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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處女(03),

    【第三章豪門似海膜為先】

    29--18

    市人事局的局長林慧清是馬修紅大姐的大學同學,外面傳聞這個女人為了當

    官敢于獻身,可以說她每提拔一級就是一次上級領導的rou體大餐。

    所以,來這座城市工作三年了,他從沒去找過她,怕那些流言蜚語染上身來。

    誰曾想越怕見面卻越見了面。

    這天下午,馬修紅原本要出去辦事,但院長一個電話,讓他在診室等著,有

    重要人物要找他看病。

    馬修紅沒太在意,心想可能是哪個領導受了外傷,想做無痕治療的,這在以

    往也是常有的事。

    不想來人卻是林慧清。

    馬修紅還是次見到林慧清真人,只見她身著職業裝,雖然年過五十,卻

    保養得很好,眉目清秀,年輕一定是個美女,特別是那對大的有些夸張的胸脯,

    讓人忍不住想抓捏一把。

    把院長和林慧清迎進診室后,關上門也坐下等他們發話。

    大家沉默了一會,還是院長先說話。

    「馬醫生,林局長的女兒要出嫁了,男方是省里魏副省長的公子,孩子過去

    不懂事,弄破了處女膜。現在要嫁過去了,想有個處女之身。」

    院長的話聲剛落下,林慧清就接過話來,她說:「其他話我就不說了,我只

    強調一點,這畢竟事關小女和我家的聲譽,請你務必保密。」

    院長表示一定做到保密,整個手術只由馬修紅一人做。

    林慧清不聽院長的,她只看著馬修紅,直到馬修紅點頭后,她才親熱地拍拍

    他的肩膀,站起身來,扭動著大屁股走出去。

    院長等林慧清走遠了,用鼻子哼了一聲,也拍拍馬修紅的肩膀說:「你現在

    已是科室主任了,任命書過兩天就下來。你知道這個任命的份量。」

    馬修紅聽了這話站在那愣了很長一段時間,他這家醫院已經三年多了,本來

    就是以人才引進的方式進來的,按理早就該給他個科室主任的位置,但不知什么

    原因,他一直以醫生的身份在整形科工作。

    這次林慧清的出現,他才知道原來像醫院科室主任這樣的位置,也在政府官

    員的手中拿住,沒有厲害關系就別想有位置,什么人才引進都是屁話。

    兩天后在全院科室主任會議上宣布了對馬修紅的任命,原來的老主任提拔為

    副院長,距離他退休的日子只有一年零三個月。

    會后,院長請他到辦公室,談了有關林慧清女兒的一些情況。

    其實,院長曾與林慧清在衛生局共過事,追求過她,院長說那時的她真是個

    女神,白皮膚、大屁股、豐滿胸,除了身上體味重點外沒有缺點。

    可是有一天,他看到林慧清上了一位副局長的車,第二天他以學醫的眼光就

    看出,此女人跟男人上過床。

    這段經歷促使院長回到醫院,做他的大夫。

    林慧清后來嫁了個通訊工程師,并很快生了女兒,完成了這些事后,林慧清

    開始獵取更高的官位,先是成為某副市長的地下夫人,經常外出開會,后來又成

    為市委常委、組織部長的情人。

    這段時間,是她升遷最快的時候,從一個副科長到衛生局的副局長,兩年后

    ,她又與省里的組織部副部長搭上,提拔為市人事局局長,聽說以內定為副市長

    的候選人。

    院長說,林慧清現在的丈夫是個砂鍋豆,已經被林慧清悶爛了,林慧清與那

    些男人的事傳到他的耳里都不當回事,一心在家做家務,帶孩子。

    所以她女兒與母親沒什么感情,反倒是與父親的關系很好,而且這女孩很內

    向,院長要馬修紅手術前的工作做細點,不要有什么失誤。

    馬修紅心里很清楚,院長不喜歡林慧清,又不想得罪她。

    所以他向院長表態,一定好好做這個手術,不給院長添話。

    幾天后,林慧清來電話說,明天帶女兒找他,在火花會所見面。

    對這個安排馬修紅是理解的,醫院診室畢竟是個公眾地點,人來人往,不好

    說話。

    下午三點他準時到了火花會所,看到林慧清與一個瘦高個的姑娘坐在一起,

    見馬修紅來了,都站起來與馬修紅握了手。

    林慧清介紹說,女兒叫程天,是她父親起的名,大學畢業后在市水務集團工

    作。

    之后是一段很長的沉默,顯然,對程天這樣的妙齡女孩來說,此種事是越少

    人知道越好。

    見這種情形,馬修紅笑了笑問起女孩近來身體情況,有無婦科方面的疾病,

    等等。

    程天或點頭或搖頭,林慧清也看出自己在場,女兒是不會對馬修紅說什么的

    ,因此起身說自己還有別的事,讓他們繼續聊。

    林慧清走遠后,程天長長地舒了口氣,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馬修紅,然后說:

