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人妻無人開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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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嫁到歐家已經半年了,除了新婚當晚,一直分房而居,至今還未同床。 司卿和丈夫歐定言屬于商業聯姻,司家需要歐家的財力,歐家需要司家的名氣和地位支持,兩家一拍即合,剛大學畢業的司卿就嫁給了歐定言。 司卿自從出生到司家尤其是身為雙性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了自己逃不出聯姻的命運,所以司卿一開始就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并且做好了積極的心理準備,就算以后和丈夫不能伉儷情深,起碼也可以相敬如賓。可是嫁給歐家之后,司卿還是敗給了現實。 “歐定言,我覺得我們需要談談。”司卿好不容易抓到了一次歐定言在家的時候,說什么也不能就這樣讓對方走了,結婚半年,司卿身上婚前打的受孕針早就起效了,這半年來每天晚上對于司卿來說都身處水深火熱之中,要不是這幾天再也無法忍受,司卿實在不愿意找對方。 站在司卿對面的歐定言輕嗤一聲,勾嘴冷笑,眼中毫不掩飾厭惡與不耐煩的看著司卿,“我覺得你不該和我談,你該去和我的好叔叔好好的談談。”對方說著避開司卿好似避開有害細菌一樣皺著眉頭腳下利落邁著大步走開。 司卿手指緊扣著掌心,咬牙將對方快要離開的腳步再次攔住,“婚前我已經打過了受孕針,現在已經半年了。” “我知道啊。”對方輕飄飄的道一句,眼中毫不掩飾的鄙夷,“那又怎么?當初可是你們司家為了錢扒上來的,反正已經這樣了,你不如扒上我的小叔,這樣不是更有利可圖,或者司少實在受不了,宅子里面的男人多的是,反正你們這些雙性,勾男人的本事一流,尤其是司少長成這樣的。” “我艸,你他媽個傻x…..”司卿實在忍無可忍,半年來寥寥幾次的見面,對方每次都要對自己人身攻擊,不是抨擊自己為錢扒上歐家,就是攻擊自己的性別和容貌。 一般的雙性本就雌雄莫辯,更何況司卿幾乎是兼具了父母最精致的地方長,一張臉更是妖冶昳麗。歐定言本就看不起雙性,更加厭惡司卿這種狐貍精似得長相,更何況當初家里逼婚,棒打鴛鴦,以及家族權利繼承的緣故更是對司卿厭惡至極。 司卿也是來到這個家里之后,才了解到了歐家家里一團亂七八糟的事情,簡直跟自己家里一樣的糟心。 歐家現在家里一共四個主人,一個歐老太太,年紀大了不管事,只盼著兒孫和睦,子孫多福。一個歐家家主,歐臻諾,歐家的實際掌權人,也是司卿丈夫的小叔。再一個就是歐家大太太,家主的長嫂也是司卿的婆婆,是一新貴財團的千金,不過本人倒是沒有什么經商天賦,整日里就是和一些貴婦太太們一起。最后就是歐定言,司卿的丈夫,歐家的長孫,也是目前歐家唯一的繼承人。 當年歐家創始人歐老爺子去世之后將歐家交給了歐家的長子,當時歐家小兒子還在上初中。歐家在長子手中平穩發現,并且越來越好,卻不料在歐家小兒子歐臻諾大學剛畢業那年,歐家長子出車禍意外去世,之后歐臻諾就被眾人火速拱上了當家人,為此歐家老大一家就已經開始懷疑這起車禍究竟是意外還是陰謀,幾人心中已經有了嫌隙。不過當時歐臻諾向長嫂和侄子承諾自己只是暫時代理,以后等歐定言長大就會將公司,當時歐定言還小,只能接受了這樣的結局,不過為了表明決心歐臻諾也一直沒有娶妻生子,杜絕了別的繼承人的出現,不過也有外界傳言是歐臻諾身患隱疾,不能行事。不過這些司卿就不清楚,只知道歐家現在就歐定言一個繼承人。 歐定言畢業后進入歐家公司,本來這時歐臻諾應該已經要履行自己的諾言了將公司交還,不過恰逢歐家和司家有這么一個好的合作機會,一個為了躋身一流,一個為了保住江河日下的世家大族,兩家就想到了讓歐定言和司卿聯姻,可是不巧歐定言此刻正和心中的白月光走到了一起,對于家族的安排十萬分的抗拒,可是兩家合作已談,歐臻諾當時直言只要兩人結婚后就將歐家交給歐定言是威脅也是承諾,不過這個承諾在新婚第二天就出了問題,公司出了亂子,董事會不同意歐定言接任歐家,當初的承諾做了廢,歐定言當下認為自己被耍了,和歐臻諾對著干了起來,而司卿這根導火索自然吸引了大量的炮火。 “呵,就你們這種時刻想要發情的雙性,就只配讓別人cao。” 歐定言伸手抓住,語氣狠戾諷刺,伸手就要將司卿往地上摔。 司卿看著歐定言憤怒的雙眼猩紅,連面子也不顧了,徹底撕破了臉皮,連一絲僅有的禮儀也顧不上了,好似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嘶吼著要將司卿四個粉碎來宣泄自己心中的憤懣。 