊了她,心間溢滿了甜蜜,帶著她一起朝船上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