    「你是不是想問,我是怎么失去處女膜的?」

    馬修紅笑了一下說:「不要說得這么直白。」

    他發現程天這女孩看上去挺瘦的其實不瘦,她只是骨架小,在她纖纖的手背

    上居然出現幾個rou坑,加之領口露出的乳溝,都說明她是個很rou感的女孩。

    程天看了馬修紅很長一陣子才說:「我們的談話你不會做記錄吧?二十多年

    來我沒有對誰說過心里話,見到你我突然想把所有的話都說給你聽。」

    馬修紅雙手搓了搓,然后舉起右手一臉嚴肅地對她說:「請你相信我的職業

    道德,你的講述只做手術的參考,絕不會外漏。」

    程天說在記事起,她的母親就不在她的身邊,陪伴她的是父親,小的時候別

    人跌倒聲叫的都是媽,而她叫的是爸。

    在她知道事的時候,就聽到父母在吵架,開始不知為何事,直到她上小學六

    年級的時候才聽懂他們為何事吵架。

    那天晚上失眠找上了她,從未失眠的她變得耳朵特別敏銳,一點細小的聲音

    都聽在耳里,使她愈加不能入眠。

    這時聽到平時聽不到的父母深夜吵架聲。

    只聽母親訓斥父親:「沒本事就不要爬上來,你不行就不要再管我的事!」

    她聽到父親從未有過的高聲:「你是我老婆,你那個洞只屬于我。」

    也許是母親覺得理虧,停了一會輕柔地說:「志鋼,那你再試試。以后你能

    不能不提那些讓人煩心的事?」

    接著她聽到隔著墻壁透過的細微的動作聲音,一會兒后,母親不耐煩地說:

    「算了算了,你就是不行,才四十多就不行了,真讓人不懂是怎么回事。」

    之后,就聽到開門聲,他們中的一人去了衛生間。

    第二天早上,到客廳的時候,她看到父親毫無生氣地為她做好早餐,母親已

    經離家上班去了。

    她小心地問父親是不是生病了,父親咬著牙說是牙疼。

    她心想,父母的吵架是否因為沒有性生活引起的?其實程天在上六年級的年

    初就來月經了,她的胸脯也開始向外突出,特別是乳暈變大了,她覺得難看,于

    是私下里問了同齡的同學會不會也這樣,同學說是這樣的,還讓她偷偷看了蓬發

    起來的小rufang,還說這是女人的本錢。

    于是,她悄悄上網查了有關男女生理和性方面的資料,開始懂得男女之間的

    事,自認為也明白了父母吵架的原因。

    從那時起她覺得自己長大了,盡管在外人看來,程天還是個小孩,因為她生

    得高瘦,平時總穿著校衣,根本看不出她已經發育了。

    那天放學她提早回家,到父母的房間查看了一番,房間被父親收拾得很清楚

    ,看不出有什么與其他房間不同的地方。

    但是她從屋子里找到一本父親的記事本,上面記載了她母親與男性領導接觸

    的行蹤。

    如果說以前程天從未看過有關男女性方面的文字,這本記事卻全面展示了男

    女性事的記錄。

    如,記事本里寫道:「6月29日,海濱黃金海岸,慧清單位組織活動,暗

    隨,中午,慧清脫離團隊,與黃局長單獨至海草灣,慧清身著淺藍色泳衣,衣小

    乳臀大,僅夠遮羞,觀之,不禁勃起。兩人在沙灘上躺下,黃伸手進慧清泳衣里

    ,撫之大乳,慧清表情享受,也伸手進黃的泳褲,撫之陰部,見褲檔處漸勃。黃

    有大腹,肥胖,且煙酒過度,皮rou松垮,竟要與慧清做那云雨之事,慧清與之耳

    語數句,兩人往草深處走去。怕驚動未敢跟近,用手射精,以解興奮之情。」

    從那以后,程天就開始關注母親外出的行蹤,發現多是陪領導吃飯,只是出

    差次數變多了,無法繼續跟蹤,她發現母親與其他男人zuoai是在她父親出國學習

    那半年里。

    入初中后的一天,她因來月經肚子疼,早早回家,蹲在馬桶上,又沒東西出

    來,只是腹痛不止。

    正當她要出去時,門響了,就聽母親低聲對人說:「快進來,今天家里沒人。」

    在衛生間里的程天嚇了一跳,馬上穿好褲子,趴在門上聽著外面的動靜。

    只聽進屋的男人說:「反正沒人就在客廳吧。」

    母親笑了笑,好像還打了一下那男人,說:「看你急的,離下班還有好一段

    時間呢。」

    又聽一陣兩人解衣的聲響,接著就是如吸湯汁似的聲音,母親開始呻吟,斷

    斷續續地說:「吳副,你真會玩,我有點受不了。不要再舔了,快插進來吧,那

    個以后有時間再慢慢玩。」

    隨后就是母親一聲哎呀的悶叫聲,和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這種奇異的聲響像一股電流,擊穿程天的全身,她感到下身有一種從沒有過

    的潮濕,心里萌發出想觀看這對男女zuoai的沖動。

    于是,她在衛生間里找到可以窺探客廳的孔眼,終于她在門上方發現一個管

    道的洞孔,她站在一個倒扣的水桶上,向外張望,眼前的場景,讓她不敢相信這

    是她母親的行為。

    客廳里母親和那個叫吳副的官員已經在平緩地抽插,母親躺在那一對大rufang

    向兩邊流開,雪白的rufang上兩粒深咖啡色的rutou尤其顯眼。

    此時,這兩粒rutou正隨著抽插而晃動,白大腿也隨之晃動。

    一會兒后,那個吳副說他想射精,要先抽出來休息一會。

    抽出的yinjing讓程天大吃一驚:男人怎么會有如此大的一根rou棍,插在母親肥

    厚的yindao里,似乎可以給母親帶來無比的快感,可如果這根yinjing插在自己的yindao

    里,那還不撕裂了?可不知為何,她還是希望這根rou棍能夠插進她的yindao里。

    休息了一會后,吳副把母親的頭壓在胯下,接下來的一幕讓她更為吃驚,只

    見母親張開她的櫻桃嘴,一口含下吳副的yinjing,像吃冰棍一樣,津津有味地吃起

    來,那根rou棍在母親的舔吃下,漸漸變大變硬,重新插入母親的yindao里。

    此時的抽插就像在喝茶似的,母親在下面說:「吳副,我的事你對書記說了

    嗎?今年不上我怕在年齡上沒有優勢。」

    吳副側躺著身子,慢慢地抽插,如品佳茗,一邊說:「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

    ,書記會議已經通過了你副處的提名。這下滿意了吧?」

    說著快速地抽插了幾下,引得母親yin啊不已。

    聽到這利好消息,母親像吃了春藥,大幅搖動起屁股,嘴里低聲叫道:「你

    給我一個痛快的,讓我高興高興。」

    吳副把母親翻過身來,屁股翹起地趴著,從后面把yinjing插入母親的yindao,緩

    慢地抽插幾下后就快速起來,母親隨著這種快速而挺直身子,嘴里忍著快活不敢

    大聲喊叫,當高潮到來時母親的身子已經直起,屁股死死地抵住男人的yinjing。

    那個吳副在母親有力的抵動下射精了,他毫無顧忌叫起來,也用身子死抵著

    母親的屁股。

    這驚心動魄的場景,并沒讓程天感到有多可怕,反而覺得下身越來越潮濕,

    伸手一摸,滿掌yin液,甚至感到用手撫摸陰部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服。

    程天的眼睛沒有離開那個洞孔,因為她害怕母親會走到衛生間來洗澡,她在

    尋找怎么從衛生間出去的辦法,如果實在出不去就直沖出去,奪門離家。

    那個吳副的yinjing從母親的yindao滑出時,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立刻跳了起

    來,「我還有個會,你也參加,快,來不及了。」

    他邊穿衣服邊對母親說。

    母親也來不及沖澡,用紙巾草草擦了擦陰部,穿上內褲和職業套裝,跟著吳

    副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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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天直到這時才感到有些后怕,癱倒在衛生間里。

