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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老攻今天精分了嗎(雙/生)在線閱讀 - 柳兒自己玩/偶遇祭司/離天樓設定

柳兒自己玩/偶遇祭司/離天樓設定

    約定達成的第一天,安柳被做得一覺睡到天光大亮,徹底清醒時已是次日卯時,該制的藥半點沒動,生生浪費一天時間。

    安柳花了兩刻鐘清理自己,在鏡子前轉了好幾圈,確定沒留下可疑痕跡后,穿上外袍,踏出房門。

    庚五候在院中,目不斜視。安柳昨日窺見他對樓主的感情,總覺得尷尬,聽辛九語氣,不像對此事毫不知情,就這樣還把庚五派來監視他……實在是……

    安柳心下感慨,轉念又覺得好笑,他怎么可憐起監視他的人來了?離天樓的破事交給這群人自己解決,他又不會成為離天樓的一員,關心這么多做甚?

    他走到漢白玉橋上,再回頭看院子,里邊果然已經不見人影,安柳嘆氣:這日子越來越難過了啊……

    隱篁居中,韓彬蔚正支著額角溫書,看見安柳走進來,兩指夾起書旁一張紙,將它擺在安柳面前:“三更半夜去深山采藥,安公子真是藝高人膽大。”

    安柳攥著袖子絞了又絞,才輕輕靠到韓彬蔚身上:“這味藥材只有晚上才有,韓郎你也是知道的嘛~”他把藥材掏出遞給韓彬蔚,這是他從樓主給他準備的一大堆藥中順來的,大不了晚上過那邊再放回去。

    韓彬蔚不置可否,他很清楚安柳是江湖中人,要辦的事不是尋常人家能管的,他無法干涉,干脆隨安柳去了,只求別牽扯無辜。

    安柳看他沒有追究的意思,暗中松口氣。他枕在韓彬蔚大腿上,正對著男人胯部,他越湊越近,直到鼻尖戳在蟄伏的男根上。

    骨節分明的手掌按在安柳頭上,制止他下一步動作:“上山采藥折騰一晚,不累嗎?”

    安柳靈活一扭,成功從掌中逃脫,撲在男人腰上,彎起的眉眼閃著狡黠的光,活像只采陽補陰的狐妖:“累啊,但公子給奴家吸口精氣,奴家便恢復了~”

    韓彬蔚兩指曲起,用指節在他頭上輕敲一下:“從哪學會這些yin詞艷語的?之前教給你的那些讀到哪去了?”

    “我就是喜歡你,忍不住想和你睡覺~”安柳手上“唰唰”兩下,把韓彬蔚的腰帶扯了。男根沉睡著便有可觀的尺寸,難怪勃起后能輕松把安柳這樣的小sao貨cao得欲仙欲死。

    安柳癡迷地把男根含在口中,用軟嫩的舌尖輕舔馬眼,在其中旋轉,把滲出的透明汁液卷入喉中。韓彬蔚注重清潔,性器上除了男人特有的腥膻外沒有其他異味,甚至還帶著淡淡的水墨清香。

    這是韓郎的味道……安柳更加情動,花縫摩擦著溢出蜜液,打濕褻褲。男根被他服侍得半勃,他把性器慢慢含進喉嚨,過程中用粗糙的舌苔一點點摩擦。待將整根含入喉中,他收緊喉嚨,模仿yindao的蠕動,給予男人無上歡愉。

    安柳挑著眼觀察韓彬蔚的神情,男人星眸半闔,薄唇輕啟,低沉的悶哼比最烈的媚藥還有用。他沉浸在讓韓彬蔚舒爽的滿足中,下邊的嫩屄成了泉口,一股股yin液從中涌出。

    他隔著衣物,撫上肥厚的yinchun,細致地摸過蚌xue,用指甲剮蹭花縫,連那點微翹的女蒂都沒幸免。纖指隔著被sao水浸透的布料,撓不到實處,好比隔靴搔癢,撫慰不成,還把yin欲挑起。