司卿掙扎著也沒能反抗得了這種純粹的力量之間的對決,心中做好了摔下去的準備,卻不料在最后還是被人攬進了懷中,那股冷冽的雪松香瞬間讓司卿知道了來人是誰。 “胡鬧,給小司道歉。”如冰霜般冷冽的聲音從司卿頭頂響起,那股久居上位的無形威嚴壓的司卿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被撞破的歐定言明顯的索瑟了一下,隨后虛張聲勢一般張牙舞爪的怒視著來人,“道歉,憑什么,我說的不對嗎?他本來不就是個隨時發sao的雙性,怎么叔叔心疼了,那正好,叔叔你把他上了不就…..”青年越來越大的聲音在啪的一聲巴掌下戛然而止,空氣中一陣可怕的壓抑無聲的蕩開,歐定言猩紅的雙眼好似要吃了對方一樣,如狼雙眼記恨的看一眼司卿身后的男人,邁著大步狠狠的離開。 沉默的空氣,并沒有因為歐定言的離開而消散反而愈發的濃烈, 鼻尖的氣息冷冽好似靜謐的雪后,明明該如冷霜一般恥骨,可是司卿的身體卻在這冷冽的雪松中愈來愈熱,愈來愈軟,緊貼在后背上的寬厚胸膛,緊貼的地方好似guntang的燎火一般愈燒愈烈,司卿的身體開始發軟發昏。 冷冽的雪松好似被點燃了一般,混合著火熱的檀香,燒的司卿雙腿發軟,渾身發抖,那種碰到男人就無法克制,無法掩飾的欲望讓司卿羞恥不已,想起了剛才歐定言那個人渣侮辱的話語,司卿更是恨極了這幅身體。 “抱歉,是我連累了你。”歐臻諾冷冽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疲憊和嘆息的歉意,發覺了懷中人的異樣,歐臻諾更加歉意的放開了雙手。 司卿的身體剛被男人放開,直接又發軟的往下到,男人即時伸出的手掌頓了一下,又小心的扶住司卿的胳膊將人扶起來。 司卿被男人手掌握住的胳膊肘guntang好似煉爐里的火,燒的司卿全身火熱饑渴。 男人恪守著兩人之間的距離將司卿撫回了房間,又幫司卿到了冷水,看著司卿喝下冰水稍微緩和了下來,臉色這才放松了一點。 “如果你有時間可以來找我談談。”歐臻諾看著司卿被濡濕的鬢角,不忍心讓這個孩子牽扯其中。 司卿忍著極大的渴望,才費力的忍住在回來的路上不往男人的身上撲,一杯冰水下肚火熱的欲望終于緩和了一點,聽到對方的話,司卿guntang的大腦遲鈍的點頭,鼻尖的濃郁的檀香混合著雪松的列冷不停往司卿的鼻尖里面鉆,司卿差點克制不住想要往對方身上撲,不過對方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隨著男人身上的氣息漸遠,門關上的那一刻,司卿再也忍不住的到在了沙發上,雙手撕開身上的衣衫,再也忍不住的扭動起來。 胸前的紐扣因為激烈的撕扯已經崩飛在了一邊,衣衫下的露出大片瑩白透粉的肌膚,因為火熱的情欲透出來的一層汗液濕透了胸前的大片肌膚,精致的鎖骨上水光閃爍,yin靡的水漬從胸前不斷激烈起伏的溝壑中間滑下,胸前的兩顆殷紅的青澀又充滿情欲的碩大乳粒如被雨浸透的熟透櫻桃,鮮艷 水潤飽滿。 沙發上的人衣衫搬開,纖細瑩白的腰不斷弓起落下,下身的衣物早被扯下扔在了一般,細白赤裸的雙腿饑渴的摩擦在一起,雙腿中間一根精致紅腫的yinjing被細白的手指握在手中上下滑動,yinjing下面,兩瓣殷紅水嫩的yinchun代替了兩顆睪丸,此刻正一張一合不停的吐著汁水。 司卿的手上的動作非但沒有讓身體得到緩解,反而讓身上的欲望愈演愈烈,翕動的yinchun抽動,逼洞開始張開,收縮,逼xue的瘙癢更加的理解,司卿不甘的將手伸下去,指甲搔刮,捏弄著兩瓣水嫩殷紅的yinchun期待得到一絲的緩解,沒想到沒有得到緩解,反而刺激的逼xuesao水直流,逼洞更癢。 司卿咬牙憤恨的用手指剝開兩瓣早就被水浸透的紅腫yinchun,準備的找到被唇瓣包裹住的碩大陰蒂,中指指腹上下按壓,左右撥弄,不停的刺激。 “啊啊嗯….哼啊啊…..” 激烈的欲望一波一波夾雜著更加激烈的欲望挾裹而來,司卿握著yinjing的手上更加快速的上下刺激,精水越來越多,直接將yinjing涂抹了干凈,噗嗤噗嗤的水漬聲中夾雜著一聲聲滿足又更加饑渴的呻吟。 精水愈來愈多,司卿渾身激動的全身戰栗,手中的yinjing突突的跳動,一股股稀薄的jingye噗嗤噗嗤的噴了出來。 雖然yinjing達到了高潮,可是司卿身體依然貪得無厭的難以滿足,如饕餮一般的逼xue早就忍受不了只是在外面這般敷衍的揉弄,饑渴空虛的xue洞需要真正被填滿,被男人guntang堅硬的大roubang,一下一下撞擊填滿,再將guntang粘稠的白濁射進逼xue里面。 司卿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如熟透的蜜桃一般成熟鮮沒多汁的身軀,此刻正需要人來采摘,品嘗,卻無人問津。