    躺在床上,程天滿腦子里都是吳副插入母親yindao圖景,想著想著就把手伸進

    內褲,慢慢地撫摸著少毛的陰部,引得yin水又一次涌出yindao口,打濕了她的手和

    剛塹上的衛生巾,她想男女干這活有那么快活嗎?上初三的時候,她看到父親的

    一個舉動,覺得父親其實是個很可憐的男人。

    這年夏天,母親被市里提拔為正處級干部,進了省委黨校學習,為期半年。

    就在母親去黨校學習的第二天,晚上程天在自己的屋里做作業,門開著,她

    無意中看到客廳里正在看電視的父親,用自己的手玩弄著自己的yinjing,那yinjing已

    經很硬了,看上去比她印象中那個吳副的還大一點。

    這使她想起自打她懂事起父母吵架時,母親經常說父親沒用,為何父親有這

    么大的yinjing還被母親說沒用?程天的父親是個通訊工程師,在業內也是有點名氣

    的,但面對母親他卻像一個低能兒,特別是在性這個問題上,父親從來沒有滿足

    過性欲旺盛的母親。

    可在她的觀察中,父親也有很強的性需要,比如現在父親就是這樣,因為母

    親去學習前并沒有與父親進行性生活。

    打從她知道母親的秘密之后,她就常常窺視父母的私生活,昨晚她幾乎整夜

    沒睡,盯著父母的房間,發覺母親又是在書房渡過一夜,以致父親一早起來,就

    沒了精神頭,這會在客廳自慰。

    忽就見一股白色的jingye沖天而起,落在前面的拖鞋上,父親用驚慌的眼神向

    她的房間看了一眼,她連忙埋頭做作業。

    之后聽到父親起身用紙巾擦拭拖鞋。

    「我要頂替母親的位置,讓父親做一個真正的男人。」

    突然一股豪氣從胸中升起,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腦中形成。

    第二天,她一早起床,她先脫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套一件睡裙,真空出現在

    父親面前。

    次在父親這么穿著她還有點害羞,用手臂護著胸前,可睡裙是白色的,

    她正在生長的陰毛,在睡裙前映出一塊黑色的痕跡,父親的眼睛朝這塊痕跡瞄了

    一眼,立即就轉向別處。

    很快父親拿起他的帆布背包上班去了,臨出門時對她說,注意保暖,別感冒

    了。

    她的臉立刻紅了,跑進自己的房間。

    勾引男人這活對女人來說,可謂無師自通,程天也不例外。

    在后來的表演中,不僅自然而且相當到位。

    那天晚上,天氣異常悶熱,父親吃了飯就出去散步,這是個機會,程天走進

    衛生間,站在大鏡子面前,一件一件地把衣服脫掉,當全身赤裸時,那個充滿活

    力的少女之軀,已經日漸飽滿的rufang,平坦光滑的腹部,清澹飄逸的陰毛,映襯

    著雪白的大腿,連程天自己看了都在那出神:這就是我嗎?父親從外面回來,程

    天開著門在衛生間里沖澡,透過水霧,程天赤裸的身子顯得有些朦朧,父親在門

    口站住多看了幾眼,女兒在他眼皮下長大了,成為男人眼中的女神,說實話,如

    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兒,一定會沖進去并占有她。

    可她是女兒,這種有背倫理的事他不能做。

    于是,他走到門邊敲了敲門框說:「洗澡也不關門,越大越不懂事。」

    程天嘻嘻笑裸身走出衛生間,問道:「爸爸,我不漂亮嗎?」

    父親嚇了一跳倒退了幾步,但眼睛卻沒有離開她的身子,嘴里怒斥道:「快

    把衣服穿上,讓人看到成怎么回事!」

    程天返身回衛生間披了塊浴巾,又回到客廳,就坐在父親的對面。

    「爸爸,我已經長大成人了,什么都懂。你能和我談談有關你和mama的事嗎?」

    程天說話時有意無意地張開雙腿,讓陰部若隱若現顯現出來。

    這樣一來,父親的眼神就更亂了,他想躲避女兒裸露著的精致的陰阜,卻又

    有些不舍地偷窺著女兒的陰阜。

    他結巴地說:「這個,這個,我和你媽的事,你不必要知道的,那,那,那