    “少爺,請問您在嗎?”窗外畢恭畢敬的聲音響起,韓彬蔚猛然從情欲中蘇醒,就要推開安柳。

    安柳偏不隨他愿,兩頰收縮,喉管蠕動,將這兒變成第三口saoxue。韓彬蔚猶如置身溫柔鄉,要不是他緊緊扣住桌沿,怕是爽得要出了聲。

    “我在,有何事?”韓彬蔚深吸口氣,竭盡所能無視含著自己男根的美人。

    “老爺夫人有要事商議,希望您晚些時候能前往書房一議。”

    包裹他的喉xue動得更厲害了,每一次吞咽都讓他舒服得頭皮發麻,安柳還用沾著yin水的手指捧住他的雙丸,愛憐得用臉頰輕蹭。

    美人精致面容埋在粗硬恥毛群中,用玉肌襯得囊袋愈發猙獰可怕。一股熱液從下腹竄到男根,從這個發泄口射出,他的腦海有一瞬間的空白,半晌,才穩住聲音,答道:“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安柳感到喉中男根狂顫,知道男人即將泄身。他微微昂頭,用舌尖抵在柱身推到口腔中,迎接jingye。

    “滿意了。”此番后韓彬蔚出了身細汗,他把臉頰鼓鼓脹脹像只松鼠的安柳抱進懷里,“報復我前些日子醉酒,拉著你在竹林里交合,還嚇了你的事?”

    “我沒有。”安柳吞下jingye,拽住男人袖子。空虛的嫩屄還沒滿足,他自己脫了褲子,牽著那只手摸到胯間。

    韓彬蔚曲指彈向那如金雞舌勾的yin蒂上,霎時美人嬌軀亂顫,陰精狂泄。

    男人趁機擠入花縫,指腹推磨流水潺潺的谷澗。xue口早已軟成融化的紅蠟,溫順地包裹侵入的異物。

    媚rou成了一團柔膩的脂膏,隨男人手指的動作變化成不同形狀,迎合韓彬蔚的動作。他摸到xue道中一塊凸起的阮rou,二指捻起,不住yin玩。不出片刻,安柳玉體緊繃,腰肢抬起,猶如失禁的yin水從屄口噴出。量最多的一波完了,美人的sao軀還不住痙攣,一張一合的蚌xue時不時擠出小股陰精。

    剛從潮吹的快感巔峰下來,安柳懶洋洋地張著腿,準備接納接下來的roubang。韓彬蔚卻從安柳褲中抽出手,拿干凈帕子擦干yin液,又將其堵在安柳xue中:“就如此吧,縱欲傷身。”氣得安柳差點撲上去咬他。

    與韓彬蔚這番玩鬧下來,安柳郁結的心情好上不少,他纏上男人一摟黑發在指頭繞弄,軟綿綿地說:“我和那獵戶約好了,每日戌時后到山中采藥,他會候著我。”

    “保重身體便好,不可勉強,不要受傷。”

    韓家長輩的事拖不得,安柳和韓彬蔚膩了會,便看著他離開。他現在是真真后悔沒果斷些選第二種,好歹還能和情郎睡一張床上。

    沒有韓彬蔚的隱篁居在安柳眼中無趣得很,他趴在窗臺上,眼神隨蜿蜒向外的青石板小路一道遠去。

    什么毒都沒有。安柳失望地窩回屋子,安靜的房間空洞似的要把人吸進去,他有些待不下去,又怕韓彬蔚回來不見自己。再次向外望去,心中默默念著數,卻依舊沒等來情郎身影。安柳終于做出決定,輕盈地離開韓府。

    錢塘城街上熱鬧無比,大街小巷擠滿了人,一個個伸長脖子鵝似地往前看。安柳這幾天往返于韓府和離天樓,日日焦頭爛額,城中發生什么大事一概不清,拉了個人才打聽清楚,原來是個厲害人物來了錢塘。

    那人不過而立之年,便已是中原首屈一指的富商。當今朝廷對商賈比以往寬待不少,尋常百姓對他們的看法也有大變化。

    安柳這回跟其他人一塊伸脖子看了,眼睛瞪得老大還只瞄到個模糊小點。等到眼珠酸澀,淚水控制不住冒出來時,他才打算收回目光。就在這時,余光猛然覷見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的身影一閃而過!安柳趕緊揉揉眼睛,抬頭時可疑人物已經消失,仿佛只是他的錯覺,安柳卻隱隱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映月樓是城內規模最大的酒樓,富商一行人便在此處歇腳。晚間商人擺了酒席,犒勞跟來的兄弟們,他的家眷也赴了宴。安柳迷暈一個小廝,換上他的衣服,混入宴席。

