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變態醫生按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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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從高處看這個城市,是一片明亮的燈,車水馬龍,熱鬧繁華好似從未停息。 徐錦江站在落地窗邊看著這片美景,握著高腳杯輕輕搖晃里面的紅色液體,優雅的仰頭一飲而盡,月光照映在他金邊的鏡框上,閃出些冷淡光澤。 他微笑著,嘴唇被染的猩紅,斯文俊秀的臉上無端的透露出些病氣。 公寓內沒有開燈,只能透過窗外的光亮識物,卻能看到窗邊不遠處停放著一張巨大的手術桌。 徐錦江慢條斯理的戴上一次性手套,從抽屜里取出蠟燭點燃。 他舉著蠟燭一邊走向手術桌一邊吟誦著圣經中的語錄: “生命在他里頭, ?這生命就是人的光。 光照在黑暗里, 黑暗卻不接受光。” 蠟燭照映出手術臺上的女人,畫著精致的妝容,一襲黑色長裙身形盡顯,閉上眼睛時美而艷麗。 徐錦江欣賞的看著她,放下蠟燭拿起一旁的手術刀,紳士而虔誠的說:“美麗的女士,請容我送您上天堂。” 說著他就要朝女人臉上下刀。 一直昏迷不動的女人卻突然睜開了眼,她輕聲笑起來,語氣溫柔:“英俊的先生,我會送您去極樂的天堂。” 女人說著握住了徐錦江的手,就要坐起來。 徐錦江面帶微笑手上的力氣驟然加大,就要把刀插進女人的眼睛。 “砰。” 女人眼睛含笑,輕聲的模仿著槍打出的聲音。 隨著她的聲音落下,徐錦江捂住肩膀緩緩倒下,露出了女人舉起的右手上的槍口。 迎著徐錦江不敢置信的眼神女人下了手術臺,優雅的穿上自己的高跟鞋。 她慢慢走近徐錦江,抬腳踩上了他的傷口,重重的碾壓著,激的他發出痛苦的呻吟。 徐錦江強忍著痛,盡量舒展著自己的表情,他勉強的笑著:“不知道這位女士想做些什么?懲罰我的不識泰山嗎?” 回應他的是頭皮的疼痛,女人涂著暗紅甲油的手抓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起頭,她用額頭輕輕貼著他的額頭,曖昧的氣息交纏在他的唇鼻間,那女人如情人般的低語呢喃傳來:“我要徐先生,放棄自己的尊嚴,臣服于我,做我的一條狗呢。” 徐錦江渾身一僵,他笑著說:“大概不可以呢。” 說著他突然伸手向那女人襲去,手上的戒指成了長針,就要刺進女人心口。 女人臉色不變,用另一只手握住徐錦江的手腕巧妙的一捏,徐錦江忍不住發出聲悶哼,手臂軟軟的垂了下去。 “徐先生似乎不怎么聽話呢”,那女人撩了撩卷發,臉上的笑意更濃重了些,她再次抬腳沖著徐錦江的傷口狠狠踢去。 徐錦江幾乎要痛到昏厥,身子重重的撞上了落地窗,還沒等他緩過身來,頭皮再次一痛,那女人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臉狠狠按到了落地窗上,猩紅的液體從他頭上澆下來,流過他的眉眼,從下巴流進衣領里,激起一片涼意,讓人忍不住的顫栗。 他聽見那女人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冰冷而慵懶。 “看看這個城市,沒有秩序,一切都那么混亂,表面光鮮亮麗,表層之下卻藏污納垢,黑暗滋生,你也是這個城市中垃圾的一員。” 徐錦江被壓制的動彈不得,知道自己已經完全被這女人掌控也不再假裝,露出了自己那層斯文表皮下的面目,他眼中裝滿仇恨和惡毒,嘲諷:“你莫不是想做這群垃圾中的救世主?” 女人突然笑了,笑的不屑又狂妄,“救世主?不,我要做你們這群垃圾的主人,這座城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