    樣不好--------」

    程天睜大眼睛,高聲說:「再說一次,我長大了,什么都懂什么都看見了。」

    父親緊張地問:「你都看到知道什么了?」

    于是,程天就把那次看到母親與那個吳副的事說了一遍,父親痛苦地閉上眼

    睛,說:「她怎么能------這樣不小心,不看環境就-------」

    看到父親痛苦的樣子,更堅定了程天要這么做的決心。

    程天再次把浴巾翻起來,露出下半身,還架起腿來,使半邊屁股暴露在父親

    的眼前。

    面對女兒的動作,父親的痛苦表情更重了。

    這次是因為在心里自己的靈rou與女兒的rou體進行強烈的搏斗,他才四十多歲

    ,對性有一種快到終點的沖刺之勁,以往慧清在他眼前展露rou體時,雖有沖動,

    還可以壓制,可女兒的年輕的rou體他實在難以抵制。

    突然他站起身來,一把抱住女兒,他能感受到自己堅硬的yinjing直頂女兒的腹

    部。

    在一陣緊緊的擁抱后,他冷靜下來,放開女兒,極為痛苦地說:「你是我女

    兒,你以后的生活還很長,不能因為我的沖動失去女孩未來生活的起點。」

    說完跌回沙發,緊閉的眼角流出一行淚水。

    「你怕我失去處女之身,還是怕擔負luanlun之名?」

    程天大聲地責問父親。

    父親像個孩子似地哭了起來,說:「都有,又不是這么回事-------

    總之我們不能這么做---」

    程天站起身子說:「我母親與別的男人在一起時,她想過你的感受沒有?你

    為什么還縱容她與那些男人來往?我看過你的日記和視頻,我從中知道許多事,

    可以說我是你日記和視頻教出來的女人,你知道這有多放蕩吧?」

    程天一下扒掉自己身上的浴巾,赤裸地站在父親面前,眼睛火辣辣地看著父

    親。

    父親再次面對自己赤裸的女兒,他徹底崩潰了,高叫一聲,掩面跑進屋里。

    程天就這么赤裸著身子站在客廳里,窗外的風吹動著窗簾,發出沙沙的響聲

    ,那響聲似乎是在告訴她:父親的痛苦就是性生活無著落的痛苦,既然母親不能

    讓他從這中間得以解決,那么,作為女兒就應該承擔起這個責任。

    程天就這樣赤裸著身子回到自己的屋里,仰身躺下,晚風吹在赤裸的身上,

    有種說不出的爽快,不禁伸手撫摸自己的陰阜,特別是摸到陰蒂時,那種通電的

    感覺,更是有種起飛的眩暈。

    手指向yindao內插進時,一陣疼痛讓她止住這種行為。

    那是她的處女膜阻止著手指的插入,父親也就是因為這層膜而不敢動她。

    如果她現在是個已婚的女人,父親能放得開嗎?當程天再次企圖用手指插入

    yindao,又一次撕裂疼痛產生,雖然比上次來的輕一些。

    她停下手,腦子里翻滾著在書中看到的有關處女膜的常識。

    此膜不破就不能有性交的暢快,心里永遠有個處女的擔憂。

    想到此,她隨手拿起枕邊一柄圓柄木梳,抹上潤膚油,一咬牙直插yindao,「

    嘸哇-----」

    她悶聲哀鳴著,停下木梳柄的抽動。

    她已經感覺到木梳與rou體之間有一縷濕淋淋的東西流出。

    程天在鏡子中,終于看到那被無數人掛在嘴邊,又被多少人寫得神乎其神的

    處女之花。

    也就破處后從yindao里流出的血。

    這血沒她想像的那么多,只是如身體上任何一個部位被割破一道口子,滲出

    的幾滴血。

    她拿過一張面巾紙,擦拭了一番,潔白的面巾上立即染上一片殷紅的血跡。

    她把這片染血的面巾收藏起來,用于展示給父親看。

    自從母親去學習后,父親的晚上都在書房里度過,他有一臺筆記本電腦,里

    面有大量跟蹤母親的視頻,一個通訊工程師在事業沒有多大的建樹,卻在跟蹤妻

    子上彰顯他的技術。

    程天偷看過一次,而那只是父親跟蹤母親的一小段,那是一次母親在出差期

    間與單位領導親熱的視頻。

    程天敢肯定,父親在母親的行李箱上安裝了偷拍鏡頭,因為從畫面來看,是

    從一個低角度的地方拍上去的,看不到男領導的臉,也看不到母親的臉,能看到