    席上觥籌交錯,安柳男人們的推杯換盞,舞姬們薄紗紛飛中終于看清了依偎在富商身邊的人。

    那人有一張稠麗的臉,眼尾上挑,神情迷離,端的是慵懶嫵媚;鼻梁高挺,膚質細膩,菱唇艷如渥丹。他好像發現凝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向安柳所在的地方莞爾一笑。

    安柳卻如遭雷擊,原因無他,純粹是這人有張和大祭司一模一樣的臉啊!他不知道,大祭司的身材何時變得如此嬌小了!?

    那人不再注意安柳,他倒了杯酒,修長手指握著玉杯送到富商嘴邊,一時竟讓人分不清是他的手指和白玉哪個更耀眼。

    安柳覺得大祭司在自己心中的高大形象轟然倒塌,控制面部肌rou老半天才沒讓表情垮下。不過同時,他也發現富商在另一桌的侍妾,有些反常。

    那個侍妾容貌不輸大祭司,唇瓣粉嫩如櫻,肌膚好比牛乳光滑,尖尖的下頜不堪一握,只是他鹿似水靈的大眼中閃著嫉恨怨毒的光,投在大祭司身上。

    安柳收回眼神,眼觀鼻鼻觀心,打算入夜潛酒樓房間,搞個清楚。

    映月樓的防護在安柳眼中不堪一提,他摸清楚大祭司所在位置,一頭鉆了進去。

    安柳摔到地板上時,關暝正坐在梳妝臺前逗弄小蛇,他頗為無奈地說:“我還以為你看見我,會跑得遠遠的,沒想到竟然反其道而行。只是這根線……無論多少次,你都會中招。”

    一根細長的棉線綁在桌子腿和凳子腿之間,放在窗下,安柳剛才不幸踩中。關暝解去縮骨功,恢復本來面目,容貌少了絲陰柔,多了份銳利。

    “我是……遇見了些不解的事,想來請教大祭司。”

    “說吧。”關暝負手而立,面對安柳時,帶了些長輩的穩重。

    “您知道……離天樓吧?您能給我,講講他們嗎?”安柳猶豫片刻,還是隱去事實,把話模模糊糊地說了。

    關暝沏好茶,看向他的目光有了探究:“離天樓是個殺手組織,有名的只認錢,不站隊。不管你身處江湖朝堂,還是只是普通百姓,只要有門路,且準備足夠的銀兩,都能進去買一條命。”

    “離天樓有兩不可,一、不可讓離天樓陷入黑白兩道爭端。二、不可用離天樓的名義參與朝代更替。樓中各管理部以天干地支進行編號,總部由天干掌管,各地分部由地支管理。大概就是如此,你招惹了誰,被買命了?”

    安柳慌忙搖頭,否認道:“當然沒有!我只是……好奇而已。倒是好久沒聽祭司您講課了,總有種回歸當年的感覺。”

    他帶過話題:“那您來此處……所為何事?”

    關暝飲茶的手一頓,意味深長地說:“我來這自然是有關乎苗疆的大事,你天性爛漫,這種事情,別了解了。”

    就是不打算告訴他咯?安柳噘嘴,大祭司總把他當孩子。他回想酒席上侍妾的眼神,忽地有些擔心:“大祭司,我看見宴……”

    關暝豎起食指抵在嘴邊,做了個噤聲手勢,他笑意盈盈,低聲道:“你都發現了,我會沒察覺?小玩意兒而已,翻不出風浪。”

    “那……我先離開了。”安柳見關暝胸有成竹,實在不像需要憂心的模樣。他也不好再打擾關暝,向他道別后從窗戶翻出去。

    關暝見他小心翼翼地出去,想撓貓一樣撓了撓小蛇下顎,他打開一側梳妝盒,讓小蛇爬進去。

    他理理衣物走到門口,猛地打開門,張開雙臂把門外倒下的身體抱個滿懷,湊在那人耳邊吐氣如蘭:“宴席上小情兒就盯著我不放,現在又來投懷送抱,真令我受寵若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