    的是兩人赤裸的大腿,偶爾一下能看到母親多毛的下身,而且父親把拍到母親多

    毛下身時,制作成定格。

    黑色的陰毛配上雪白的下身,那種視覺沖擊連程天都覺得自己yindao變潮濕了。

    也許父親的性定位只在母親身上。

    有一次程天出現在父親面前時又一次全裸,父親臉上再次現出那種驚恐的表

    情,他蓋上筆記本電腦,嘴里說你不能這樣。

    程天對父親說:「我已經不是處女了,你若不相信,我再插一次給你看。」

    說完,拿起那個奪去她處女的梳柄直插yindao,這次插得很深,yindao里再次流

    出血來。

    程天清楚地聽到血滴在磁磚上的聲響,她知道父親也一定聽到這種滴血聲。

    「你不是我的女兒,你是魔鬼。你給我滾出去-----」

    父親突然大聲地訓斥她,將她從書房里推出,呯,關上書房的門。

    程天哭泣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她再不會幫父親做真正的男人。

    哭泣了近一個小時,她看到手機有條微信,是父親發來的,他在微信中寫道

    :「我只能面對你母親,其他女人我不能勃起」。

    看到這個微信,程天羞紅了臉。

    至此打消了替父親分擔性苦悶的事,平時相遇也無話可說。

    上高二的時候,她對母親說要住校,她記得很清楚,當母親在飯桌上告訴她

    和父親住校問題解決了的時候,父親長長吐了口氣。

    在送程天回家的路上,程天說,現在她基本不給自己做什么決定,全都交給

    她母親,從上大學到工作,再到現在的找對象談婚論嫁,都是母親一手cao辦。

    她懇求馬修紅做手術的時候不要讓她受太大的痛苦。

    馬修紅澹澹地笑了笑說,不會,你可能還沒感覺到疼手術就結束了。

    程天這才露出姑娘應有的笑容。

    對程天的檢查,證實了馬修紅的預判,程天沒有與人有過性的接觸,她陰阜

    干凈而整潔,修補起來就簡單多了。

    考慮到程天是嫁給副省長的公子,對方會不會對程天進行婚前檢查,因此在

    做修補時,馬修紅特別細心,只用生物膠把殘留在yindao口的粘膜膠合在一起,幾

    乎看不出修補過。

    這樣的手術只需做小麻就行了,他還特意給程天的yindao口涂上進口的陰阜保

    養液,讓她的陰阜顯得更加鮮嫩。

    為了不給程天增加心理負擔,在手術都做完后,他并沒有告訴程天,而對她

    的陰阜進行按摩,隨著按摩的節奏,馬修紅看到程天的大yinchun開始收縮,yindao里

    流出晶瑩透亮的粘液,隔著那層手術隔布,他能聽到程天粗重的呼吸聲。

    程天的陰毛遺傳她母親,濃密而且一直長到肛門口,但這陰毛很細軟,隔著

    橡皮手套,他甚至沒有感覺到毛發對手指的阻礙。

    這樣的按摩進行了約半小時,yindao的粘液徹底打濕了所有的陰毛,馬修紅才

    清潔了粘液,細微查看修補的粘合處,那里已經完全閉鎖,僅在中間部位留有一

    孔小洞,與自然處女之洞無二。

    當馬修紅叫起程天時,她有些睡著了,問道:「馬主任,你的技術真好,一

    點不痛,還很舒服。」

    馬修紅點頭笑道:「不痛就好,回家注意衛生,我采用的是無線修補,所以

    也無需拆線。我給你開的藥如果沒炎癥就不要吃了。」

    程天愉快地答應了,穿好衣服,背上背包,一跳一蹦地走了。

    幾個月后,馬修紅接到程天的電話,她在電話中說,我媽就是多事,他(指

    副省長公子)對什么都無所謂,包括對我是不是處女,害得我那天痛了好一陣,

    差點一腳把他踢到床下去。

    馬修紅問她,嫁人了今后有什么打算嗎?她沉吟了一會說,我無所謂,反正

    我媽會安排,我公公婆婆也會安排,我到他們家這幾個月,什么沒學會,就學會

    了無所謂。

    放下電話,馬修紅心想,早知這樣何必冒此風險。

    又想,今后對那個林慧清局長要格外小心,防她給我下套子,畢竟她女兒的

    秘密就我一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